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再有毅力的人也受不住这么勾引,司徒喘着粗气碾开肉褶,不费多少力气便插进一个指尖,感受到内里微微湿粘,他心中更加激动,一手控制着还在摇摆的腰肢,一手旋转没入,直到整根手指尽根吞入。 安筠咬着唇,眼泪簌簌落下:“唔不,呜——不,啊……”内心喜极而泣,Omega发情期就是为繁衍而生的,紧致的甬道未经开拓便已湿滑,长指稍微开拓就已情动,根本不疼,于是翘着屁股要人弄。 司徒粗喘着,将生理课上教导的前戏全部做完,粉嫩的小口已经被拓的汁水横流,才终于忍无可忍,抽出手指,换上身下蓄势待发的硕大,大掌包裹住两瓣浑圆,揉捏着掰开,硕大龟头沿着股沟来回拍打,磨的小屁股一抽一抽的收紧,臀尖抖的不成样子。 “唔不……嗯啊——要……嗯不……”安筠边颤边躲,哭喘声叫人想停下来都难。 司徒眼底通红,高高竖起的龟头被肉臀夹的不断弹跳,每次路过翕张的穴口,都要夹上一夹,将那嫩粉的穴口浅浅顶开,再被身下人惊叫着“不要”,款摆着腰身逃开,那情态实在是让人看不够。 不过再好看的景色,也挡不住入巷的欲望,等肉棒来回拨弄,沾满穴口晶莹的汁水,司徒终于不必再忍,没有招呼,滑腻腻的热杵再一次经过穴口,浅浅刺入后没再逃脱,司徒握紧纤软的腰身,粗硬不顾穴肉的推挤强行没入。 “啊哈……不唔——!”强烈的发情期让痛苦翻倍,也让快感成倍,粗长的肉杵寸寸深入,漫长的几乎看不到尽头,安筠几度支撑不住,被人托着腰身承受强悍的入侵,酥痒肿胀一路从肉穴蔓延至脚心,叫他忍不住蜷起脚尖。 沙哑的吟哦声倾泻而出:“我、我……呜……呜嗯——啊……” 热汗滴滴滚落,司徒忍无可忍,Alpha易感期经不起任何挑逗,很多时候是把自己关在一个封闭房间里熬过去,像他这样,和一个高度匹配的Omega关在一起,几乎是绝无仅有的特殊情况。 滚烫肉棒一探到底,到达紧闭的宫口,肏开这里就能终生标记他,然而就算只是现在这样一触即止,也已经让怀里的人承受不住,本就勉强支撑的身子骤然剧颤,后穴瑟缩着收紧,安筠摇着头,娇吟声几乎变调:“不唔……不要,啊——!” 终身标记时,想要逃跑是Omega的本能。 司徒低头含住他的腺体,一边滋滋作响的舔舐,一边口不对心的安抚:“放松,我不碰……放松……”同时身下缓缓抽出,再度插入时小心的擦过宫口,享受着小穴惊慌失措的吮吸的同时,没有再刺激那处脆弱。 就这样,承受的人终于乖了,冰凉的小屁股被拍打的通红,受不住的一再惊颤挺高,臀缝间一柄粗红肉刃翻进翻出,浑圆的龟头高翘,粗壮的柱身上青筋凸起,顶弄间不断磨砺着娇嫩的内壁,带出翻红的嫩肉。 不一会儿,那软穴便被磨的潮软不堪,层层叠叠的肉壁包裹着含不住的粗硬,频频痉挛抽搐,快感抑制不住的上升,湿滑的淫水汩汩溢出,被拍打成淫靡的泡沫,沿着艰难支撑的腿根缓缓滑落。 司徒只来回肏干了数百下,身下人便崩紧身子无声的丢了。 肉穴深处溢出大股温热的淫水,兜头浇在宫口前虎视眈眈的热杵上,司徒“嘶——”的一声吸了口气,单手托着摇摇欲坠的纤腰,下身牢牢楔在深处,感受着软穴里一阵阵收缩,不用抽动便被吮的连连低喘。 等到那软穴中终于平复,司徒搂着人换了个方向,将他面对面抱在怀里,肉棒自下而上再度贯穿,勾出一声长长的娇吟,才吻住他润泽的小嘴,身下揉顶缓磨,肉体拍打声再度回响:“啪啪啪——” 丰沛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出,让人有种失禁的错觉,安筠蹙着眉,被轻松的抱坐在怀中,浑身上下除了手肘间凌乱挂着的衬衣再无遮挡,无措的环着身前人宽阔的肩膀,长腿受不住的绞紧劲腰。 司徒被他吸的舒爽,缠着嫩唇吻的愈发痴缠,舌尖拨开柔软反复吮吸含咬,同时身下从大开大合顶弄不休,到深深没入小幅震颤,反复转换着力道和方向,无师自通的将怀中人插弄的情潮迭起,婉转哭吟,又不至于真的受不住晕厥。 后穴反复被填满、贯穿,啪啪声混着凌乱的喘息,还有安筠忍不住的哭喘娇吟:“唔嗯……不,嗯啊……嗯,不要……不要!求……求你,唔不要……” 但他求的越动人,身下肉棒捣的越快,堆积的快感就越多,后穴一片泥泞,不断的抽吸,最终不情不愿的挺着身子,“呃啊——”一声长吟,又丢了。 但这回没有耐心的等待,滚烫的粗壮不退反进,直逼近脆弱的宫口,顶着喷潮的小孔反复磨砺,逼的他一叠声的摇着头哭叫“不要、不……”,那人也没有心软,反而堵住他上面那张小口,身下就着小穴不住的抽吸疯狂小幅震颤。 这下安筠连叫都叫不出,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好像在被人入侵,难耐的情潮被不知疲倦的肉棒堵在身体里,无处宣泄,他被顶的不断起伏抖动,绝望挺起身子,期待自己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喷出来…… 只有那样,他才会……才会好受……安筠早已哭红了眼睛,指尖失控的胡乱抓挠,细嫩的足尖绷紧,高高翘起,一张小口刚被放开,便溢出一叠声哭吟:“唔我……要,要去……要、要嗯……哈啊——!” 湿粘的水声回荡在房中,红肿的小屁股难耐的挺了又挺,颤了又颤,终于在一刻不停的抽插中失禁,激烈的潮吹让安筠直接失声,无声的痉挛颤栗持续了很久,情潮顺着肉棒插入的缝隙激射而出,喷湿了两人身下的沙发。 司徒没有过Omega,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Omega高潮时都这样,但他怀里的这个,他想要。他抱着久久无法回神的人,含住他还在颤抖的湿软唇瓣缠吮搅弄,同时身下缓缓动作起来。 淫靡的啪啪声混着水声,持续了很久也不见疲软,每一下凶悍的捣入都仿佛要将人贯穿,安筠浑身软的没有骨头,被人抱在怀中,眼尾早已哭的通红,粉唇也被吮吸的红肿不堪,后颈腺体更是敏感的不能碰。 但身下大掌还在尽力分开两瓣嫩臀,好让粗长更深没入,紧绷的宫口也被长久的肏弄磨的酸软不堪,松开一条细缝,而它的主人也已经撑到极限。安筠知道这人想做什么,但他无力阻止,只能无助的睁大眼睛。 “啪嗒——啪啪啪——” 哭喘娇吟声慢慢减弱,最后只剩下肉体拍打声,混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一听就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安筠被抱着换了几个姿势,最后被放到大床中央,双腿分开架在那人肩上,整个人被牢牢的压在身下。 强烈的夯击终于顶开最后一层屏障,硕大的龟头顶入狭窄宫口,安筠几乎在一瞬间泪流满面,心慌和无助一齐涌上,他张了张嘴,没能叫出声,除了肉体上的痛楚,心理上的冲击更大。 已经把内里撑的极度饱胀的阴茎再次膨胀,在宫口内迅速成结。 之后的一小段时间,安筠整个人都是空白的,他好像短暂的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酸软的腿已经被放下来,他被司徒抱在怀里,浑身偶尔反射性颤抖,深埋在里面的东西还没有退出,他疼的迷迷糊糊,红着眼呢喃:“唔疼……不……” 而后是更加混乱、漫长的记忆。 安筠记不清过程,只记得偶尔的几次清醒是被司徒抱在怀里喂营养液,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其他时候不是被他抱在怀里肏干,就是含着他的硕大短暂的休息,饱满的精液从后穴中溢出,沾湿了床单,但是好像无人在意。 系统后台多了一大笔积分,安筠早已哭不出来——这积分太他妈难挣了! 他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一定避雷ABO设定,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2 坦白已婚,被控制欲爆炸的Alpha肏湿透含着浓精昏睡 事情出了点意外。 那位少将研究员昏睡了两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是要紧急避孕药。 啊这…… 军医欲言又止,等着赔罪的军团长们也有点傻眼。虽然知道事后免不了挨罚,但元帅位高权重,长的也帅,不至于拿不下自己的Omega吧?所以他们都觉得,只要人没出事,这之后他们最重要的事就是办婚礼。 但这画风……怎么好像有点不对了呢?众人面面相觑。 司徒倒没多余反应,只问军医:“有副作用吗?” 军医温和道:“这药需要提前吃,先生已经昏迷两天,而且之前……”咳,两人在房里待了三天,他不好问什么时候做的彻底标记,只能含糊道:“现在吃,不考虑副作用,实际连效用也是很低的。” 安筠靠在床头,双手搭着小腹,虽然看着还有点孱弱,但身姿挺拔,眉目精致,垂眸坐在那里,不哭不闹,也不热情,十分的优柔沉静,跟他们之前预想的任何一种反应都不一样,但一想到他的工作,这份气质又好理解了。 不愧是元帅命中注定的爱人。 军医继续解释:“Omega初次被标记确实容易受孕,但也只是几率较大而已,您昏迷的时候已经做过全面身体检查,没有怀孕的迹象。” 听到这里,安筠才放松下来,身旁刚开机的通讯器在疯狂闪烁,除了涌入的信息,还有个正待接入的通话。 安筠怔怔的看着显示,直到司徒询问才惊醒,拒绝了通话,道:“其实……”但他还有点顾虑,说了两个字就顿住了,留下一串引人遐想的空间。 一群人本来就很八卦,不然也不会顶着受罚的危险,听说人没事了就立刻赶紧来凑热闹,这时都看向自家元帅,等着看好戏。 司徒心思都在床上的人身上,语调平稳:“没关系,无论什么问题,你可以直说。” Omega缘最好的三军团长眼角一抽,这该死的只比发号施令温柔一点的语调,他难道就一点都没觉得不妥吗?他很想亲身示范一下,一个优秀的Alpha应该怎么跟自己脆弱的Omega交流。 但安筠也是个优秀的Omega,无意识的体谅了自己不善言辞的Alpha——因为他不太脆弱。 第一次清醒的和那位差点把他做死的先生交流,包裹在常服下的高大身躯比昏暗中赤裸的时候显得文明的多,而且相貌英俊,情绪稳定,气度斐然,要不是过于位高权重,是个不错的对象。 安筠移开视线,以免不小心流露出什么惋惜的神色,沙哑的道:“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哈?!这是众人没想到的。 军医扭头,正对上近卫官谬恩震惊的眼神,他们可以确定,这是一个没有被标记的Omega,不然也不会被陌生的信息素诱导到发情,他们也不可能把他往元帅床上送,但,他居然已经结婚了? 司徒也愣了,这时他第一次变了脸色,交叉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收紧,他让自己坐直,低头回想确定自己之前虽然失控但没有失忆,才看着床上有些不安的人,尽量平静的道:“什么意思?我确定,你从未被标记过。” 安筠对他还心有余悸,偶尔直视一下也会迅速移开视线,他细长的手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在给自己打气:“虽然没有被标记过,但我确实已经结婚,”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你们还可以向联邦婚姻登记处求证。” 谬恩跟司徒交换了个眼神,转身离开,没提前筛查这个信息是他们的巨大失误。 屋子里气压有些低,因为已经彻底标记的关系,安筠只能闻到司徒的信息素,也对这个信息素异常敏感,他撑了一会儿,觉得不能再沉默,道:“无论您原来怎么想的,希望您……您慎重考虑。” 他只想多攒点积分,如果第一个男人就是联邦元帅,以后谁还敢跟他乱搞?就算人家不要命,他也得为自己积德,按这个世界为信息素哐哐撞大墙的尿性,顶着终生标记乱搞要出人命的,唉,愁…… 司徒哪里知道安筠在想什么,见他苦着脸,还以为是因为他那个丈夫,周身气压越来越低。 军团长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觉得今天不是看戏的时候,纷纷沿着墙边开溜,关门的时候只听到里面元帅迟疑的问:“是因为……他吗?你爱他?” 啧啧啧,这是爱而不得的狗血戏份!军团长们纷纷摇头龇牙,都觉得这事要是不圆满,自己最后八成要凉。 安筠想直接承认,然后顺理成章的洗掉终身标记,做一个四海为家、畅游的Omega。而且洗过标记的Omega不容易受孕,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劳永逸的有点,但是…… 问题就出在“但是”上,安筠不确定原主的死是意外还是某种安排,他总觉得渣男的小三有点“主角光环”在身上,上一世原主死的时候,缪尔已经离开陆文轩进入银色军团了,可据他所知,银色军团不收Omega。 安筠把这个问题放在嘴里嚼了嚼,犹豫了一下,决定先留着这段孽缘:“不,恰恰相反,其实我已经……在打算与他离婚。” 屋子里死一般的压抑终于散去,司徒“嗯”了一声,然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叮嘱:“那尽快。” 他这个态度,让安筠感觉又哪里不对了,但还没等他去想,司徒直接反手落了锁,电子音模拟出来的落锁声让他神经一颤,然后更懵了,懵懵的被人端来餐点投喂,懵懵的听人说话。 “我的易感期一直控制的很好,医官说可能压制的太好,这一次爆发出来,就比较严重……” 安筠:哦,压抑太久变态了。 “他们无法处理,担心过分暴戾的情绪让我产生自毁倾向,所以找到了你……” 所以上辈子原主提前离场捉奸去了,逃过了一劫?安筠咽下嘴里的东西,道:“应该不只是担心吧?是真的检测出来了吗,自毁倾向?” 司徒没有否认,他目光专注:“之后我会处罚他们,请允许我为你做一些事,尽我所能。” 他态度很诚恳,而且安筠确实很需要这个承诺——要是之后他还会被海盗绑架,呼叫银色军团救命几乎是最好的保命符。这念头一旦产生就很难打消,塞下精致的小点心,安筠端起牛奶,琢磨着怎么开口接受。 然后他就听身旁边人道:“当然,你也可以向军事法庭提起控告,包括我。” “咳,咳——”思绪被强行拉回,安筠被牛奶呛到了。 诱导一个Omega进入发情期并强行终身标记,在联邦确实是重罪,就算司徒是银色军团元帅,在这个星际战争频发的年代拥有很大的豁免权,也难保不会有政敌抓住这个机会不放,送他进军事监狱。 安筠眼神复杂,司徒帮他顺了顺背,于是他只好默默喝牛奶,喝完接过他递来的温水漱口,心道没想到这家伙也不是完全是那么野蛮、急色,倒还有些呃,贴心…… 他靠在床头发愣,另一边通讯器不停闪烁,好像不打到他接不会罢休。 安筠接通,对面传来一串噼里啪啦的质问。 “你终于接了,不是,你去哪了?我才知道你没回研究所,你那个同事说你被银色军团扣下了,怎么回事?那之后呢,你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失踪你好歹说一声啊,我通讯都快被打爆了……” 安筠几度想说话都插不上嘴,默默瞥了个白眼,等那边人吐完牢骚才淡淡开口:“差不多行了,陆文轩,我去哪要跟你报备?” 通讯那头死一般寂静。 安筠继续道:“我最近不回去了,家里东西会让史蒂芬搬走,离婚的事情你跟你爸妈说一下,虽然我觉得这只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但通知一下避免麻烦,你觉得呢?” “不是,安筠你……” “我只是通知你,并没有征询你的意见,不明白的话,发到你邮箱里的东西可以帮你回忆。”安筠觉得没必要跟前夫浪费感情,没错,虽然还没离,但陆文轩在他这已经是前夫了。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十多秒,传来一声:“……好。” 电子音听不出语气,不过也算答应了,安筠利落的挂断语音,一抬头对上司徒定定的注视,房间里没有外人,能多说几句话,安筠于是解释道:“嗯,我早就决定要离婚了,跟你没有关系。” 司徒“嗯”了一声,觉得他说什么都对。 但安筠觉得他不对,情事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没生气不代表忘了:“你嗯什么?陆文轩出轨,我本来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把他告上联邦法院让他滚蛋,但现在,我也被人标记了,在婚姻存续期间。” 司徒:“……” 安筠微微抬起下巴,睨着他:“虽然几乎所有的事都能在星网办理,但离婚这种烂漫的仪式还是要在线下,我这么说你明白吗?现在除了你,没有人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如果跟陆文轩见面,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发现这一点,所以麻烦尽快替我安排清洗手术……” “不行。” 安筠气的当场哽住:“你……” 司徒艰难的把视线从他微微有些苍白的唇上移开,急中生智,从脑海中搜刮出一套大道理:“听说清洗终身标记很伤身,你的腺体可能会出现永久损伤,甚至以后再也不能……” “是啊,再也不能生孩子,”多好!安筠在心里感叹,面上却装出气愤的模样:“想平稳度过易感期根本不需要终身标记,如果当时你只是做了临时标记,过三个月就淡了,我现在根本不需要……” 他说到这里,想起那些黑暗中混乱的顶撞,被迫伏在他身下,或者坐在他怀中,被粗壮狰狞的肉棒撑的艰难啜泣,后穴里灌满热胀的精液,最后被插进宫口强制成结……耳边粗重的喘息仿佛还能耳闻,还有后穴被撑到麻木的感觉,安筠气的胸口微微起伏。 一般Alpha易感期要一周,司徒之前是强行中断发情找回理智救他,现在根本离不开他,没见出来后两人一直待在一个房间吗?现在要是有人来带安筠走,他能原地发疯。 而刚刚知道安筠已婚的消息,以及看着他跟别的男人说话,虽然说的都是他爱听的,但不妨碍Alpha的占有欲还是濒临失控,所以他现在必须做点什么,来确定这个人完全属于他。 被他握着肩膀按在怀里的时候,安筠还没反应过来:“你……” 司徒轻轻的嗅着刚刚恢复的腺体,语调克制又不失火热:“你没有喜欢的人,也不讨厌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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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上仙他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