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下一吻,看着她温和笑言,“先生知道什么是入室弟子吗?” 这一整日来,夭枝感觉自己脑中被连环撞击一般嗡嗡直响,根本反应不过来。 她只觉现在到处都是一团乱麻,理不清楚。 对面的酆惕已然是茫然错愕,他惊惚开口,“什么入室弟子?” 宋听檐闻言一笑,扶着她的脸颊贴上自己的,看着他,指腹在她面上轻轻摩挲,“就是可以登堂入室的弟子,先生的夫君都不会比我们亲近。” 夭枝脑子轰得一下裂开了。 她茫然之中想到他方才忽而问的话,她是真疯了,才会觉得他在煽情。 这个入室弟子是他这样解释的吗? 第71章 是他用美人计罢?(二更合一) 夭枝当即拉下他的手, 惊愕转头看向他。 宋听檐看向她并不说话,眼中神色颇有几分戏谑。 酆惕当即伸手而来,抓过她的胳膊, 将她一把拉到他身旁, 开口已是疾声道, “殿下自重, 我已然与之下聘,我们二人马上便要结为夫妻。” 宋听檐也没有拉着不放, 由着他拉人,依旧八风不动, 温和一笑, “孤和自己的先生亲近又有什么问题,你下聘提亲是你的事, 孤可以容忍先生有夫婿, 你可以容忍妻子常常亲近弟子吗?” 酆惕闻言不可置信, 面色肃然,“殿下, 你如今贵为太子, 其人乃是你的老师,你这般言行就不怕传出去,叫天下人知晓吗?” 宋听檐却并不在意,“我与先生从来亲近, 又为何怕旁人说。这样的事传出去, 难听的只有你这个夫婿, 人人都会笑堂堂酆氏长公子守不住自己的娘子。” 夭枝越听越惊而失措, 尤其还是同僚在自己的面前知道了此事,一时无地自容, 颇感心虚,回不出半个字。 酆惕微微抿唇,伸手挡在了夭枝面前,“殿下,微臣自然能守着自己未来的娘子,也希望殿下能够约束自己,毕竟殿下的位子得来不易。” 宋听檐闻言慢慢笑起,话间轻狂,“由得你来说容不容易?”他眼帘微垂,慢条斯理,“我劝酆大人还是顾好自己,免得出事不及。” 他这话一出,夭枝瞬间心中不安到了极点,只觉威胁至极,一时也顾不得心虚不心虚。 马车中的气氛一瞬凝重。 酆惕盯着他,不敢松懈丝毫,“殿下放心,微臣既会顾好自己,也会守好自己的娘子。” 宋听檐轻嘲一声,话间嘲讽,“守得住、守不住是你的事,至于能不能让你未来娘子在你眼皮底下与孤亲热,是孤的本事。”他说着慢慢抬眼看过来,视线落在她身上,话里有话,“毕竟孤每每如此,孤的先生也并未排斥与孤这般亲近。” 酆惕听闻此言当即惊愕转头看向她,目光如炬。 夭枝眼皮一跳,莫名心虚得厉害,下意识抓紧自己的衣裙,不敢对上同僚正义凛然的质问眼神。 宋听檐见他们这般,笑而不言,也没再阻止他们的马车离开。 马夫上车之后,马车缓缓离开,远离宫墙,进了闹市。 马车中依旧一片沉默,许久,酆惕忽然开口,“夭卿,你老实与我说,殿下……可是对你生了心思,心悦于你?” 夭枝被他这一问,倒真被问着了。 他的心思讳莫如深,她如何能看得透,且他如今这般,在她看来,羞辱捉弄更多,又岂是什么心悦? 命簿所写,他对心悦之人可不是这般的。 他温和有礼,对洛疏姣这个白月光以礼相待,对黎槐玉这个红颜知己,也是以厚娶之礼。 来去皆是礼节为先,命簿中既然定了,他自来也是这样的行为处事,没有偏差。 怎会如对她这般,既全无礼节,还说这般放肆妄为的话来。 她摇了摇头,想起他便颇有几分不自在,“他往日一直唤我先生,长久以来,皆是以弟子之礼相待,自从与他对立,便就对我这般,只怕是想羞辱于我,毕竟命簿中所写,他对心悦之人,皆是先有礼节的……” 酆惕听到这处,“夭卿,男女之情并不只是那般一板一眼,皆有礼待之的……” 夭枝听糊涂了,“可他性子确如命簿所写,是个重礼节之人,且凡人极重师礼,我在京都看了许多,都是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如此鸿沟不可越,他既重礼节,言行也一贯如此,如今在我这处却没有半分礼节可言……”她说着还有了几许小小的委屈,宋听檐自来温和有礼,如今说来的话却颇为过分不好听,分明是存心。 酆惕摇了摇头,“唤你先生并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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