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注视了片刻,秦羽墨嗖的站起身,不带一丝犹豫就往外走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拉了回来。 “秦爱,原来你在这里?”陆砚深将她拽进怀里,秦羽墨不是个安分的主,甩开他的手还想跑,陆砚深干脆将她整个人都摁在了墙壁上,一只手撑在身侧,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的手腕,牢牢的控制在头顶上方。 秦羽墨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烤鸡,准备要被眼前的男人吃干抹净。 “跑什么?拿了我的祖传宝贝不负责?”陆砚深一挑眉,凑近了她,说话时气息打在秦羽墨鼻尖。 陆砚深喝的高档茅台,纯粮酿的酒,很好闻,带了点淡淡的薄荷牙膏味道,秦羽墨听得浑身发冷又发热。 “什么祖传宝贝?”秦羽墨真想死了,她第一次觉得北城这么小,出来聚餐都能遇到这个男人,本以为两人一夜过后就再也不会有交集,好死不死这个男人还阴魂不散。 要是被秦方茴知道,她两条腿都要被打断,后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你说呢?几个亿的祖传宝贝都给你了,不负责?” 男人声语沙哑,说不出的好听,逼仄的环境下,更富有磁性,犹如钢琴重音区般迷人。 “我……”秦羽墨咽了咽唾沫,闭上眼睛,“我的膜还是我祖传的呢,我俩扯平了!” 秦羽墨话里的意思是,扯平了就不要纠缠她了,两清了! 可到了陆砚深的耳朵里,却成了:“那刚好,我们可以互相负责。” 秦羽墨直愣愣看着眼前这张过分英俊的脸,怎么还带售后的呢? 她连钱都没付,这就给她售后上了? 她倒是想嫁,可惜条件不允许。 秦羽墨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恐怕你搞错了。” 陆砚深静静听着,黑眸幽深。 “先生,我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 其实秦羽墨原本想说‘我已婚’,可害怕这个男人用这个讹自己,所以临时改了口。 “你有了喜欢的男人还和我睡,我算什么?”陆砚深抓着她的手腕的力度,蓦的收紧。 秦羽墨撇开视线,“先生,成年男女,都是单身,只不过是追求一下刺激,我没想到你会当真。” 好一句没想到他会当真,陆砚深头一回喜欢一个女人,动了回心,扭头就被甩了,对方还把自己当成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烫手山芋,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也不知道是激起了他的胜负欲,还是不甘心,陆砚深紧攥着她的手腕没有动。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有人过来敲门,“小爱,你在吗?” 喊秦羽墨的人是和许听南关系不错的一位女同事,因为许听南喊她小爱,女同事也这么喊她了。 趁着男人分神的功夫,秦羽墨急忙挣脱开男人的束缚,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拉开一条缝,一张熟悉的俊脸在女同事眼前一闪而过。 等等,休息室里面的男人好眼熟啊,长得好像陆总。 第19章 嘲讽 女同事追上秦羽墨,原本想问休息室里面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陆总,看秦羽墨脸色煞白不是很好看,便没再继续问。 “小爱,你还好吗?你看上去身体不舒服?” 秦羽墨摆摆手,“我没事,刚刚喝了酒不舒服而已,谢谢你关心,小甜。” 顾甜咬牙替她抱不平,“苏念真是够坏的,知道你不能喝酒,还灌你酒,分明就是故意的,看你是听南的人,就这么欺负你。” 刚才如果不是顾甜在,苏念还要继续灌酒,被顾甜阻止了,苏念才稍微有所收敛。 同事们看在眼底,都不敢吱声。 苏念和许听南明争暗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人事部分成了三拨人,苏念党和许听南党,还有中立党,两边也是明争暗斗,互相不对付。 在明面上相处和谐,私底下谁都不让着谁。 秦羽墨和顾甜回到包厢,站在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传出同事们的议论声。 “你们知道吗,我刚才去跟陆总的助理喝酒,一份文件掉出来了。” “文件而已,这有什么稀奇的?” “是不稀奇,可那是离婚协议书啊!” “啊?!离婚协议书?!” “是啊,离婚协议书,而且我看到女方那栏的名字,你们猜叫什么?” “谁啊?你快说啊?该不会是我们公司的吧?” 那同事卖了个关系,然后秦羽墨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女方那栏写着秦羽墨三个字!” “啊?!!!” 包厢内炸开了锅,安静一秒,爆发出议论声。 “秦羽墨?真的假的?同名同姓还是什么啊?” “这个真不好说,秦羽墨突然空降我们公司,搞不好不仅是关系户,还是陆太太呢。” “……” 顾甜瞪大了眼睛,看着身边的秦羽墨,“小爱。” 秦羽墨推门进去,包厢内原本还在大声议论的众人,一下子停了说话声,朝秦羽墨看过来。 秦羽墨若无其事坐回位置上。 包厢内安静了几秒,坐的近的同事突然凑过来套近乎。 “羽墨,你不是爱吃这个菜吗,多吃点。” “羽墨,听说你刚刚去厕所吐了,我让服务员给你上一杯暖宫茶。” 其中还有几个是苏念那边的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顾甜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盯了一眼那几人,忍不住阴阳怪气,“什么风啊,让你们这么见风使舵。” 秦羽墨动了动嘴唇,刚想解释些什么,同事的殷勤让她很不习惯,何况她跟陆砚深都要离婚了,这会被同事知道,让她很不自在。 下一秒,苏念推门进来,刚从高管那个包厢回来,俨然已经听说了秦羽墨的事。 苏念不敢相信,从一进门就盯着秦羽墨看。 秦羽墨被苏念看得浑身不舒服,“副总。” 苏念扯了扯红唇,皮笑肉不笑。 秦羽墨跟许听南不愧是好闺蜜,一个抢了她的人力资源部经理位置,一个抢了她喜欢多年的男人。 “羽墨啊,你怎么不早说?都快等到离婚了,如果不是我们同事看到离婚协议书,才知道这件事,你也太低调了吧?” 被苏念这么一说,同事才想起来,是啊都快要离婚了。 “谁说要离婚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们羽墨和陆总感情好着呢。” 顾甜看不得秦羽墨被欺负,站出来帮秦羽墨说话。 没想到正中苏念下怀。 “感情这么好,陆总刚离开酒店,我们部门还有一份文件让陆总签字,你让陆总回来签字呗。” 苏念拿出手机,直接翻出了陆砚深的电话号码,“喏,打个电话呗!” 也不知道是因为醉酒没有消还是什么,秦羽墨只觉得面上滚烫,火辣辣的。 苏念是懂得怎么刁难她的。 她跟陆砚深就是塑料夫妻,陆砚深会回来才有鬼。 “怎么了羽墨,不敢打啊?不是感情很好么?” 苏念捏起了嗓音,要多嘲讽就有多嘲讽。 第20章 难堪 见秦羽墨坐在那低头没吭声,苏念睨了一眼顾甜,笑得愈发讽刺。 “不是说感情很好吗?怎么打个电话让陆总回来签字都不行?看来某些人满嘴谎言啊!” 苏念党的那些同事捂嘴笑出声,添油加醋,“好一个感情好啊,陆总结婚这么久,我们公司上下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连像样的婚礼都没有,看来陆总很不想承认这段婚姻啊?” “羽墨,你的戒指呢?你结个婚该不会戒指都没有吧?” “好可怜啊,婚礼戒指都没有,还说感情好,自欺欺人。” 顾甜帮秦羽墨出头,听着周围的嘲讽声,忍不住红了眼眶。 秦羽墨受欺负惯了,以前不反抗是怕秦方茴打她,但不代表她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来踩上两脚,尤其看着他们欺负顾甜,秦羽墨站起身,“我打。” 她拿过苏念的手机,摁了拨通电话的按键。 来电彩铃持续了很久,直到快要自动挂断,电话才被那头的男人接起。 “什么事。”陆砚深因为心情不悦,嗓音冰冷,压低了声线,又是在车内,秦羽墨一下子没听出来。 秦羽墨怔了一秒,电话那头男人就不耐烦说:“没事挂了。” “等等!”秦羽墨因为紧张,嗓音抖得厉害,和平时都不太像了,又因为软下来语气,带了点恳切,就连她对自己的声音都很陌生,“老公,我是羽墨,有份文件想让你签个字,你能回来么?” 秦羽墨心中是不抱希望的,可她还是希望男人能因为法律意义上的这段关系,能给她一个面子,好让她不至于太过难堪。 可她低估了男人对自己的厌恶程度,电话那头安静了三秒,紧接着传来男人欺霜赛雪的嗓音:“秦羽墨,你叫我老公?我是你哪门子的老公?想让我回去签文件?成啊,你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陆砚深在公司的作风本就不近人情,凡事以工作为主,不带私人感情,只有面对大客户才会和颜悦色健谈,面对下属都是冷着一张脸,有事说事。 对秦羽墨更没什么好脸色,尤其前几天律师过去秦羽墨还说了那些话。 现在秦羽墨在陆砚深的眼中的形象已然不堪,比陌生人还差劲,说出来的话也刻薄毫不留情。 尽管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言冷语,听到陆砚深说出来的那瞬间,秦羽墨还是难过垂了垂眸,心脏轻轻碎裂了几分,胸口沉闷得呼吸不过来,眼前也开始一阵天旋地转。 电话被那头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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