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烛火摇曳的倒影也恍若交叠在了一起,衣料毫无保留地摩擦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夜晚静谧,空气却仿佛被抽走了一部分。 距离太近,男人的五官成倍放大,弧度性感的薄唇轻抿着,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瞳孔微微收缩着,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眼底藏着若隐若现的危险气息。 他忽而幽幽开口:“那你觉得谁长得更好看。” 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这要怎么比较? 那道幽暗的目光几乎快要攫住她的心脏,让傅思漓不自觉攥紧了沙发靠垫上的流苏,想要往后躲,可又没有任何逃避的空间。 傅思漓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试探地小声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 骗人,明明眼睛都红了。 这样近的距离,她都能明显看见男人狭长的眼尾有些猩红。 傅思漓几乎可以断定,他一定是喝醉了。 不然怎么会在这么幼稚的问题上纠结,还反复逼问她。 她下意识地想躲避他的目光,可下颌被男人的长指掐住,转过她的脸,让她半强迫地迎上他的视线。 裴时隐低垂着眸子,视线落在她此刻绯红的耳垂上,又看向她此刻微张的红唇。 他低声道:“怎么不说话?” 周围的氧气稀薄起来,他的气息都沾染着酒气,奇异的是却并不难闻,幽深难辨的视线又一直锁在她的身上。 若有似无的压迫感弥漫开来,反而让她也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起来,呼吸也有些不畅。 傅思漓的大脑几乎快要丧失思考能力,脸颊滚烫得厉害,只能下意识顺着他的话答。 “你....你好看。” 过了漫长的几秒,他的指腹轻擦过她的下颌,终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嗯。”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压迫感顿时消失,他竟然意外地就这么放过了她,起身进了浴室。 傅思漓坐在沙发上缓冲了半天,好不容易感受到脸颊的热意散去了些,才猛然回过神来,想趁着他洗澡的时候,赶紧把曲静宜给她的药膏抹上。 銥誮 刚刚打开双腿,就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 她只好又慌忙把睡裙给撂下来,手忙脚乱地坐起来,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注意到她的慌乱,裴时隐抬脚走过去。 “怎么了?” 傅思漓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耳尖一阵发热。 “没....没什么。” 可他已经走到床边,系好了浴袍腰带,嗓音低沉。 “我看看。” 那么尴尬的位置,怎么能给他看。 傅思漓下意识就要往后躲,脸上已经热了起来。 她就算不说,男人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眼眸眯了眯。 “腿磨破了?” “没破,就是红了.....” 他的嗓音依旧冷静,似乎还和平日里冷清禁欲的状态无异。 “打开,我看看。” 傅思漓觉得她自己可能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癖好,不然为什么每次他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她说话,她非但不生气,反而还不由自主地想要服从。 因为刚洗过澡,他额前的碎发还在往下滴水,刚巧滴在她身上,冰凉凉地蔓延开来,让她不自觉瑟缩了下,然后乖乖听了他的话,把藏起来的药膏递给他。 裴时隐垂下眼,喉咙轻滚了下,眸色也暗下去。 卧室里安静得听不到其他声响,唯有昏暗朦胧的光线下,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小巧的耳垂此刻染着绯红。 皮肤白得有些晃眼,被磨红的位置格外明显,轻薄的睡裙被巧妙地夹在缝隙里,若隐若现地遮挡住,分明更刺激着人的神经。 男人的动作没有过火,仅仅停留在她被磨红的那片范围,粗砺的指腹上覆着冰凉的药膏,缓缓涂抹均匀,动作轻柔而小心。 一开始是酥麻爬过的痒意顺着背脊钻上来,明明药膏是凉的,可他的手指的温度滚烫炙热,缓慢的摩挲,就已经让她快要承受不住。 强忍着那阵难受,她忍不住咬紧唇瓣,声线也不禁微微发抖。 “好了吧.....” 傅思漓刚想合上腿,就被他的掌心摁住了。 “等等。” 第 22 章 窗外皎白的月光莹润如水, 却不能和此刻床上的光景相比拟。 宽阔的kingsize大床上,床单是暗红色的,衬得她的肌肤更是莹白如玉。 女人身上藕粉色的真丝睡裙早就被卷了上去, 弄出凌乱的褶皱, 肌肤滑腻白嫩, 握在掌心里都有些打滑,抓不住似的。 再折腾得厉害一点, 她的伤处恐怕要红得更厉害,不知道得几天才能好转。 养得太娇气, 他也舍不得。 可眼下已经到了这一步, 迎着他直白滚烫的视线,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在持续变得灼热起来, 傅思漓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融化在他漆黑深邃的眼眸。 很快男人低下头。 他的鼻尖很凉,尚有水珠缓缓滴落,唇舌柔软湿润,开始是试探, 绵长而潮湿的吐息留下一汪水潭, 很快又蒸发开来。 .............. 头顶的吊灯光线似乎随着窗外猛烈呼啸的风声而轻微摇曳着,组成了一团细密的光晕,房间里只有短暂的安静, 过后又响起床单摩挲的声响。 平日在人前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在心甘情愿做着这样的事。 这样反差的画面让她觉得有些割裂,可一切触感却又是真实的。 直至窗外的树枝再也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 终于濒临承受的极限,雪团从高空倏然坠下, 融化为一滩春水。 - 与此同时,北城, 明瑰酒店,总经理办公室内。 季言忱正在窗前精心打理着绿植,他用手帕细细擦去落在叶子上的灰尘,再用水壶喷上些许水雾。 那是一盆白色的蝴蝶兰,粉嫩的花蕊含苞待放,清丽至极。 这是整间办公室里唯一一株植物,已经陪伴他有五年之久,不管换了多少次的住所,他始终没有扔掉。 那时候他家境贫穷,独自从小城镇来到北城求学,租来的房子里家徒四壁,空无一物,只有简陋的一张床和一张书桌,穿得还是洗得发白的球鞋。 有一次他去傅家给她补习功课,不小心把钱包落在了那里。 夜里,地下室的门被敲响,季言忱打开门,就看见女孩站在门外。 周围都是破烂的纸箱堆在一起,暗得不见光亮,甚至暗处还有老鼠成群结队跑过,在黑暗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叫声。 尘埃在空气中飞扬,唯独她穿着精致的裙子,面容漂亮夺目,与环境格格不入。 那大概是她第一次步入如此恶劣的环境,清澈的眼底也流露出细微的诧异,像是没想到他会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女孩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又怎么会见过这种场景。 那是季言忱第一次觉得自卑和窘迫,明明也饱受过他人的冷眼和嘲讽,却都没有让他有过这样的感受。 唯独在她面前。 大抵是女孩心思细腻,察觉到了他的窘迫,留下钱包后没有久留就走了。 后来有一次,他深夜打工回来,看见地下室的门口,那一堆凌乱肮脏的废弃品中间,小心地摆着一盆蝴蝶兰。 上面还别着一张卡片,有一行女孩娟秀的字迹。 「言忱哥哥,这个送给你。把它摆在房间里,就不会觉得单调了。 ——傅思漓。」 那是他二十年里,收到过最特别的礼物。 曾经季言忱只当她是个格外漂亮娇纵的女孩,可直到那一次他才发现,她还有一颗玲珑剔透,温柔善良的心。 无数个熬夜读书复习的深夜里,他看着桌上那株生机勃勃的蝴蝶兰,好像疲惫瞬间消散了许多,支撑着他坚持下去的动力又多了一个。 他想要再努力一点,变成那个配得上她的人,总有一天,他也能买得起她身上穿的昂贵的裙子,然后亲手送给她。 他活在不见天光的阴暗角落里,仰望窥探着那一缕遥不可及的光芒。 明明他感觉到,正在被阳光照耀着,却永远触碰不到。 即便他拼尽了全力,依然离她那么远,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障碍横在他们之间,让他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打断他的思绪。 徐秘书敲开门,小心翼翼地出声:“季总。” 他欲言又止地汇报道:“大小姐她....听说前天和裴氏总裁一起去了英国。这几天都没在剧组里。” 话音落下,男人的动作顿了一瞬,眼里的晦暗之色席卷而上。 季言忱紧紧闭上眼,垂在身侧的手背却不受控制地攥紧。 所有的情绪,仿佛都在一瞬间积蓄成了难以遏制的嫉妒和恨意。 他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如果,他能拥有更好的出身,是不是就不需要那么辛苦,却又始终慢人一步,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 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做,怎么去说服自己别再妒忌那个人。 有的人生下来就什么都有,而他,却什么都没有。 徐秘书注意到男人阴沉难辨的神情,不免胆战心惊,试探性地出声问。 “您之前说,打算换掉宣传片下半部原定的女主角?那违约金的话....” “我们付。” “是,我明白了。” 秘书领命出去后,办公室里再次安静下来。 窗外的天色阴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盖住原本的日光,办公室里的光线也骤然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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