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用足了力,尖锐的虎牙刺入皮肉,玉白的手流出殷红的血。 林昭月尝到了满口的腥咸。 萧恹自小便遭遇各种刺杀陷害,大大小小的伤他全都受了个遍,林昭月的这口于他而言,虽然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那种痒萧恹说不清是什么。 只觉肌肤被她|口腔|里的温热湿|软包|裹,又痒又麻,难耐得让人忍不住再想多做些什么。 萧恹盯着林昭月乌黑的头顶,黑眸暗流涌动。 一股酥麻自指尖传到心脏,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滚烫,有什么东西要压抑不住的破|体而出。 男人的喉结明显一t?滑,凤眸幽深。 他知道,他的情|欲又被她挑起了。 感觉到他的情动,林昭月瞬间全身僵硬。 她上辈子跟他是夫妻,男女之事她是知晓的。 林昭月气急,吐出被她咬得血淋淋的手,怒骂: “疯子,变态。” 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抄起桌上的竹简往他身上砸。 萧恹伸手接住,眉眼微挑: “你可知你这行径,孤可治你大不敬之罪。” “你治呀!你这个疯子,变态……” 他最好治死她,不然今日的耻辱她来日必定百般奉还。 连骂人都不会,来来回回的就那几句。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气恼的样子这般生动。 萧恹来了兴致,有意逗她。 故意抬起被她咬得破皮出血的手: “是你咬的孤,孤都不生气,你恼什么?” 林昭月真的下了狠嘴,除了虎牙的位置,其他被咬的部位都溢出了血。 那些血汇成一股,自他玉白修长的手流自指尖,滴在昂贵的波斯毯上。 男人不甚在意,似是感觉不到疼痛。 “明明是你……” “嗯?孤如何?” 林昭月说不出口,只怒骂道: “疯子,变态……” 马车在国公府前停下,林昭月直接提着裙摆下了马车冲入雨中,看都不看他一眼。 没有行礼,没有道谢,萧恹看着她的背影,呢喃道: “小没良心的。” 目光却在触及手上深红的牙印时,偏粉的薄唇不自觉勾出弧度。 小牙还挺尖利。 “回宫……” …… 不知是萧恹对于马车上的缱绻意犹未尽还是别的,他当晚便做了一个梦。 梦到他将人抵在窗前,也是这样下雨的夜。 他遣散所有奴仆,将她娇小的身子拢入怀中,抽出手,送至她嘴边,指尖泛着一丝清亮: 她自是不愿,淌着泪,楚楚可怜: “夫君,不想吃……” “昭昭乖……” 梦里荒唐至极,萧恹醒来时,发现怀里的丝被被揉成一团,泛着淡淡的腥。 眼眸猩红,那双漆黑的眸子不由暗了暗。 真是着魔了! 萧恹让人换了锦被,去洗漱后才重新躺下。 后半夜,萧恹还是梦到了林昭月,只是换了个场景。 武门街。 她穿着皇后制服,头戴凤冠,站在血海中,一颗颗的头颅滚到她脚边。 林昭月漂亮的双眼弥漫着一层红雾,绝望又带着恨意的望着他,泣字如血: “萧恹,柳依依,你们可满意了!林府一百一十条人命,全被你们杀了个干净,我林昭月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梦境太过真实,萧恹大汗淋漓的从睡梦中醒来,头突突的疼,一时分不清,那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只是一场梦。 第23章 昭昭,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孤? 林昭月第二天醒来时,果真感染了风寒,头昏脑胀,浑身无力鼻塞。 楚白得知林昭月生病后,自发的去伺候她,给她煎药。 春荷见有人愿意干活,乐得清闲,便去林昭月床前伺候了。 林昭月看到春荷过来,以为她把药煎好了,撑着想要起身。 春荷见此,赶紧去扶住她。 “小姐,药还在煎呢?” 听到春荷的话,林昭月微拧了拧眉: “你不看火?” 要知道那药要是掌握不好分寸,药效减弱,她还要多喝几大碗,那药很苦,她不想喝。 “有楚白看着呢,奴婢过来服侍小姐。” 楚白? “他的伤很严重?怎的还没走?” 林昭月是希望楚白越早走越好的,他多呆在他身边一天便多一份危险,而且她也害怕自己会心软。 “也不是什么重伤,反正听府医说多擦一些药,过几天便好了。对了,楚白还说,等小姐病好了,他便走。” 林昭月点了点头,他既然这样说,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而且他刚来京城,虽然她给了他银两。但是他也需要去找房子,熟悉京城环境。 让他多待几天让他准备也好。 “青竹如何了?” “现在已经能下床行动了,就是身体还有一些虚弱。” 两人聊天时,有婢女走进来: “二小姐,太子和端敏公主过来看你了。” 婢女话落,林昭月便听到院外响起萧然的声音: “昭昭,听说你病了,本公主过来看你。” 萧然在外面高贵端庄大方,在她面前便露出本性,为所欲为,是一点都不带遮掩的。 她今日穿着浅黄绣花长裙,头戴红宝金钗,扬着头,骄傲得像个小凤凰。 萧恹跟在她身后,着一身象征太子身份的玄色蟒袍,踩着名贵的皂靴朝她踱步而来。 发如墨玉,身姿挺拔,丰神俊朗。 本就是真龙之子,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威压和帝王霸气。 林昭月隔着珠帘瞥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 以往他也会往国公府送礼,不过那都是看在他们有皇上赐婚的份上,做做表面功夫、这还是他第一次实际意义上的来看她。 两人刚进来,后面便跟着四位宫女,每人手里都拿着玉盘。 萧然让宫女将那些玉盘放在桌上,让其他人都撤下后,这才撩开帘子走到她床边。 人太多了,她不好跟昭昭说话,还要时刻注意礼仪,她很烦。 坐在床边,萧然伸手摸她的额头,被烫得指尖微微一缩。 “怎么这么烫?你跟我的太子哥哥最近是不是都水逆了?他昨儿被野猫咬了手,你今儿也着了凉。” 夜猫咬了手? 林昭月眼里闪过一抹不自然,随便应付了一句。 瞧着在外间的萧恹,林昭月还是拖着病体起了身。 “太子殿下,臣女身体不便,失礼了。” 说着,林昭月给萧恹行了一礼。 垂眸间,林昭月看见萧恹用黑纱缠住的手,耳朵不自觉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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