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许会变得更糟。 想到这里,心脏像是破开了一处大洞,窗外呼啸的冷风吹了进来,浇灭了所有下腹处升起的躁动,让他眼底的情.欲逐渐冷却了下去。 在最后关头,裴时隐还是放弃了。 次日一早,傅思漓醒来时,场面果然和他预料的所差无几。 她气得要命,乌黑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肩膀,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都是他昨夜留下的吻痕,昭示着昨晚的旖旎和情动。 意识到她是误会了什么,又羞又恼地骂他混蛋,裴时隐却意外觉得心情很好,还有些想笑。 她生气骂他,拿枕头砸他,都是鲜活的她。 起码不用再和她装作陌生人,不用再躲在暗处里偷偷看着她和别人嬉笑打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短短的几秒钟里,他忽然改了主意。 既然她已经误会,不如就这样将错就错下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其实并不甘心和她做陌生人,这三年的粉饰太平,也不过是他一个人自欺欺人的独角戏。 如果有一天要让他亲眼看见她和别的男人一起步入婚姻,他必定会不计一切地毁掉她的婚礼,届时的局面只会闹得更加难看。 于是他说,他会负责。 原本什么都不曾发生的一夜,就这样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她再生他的气也好,闹也罢,哪怕恨他都没关系,唯独不能把他彻底剔除在她的生活之外,让他独自一 殪崋 人饱尝思念的滋味。 她必须嫁给他,也只能嫁给他。 从傅思漓家中离开后,裴时隐第一时间回了国,改道去了江城。 得知了他来的目的是为了提亲,傅家并不同意,一开始,裴时隐甚至连傅家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就算他是裴忌的儿子也没用。 他也并不心急,左右他有足够的耐心,就在江城暂时留了下来。 为了娶她,裴时隐费了很多心思。 即便是有时鸢从中说和,可整整三个月过去,每次上门吃到的都是闭门羹,傅家夫妇概不松口,表示这件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但裴时隐仍旧没有放弃,最后一次,江城下起了瓢泼大雨,他在傅家门外,在雨中等了一晚,彻底没了往日作为集团继承人的体面,甚至还发起了高烧。 傅北臣知晓他这是想用苦肉计,完全不予理睬,可最后还是姜知漓先心软了,叫佣人给他开了门,让私人医生给他输液治疗。 看着他病得脸色惨白,都烧出了肺炎来,姜知漓十分无奈,也是没料到他会如此执拗,又碍于两家情面,不好将生着病的他就这么丢在门外不管。 “你还真是和你父亲一个性子。” 除了令人咂舌的彩礼清单之外,看到他带来的婚前协议后,姜知漓怔了怔,没想到他会做到如此地步。 婚后一旦发生任何变故,他会净身出户。 如果遇到任何人身意外,他名下的所有资产,也都会尽数留给傅思漓。 他甘愿奉上全部,只要能娶她。 最后,姜知漓放下那份婚前协议,无可奈何叹了声,只能先松口。 “但是思漓心里对你还有误会,如果她不愿意,我们也没办法。” 裴时隐垂下眸,唇色依然苍白,唇畔却扬起细微不易察觉的弧度。 “谢谢伯母。” 旁人说得并没有错,他大抵是随了父亲,自私卑劣,又阴暗执拗,也可以不择手段,只为得到想要的。 但他并不后悔,甚至还很高兴。 因为从今以后,她便不只是傅思漓。 还是他的裴太太。 - 黑夜里,一束车灯晃过,保安队伍是24小时巡逻,看见驶来的车辆,别墅大门缓缓从两侧打开。 玄关处,佣人接过男人手中脱下的大衣,恭敬问好。 “先生。” 一楼客厅灯火通明,裴时隐抬眼环视一圈,并没有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见状,佣人小心翼翼地解释:“太太在书房,一直不肯回房间,刚刚还在卫生间吐过了。” 书房在别墅二楼,里面摆放着裴时隐一部分的枪械模型,都价值万金。他小时候喜欢这些,后来就渐渐碰得少了。 他一走进去,就看见她坐在地毯上,长发束成了鱼骨辫垂在一侧,露出白净小巧的脸,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似的,认真地摆弄着一个模型玩具。 恍惚间,仿佛和儿时的那道身影渐渐重叠。 还没走近她,裴时隐就已经闻到了扑鼻的酒味,和去年的那晚一样重。 模型的零件太复杂,傅思漓弄了好久也没能恢复原样。 她撇了撇嘴,有些沮丧地垂下头:“怎么拼回去,我不会。” 她拼不回去模型,泪眼汪汪的,像一只垂着耳朵的兔子。 “怎么办,时隐哥哥会骂我的.....” 男人弯了弯唇角,顺着她的话道:“他不会。” 傅思漓抬了抬眼睫,迷离的眼里写满不解:“你怎么知道.....” “舍不得。” 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骂过她。 被他抱回楼上主卧时,傅思漓还紧紧抱着酒瓶不撒手,趴在他肩上浑身无力,还一阵阵地反胃。 “难受.....” 只是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似乎还沾染着外面寒夜与霜雪的气息,就让她昏沉沉的大脑觉得好受了许多,勾着他脖颈的藕臂不由得又收紧了几分。 见她还有反胃想吐的意思,裴时隐索性把人抱进了浴室。 她又把怀里的酒瓶递给他,像是把什么好东西大方地分享给他了似的。 “你要喝吗?” 突然想起什么,傅思漓又把酒瓶抱了回去,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 “算了算了,你不能喝酒,会胃痛.....” 醉成这样,倒还能记得他有胃病。 他眼中笑意更深,低声说:“喝一点没关系。” “那也不行....” 饶是醉得快要不省人事,傅思漓也还记得一件事。 她扬起脸来,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身下是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你有没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意识到她是察觉了什么,男人的目光顿了顿,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比如?” 她蹙起细眉,娇声催促:“我是要你回答....” 浴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风雪呼啸的声响不停。 沉默不语间,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声问:“想不想看小蝴蝶?” 听见小蝴蝶三个字,她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傅思漓定定地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把衬衫袖口卷起,然后把铂金腕表摘下,搁置在一旁的大理石台面上。 她细白的指尖轻轻抚过他手腕处,心尖不由得颤了颤,呼吸也不由得停住了。 在手机里看见照片远不如亲眼目睹来得震撼。 那是她亲手画出的图案,此刻却出现在他的身上,青色的血管微微跳动着,暗黑色的线条已经成为无法溶解的一部分,那只蝴蝶更像是在栖息于他的脉搏之上,永远振翅欲飞,却再不会彻底离他而去。 他身上刻着她的印记,是她一个人的所有物,是她的丈夫。 也是她从年少时就开始迷恋的人。 眼睛莫名有些湿热,傅思漓连忙眨了眨眼,试图忍去那片酸涩。 “我也想要。” 裴时隐的目光凝着她,眼底柔和一片。 “会痛,你不是最怕痛了?” 果然,一听这话,她立刻偃旗息鼓了。 他握着她的指尖,无名指上冰凉的婚戒紧贴着她的肌肤,凉意很快转变为温热的暖意。 近在咫尺的距离,傅思漓微微偏过头,就看见他乌黑的睫羽,在鼻梁上投射出微微的倒影,呼吸喷洒在颈侧,散发着滚烫的温度。 她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你下午说,我是你的初恋....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不觉抓紧他胸口的衣襟,将他整洁的衬衫攥出几道褶皱来,她有点委屈地说:“那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表过白....也没给我写过情书....” 他其实早就表过白,只是她没看到而已。 不过裴时隐并不打算告诉她这件事,至于情书,他从没写过这种东西。 不过既然她想要,他都会给她补上,并不算什么大事。 男人一边褪下衬衫,一边打开了浴缸的放水键,不再有耐心继续与她耳鬓厮磨下去,而是渴望更多的占有,彻底地填满彼此。 温热的水流顺着流淌而出,很快填满了一整个浴缸,水雾蒸汽氤氲在空气中,爬上玻璃,镜子里倒映出来的场景也开始模糊不清。 衬衫西裤被凌乱扔在地上,压着几块碎得不堪入目的白色蕾丝布料,早就被液体浸润,乌黑的发丝也被水流打湿,破碎的嘤咛从唇边溢出。 撩人的香气缥缈虚无,浮浮沉沉间,意识逐渐消散于无。 浴缸里的水波荡漾不停,渐渐蔓延开来,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也被弄上滩滩水渍,成分不明,靡丽旖旎。 - 翌日上午。 风雪停歇,天空蔚蓝无比,冬日暖阳下,院内大面积的白色折射出耀眼的光线,松软的雪微微积压在光秃秃的树枝上,摇摇欲坠。 宽阔的主卧大床,温暖的阳光照映在男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暗灰色的真丝被单仅 铱驊 遮挡住一半,大片袒露在外的冷白肌肤下,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 裴时隐昨夜睡得意外很沉,以往他醒来时,怀里的人还都在睡着,可今天睁开眼,怀里却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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