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皱眉,呡唇不答。 沉祁阳:“所以知道自己有多碍眼了吧?别耽误我正事。” 又在赶她。 连织意有所指看了眼桌上的方便面盒:“就请人女孩子吃这些?” “不行,不是你说我抠搜嘛?” 他看似慵懒靠在沙发上,实则蚀骨的颤栗感早已袭便全身,得捏紧拳头才能压制。 沉祁阳长腿一卸,直接去拉开大门,眸子盯着她再指了下门外。 赶人的意思很明显。 连织起身慢慢朝他走去,正当男人以为她要离开时,却听见她问。 “沉祁阳,你是不是在戒毒?” 他瞳孔不易察觉一缩,然而面上却是痞气浪荡。 “戒什么毒?” 连织:“你上回吸的那包粉——” “早没感觉,当我是纸做的。”他揪过她的衣领,准备往门外扔。 “再磨磨唧唧待这,我都怕你对我别有所图。” 连织没搭理他话里的不正经。 反倒是男人因为抓她衣领这动作,手背上密密麻麻的血痕露出来。 连织瞳孔微缩,道:“沉祁阳你再不说实话,我打电话给妈妈和奶奶。” “你敢!”他绷紧腮帮子,浓眉凛冽。 “你看我看不敢?” 两双眼睛近距离看着对方,她瞪大眼睛,哪怕看见他脸色变得可怕,也丝毫不让。所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吧,倔到一块去? 沉祁阳喉头频频滚动,剧烈疼痛席上来他已经濒临爆炸。 “不走是吧,那你搁这待着吧。” 他手中力道一松,径自去了楼上的房间。 门砰地剧烈一声关上。 连织被他刚才那力道弄得一踉跄,门就开了道缝隙,走不走在于她。 门外夕阳肆意,大路通途,哪里都比这里待着想。 她起初不过是为着确认,如今明晰后反倒有些踌躇不前。 照她以往的性子绝对事不关己溜之大吉,然而沉祁阳吸下那包粉末多少有因为她,更何况人生境遇起起伏伏,适当时候伸以援手,何尝不是给自己留下转机。 连织立即去卫生间打了盆水,又翻遍了所有抽屉找出来根绳子。 敲门他自然是不会开的,还好别墅的阳台四面畅通,她拉开阳台门直接进去。 沉祁阳正靠坐在墙上,逆光看不清他的神情。 然而他右手臂在发抖,哪怕用皮筋死死勒住也无济于事。上面已经有了几道血痕,看起来真真是触目惊心。 连织先去找来遥控器,将房间温度调罪高,毒瘾犯了哪怕大夏天骨子里都会冷得发颤。 沉祁阳听到动静后抬眸看她,连织在他注视下镇定自若蹲在他身边,拿湿毛巾擦他带血的手臂。 “你怎么还没走?” 沉祁阳大手一挥,盆里的水掀翻在地毯上。 他下颌咬死,浑身血液都感觉凉透了。 “你以为我乐意你待这是吧!” 连织也不是好脾气,回怼道:“你这幅丑态一年能见几回呢,你不乐意我还要偏偏多瞧瞧乐子。” 男人现在这副样子不就是丑态嘛。 眼底乌青,下巴上带着些许胡茬,手臂上还割出道道血痕。 和他平时妖孽又不可一世的样子相去两人。 说人丑这话男人同样不能忍。 沉祁阳脸色变了又变,两块咬合肌凸出颊颌弧度。连织恍觉他都要掐死自己。然而他骨头里像是有千万蚂蚁在咬,一时之间还真奈何不了她。 连织趁机又往他嘴里塞了两颗镇定片,趁他发火间捂住他嘴巴。 被迫吞下,淡淡香气混着血腥味袭满沉祁阳鼻尖。 “你给我吃的什么?” “毒药。”这是从楼下抽屉里翻出的镇定片,不过作用寥寥无几。 更多的戒断只能靠着他自己。连织尤记得上辈子毒瘾犯的时候,她在地上爬成条蛆,只要人家愿意给她白粉她舔脚都愿意,现在想想那副丑态连织自己都不愿回想。 但沉祁阳却不显,他除了一身颓丧坏脾气随时要爆炸以外,其实挺正常的。 殊不知男人疼得骨头都要融化了,哪怕从小为忍耐磕的药不再少数,但毒品他是真没碰过。 他咬着腮帮子,一句话不说头抵在墙上不时重重撞一下,冷汗淋漓浑身发颤。 连织莫名觉得看不过眼。 以往她只羡慕权利和财富,殊不知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沉家人这个身份注定他涉毒不能走漏任何风声,否则必将被人大做文章。而为了保险沉祁阳竟是连家人都不告诉。 她轻声道:“已经过去半个月,大概再有一周就结束了,你再坚持两天。” 沉祁阳什么都听不进,拿起旁边的刀,狠狠往手臂上割一道。 连织立马抢过来。 “你疯啦,动脉割下去你毒没戒掉人就没了。” 沉祁阳:“拿来!” “你再忍忍!” “我再说一次拿来!”他眼底赤红,毒瘾驱使下几乎是狠相毕露,几乎是厉声吼她。 — 待会还有一章 第195章 | 0195 下卷68(微h),咬她 他脾气还没这么大过。 如此威压下连织也不怕,一双潋滟明眸与之对视,直接将刀往门缝外一扔。 “嗖”的一声,自残的工具没了,也相当于没了他转移注意力的唯一方式。 沉祁阳脸色变了又变,眼神愈发显得阴鸷。 连织正觉不妙要拿绳子绑他,然而沉祁阳动作明显更快,直接将她压在地毯上,制服她挣扎的手。 男人重量随之覆盖上来,伴随着怒火滔天的威胁席卷在她耳边。 “是你自找的!” 沉祁阳说完就狠狠咬住她肩膀。 “啊——”她蹙紧眉头,呼痛的声音像是一只掉入陷进的麋鹿。 连织下意识要推开他,然而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失去理智的男人力道更是大。 沉祁阳哑声在她耳边:“伤人伤己你选一个吧,扔了我的刀总得赔我什么?” 他这话阴恻恻的,灼热的呼吸灌进连织耳朵里。 “放开!我是在救你,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她想讲理,沉祁阳这时候却最不想和他讲道理。 他往上咬住她耳垂,下了死口那种。 尖锐疼痛让连织几乎跳脚,偏偏在温热席上耳垂时,又有一股过电般的颤栗袭遍全身。 “你松口!” 她呼痛声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明明是怒骂却带着股嘤咛。 听得人情不自禁一股颤栗。 沉祁阳喉结情不自禁往下滑,咬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道。 他舌头含住轻轻吮弄,感受到身下女人愈发颤栗后,难以言当的疼痛混着兴奋沿着血管上下蹿行,在几近失控的理智中,他情不自禁侧头想咬她的唇。 “这里不能咬!”连织猛地躲开。 她以为他理智不清醒,咬她做发泄。 两双眼睛在黑暗中近距离对视,真情假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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