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显然孙秀花不想再理会她,更不愿与她争吵。 “田嫂子,你还有心思在这儿骂人?你家文燕落水了,现在卫生院,你还不快去看看!” 沈铭铮冷声说道,说完便自顾自回屋换衣服,也不管田春芳是否听进了他的话。 正在气头上的田春芳根本没听清沈铭铮说的话,见到他反而将怒气一股脑发泄出来:“姓沈的,昨晚你就帮着孙秀花欺负我,现在还想给她撑腰?你出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他田嫂子,沈营长刚才说你家文燕落水了,在卫生院……” 一旁的大娘好心提醒道。 “你才落水了呢!我家文燕在家好好的,怎么会落水!你别咒我家文燕。” 见田春芳如此不可理喻,大娘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沈铭铮,你为了帮孙秀花和郑开平那个小流氓,竟然诅咒我家文燕!你一个大男人,安的什么心!赶紧给我出来说清楚!” 田春芳又冲着六号院叫嚷起来。 “春芳啊,沈营长不是那种人。你还是先回去看看文燕在不在家吧。” 何翠蓉站在七号院门口劝道,“要是孩子在家,你再出来理论也不迟。” “哼!等我查清楚,再来跟你们算账!” 田春芳骂骂咧咧地转身,快步朝五号院走去。 一进家门,田春芳直奔徐文燕的房间,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她楼上楼下找了个遍,都不见女儿的踪影,顿时心慌意乱,这才急匆匆地朝卫生院跑去。 一到卫生院,田春芳便慌慌张张地四处询问:“我家文燕在哪?我家文燕在哪?” “田嫂子,孩子还在急诊室,还没出来,你先别着急。” 韩锦川赶忙出来说道。 “我家文燕怎么了?她情况怎么样?” 田春芳一把拉住韩锦川,急切地问,“她真的落水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把她推下去的?” “哎哟,这位同志,话可不能这么说!” 一旁的两位大娘上前说道,“那小姑娘是自己从桥上跳下去的!我们当时在桥下洗衣服,看得清清楚楚。” “不可能!你们胡说!我家文燕好好的,怎么会跳河!” 田春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郑开平,肯定是你这个小流氓对我家文燕做了什么,才让她想不开……” 第298章 心中的恨意与担当 田春芳正骂着郑开平,怒火冲天,恨不得立即就去找郑开平算账。恰在此时,急诊室的门开了,李雅琳走了出来。 “李医生,我家文燕是不是在里面?她怎么样了?” 田春芳急忙迎上去,焦急问道。 李雅琳摘下口罩,冷若冰霜的看着田春芳,“孩子救上来得及时,送来医院也及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她冷冷看着田春芳,“你怎么当妈的,孩子身上有很多的伤,新伤旧伤都有,你知道吗?她那些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在学校受人欺负了?” 田春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支支吾吾道:“我……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家长是怎么当的!孩子在外面都让人欺负成那样了,你竟然毫无察觉!” 李雅琳冷笑一声,“好好陪着孩子,别再让她做傻事!” 护士推着徐文燕从急诊室出来,准备转到普通病房。田春芳慌忙跟在一旁,满脸担忧地问:“文燕,你怎么样啊,还好吗?” 徐文燕一见到母亲,嘴唇剧烈颤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抖,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神黯淡无光。 沈铭铮换好衣服回到卫生院,得知徐文燕已脱离危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先将帮忙的两位大娘送回家,随后返回大院,接上高飞、郑开平和其他三个男孩子,一同前往营区。 一路上,郑开平始终低着头,沉默不语,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原本兴致勃勃的高飞等人,察觉到郑开平的异样,也渐渐安静下来。 抵达特战队营区后,沈铭铮把高飞他们交给小白安排,随后带着郑开平独自来到靶场。他一边往枪里装填练习弹,一边开口问道:“小平,你心情不好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昨晚的事吗?跟叔叔说说。” 郑开平抬起头,欲言又止,盯着地上的碎石子,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许久,他才沙哑着嗓子说:“沈叔叔,我心里恨那些欺负我妈妈的人,像刘阿姨,田阿姨,还有我……”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们为什么总是欺负我妈妈!” 郑开平的声音带着哭腔,压抑许久的委屈与愤怒,终于决堤般倾泻而出。 沈铭铮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练习弹在指间转了半圈后稳稳握住。他摘下手套,拉着郑开平在草地上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擦去郑开平掌心渗出的汗。 “你妈妈很了不起,这些年独自把你和小珍养大,以前在老家还要照顾爷爷奶奶,吃了不少苦。” 沈铭铮的声音放软。 “你心疼她,说明你有孝心。但你把所有恨都憋在心里,就像子弹卡在了枪膛,伤不了别人,只会让自己难受。” 见郑开平眼眶泛红,沈铭铮指了指远处正在练习打靶的高飞:“你觉得高飞哥哥心里有恨吗?” “高飞哥哥?” 郑开平看向那个趴在地上、在小白指导下认真瞄准的身影,“他恨什么?应该没有吧!” “他妈妈在他爸爸去世后,带着家里所有的钱走了,只留下他和奶奶相依为命。换成是你,会恨吗?” 郑开平毫不犹豫地点头:“恨!” 沈铭铮点点头:“恨是正常的,换谁都会恨。但高飞把这份恨,化成了照顾奶奶的担当。妈妈走后,他主动帮奶奶干活,做奶奶高兴的事。” 郑开平低头不语,脚尖无意识地踢着石子。 “你心疼妈妈,这是男子汉的担当。” 沈铭铮拍拍郑开平的肩膀,“但别让恨意遮住眼睛。” 说着,他伸手将郑开平微微佝偻的脊背扳直,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让少年感到一阵暖意。 “知道为什么军人站岗时要挺直腰板吗?不是为了好看,是因为只有站得直,才能看清远方的敌人。被仇恨蒙住眼睛,就像大雾天站岗,连自己要守护的人都会看不清。” 沈铭铮解开军装最上方的纽扣,露出心口上方一道旧疤:“这是我二十一岁那年,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留下的。那次行动很危险,我的战友一死两伤。当时我满脑子都是要让敌人‘血债血偿’,不听老班长指挥,结果差点把命丢了……” 郑开平看着那道有些狰狞的伤痕,瞪大了眼睛:“沈叔叔……” 沈铭铮轻笑一声,重新扣上纽扣:“后来我才明白,真正的男人不是被仇恨牵着走的野兽,而是能把怒火炼成铠甲的战士。” 他抓起一把碎石摊在掌心,“你看这些石头,被磨得越狠,越能铺成路。那些欺负你妈妈的人,都是在磨炼你。但最后是变成伤人的尖刺,还是护人的利刃,全看你自己。” 远处传来高飞打靶时兴奋的呼喊,沈铭铮指着那个挥汗如雨的少年:“高飞把对母亲的恨,变成了照顾奶奶的担当;你主动帮徐文燕补习,想保护她,不让她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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