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在屏幕上看到了秦羽墨的微信头像。 怎么可能呢,不会的,他们不是离婚了么? 陆砚深备孕,这是有新欢了吧? 像陆砚深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陆砚深怎么会看上秦羽墨呢。 林执墨站定脚步,“陆总有事找我。” 陆砚深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才侧身看了一眼林执墨,眼神泛着一丝冷意,“林总是不是该管好自己的妻子?” 林执墨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他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不过仔细打量了一下陆砚深的神色,又沉默了。 “程琳找到搜搜闹事,希望林总好好管管。”陆砚深朝他走来,比他高一个头,气势压迫感十足,陆砚深抬起手拍了拍他肩膀,“我妻子会很困扰。” 妻子。 他说羽墨是他的妻子? 林执墨叫住陆砚深,“陆总?!” “还有事?”男人站定脚步,没转身,语气冷淡。 浑身的血液冲上头顶,林执墨脱口而出,“羽墨从小喜欢的人是我!” 男人身形一顿,缓缓转过身来,漆黑的墨眸倒映着他充满了嫉妒的脸,“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陆砚深作势要走,林执墨捏拳咬牙道:“她——她第一次给了我,在我怀里说爱我,难道这些,她没有跟你说过吗?” 一瞬间,陆砚深俊美的脸上,表情变幻十分丰富,半晌男人的薄唇微微一动,鼻子里出气嗤笑了一声。 “如果我是个男人,绝不会为了留住一个女人,用卑劣的手段和谎言,谎言终究只是谎言,总有一天会被人戳破。”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陆砚深接起放在耳边,一瞬间冰冷的俊脸添了一丝柔和,“嗯,回去的路上,乖乖等你,想吃宵夜?好,给你买小龙虾。” 不用说,自然也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电话挂断,林执墨整个人像是被冰冻在原地。 怎么可能?不是离婚了吗?陆砚深会看得上秦羽墨? 陆砚深抬眸看他,嘴角似有若无的浅弧,意味深长,随后说了一句‘告辞’转身离开。 - 梧桐湾,秦方茴强忍着怒火,却还要硬扯出一副笑脸。 她对面,坐着程父和程母,“现在婚礼也还没办,早点离婚,对我们两家都好。” “我们家琳琳是我的掌上明珠,受不了半分委屈,有些难听的事也不必多说了,伤了和气。” “彩礼我们会退还,以后我们两家还是亲家,时常往来。” 程父笑呵呵,维持着客客气气的样子。 毕竟里子过不去,面子总要过得去。 都是在商界混的,总不好撕破脸。 傍晚的时候听琳琳哭着说完了整件事,程父就拍桌子决定离婚了,脸色铁青,铁了心了。 想不到秦家这么乱,当初看林执墨是国画大师的儿子,林父虽然去世多年,但林家名声显赫,程父才同意了这桩婚事。 居然闹出了这么不耻的丑闻,程父听了都难堪。 秦方茴嘴角的笑容僵硬,虽然猜到了七八分,还不敢太确定,“突然要离婚,这么大的事,总要有个说法吧,到底是什么事呀?” 程父眼神示意,秦方茴示意下人离开,程父沉声将事情简单描述了一遍。 秦方茴的脸上愈来愈阴沉,“不可能,我们执墨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那个丫头……” 程父摆摆手,“你们秦家的事我管不着,但不管是哪个的过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必再说了,我女儿是千娇万宠长大,半分委屈都没受过,如今却为了一个男人哭得不成样子,我看也没必要了。” “我们执墨是看不上那个女孩的,你们是误会了,其中一定有误会,先暂缓两天,等我查清楚,如何?” 秦方茴怒火中烧,后牙槽都咬碎了,面上却还是和和气气的模样。 程父皱眉刚要说些什么,童嫂跑进大厅,“夫人,少爷出事了。” - 陆砚深回到住处,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将近十二点,这个时间,她应该是睡了。 处理了最后一份文件,陆砚深起身进了浴室,主卧内一团身影,昏黄的落地灯光温馨。 他躺在她身侧,刚想将她揽入怀,她醒来了,环住他腰,主动抱住了他。 “怎么才回来?” “怎么还没睡?” 两人异口同声,安静了一秒,秦羽墨扬唇笑了出声,昏暗的光线中 ,抬起湿漉漉的杏眸看他,“我的小龙虾呢?” “太晚了,明天再给你重新买一份。” “好。”秦羽墨搂着他一会,忽然抬眸看他,发现男人也在看着自己,莫名的喊了他一声,“砚深。” “嗯。” 喊完,她又不说话了。 她其实想问,为什么他对她这么好。 转念又想,虽然是签了合约的夫妻,他可能是尽了自己的责任而已吧。 “怎么了,宝宝。”他嗓音磁性,轻声呢喃。 秦羽墨耳根微烫,埋进他结实的怀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怔了怔,淡淡一笑。 陆崇山和冷玉兰离婚的早,他从小没体会过家庭的关怀,也没什么向往。 在新西兰遇到她的那一刻,他才有了成家的冲动。 想到了什么,陆砚深沉声:“姑父今晚给我电话,专案组成立了,贪污案很快就能重新调查,重新审理,如果可以,事情水落石出后,还岳父岳母一个清白。” 他说,岳父岳母。 秦羽墨眼圈发烫,用力埋进他怀里。 他真的很好很好,可是她忽然害怕了,她会不会不够好,配不上他的好。 他对她这么好,等有一天生完孩子,合约结束,她离不开他了,该怎么办呀。 “陆砚深。”她瓮声瓮气,“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了。” 她怕,她会舍不得离开他了。 第62章 能不能不分手 昏暗的光线中,怀中的女人杏眸湿润,娇软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没有安全感。 莫名让他想起了幼年的自己。 陆砚深心头一软,前所未有的感觉在指尖蔓延,将她额前的碎发捋至耳后,露出清白柔美的脸蛋沉沉,他沉沉笑了声,“说什么傻话。” 他的指腹摩挲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指尖软腻的触感,让他心痒,话说完,在昏暗的光线之中,摸索着吻了下来,抚平了她一颗躁动不安的心。 吻至动情,她轻声嘤咛,男人仿佛得到了某种暗示,正要倾身上来,她的手落在他肩膀,主动翻身。 她穿的真丝睡裙,质感丝滑,甚至不用费力掀开,她的小手胡乱去摩挲。 “嗯……” 秦羽墨轻颤,闭了闭眼睛,贝齿深陷在红唇里。 微风徐徐,吹动窗纱,床吱呀轻响,夜还很长。 - 第二天清晨。 劳斯莱斯停在警局门口,陆名为脸色阴沉下了车。 陈副局迎出来,“陆总,有失远迎。” “那群混混呢?” “都抓回来了,听您发落。” 陆名为踏进警局,扫到了审讯室内的几个混混,眼底还有红血丝,“按正常手续发落就行了,不要太仁慈,这些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动我干儿子,找死。” 陈副局擦了擦额角的汗,心道这群混混虽然活该,如果不是林执墨喝醉了找事,这群混混也不会没事找事,可惜了这群人惹错了人,千不该万不该在太岁头上动土。 “您放心陆总,一定会严惩。”陈副局笑得谦卑,搓了搓手,“您看前段时间拜托您办的那件事。” 陆名为拍了拍陈副局的肩膀,眼神深沉,“改天去我公司喝茶,之前在你家喝的老班章不错,你夫人亲手泡的,味道甘醇,我还想尝尝。” 陈副局脸色变了变,强忍住了,在圈内浸淫多年,都是老油条,听出了陆名为的话里的意思,陈副局忍了忍,谄媚笑道:“好嘞,让我夫人亲自给您泡老班章,一定让陆总喝得尽兴。” 陆名为满意颔首,陈副局送陆名为往外走,门口停着的警车下来了几个年轻人,身穿着便服,不过气场不俗,看上去像是专案组的人。 路过陆名为身边,专案组的年轻人喊了一声,“陈副。” 陈副局点头,送陆名为到车旁,给陆名为打开车门,陆名为没上车,看了一眼那群人的背影,“最近有什么案子?专案组都来了?” “也不是多大的案子,陈年旧案了。” 陆名为眉心一跳,追问:“哪个陈年旧案?” 陈副局没想到陆名为会感兴趣,怔了怔答:“就是八年前秦家的贪污案,最近几天才提审重新查案,是窦局长亲自提的。” 不远处开过一辆大卡车,发出‘哔——’的鸣笛声,刺耳聒噪,贯穿云霄。 陆名为心脏骤然突地跳了跳,差点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扶着门框的手骤然收紧,青筋凸起,饶是喜怒不形于色多年,此刻眼底的红血丝也更为浓郁。 “秦家……贪污案?” 陈副局猛然打了个哆嗦,被陆名为的眼神吓到了,哆哆嗦嗦:“是啊,陆总,您之前不是跟秦总是知己好友吗?” 可陆名为这个神情,怎么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呀? - 新案子进展顺利,参与案子的陆氏负责人全都抵达北城,一大早秦羽墨跟许听南上了商务车,开往甲方住的酒店。 这边虽然是度假区,也在北城二三环,陆家这些年厚积薄发,在沪城是赫赫有名的企业,出手比搜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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