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然蹿下来推开她,将我按倒在地狂扇耳光。 “狗杂种,还敢觊觎阿月?靠她这么近,是不是想抢走她!” 脸颊火辣辣一片,连带断裂的肋骨,拼命撕扯我的神经。 脖颈被死死钳住,反抗艰难。 江恒疯魔般抓起烟头,戳进我左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滚烫的烟灰糊了我满眼。 苏瑾月如梦初醒,终于出手拽开他,牢牢环住他的腰,低声安抚: “阿恒别怕,我在呢。” 她温声哄着,语气似融冰般温柔,“没事……阿月只属于你。” 而我发丝凌乱,泪水混着烟灰流,左眼无法睁开,活像个疯子。 苏瑾月施舍过来一片余光,却是替他辩护: “你哥哥渴肤症发作,不是诚心伤你,泽年,你会包容病患对吗?” 我鼻头一酸,沙着嗓质问: “如果我不呢?” 她神色一凝,额间青筋微突,眼中闪过不屑,随手丢来一张创可贴。 “本就是小伤,随便处理下就行,别小题大做,我去哄阿恒睡觉。” 夜风凉,将创可贴吹到我手边。 我不禁回想起,有次患者不配合扎针,反抗时针头划破我指背,还劈头盖脸一顿骂,指责我不专业。 那时苏瑾月挡在我面前,“抱歉,他是护士,不是护工。” 她牵起我到走廊,半跪下来,替我粘上创可贴,轻轻晃动指尖。 “你个窝囊废。” 环在中指的创可贴,不松不紧,像独属于医生的戒指。 就这样,圈了我许多年。 思绪收拢,我捡起那张未开封的创可贴,却不知道贴在哪里。 明天葬礼后,我就该另娶他人了。 天色渐亮,手机震动,提示一个亿到账,父亲紧接打来电话: “泽年啊,钱收到了吧?午后叶家的人就到,接你离开。” 他絮絮叨叨,叮嘱我很多礼节,话里话外都在怕我这野种,丢了江家的脸面。 从始至终,他都没提及我妈半句,把自己摘得干净。 我烦不胜烦,干脆拉进黑名单。 检查完母亲遗容,我推着她进火化间,却撞见唇齿交缠的两人。 江恒按着苏瑾月后颈,两具身体紧贴,发出令人作呕的水渍声。 见了我,苏瑾月动作一僵,即刻抽身拉开距离。 “泽年,阿恒刚做了噩梦,还没清醒一时糊涂,这是个意外。” 一次又一次,重复的意外。 我早已疲惫不堪。 “无所谓,你们继续。” 我挥手示意工作人员开始火化,半个眼神也没分给她。 苏瑾月莫名有点怅然若失,指尖捏得泛白,凑到我跟前,神色倨傲: “不开心就说,我可以接纳你的坏脾气,不用压抑自己。” 我颇为奇怪,不知道她现在辩白,到底有什么意义。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 我抱着骨灰盒,转身离开,江恒却扑到我脚边,缠上膝盖道歉: “泽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冷暴力阿月,都是我的错……” 我拧眉挣扎,他却拽得更紧,放低声量凑近我耳畔: “你知道,你妈那个小三死前多难看吗?她脑子都开瓢了,血一直流,还在求我别迁怒你。” “那个婊子勾引我爸,早该死了,你和她一样不知廉耻!” 可妈妈从头到尾,都是被迫的。 谁又不是受害者? “你胡说什么……”我咬紧牙关,用力一脚踹开他。 江恒讽刺一笑,眼底划过算计,混乱间掀翻了骨灰盒。 砸得粉碎。 我两眼猩红,彻底崩溃,揪住他衣领,却被追出的苏瑾月制止。 她扫了一眼满地狼藉,眼神略微动摇,语气毫无温度: “你逼着亲哥哥低声下气道歉,还不知足?非要让他去死?” “江泽年,我快认不得你了。” 愤怒溢出心头,我忍不住控诉:“他污蔑我妈是小三,还故意……” “你撒谎,”苏瑾月冷眼抢断,“阿恒心地善良,不可能说这种话。” “何况,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眼眶猛张,浑身血液凝固一般,我茫然抬眼,“你说什么?” 苏瑾月自知过激,错开眼,闭了嘴。 可我听得很清晰。 我无数次深夜惊醒,是她贴着我后背,一遍遍重复: “不怪你,也不怪你妈妈,父亲的不负责任才是原罪。” 我颤颤巍巍,努力将散落的骨灰拼凑完整,苏瑾月迟疑着蹲下,似乎想伸手帮忙,动作却突然凝滞。 她微怔,指着一旁,“你哪来这么多钱买玉雕材质的骨灰盒?” 江恒夸张捂嘴: “泽年,你该不会因为穷,去外面卖屁股当鸭子吧?” “受了欺负也没关系……阿月不会嫌你脏的。 我拢好骨灰,嘴角讥讽地弯起。 “没错,这就是卖身钱,我上门当赘婿,挣了一个亿,你满意了吗?” 江恒目光闪烁,语气嫌弃:“泽年,不是我贬低你,可你这副模样哪值……” “都闭嘴!” 苏瑾月眼神阴森,目光锁着我警告: “你就这样污损自己的名誉?江泽年,你的脸面呢?” “算了,今天我得带阿恒去复诊,不想和你吵架,你办完葬礼早点回,晚上有夜班。” 她挽着江恒,扬长而去。 我木偶一般,送完母亲最后一程,心如死灰,上了叶家的车。 苏瑾月,我不会再吃醋,不会再栓着你。 更不会再回家了。 傍晚,苏瑾月带江恒回医院复诊,频频回头,却没瞧见我身影。 她站在诊室外,来回踱步,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毕竟,我从不无故翘班。 主任经过走廊,见了她一脸讶然:“你怎么还在医院?” “小江给我请了婚假,你们现在不正该准备度蜜月吗?” 苏瑾月一怔,随便挑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下意识想,泽年大概还在赌气,所以搞出了恶作剧。 对,肯定只是开玩笑。 可她后知后觉,想起那张脸上,很久没出现温柔和煦的笑容了。 苏瑾月望着紧闭的心理诊室,迟疑许久,悄悄去隔壁挑了条领带。 放在了熟悉的工位上。 桌面干净整洁,东西似乎比往日少很多,剩了本查房记录。 她莫名有点不安,翻开查房本,嘴角抿出个浅淡的笑意。 泽年字迹端正,从来认真负责。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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