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这个问题秦时渊路上已备好说辞,道:“晚辈此次出门,是听闻檀無小仙境出了火麒麟果,此物对修行之人极有裨益,而阿筠又……便想着为他寻来,只是途中遇到了些波折,才耽搁了些时日。” 虽然知道他们父子间未必有多深的感情,但安筠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自己多年闭关不闻不问,旁人却还要看在他的面子上,呵护爱惜这个少宗主。秦时渊这么说,也是想在他面前博几分好感。 云缙点了点头,果然表现出几分受用,道:“还算你有心。” 然而没等秦时渊松一口气,就见云缙沉吟了一下,接着问道:“这么说,你不知我已出关?” 那怎么可能?当然是收到您已出关,且已突破化神期的消息才赶回来的。秦时渊心中想着,口中却完全不同:“回宗主,晚辈事先确实不知,只是回宗途中路过荀都,才知道我大晔又添一位化神期修士,宗主历劫出关……” 他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恨不得把笑镶在脸上的样子,跟这些天来来往往道贺的人如出一辙,这天下,怕是也只有筠儿是真心关心他的。云缙手上动作轻柔,对下的语调却越发冰冷:“秦忧说,你与筠儿合籍已有五年。” 这……秦时渊想着之前跟外祖父通的气,斟酌着回道:“是。”旁的一概不敢多说。 但云缙却没有放过他:“为何没等我出关?” 这事办的确实不够漂亮,秦时渊知道问题出在这里,但之前云缙对这个儿子并不上心,而且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关,万一百年都不出关,他难道还要等上百年?反正他是等不得了。 当年他父亲夺位失败,他被外祖接回,弃皇族姓氏改姓秦,入了长风宗,才勉强保住性命。后来由外祖出面,与安筠订下婚约,才有了自由出入荀都的资格。如今他们已经合籍,有了云缙这位岳丈,连皇帝都不敢轻易得罪他。 有这些东西在,让他哄一辈子人都行,更别说安筠生的也十分清艳,秦时渊看了眼蜷缩在床角白影,诚心道:“晚辈与阿筠自幼相识,一起相伴长大,一直不曾逾矩,只是时间久了难、情难自已,所以才想早些合籍,那时不知宗主何时出关,便一起去求了各位长老……” 他虽极力带上安筠,但云缙不快还是只冲他,没等他说完,头顶便传来一声嗤笑:“呵——”他周身威压陡然一重,只听上首的人冷冷的道:“是他想早一点,还是你想早一点?” 秦时渊低着头,额尖沁汗,明明外祖信中说他已和云缙报备过此事,云缙只道“知道了”,并未多言,怎么如今又在意起来了?他一时想不出缘由,只能把腰弯到最低,希望能感动岳丈大人。 云缙越想越不快,哪有未经父母之命,就哄孩子合籍的?!当他是死了吗?他秦时渊若是真的爱重阿筠,就该等着!云缙现在越看秦时渊越觉得他不是个好人,连秦家,也成了不好相与的了。 内室中一片沉寂,空气中威压越来越盛,就在秦时渊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传来一声细微轻吟,头顶化神期威压陡然消散——安筠被惊醒了。他歪歪斜斜的撑坐起来,还没有完全清醒。 云缙还握着他的手,见状跟随心意又揉了揉,直将自己一腔不悦都揉散了,才冲着睡眼朦胧的人勾了勾唇,道:“睡好了?”语气与刚才判若两人。 秦时渊已不止是震惊了,然而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安筠刚睡醒,揉着眼睛软软的对云缙“嗯~”了一声,对这位多年不见、本该十分生疏的父亲竟表现的十分亲昵。 秦时渊一声都不敢吭,安筠也没有注意到他,他乌发凌乱的斜坐着,眼眶中含着浅浅的水光,和清醒时相比,又是一种不一样可怜可爱,云缙心下半是柔软,半是不愉的道:“醒了,那看看——谁来了?” 这语气中的不高兴当然是冲另一个人,安筠闻言“嗯?”了一声,转过头,才发现不远处立着的秦时渊。 云雷翻涌的金丹之劫下,原主衣衫单薄,乾坤戒不翼而飞,周身无一件宝物护身,被滚滚雷云劈的灰飞烟灭,而原本答应护他周全的人早已弃了道籍,兴兵入世,去争他的人界主君之位去了。 这个世界可能来自于某个电视剧,安筠没找到文字描述,一直看的都是原主相关影像,对于这张脸十分有PTSD,一时分不清虚实,被骇了一跳。直到身后温暖干燥的身体贴上来,才猛然惊醒,回身有些惶然的看向云缙。 “怎么了?”这是什么反应?云缙看看他,再看看秦时渊,一时心中怀疑更深。只是他话还没问完,怀中陡然一重,那雪似的一团已经扎进他怀里,不出来了。 秦时渊一瞬间有种再也洗不清的感觉,几乎想过去把人拽回来。但云缙一个眼神就能把他定住,最后大概是实在不耐烦,竟然直接摆摆手让他退下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 秦时渊晕晕乎乎的回到澹台峰,几乎步伐踉跄的滚下飞剑的,可眼前苍山青郁,庭院依旧,守峰人见到他也十分恭敬,一切与他离开时并无二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秦时渊没有心情歇脚,抬腿去找他外祖,然而秦长老只觉得他不稳重,还信誓旦旦的表示云缙态度挺好,提及婚事时也并未多言,明显是不在意的,说起来好像刚刚他在燧云峰上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象。 秦时渊是真的不懂了。 而让也更不懂的是,等他回到澹台小筑,安筠已经若无其事的回来了,而且还是被他那个论辈分要跟他外公平起平坐的大师兄抱回来的。 秦时渊:“……” 还有一章粗长8000字 大概明天放上来 让我捉捉虫 对不起(;′??Д??)最近是真的要改过自新了 叩裙230692396追更.此文 2 仙门首液,被迫换人肏进嫩穴,灌满阳精解毒又采补 上个世界安筠为了小命着想,没想过给季延戴绿帽,最后被系统判定为没有NTR可能,直接剥离了小世界。但因为他好歹完成了基础任务——“活下去”,而且因为季延的宠爱活的还挺滋润,所以任务结束拿了不少积分。 安筠喜滋滋的看着账户总积分,对以后的勾搭对象也有了个模糊的标准:不能太位高权重——太厉害的不好绿啊,真让人头秃。 安筠拨开杂乱的草木,紧跟在擎风身后。这个世界他身边这些师兄师弟、甚至师侄,都还挺合适的,只要演技到位,隔三岔五换着睡,也不是不行,到时候积分岂不是哗哗到账?安筠想想都觉得很美。 他很自然的忽略了自己前两个世界都怎么开张的事,也忽略了脚下平凡的小白花,等到感觉有些站不稳,才被时刻注意着他的状态的擎风接住,不至于倒在地上。 此时大比已经开始,参加的同门也早已散开,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安筠隐约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晕晕乎乎的点开商城,给自己兑了份烈性春药。 而且必须要那种不干进去射在里面都解不了的!万事开头难,他这位大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正直了,每次想碰他又很克制,让安筠也很无奈。 今天,他索性给他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安筠倚在他怀里,喘息声由浅渐深,耳际、脖颈也渐渐泛上粉晕,整个人无力支撑,软软的靠着他。擎风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又要扶脉,又要控制着他不要乱动,难免顾此失彼,最后竟他扯开领襟,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筠儿,”掣烽剑倒在一边,擎风艰难的单手控住他两手,感受着怀里莽撞又无措的磨蹭,只觉得眼前温软身躯越来越近,透着股从未感受过的软香,原来,他在……面前是这个样子的吗? 擎风心跳的几乎要蹦出来,屏住呼吸,最终也只问出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唔——”安筠当然知道他是谁,但他现在只想让他干进来。他双腿紧并,在雪白的云纱下轻颤、扭动,将身下草甸揉的凌乱,口中呜呜咽咽的哼着,强忍了一会儿才可怜的颤道:“唔师……师兄……” 是了,师兄,他从来不叫他大师兄,明明宗门上下那么多同辈,但只有自己才是他的师兄。擎风额角青筋乱跳,终于不忍他再受折磨,解下披风将人兜头罩住,一手托膝,就这么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大比自然比不得筠儿重要,但除此之外,擎风知道自己还刻意忽略了什么。 “大师兄准备把我、的、道侣带到哪里去?” 该来的还是来了,厢房门口,原本没有同来的秦时渊立在那里,脸色不是很好。不过擎风觉得也很正常,如果是他的道侣被人带走,而且就要被……他能忍住不杀人,就已经是极限了。 安筠早已放任自己沉入情欲,根本没听到有人说话,只恍惚觉得“大师兄莫不是又要玩克制那一套吧?”便没再忍耐,挣扎着泄出两声轻哼:“嗯唔……”而后不等人反应,又是一阵颤抖的吟哦:“啊~——” 那娇吟一颤三断,再冷情的人也能被勾出三分欲望来,在场的两人身下都是一阵冲动,只是时机不对,秦时渊的脸又黑了一层,几乎以为两人已经发生过什么,忍不住动手接人:“怎么,大师兄还想抱多久?” 擎风自此至终没有再说话,他当然不想把人还回去,他等的身下发痛,恨不得直接在剑上就肏进去,干的他再也不需要别人,再用元阳把他身子灌满,教他双修的法子,助他早日结丹成婴…… 但这一切都由不得他,擎风抱着那轻飘飘的一团,控住不住的握紧,却还是被人接了过去。他心里一空,有些麻木的解释道:“他、中了心棘花的毒雾,可能有点不舒服,你……”不要只顾自己。 “这就不劳大师兄费心了,”秦时渊自第一眼就觉得这两人不正常,如今撞到跟前更是没好脸色,心念一动,有些恶意的看着擎风道:“我和阿筠房里的事,他喜欢什么样的,大师兄难道比我清楚?呵——” 换了人换了气息,安筠迷乱中感觉有些不对,一被人放到床上就立马滚开了,然后他就听到床边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怎么,知道不是大师兄,清醒了?” 安筠不敢置信的抬眼,就看到秦时渊一边解腰带,一边蹬开鞋子上了床,顿时恶心和PTSD一起犯了。他蹬着腿往后退,但床里只有那么大,来人轻松的按住他,咬牙道:“你就这么不想被我碰?” “滚!”药效还没到顶,安筠强忍着想靠近的欲望,挥手拨开他的触碰,红着眼瞪他:“滚开!”但这对于秦时渊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安筠红着眼,色厉内荏的往后退让他更兴奋。 两人之前在床上并没有什么乐趣,修士双修,如果双方修为差距太大,很容易变成损强补弱,对强者毫无助益,再加上安筠自小养尊处优,一点疼都不肯受,秦时渊摆弄起来毫无兴致,后来两人就干脆一年半载都没一次了。 但他不想,不代表能忍受道侣跟别人乱来,秦时渊现在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趁他不在发生过什么了,他想着手上便有些收不住,柔软的云纱在法决中寸寸撕裂,眨眼间安筠身上已一丝不挂。 “你……”安筠有点不敢置信,慌忙拉过锦被想要遮住自己,但最终也只遮住一点腰身。一头墨发散落在身上,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更显雪嫩,胸前两点粉嫩若隐若现,一双长腿横陈在床褥上,因为情毒的缘故,膝头足尖泛着丝丝粉晕,不说跟之前比,就是跟荀都他府里最美的姬妾比,也不输了。 大半年不见,倒变得勾人了,看来是真的长大了。秦时渊不顾他的反抗,握着双手压过头顶,目光仔细查看过全身,确定这身子上确实没有任何痕迹,才终于舒了口气,任由欲望占上上风。 “不!”安筠是不打算要节操,但这个人是谁都行,不能是秦时渊,他一想到之前画面里看到的那些,就恶心的直发颤,心道不弄死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就不错了,还想占他便宜?“滚!别碰我!” 但秦时渊单手就能控住他,大手沿着单薄的腰身逡巡而下,对他拼命的反抗又是兴奋又是恼恨,最后索性也不怀柔了,直接拨开他紧闭的双腿,指尖划过深壑,触上身后隐秘:“你……”竟然已经湿了! 安筠没想到他真敢在云缙还活着的时候欺负他,又恼恨这幅身体捱不住情欲,遇到手指便不管不顾的迎合上去,急的不知该怎么办,最后病急乱投医的唤道:“师兄、大……唔,大师兄,啊——” 但秦时渊现在哪里还听得了这话。 一根冰凉物什倏然捣入后穴,还没等安筠反应过来,便感觉什么东西悄然化开,然后便是不容拒绝的插入。指尖揉捻穴口破开不情不愿的肉褶,旋转搅弄着一点点深入,没一会儿便已强硬的尽根没入。 按着他的手早已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软绳,安筠扯不开也挣不断,只能徒劳的踢蹬双腿,却被人不容拒绝的分的更开,长腿间一根长指进出抽刺,带出一片莹亮的水光和阵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啊……唔……”安筠摇着头,感受着内里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最后是三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再加上腿中间滚烫的身子,以及臀后粗长肉柱,都在告诉他一切远不止如此,可是他真的不想…… 后穴中抽插越来越快,抑制不住的快感越攀越高,最后一点神志涣散之前,安筠喃喃的哭叫着:“唔不,父唔……父亲、爹……呜爹爹……”如果擎风救不了他,那就只有……只有:“啊——!” 他浑身紧崩,后穴绞紧,挺身泄出大股温热,身前玉棒抖了抖,却因为没有被插进去射在里面依旧挺立。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作完,安筠眼前白光一闪,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头顶已经是平静又熟悉的男声:“醒了?” 安筠眨了眨眼,看着周围熟悉的燧云峰主殿,有些怀疑之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梦。不过他被子下的身子依旧未着寸缕,而且……他抬起手,看到腕上之前挣扎中留下的勒痕:“爹……父亲。” 云缙断开输真气,握着他的手却没有放:“你修为有限,真气太足于身体有害,现在感觉如何?” “好,好多了。”安筠点头如捣蒜。 “你情毒未解,这些也只能助你暂时保持清醒,待真气散尽……”云缙没有说下去,但安筠听懂了,只是,难道要让他爹帮他把大师兄找来吗,或者把他送到他大师兄那儿去?安筠起头,看了眼云缙。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怎么开口的时候,云缙扔过来一本玉简。 《洞玄子》?这个时候还要考功课?安筠眼角一抽,拽着被角艰难的撑坐起身,单手翻开书简,只见上面写道:羊车初运息至踵,两肾温热命门通;鹿车升腾惊天地,渐采渐凝过夹脊;牛车搬运见丹心 ,黄河逆流上昆仑;黎珠照彻身心透,内外炉、炉鼎?养长生?! 好,好像有点不对劲?安筠眨了眨眼,怀疑是不是自己又想歪了。 “这是本双修法门,”云缙从他手中抽走书简,看了一眼后淡定的收回乾坤戒,见他有些不太明白,便道:“记住了?” “啊?”这……安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收回小黄书,眸光闪了闪,最后还是决定纯情的红一下脸:“哦,记、记住了……”真尴尬! 时间就这么在安筠一个人的尴尬中度过,日渐西斜,他终于揣摩出一点意味——难道,他爹是想让他去采补别人?这……安筠感觉有点热,几次想开口走,都被云缙淡淡的一句“再等等”压了回来,到最后终于有些撑不住了。 云被下的手抓紧床褥,牙齿也逐渐咬住被沿,干爽的身子沁出一层细汗,安筠拼命放缓呼吸,却还是感觉热浪上涌,没节操的商城有春药不配解药,逼得他只能悄悄的磨一磨双腿,再掰开屁股,磨一磨小穴…… “啊……唔……”安筠仰头轻哼,感觉双腿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分开了,那人动作柔和,先是在他身前揉了揉,帮他解了痒,才摸索着拨开腿间细嫩的皮肉,冰凉沿着腿心丘壑一路往后,最后袭上中间那点隐秘的穴眼。 安筠惊的一颤,但这触摸并不让他觉得难受,反而解了很多热,所以只是呜咽了一声:“唔啊……”那声音仿佛含着浓浓的水汽,让人一听就知道正在发生什么。 云缙手上微顿,想多听几句这酥媚入骨的呻吟,就见他秀眉轻蹙,开始咬唇强忍,似有推拒之意。但这微弱的挣扎对他来说算不上阻碍,云缙恍然感受到几分乐趣,一手握住他因抗拒胡乱扭动的腰身,一手揉捻紧张的不断翕张的穴口,指尖沾染湿滑软膏,缓缓刺入。 但就算他用了十分的温柔,安筠还是受不住:“不嗯——”他浑身一颤,后穴稚嫩的收紧后撤,趁人不备竟翻了个身想逃。但他身上的人十分强势,他刚摇着屁股爬了两步,就被人重新拖回身下,软臀撞上一处硕大的隆起,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狰狞的模样。 安筠虽然神志昏乱,却本能的知道害怕,被惊的不断挣扎,一手捂着被掀到一边的云被,一手撑在身下,拧腰躲避腿间愈发深入的探索,同时口中抑制不住的求道:“嗯,不唔……求,求你呜、呜——” 但他越是可怜兮兮的求饶,揉捻在嫩穴周围的手指就放肆,徘徊在耳边的呼吸声也愈发深重,最后连腿心不断顶磨的动作也急切了起来。 圆润的肩膀,柔软的腰身,以及粉嫩的肉臀,胡乱磨蹭的白皙长腿,云缙从秦时渊身下将他抱出来时,尘根就已经胀的发疼,只是因为他惊厥不安,才暂时放过他,只以真气安抚。 不过好在,这一切忍耐都是值得的,云缙抚弄着身下玉雪般的娇躯,眼底欲念更深,原本收敛的动作突然加快,指尖捻开肉褶坚定刺入。 “啊哈——!!”安筠猝不及防,被插出一声短促的哭叫,这副身体刚被粗暴的亵玩过,反射性的拒绝一切侵入,只入了半个指尖便已十分艰难,安筠无助的哭求起来:“不唔……不要,求、求嗯——” 但不管他如何软语哭求,身后的人都不为所动。很快那手指便尽根插入,在湿热的甬道中来回抽送,半晌见他仍有些干涩,才又摸出一支细颈玉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缓缓插入,倾入一股冰凉的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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