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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衣解带,“我现下就给你看,我看你,你看我,我们就抵消了!” 如此景象怎么看都像是采花贼恼羞成怒,准备把人就地正法! 常坻吓得脸色苍白,他连忙上前抓住她扒衣领的手,惊愕至极,“夭姑娘!这外人都还在呢,你怎能如此猖狂,我家殿下岂是你能随意玷污的人!” 夭枝:“…………” 夭枝懒得分辨,只能甩开他的手,“你出去,我今日必让他看回来,免得他总觉得我是不正经的人!” 常坻自然不能让她我行我素,连忙上前来拦。 “夭姑娘。”宋听檐开口叫住她,神情认真看来,“夭姑娘,我知你是正经人,但可否等我穿好衣衫再聊。” 夭枝闻言看向他,他这般分明就不觉得她是正经人。 哪家正经人会在沐浴的时候聊天?! 夭枝见他这般,只觉名声清白之路漫长,她长叹了一口气,扭身就出去,来一阵风,去也一阵风。 留下宋听檐久久未言,“我们府中的门好像不太牢靠。” 常坻连忙跪下,“殿下,我这就命人换成铁门!” … 夭枝出了屋,到了院中廊下,这处廊下很是舒适,竹帘半落,一旁苍天茂树,阳光落下,悠闲舒静。 常坻在远处一刻不离守着她,似乎非常害怕她又突然想起什么,冲去和殿下聊天。 夭枝非常难言。 她真的不是要趁宋听檐脱光的时候和他聊天,这都是意外。 可这话又不好放在明面上解释,越解释,常坻此人只怕越想越惊乱。 她只得坐下看书,平静一二。 片刻后,桌上便摆上了热腾腾的吃食。 夭枝正认真看着,身旁缓步而来一人坐下。 夭枝目不斜视,安安静静翻着书。 宋听檐难得见她这般认真,“夭姑娘很爱看书习学?” 夭枝一脸正色,“那是自然,与人相处,我还需得多学学。” 宋听檐闻言微微挑眉,有些意外,看向她手中的书,《人情世故几多愁,话中高低见神通》 宋听檐:“……” 也不知道学到些什么。 闯浴室倒是快得很,叫他都反应不过来。 好是害怕。 宋听檐坐在桌案前,拿起玉筷。 几日的诏狱似乎并没有让他有太多的改变,面容清隽如玉,依旧从画里走出来。 “此间事当真是多谢姑娘。” 夭枝听他这意思是真要谢她,她一时间有些期待。 她靠近去看他,直勾勾对上他的眼,眼神真挚,话里有话,暗示非常,“殿下若真觉得感激,倒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宋听檐看着她凑近来,想起方才,片刻后,温和开口,“夭姑娘想要什么?” “自然是殿下有的,殿下应该能猜到罢?”夭枝还是蛮懂凡间世故,凡间很多事都不好明说,说得太明白可就俗了,倒像是要挟。 宋听檐话间微顿,静默了片刻看过来,神色温和却有些言外之意,“不如夭姑娘何意,可否明说?” 夭枝当即摆手,客气道,“这明说不好听,那不是强迫你了吗?这事还得你心甘情愿。” 宋听檐难得默了一默,拒了,“此事不可。” 夭枝急了,放下手里的书,“怎么不行?这对你来说,不过洒洒水罢了。” 宋听檐难得静默,看过来,“我非随性之人,还是送旁的于你,必定叫你欢喜。” 这和随性有什么关系? 夭枝有些难过了,她只想要酬谢的银钱多一些。 她欠东海一大笔钱,又欠师兄一大笔钱,负债累累,除了送银钱还有什么能让她欢喜? 但话都到这了,便也罢了,他不愿意送银钱,她也不能强买强卖。 夭枝瞅着他,满眼遗憾着,求而不得,悲愤欲绝。 宋听檐看着她久久未言,和方才看着她闯进浴池的神情一样。 夭枝直觉难过,继续翻书,突然便听见他心声缓缓传来,‘往后还是多再上几道门罢。’ 门? 夭枝一顿,怎么突然跳到门这处了? 心疼门了? 她暼了他一眼,不会要她赔罢? 好害怕啊。 她当即避开他的视线,转移话题正色道,“殿下刚受了牢狱之灾,还是要多多休息,多吃些东西,旁的事情莫要思虑太过。” 宋听檐闻言微微颔首,总算没了心里话,他颇为认同,“确实受了些苦。” 夭枝一时语塞,就他在牢中住的那几日,那常坻可是变着法的让诏狱做些好的吃食,竟还觉得苦了。 再说了这苦不是他自己硬吃吗?竟娇气到连水都不喝一口。 据常坻所说,殿下金尊玉贵,要喝的水需得是初雪春融,远山微甜的山泉水,那诏狱里哪有这玩意儿? 夭枝叹了口气,微微转动玉镯,闲来无事准备探听探听他的心声,却是只字片语也无。 她抬眼看向他,他手中挂着白玉佛珠,一身月白长袍,腰束玉带越显长腿窄腰。 倒是个心口如一的,嘴上话少,心里话也少,这镯子在他这处根本没什么用,奈何她欠了东海这么大一笔账,竟拿来放手上当摆设,摆设用摆设,根本多此一举。 夭枝不知宋听檐究竟有没有猜到皇帝换药意图,试探问道,“殿下可知蛊药之事?” 宋听檐闻言越发温和,“我知晓,若不是姑娘在朝堂上表明蛊药用法错误,我便如何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 看来常坻并没有与他说她认为皇帝将药换成毒药的说法。 也是,他们自幼在京都长大,自然慎重,她所言在他们看来终究只是推测,事关天子,自然谨言慎行,不说也好,宋听檐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夭枝想到此,却有些疑惑,“殿下为何这般相信乌古族族长,倘若嫪婼给的是毒药呢?” 宋听檐垂下眼,修长的手指慢慢转动佛珠,竟分不清是因为玉珠剔透价值连城,还是因为他的手过于好看,而显得此珠世间难求。 他坦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答应族长替她困住嫪贳,她自然也会真心实意地帮我。” 夭枝听到他这话,竟没听到他心声。 他真这般想的,竟如此相信人心? 那嫪婼擅蛊药,性子也绝对不是纯良之人,她那性格报复性极重,临死都会拉上垫背的,怎会愿意做好人? 她既知晓宋听檐看重祖母,必定会拿其命门,害他想救之人。 而命簿中给的蛊药也确实是毒药,且还是明面上根本查不出来的毒药。 然这些都是不可言之事,既顺应命簿,她便不能透露。 她一时间只觉自己往日太过惊弓之鸟,他这般吃斋念佛的性子,心思这般温纯,还怎么可能反将她一军? 只是这般纯良,她便会有些累,毕竟朝堂上两只老狐狸可不是省油的灯,轻易就能害了他的命。 她忍不住感慨,“殿下未免将人心看得太过纯良。” 宋听檐听闻此言抬眼看向来,依旧是满目平静,他没有言语,也没有反驳,指尖的佛珠慢慢转着,玉白佛珠下的朱红色流苏轻轻晃动,他唇边弯起一道弧度,几不可见地笑了笑,只是他神情太过平静,这笑便不像在笑,倒比这拂过竹卷帘的清风还要浅淡,轻易便消散无痕,莫名显出几分讽意。 他心声亦很平很淡,‘是吗?若真是如此也好。’ 这是何意? 夭枝有些不解,想要细听,他心里却没了半点动静,就只这平平淡淡一句话,叫她摸不着头脑。 他又不再说话,便也不知从何问起。 她便也只能提醒道,“殿下往后还是小心些,你们人心难测,这次下了诏狱无妄之灾,往后也要多防备才是。” “防备不了一二,父皇又岂会这般轻易揭过?”宋听檐摇了摇头,浅淡笑言。 夭枝一顿,“何意,你知道自己这次为何下诏狱?” “皇祖母与父皇不和已久,如今局面,神仙难为。”宋听檐看向院中停在树上偶尔一声清脆鸟鸣的鸟儿,“诏狱只是第一步。” 夭枝一时浑身绷起,他自然也知道皇帝还有后手,只是暂时猜测不到。 但看宋听檐这般说,他想来已有判断,“那依殿下看来,陛下下一步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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