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竟游山玩水一般将族都搞尽灭了。 此人城府之深,何其可怖! 宋听檐却依旧平静温和,“嫪贳兄,我从头到尾都没有骗过你,老族长被害乃是千真万确,我说的可有错? 还是你这般天真,当真以为那女族长不会做到我说的那一步?” 他颇为闲散往后一靠,语气稀疏平常,仿佛像是谈论今日天色很好一样,“事实只会比我说的更加残忍,以嫪婼的心狠之处,你那亲爹只怕受了不少折磨……” “住口!”嫪贳怒极开口,他说话间眼中闪过一丝阴翳,飞快环视四周,手上动作比他视线还要快,手腕一伸,衣袖中的匕首瞬间而出,直直刺向宋听檐。 宋听檐却依旧平静看着。 嫪贳面露凶光,往前一步却不知踩到什么,脚下靠榻旁突然弹出一个铁球,砸向他的脚踝,剧烈的疼痛叫他还未反应过来,脖间便是一紧,窒息感瞬间传来,将他猛然被拽拉而起,悬挂在屋中。 他眼露惊恐,当即挣扎,“唔,贵……贵人,饶……命……” 宋听檐看着他被吊起剧烈挣扎,却无动于衷。 等他快要窒息时,宋听檐才端起茶盏浅尝一口。 下一刻,嫪贳脖上的绳索瞬间松开,他猛地摔落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 宋听檐这才从靠榻上站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乌色雅致衣摆映入眼帘,依旧是温润如玉的天家子。 他不紧不慢道,“若是想找死,这府中有千万种死法可以供你选择,自缢也不需要自己拴绳子。” 嫪贳脸色已然青白至灰,与方才来时的跋扈模样相比天差地别。 命悬一线的滋味不好受,叫他看见宋听檐靠近,都下意识后挪。 这一番,他算是看明白了,嫪婼那样阴狠歹毒的性子都被此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更何况是他,他对付嫪婼,可是筹谋了十几年之久! 嫪贳安静无声,外头的侍从早不知何时在的,“殿下,夭大人不得空来,她说……”侍从一时不敢言。 宋听檐闻言依旧平静,“说什么?” 侍从低俯身子,“夭大人说殿下伤重,望好好在府中养伤用药,她这些时日事忙,只怕是不得空闲来见您。” 她如今能有什么事?一个太子老师,太子被废,她去忙什么? 不过是为了宋衷君,与他疏离的借口罢了。 宋听檐慢慢垂眼,看向桌上随手放着的青花药瓶,伸手而去,便将其甩入湖水之中,如丢废物一般。 宋听檐扔过之后,空中气氛越静。 其余二人大声不敢出。 宋听檐如此这般,面上依旧平静无波澜,视线落在眼前嫪贳身上,又似落在空中一点,不过皆视为死物。 嫪贳见状不敢与其对视一二,唯恐被危及。 他默然不言,半响才缓缓开口,“算算时间,也该到时候了。” … 夭枝闲来无事,在贤王府外站了许久,终究是没进去。 酆惕说得对,她确实该和他保持距离,少见些也好。 她回头却在街上看见嫪贳,他一脸阴沉匆匆而过。 她离开的脚步微顿,回头看去,这个方向应当就是从贤王府出来。 嫪贳当初想让宋听檐谋个差事,可他诡计多端,手段决绝狠辣,性子又心高自傲,这样的人绝不可能心甘情愿屈居人下。 在乌古族时,他将他们全部害了也没有半点愧疚,应当不可能平白无故在宋听檐这处谋求差事。 他这样的人有这个要求,要么就是受制于人,要么就是想要从宋听檐这处得到什么。 宋听檐不是乌古族人,也不通蛊术,嫪贳孤高倨傲必不屑钱财,宋听檐一介闲散王爷也给不了封侯拜相的权利,自然便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那么就只有受制于人才会让他做事…… 他如今还跟着宋听檐,那受制于谁自然显而易见。 她脑中思绪迭起,一瞬间想到些蛛丝马迹,串在一起让人疑惑渐深。 她思索几许,目光微沉,往贤王府去,到了王府面前,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常坻竟然就在马车边上。 夭枝一时顿住,常坻见到她,当即笑着迎上来,“夭大人,许久不见,不对,如今应该称呼您为夭先生。” 夭枝视线在他面上扫了几许,话间疑惑,“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么久不见踪影,如今还敢回来?” 常坻闻言一怔,很快便反应过来,满面愧疚,“当初殿下被禁足,我等侍从被赶出京都,实在无处可去便只能各自回到故里,如今若不是殿下寻属下回来,属下也无脸回来。” “是吗?”夭枝看着他半响,“他解开禁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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