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秦羽墨要把手抽回来,陆砚深唇角上扬,好笑道:“谁说我心疼她了?” 陆砚深看她不动了,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我像你么?不会心疼人的。” 他倒埋怨上她了?秦羽墨心底憋着一团气,“我知道了,以后会多心疼你的。” 陆砚深挑眉,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转性了。” 秦羽墨被他拉进怀里,脸埋进他胸口,他的衣服上有淡淡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丝药香,秦羽墨呼吸里肺里,心底一片凉意,“嗯。” 她难得这么乖,陆砚深胃里隐隐的疼痛,在这一瞬间得到舒缓,他捏住她下巴,凝视片刻,吻在那双玫瑰色的唇上。 秦羽墨轻哼一声,他将她抱在怀里,大掌揽住她细腰,体温逐渐攀升时,听到她的声音:“什么时候……让沈清秋给我弟弟治病?” 顷刻,身体里的火焰被浇灭,所有的情欲消退。 陆砚深冷着脸松开她的手,明明刚才还一副爱得要死的样子,现在这会脸臭的可怕,“你来找我只是为了你弟弟?” 他的质问,让她感觉,她才是背叛这段婚姻的人。 秦羽墨强忍着泪意,挤出一丝笑,“秦朗身体不好,拖不了了。” 他凝视她许久,终于还是心软了,闭上眼睛,强压住心口那一股绞痛的感觉,“嗯,我让沈清秋明天就安排。” “今天吧。” “……” “嗯,今天。”陆砚深躺回去,闭了闭眼睛,胃里又开始绞痛,深呼吸胸口大起大伏,消化这股钻心的痛。 许久,秦羽墨以为他睡着了,松开他手,轻轻离开病房。 门关上的瞬间,陆砚深睁开眼睛,掀开被子走下地,推开了阳台的玻璃门,拿出烟点燃了一根,狠狠抽了一口,身体还没痊愈,被烟呛得双眸通红。 瑟瑟秋风吹来,手里的烟忽明忽灭。 陆砚深眸底倒映着忽明忽灭的烟,宛若他和她的感情。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变成了这样。 她和他始终像是隔着什么,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装乖扮温顺靠近他,带着目的,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明明她就在他身边,他却感觉这么远。 眼前的烟雾好像变成了秦羽墨的样子,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却被一阵风吹走,掌心空空如也。 陆砚深低咒一声,低下头,一只手搭在栏杆上,眸底浮现了层层滚烫的泪意,悔恨如潮水般排山倒海袭来。 阳台的栏杆雕花有棱角,手握得太紧,掌心渗出滚烫的热意,瞬间湿濡了整片手掌,一滴滴搭在地上,血红刺目,他却感觉不到,胃里一阵胜一阵的绞痛,几乎让他窒息。 - 沈清秋上次回国给秦朗检查过身体,前几天秦朗刚做完手术,现在状态还不算太好,沈清秋拿过了检查报告,皱眉,“啧,怎么比上次还严重了一点?” “还有没有救?” 沈清秋放下检查报告,盯着他手里的烟,“秦朗有没有救我不确定,我只知道你生病继续抽烟,你就没救了,这么作贱自己的身体,不要命了?” 陆砚深掐了烟,嗓音沙哑,“秦朗的病能治愈?” “不能全部治愈,不过保证未来十年二十年稳定下来不用靠药物治疗还是可以的。” 沈清秋眼神复杂,喉咙动了动,“砚深,你对秦羽墨动感情了?” 室内冗长的安静,夜色无边。 “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莫名心痛,看到她疏远我,我就难受得要命。” 沈清秋嘴唇一动,话到了嗓子眼,就差一秒就要说出口。 当年秦国文的案子害死了几百人,其中就有…… “沈清秋,我没办法再失去她一次了。” 沈清秋如鲠在喉,所有想说的话,都在这一刻化为叹息。 “好,我祝你们新婚快乐,什么时候办婚礼,记得通知我,我要当伴郎。” 沈清秋低头看着检查报告,“秦朗的身体状况不算太好,我的建议是去瑞士疗养一阵子。” 秦羽墨得知这个消息后,皱起了眉头,“去瑞士?在国内不可以吗?” “瑞士有治疗你弟弟病的仪器,国内目前还没有引进,如果你不愿意去,治疗时间比较长。” 那就是不得不去了。 “可我不放心秦朗一个人去。” 沈清秋淡淡一笑,“你放心,你老公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和他一起去瑞士,等你弟病情好转,一起回来。” “你考虑考虑。”沈清秋离开。 秦羽墨在走廊站了一会,接到了许听南的电话。 “小爱,有个遗憾的消息要告诉你。” 第113章 岑舒意,离她远点 许听南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挤出来一句:“公司要开除你。” 秦羽墨还以为时什么大事,听到这句话,笑了一下,“我知道。” “你知道?!公司通知你了?不对啊,我们是人事部,应该是我通知你才对,难道是陆董给你打电话了?” 秦羽墨淡淡笑了下,她打了岑舒意一巴掌,陆崇山更不能容她了,离职是早晚的事,倒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挂断电话,秦羽墨指尖一顿,点开岑舒意的号码,发送了一条信息:“岑小姐,我要和砚深去瑞士了,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看着信息发送出去,秦羽墨勾了勾嘴角,收起手机,进了秦朗的病房。 - 周四的飞机去瑞士,周三陆砚深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助理汇报完工作的事,看着陆砚深,小心翼翼问道:“陆总,真的要去瑞士吗?公司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都交给陆之唤吧。”陆砚深闭着眼睛,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助理深吸了一口气,陆总这是什么意思?陆总最讨厌他这个弟弟,居然要把公司交给他?陆总这是不想要公司了吗? “陆总?!” “需要我再复述一次?” “不,不用。” 助理不敢再多问,陆砚深最近生病情绪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办理好出院手续,陆砚深回了一趟北城壹号,阿姨刚要离开,看到陆砚深回来,碎碎念:“先生,您回来了,我给小小白喂完粮了,夫人最近是不是很忙,夫人没回家,小狗好孤单,没有夫人的家显得更空旷了呢。” 小小白萎靡不振的趴在狗窝里,看到陆砚深回来也无精打采的。 “真可怜,小东西。”陆砚深单手将小狗捞了起来,等阿姨离开后,拿出手机打给了京也,让他把小狗接回去养一阵。 刚放下手机,门就被人敲响了。 陆砚深走过去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女人,眉心皱了皱,“你来干什么?” 岑舒意紧紧攥着手机,从阿姨口中得知陆砚深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你要去瑞士?” 岑舒意不甘心的望着陆砚深,“那天那个男人我调查过了,是秦羽墨的青梅竹马……” 不等岑舒意把话说完,陆砚深低沉的声音里粹了寒意,“岑舒意,你以后离秦羽墨远点。” “什、什么?”岑舒意呆住,陆砚深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 “童景程准备从看守所出来,我本来已经委托了律师办理处理离婚官司,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跟他回新加坡,安安分分,我会给童家一个大项目,让他以后不会再动你,但你敢再回国动秦羽墨一根头发,我也庇护不了你了。” “砚深!我不要回去!你明明知道我爱你!” 岑舒意上前一步想去拉他衣袖,被陆砚深不着痕迹躲开。 “你要我说多少遍,从小到大,我对你只有亲情,没有爱情,我会去救你完全是出于对你的同情,可你不该消费我对你的怜悯。” “砚深!不要这样!我不想回童家!我不想回去!我根本不爱童景程!跟他结婚这些年,我心里只有你,砚深——” 陆砚深冷冷甩开她的手,像是没看到她的眼泪,砰地关上了门。 冷漠,无情! 岑舒意泪如雨下,任由她在外面敲打着门,都无人理会她。 岑舒意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拿出手机打给陆名为,“陆先生,帮帮我,只要能让昂我嫁给陆砚深,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当牛做马?岑小姐,我们很熟么?” 陆名为哼笑了声,吸了口雪茄,专案组已经终止了调查,岑舒意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陆先生——”岑舒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站在街头歇斯底里的咆哮,“当初我是因为你才失去了孩子,你答应过我会帮我离婚的!” “有吗?岑小姐,你听错了吧?” 陆名为依然是风度翩翩笑容满面的样子,“我还有事,先挂了。” 不给岑舒意反应的机会,陆名为挂断了电话,岑舒意浑身冰冷,犹如冰天雪地里被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 陆名为也不管她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秦羽墨!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贱女人! 岑舒意紧紧掐着手机,在屏幕上打字双手颤抖:“秦羽墨,你以为陆砚深是真的爱你吗?即便没有了我,他也不可能爱上你!” “当年你爸的药出问题,害死了这么多人,其中就有——” 后面这一句,被岑舒意删除了。 当年这件事还牵扯到了陆家,当初就是因为亏欠了秦家,陆崇山才会让陆砚深娶了秦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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