第111章
……盛遇? 岑舒意在包厢门口站了一会,忽然眼珠一转,拿出了手机,对着两人拍摄了一段视频,找到了一个号码,将视频发送了出去。 看着发送成功,岑舒意踩着高跟鞋离开,坐回车内,打字发送过去:“砚深,这就是你的好妻子,你在外面拉投资,她这就迫不及待红杏出墙了!真是讽刺,原来她爱的只是你的钱。” - 结束晚饭,盛遇送她回到北城壹号,秦羽墨下了车,刚好看到一台熟悉的车停在不远处。 陆砚深从车上下来,手里捏着手机,屏幕还没熄灭,上面是岑舒意发来的视频和信息。 站直身体,就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秦羽墨,她朝着快步走来,身后盛遇也下了车,关了门,走到车旁,双手插兜站在那。 “老公!你终于回家了,我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呀。”秦羽墨扑入他怀中。 陆砚深一身酒气,扶着她肩头稳了稳身形,“去哪了?” “和盛先生吃了个饭。” 陆砚深抬眸,盛遇朝这边走来,“小爱跟我说你很久没回来了,以后早点回家,她也很想你。” 陆砚深神色冷淡,寒暄过后,陆砚深和秦羽墨上楼,秦羽墨进厨房,给陆砚深煮了养胃的小米粥和醒酒汤。 “感觉还好吗?”秦羽墨在沙发旁坐下,拿了热手帕给他擦拭脸颊和双手。 陆砚深突然抓住了她手腕,墨眸情绪翻涌,他想问些什么,话到嘴边忽然改了口。 “如果我有天入狱了或者不在了,你想改嫁,我不怪你。” 秦羽墨擦拭他脸颊的动作一顿,狠狠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你说什么呢?” 什么入狱不在了?什么改嫁不改嫁? “你放心吧,你要是不在了,我跑得比谁都快,所以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否则我就跟别的男人跑啦!” 秦羽墨想让他振作,却不想男人耳朵里却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他当真了。 “嗯。” 清晨,阳光落在盛世顶层办公室。 “陆先生,请坐。”盛遇示意秘书倒咖啡。 陆砚深没动,“盛先生,如果是为了小爱的事,就不必说了。” 盛遇一怔失笑,“是也不是,其实今天我主要为了谈谈投资连心药业的事,我想要你们企业的报告和未来规划书,以确保我的三个亿投资不会打水漂。” 秘书端上咖啡,陆砚深眸色发沉,手不由捏成了拳,“她允诺了你什么?” “我说没有,你信么?”盛遇双腿交叠,姿态闲逸,“我投资连心,单纯出于看好连心药业,无关个人感情,所以请你放心。” 陆砚深缄默垂眸。 盛遇放下腿,坐直身体,“说没有是假的,只是我想告诉你,小爱是个好女孩,希望你不要辜负她,如果你敢辜负她一片真心,我会毫不犹豫从你手里抢回她。” 陆砚深对上盛遇的视线,仿佛某种心有灵犀,盛遇眸中一片清明,陆砚深全部的困顿和煎熬,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 “那我们谈谈合作的事?” 盛遇浅笑,“好。” 隔天连心药业收到盛家投资的事登上了早间新闻。 秦羽墨打给了盛遇,两人在粤菜早茶餐厅见面,秦羽墨点了菜,忍不住问:“你跟砚深说了什么?” “只是工作的沟通。” 盛遇刚说完,就听到秦羽墨来了一句,“他卖屁股啦!” 盛遇差点被茶水呛到,这是什么脑回路。 “舍得你老公卖屁股?” 秦羽墨托腮为难:“舍得倒是不舍得,不过嘛,要是三个亿,卖卖屁股也不是不行。” 第157章 和白月光结婚了 盛遇眉眼温柔,盈满笑意。 吃过早茶,秦羽墨去了一趟连心,资金到位,新药品的研发提上日程。 风波过去,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睁眼醒来,听到阳台传来陆砚深窸窣的说话声。 秦羽墨迷糊睁眼,陆砚深压低嗓音,虽然听不清陆砚深说了什么,从语气上听,不像是什么好事。 电话结束,陆砚深从露台走回来,看到她苏醒,陆砚深怔了怔,脸上卸下怒意,换上温和神情,“醒了?” “又出事了?” “没事,你多睡会,我出门去一趟公司。” 陆砚深俯身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拿上手机往外走。 秦羽墨古怪皱眉,躺了回去,一会又坐起了身。 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一边起身一边打开手机,进了浴室,挤了牙膏还没来得及刷牙,就看到了头条新闻,赫然是连心药业的丑闻。 点开标题,里面内容大概是连心药业是秦国文的班底,通篇批判秦国文制药害死了几百人,家属求告无门,说秦国文害死了几百个家庭,连心药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羽墨手有点抖,连心药业的新闻赫然被冲上了头条。 许听南给她发来一个新闻直播链接,“小爱,你快看,记者把连心药业围得水泄不通。” 秦羽墨颤抖点开直播链接,现场都是媒体记者,乌泱泱一群人,只能看到黑黢黢的一片人头,陆砚深的车停下,周围的群众全都拿着臭鸡蛋和烂菜叶,朝着车上砸去,嘴里破口大骂。 不堪入耳,有些记者甚至掐了音,不宜播放。 秦羽墨靠在磨砂玻璃,用力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洗漱了,走出客厅。 许听南请了假,赶过来的时候,秦羽墨刚要出门,许听南拦住她,“小爱,现在情势不容乐观,你不能出门,万一被有些的人推一把,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危险。” “我难道要坐在家里等别人污蔑连心吗?” “不会持续太久的,盛遇已经过去了。” 许听南凑近秦羽墨,眨眨眼睛,“小爱,你放心,盛遇会保护好你老公的。” 秦羽墨无奈笑了下,“你说什么呢。” “陆总失势了,盛遇背靠盛世呢,再怎么也会给盛世三分薄面,安啦。” 许听南打开新闻,想看看电视转移注意力,没想到一打开电视就是早间新闻频道,正在报道连心药业的丑闻。 许听南眼疾手快,关闭了电视,“呵呵,这破电视,我砸了它,我们不看也罢,我们看看球赛吧。” 短短一夜之间,丑闻传得沸沸扬扬。 很难让人不得不想到,这是有人刻意为之。 - “这是陆名为名下的新药企,自从连心上市后,他们旗下的一款产品销量下跌了百分之两百,也难怪陆名为坐不住了,再不解决连心,陆名为的新公司恐怕岌岌可危。” 陆砚深嗤笑一声,将文件摔在桌子上,“秦国文的旧案被重提,甚至波及了陆家,陆名为好一个一箭双雕。” 盛遇眉眼淡然,姿态清闲,拿出一盘围棋,“你会下围棋?” 陆砚深压着火气,“下棋?” “我以前烦躁的时候,都会自己跟自己下一场围棋,想不通的事也就想通了。” 两人各执一子,陆砚深黑子,盛遇白子,陆砚深的进攻跟他本人的行事作风一样,快狠准,盛遇确实不紧不慢,却每次在紧要关头突出重围,两人这一场棋局下了两个小时,全神贯注。 最后盛遇一颗白子落下,一子定音。 陆砚深才猛然醒过来,原来盛遇早就在一开始布下了迷局,后来所下的棋子都是为了迷惑一开始棋子的局面,让他步步沦陷,最后彻底被盛遇这一刻棋子打败。 盛遇收起白子,淡笑道:“陆名为有一个白月光,二十岁就去世了,胃癌,我回国后和小爱重逢,调查了当年秦家的冤案,偶然遇到了一个和陆名为白月光长得很像的女人。” 陆砚深眉峰隆起,“你让那个女人接近了陆名为?” “不错,大婚在即,只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秦方茴,陆名为所做的一切便会不攻自破。” 陆砚深猛然意识到什么,深深看了一眼盛遇。 还好他早娶了秦羽墨,否则现在他别说秦羽墨的一根手指,哪怕是头发丝都碰不到。 - 夏威夷,阳光明媚,海水碧绿。 一艘快艇行驶过海面,停在了码头,手机找到了信号,秦方茴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皱眉接起,听到电话那头说的,秦方茴冷声嗤笑,“开什么玩笑?” “不相信可以亲眼去看看,在法国举行婚礼,地址发送给你了!” 电话被挂断,秦方茴盯着手机片刻,咬了咬牙,“给我订去法国的机票!” “什么时候。” “就今天!” 秦方茴的飞机落地,已经是法国的第二天早晨,婚礼准备开始仪式。 秦方茴赶到匿名神秘人发来的地址,混入现场宾客,看到新郎上场,秦方茴坐在后排,隔了一段距离,秦方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陆名为! 婚礼进行曲响起! 秦方茴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在颤抖。 她十八岁就认识了陆名为,彼时陆名为还是陆家的私生子,跟着母亲在外流浪,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学生,逃学打架收取保护费样样精通,她在秦家受尽折磨,某个深夜跑了出来,在酒吧差点被人非礼。 是陆名为保护了她。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跟在陆名为身边,这些年堕胎无数次,甚至搞垮了自己的身体,无法生育。 她一直听陆名为的安排。 后来陆名为的哥哥在一场车祸中意外丧命,陆名为的父亲被歹徒捅伤了命根子,陆名为是陆家唯一的孩子。 陆名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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