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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着山间的路,与当地山民商量哪条路最安全,可最快上山。 夭枝看他站在那个位置,心瞬间提起来。 山路本就狭窄,他还站在最外边,里头皆是人不断往上走,稍有不慎,他就有可能被撞出去。 这路旁下方便是宽长湍急的洪水,深不见底。 而他站的那块地方,下面的石土已被湍急而过的流水带走许多,看上去危险至极。 夭枝心急如焚,仿佛看到自己头顶的乌纱帽摇摇欲坠! 她颇为急怒,只觉他十分不省心,尽往危险的地方跑,让她倍感焦心! 她当即踩过湿滑的碎石台阶,往他那边而去,“殿下!你怎能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你是想砸了我的铁饭碗吗!” 她这一声怒问,有序前进的人群皆往她这看来,满脸惊讶。 宋听檐见她过来,视线落在她面上,缓声和煦开口,“夭先生怎会来此?” 还怎会来此,这金贵的祖宗胆子但凡小些,她都不至于在此冒险。 她眼见那处摇摇欲坠,火急火燎上前,却不想刚到他跟前,脚下一块土直接松动掉落,她瞬间踩空,猛地往湍急的河水中栽去。 她一个小盆栽最怕的就是摔摔打打,瞬间心中一惊,当即随手抓过旁边唯一能抓住的事物。 宋听檐看着她又急又怒地跑近,又看着她脚下一滑,飞出半个身子,接着又伸来拽住他衣衫的手。 眨眼间,岸上便没了两个人。 岸上有一瞬间的寂静。 片刻的静谧过后,常坻瞳孔瞬间放大,扑到岸边,看着下面湍急的河水,里头已瞬间没了两人的身影,他惊惧到声音都喊劈了,“殿下!!!” 这一声惊呼,瞬间惊醒周围所有人,才反应过来刚头眨眼间发生了什么! 常坻当即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跳进水去,却瞬间被水流冲走。 所有人见殿下摔进河里全都慌了神,白老太爷拄着拐杖,急道,“快快快,救人啊!” 场面有些混乱,北岸一道跟来的随行官员见状瘫倒坐地,有人直接双眼一翻晕过去,有人惊慌失措大叫,场面瞬间乱成了一锅粥,“我的苍天老爷啊!” 方才还在跟宋听檐讲话的官员慌乱至极,奈何不会凫水,“快快快,水性好的赶紧随我去下游救人!!” 夭枝栽进水里,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往下沉去,毕竟是盆栽,虽然平时喜欢被浇浇水,但并不喜欢被水淹了。 她反应过来方才所为,才想起自己手中还拽着宋听檐。 她心中一惊,他一介凡人,如何经得起这般水淹? 她当即死死拉着他,往上游去,在水中沉浮了几遭,顺着水流推送向斜侧方岸边而去。 到了岸边,她当即抱住横出的树干,将他推到岸上。 水流湍急,不过眨眼间他们便不知道飘到了哪里,这周围全是湍急而过的洪水,竟没有一个人。 水流已经把这处围成了岛,周围也没有路,只有后面可以通往的树林,而水位还在上涨。 夭枝低头看向躺在一旁的宋听檐。 他双目紧闭,浑身湿透,尽湿的乌发,身姿修长如玉,乌发贴在他的额间显得面容格外白皙,眉眼越加惑人。 夭枝有些慌了神,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倒还有。 她想了想,当即学着往日书里曾看到过的呼吸之法,俯身贴上他的唇渡气,唇瓣碰到他温软微凉的薄唇时竟有些顿住,原来唇瓣相贴这般柔软,难怪凡人喜欢吃嘴子。 夭枝渡气时,感觉到他温热清列的气息,虽感觉有些奇怪,但作为精怪成仙也没有这么多讲究。 她只觉得有些柔软,习惯使然又蹭了蹭他的唇,颇有些温软,隐约间感觉他的薄唇微动,眉间轻敛了敛。 他微睁开眼,对上她的视线似要动。 夭枝抓住他的手固定住,含糊不清道,“别乱动。” 他似乎想要说话,微微启唇,夭枝的舌尖下意识碰到了他的。 她一时间像是被烫到,连忙收了回来,惊慌之余,见他似乎又晕了过去,才当即替他擦了擦唇,没让他察觉,毕竟往日摸摸手都是不行的。 夭枝他们这些精怪仙与凡人不同,嘴对嘴和握手没什么不同。 她重新伸手探他的气息,好在稳妥了许多。 这般折腾也不过一瞬之间,他唇色红润的已不像是溺了水。 天越发黑沉,这场雨不会轻易停,只会越来越大。 夭枝起身看了一眼四周,已然没有了别的路,只能往林中去。 宋听檐着实有些沉,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带着他到了附近一处破庙,这处地势高,水位再怎么涨,也漫不到这里。 夭枝找到一堆稻草叠好,才将宋听檐扶着躺到稻草上,等一切弄好,才发现他的手连带身子都一片冰凉。 凡人体弱,不似神仙,这般穿了湿衣自然是要受凉的。 夭枝在破庙里找来些干草和柴木点了火,火堆燃起,冰冷黑暗的破庙瞬间有了暖意,火苗往上窜去,轻轻晃动着,显得外头雨声格外清晰。 她上前将他衣衫扒下,用火堆烤干,才又重新给他穿上。 这一遍事情做完,她才又继续脱了自己的衣裳烤干。 她不敢在凡间诸多动用仙法,唯恐惹了天界禁忌,只能像一个凡人似的忙忙碌碌。 好在她努力修成仙,做凡人着实麻烦,睡觉都得穿衣裳,她往日总是变回原身就是觉得穿衣麻烦,可惜凡人束缚极多,称不穿衣为裸奔,裸奔不太礼貌。 她琢磨着大家其实都长得一样,何必藏着,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样? 像他们树木皆是没有遮掩的,最喜欢的就是赤身淋雨,种在地里吸收营养。 师兄也是,做狗的时候从来不穿衣裳,反倒修成人形,每日都想着裁衣,大半银钱都花在了衣衫上,着实耗材。 她虽是这样想,但若是要她如今不穿衣裳恐怕也是无法,被宋听檐看见,只怕会被他当成色鬼投胎罢? 这便是环境使然,在什么环境下就会受环境里的思想束缚,她自来爱惫懒,善于适应,既脱离不了环境便顺应。 毕竟当初掌门颠三倒四,每日便是吃饭报数,她便只能自学成才,她毕竟是树木类,脑袋有些木,只能在书籍上学人间知识,好在她命长,学得极久,几乎所有事宜都能照搬。 是以她敢说,她的思想和凡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绝对是非常融入。 夭枝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拿着木棍拨动着柴火,隐约听到身后低咳声起。 她当即转头看去,“你醒了?” 宋听檐已经睁开眼,看了眼破旧的屋顶,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是何处? 夭枝当即扔下手中的木棍,起身往他那边走去,“你没事罢,可有哪处不舒服?” 他慢慢坐起身,看了眼周围,才意识到是一处破庙,他伸手摸向头,似乎有些疼。 夭枝眼神有些飘忽,在水里的时候,不小心叫他脑袋被水中树木砸了几下。 他衣衫松散,她不知怎么穿,便随意套起,如今瞧着颇有些落魄,可怜这么一位金尊玉贵的公子,被她折腾成这样。 夭枝没有一点心虚是假的,她在他面前蹲下,抬头看向他,声音轻缓,非常乖顺温和,“殿下,你可是有哪处不舒服,这般不小心落了水,不知有没有呛到?” 宋听檐似乎被她这般乖顺意外到,他视线落在自己凌乱的衣衫上,腰带不见踪影,衣衫也是半解。 他微微一顿,修长的手指按了按额间太阳穴,双目微阖显然回忆起先头的事,“我怎么记得是你拽我下去的?” 这可是说到点子上了。 夭枝当即开口解释,准备献下殷勤揭过此事,“殿下,我当时是心中慌张,实在担心您的危险,你站的那个位置,下头山石被水冲走了大半,眼看就要悬空了,我瞧着着实危险便急了,想着必要拉你回来,着实是好心的。” 宋听檐闻言抬眼看过来,话间轻浅,完全在陈述事实,“是吗?我怎么觉得比其旁的,你更危险。” 这说的什么话! 看人这么准的吗? 夭枝颇有些小意外,照这么细细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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