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说明了宋衷君确实有过私下笼络朝臣的行为,又如何不让他大失所望。 这样的心思哪个在位的皇帝能容忍? 这般皇帝自是会考量宋听檐,毕竟查来查去皆没有问题,他会有偏向。 她再不反对,恐要生出大麻烦。 外头天色黑沉,狂风不休,山雨欲来。 夭枝进宫求见皇帝,皇帝不见,她只能迎着风在殿外跪下,险些都要被风刮跑,她勉力跪住,身上的衣衫却被风吹得乱舞不休。 她隐约感觉到身后有动静,转头看去,却见酆惕不知何时而来,在她身后不远处站着。 夭枝大惊,“你怎能来此,我孤身一人怎么样都无妨,你在此若被皇帝疑心,岂不牵连你无法历劫?” 酆惕却依旧在风中站得笔直,风吹得他发丝凌乱,他凝重道,“你我本是同僚,怎能什么事都由你一个人担着,我自然要陪着你。” 夭枝闻言倒也没再拒绝,实在是她拒绝也无用。 这同僚性子极倔,如今叫他离开是断然不应的,不知是个什么修成的仙,横说竖说也说不通 ,她当初给他提议,若想要家中不逼着娶妻,狠狠心便将玩意儿割了便是,可惜他怎么都不同意。 夭枝时常暗自惋惜,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她直挺挺跪着,酆惕走近了些,“夭卿,你辛苦了。”他自然不能与夭枝一起反对,毕竟他往日和太子做事,只能避嫌。 夭枝摇头安慰,“酆卿不必如此,我亦是为了差事,如今只能尽可能拖延立太子一事。” 酆惕闻言肃然,“我已让人收集所有年龄对得上的官员中一一探寻,包括地方官员,不日必有消息。” 二人在风中时不时商量对策,完全没注意到极远处的玉石阶前站着一个人,已然看了他们许久。 季尧安这些时日皆跟着宋听檐做事,如今亦在其后站着,他疑惑非常,“微臣实不知夭先生为何反对群臣的建议……” 反对群臣,岂不就是反对殿下为太子? 宋听檐闻言未语,似并不惊讶,亦没有半点情绪。 他也实在不太明白,明明夭先生和殿下极好,怎么突然间就倒戈相向了? 他原本以为他和夭先生以及酆大人全都是一条线上的人,可转眼之间,他们二人皆离去,这叫他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何况是殿下自己…… 宋听檐在台阶之上远远看着殿外二人,忽而开口,“你觉得他们二人相配?” 季尧安闻言一顿,撇开阵营不说,他对他们二人其实是颇为欣赏的,尤其是夭先生,一介女儿身竟能在朝堂之中混到如鱼得水,叫众人恨得牙痒又弄不倒她,这是何其高的本事,令多少男儿都自愧不如。 酆大人这般相貌家世自然也是堪配夭先生的,平心而论,他觉得他们很相配,乃是天赐良缘,而且不只是他觉得,恐怕放眼整个京都,都没有人能说出二人性格能力究竟有哪一点不相配,更何况他们还感情甚笃。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殿下却问了出来,叫他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思来想去不得其法,也不知殿下为何这般问,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夭先生自是与酆大人相配的,无论是是性情亦或是能力,且二人做什么事都齐心协力,从没有任何分歧,这样的佳偶天成世间难求,又如何不相配?” 此言一出,这二人倒确确实实是天生良配。 宋听檐听在耳里许久都未开口说话,他性子本就静,从来没有人能看清他在想什么,如今这般不说话,更让人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良久,他忽然垂首一笑,声音极淡极轻,“确堪良配。” 风声猎猎作响,天色渐渐由远到近黑沉下来。 季尧安在身后默站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开口,“殿下,夭先生从今往后是不是不会再与你交好了?” 他这一声问无人作答,唯有狂风在耳旁呼啸。 没有答案,答案却显而易见…… … 夜色渐浓,雨滴缓缓砸落在地,夜深官员不得留置宫中,自不能再跪,皇帝命她离宫去,却依旧不见她。 夭枝只能明日再来跪着。 她跪了许久,双腿已经麻木,天罚过后,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般久跪不起,自然连站起来都有些为难。 酆惕当即上前扶起她,见她这般虚弱,“你这般情形也走不了多少路,我先扶你去太医院看看罢。” 夭枝自然也不会逞强,她本就不喜走路,原地不动才是她的生活习性。 落雨渐大,夹带雨丝,她由着酆惕搀扶着往太医院走去,缓缓步上台阶,在廊下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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