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 但既然能用作弓弦,应该是坚韧和弹性同时兼备的东西。 她琢磨着弄一根来做个样本,测测强度拉伸度。 看可不可以用橡皮筋做平替,要是不行就试试复合弓的弓弦。 至于流民匪患,那就需要韩烈他们自己解决了。 听秦璎有意将最要紧的两件事情揽去,韩烈长出一口气。 他深深道:“谢上神。” 话落,心中却升起无尽羞愧失落。 上神如此仁德相助,他们可以付出奉献的却微薄得很。 一头异兽当扈一些祭祀的牛羊,于上神而言微小如尘埃,实难抵偿神对他们的帮助。 相较于索取,更愿意付出的韩烈越想越觉得惭愧至极。 他小心问道:“上神,您想要何物祭祀?” 想要何物祭祀?秦璎微微愣神。 做这些都只是顺手的事,这箱子里的世界对她来说实在太小。 索取金银? 大夏国全部黄金珍玩收拢起来,也只小小一堆。 若要说想要什么? 秦璎想到了自己的眼睛。 现代医学都无能为力的情况下,一盅当扈异兽炖的汤就治愈了她的眼睛。 她又看在罐子里摇得舒服了,昏昏欲睡的夫诸。 开口道:“我不要人牲猪羊,若有异兽异草就送来。” 想到那些烤熟的迷你三牲,秦璎补充道:“尽量要活的!” 韩烈精神一震,瞬间找到了找到拼搏奋斗的主心骨似的,眼神坚定道:“谨遵钧命。” 一旁的徐潭不明所以,但韩烈拜他也拜。 见韩烈叩首起身时的面色,徐潭一喜:“有法子了?” 韩烈对他道:“走,帮我拆下一根强弩的弓弦。” 徐潭高兴得直搓手。 听这意思,上神连强弩弓弦也能帮他们解决? 他是个实惠人,扎扎实实磕了九个响头。 两人一同进到教弩台。 一进门嗅到淡淡的腐臭味道,三人高的巨弩稳坐在台基上。 这就是大夏用以应对强大异兽来犯的冉遗弩。 弩上应当呈现白玉质地的弓弦,因疏于保养发黄发臭。 嗅到这气味,韩烈面色难看。 徐潭嘴脏些,加上此处无外人,他又将已被乱石砸死的郡守并着他十八代先人一齐抬出来骂。 两人合力把两丈的弓弦拆卸下。 韩烈照着和秦璎的约定,将弓弦搭在教弩台的窗户上。 随后韩烈下达了一个命令——命全部百姓以及城墙上值守的士兵都撤到远处。 临去前,依照秦璎的指示将断城处的火光全部熄灭。 随后,所有人就这般背身而坐,静静等待。 四周夜色如墨,无月无光。 徐潭总觉得后背如被人用针扎般麻痒。 也不知是因为背后发生了什么,还是因为看不见疑心生暗鬼。 他后脖颈细细生了层白毛汗。 忍不住举手抓挠,抠得满指甲油泥在那弹指甲时,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碰撞声。 磕托磕托…… 虽位于上风口,但所有人都嗅到了一种从未闻过的气味。 刺鼻酸苦,闻着像是鼻子里头的鼻毛化成一只只小手在瘙痒。 此起彼伏的喷嚏声响起,可谁也没抬手掩鼻。 甚至有小机灵鬼如徐潭,晓得背后是上神仙家手段,还不停深呼吸想吸点灵气。 韩烈不由提醒:“以衣物掩住口鼻!” 修城的百姓和戍卒这才不舍的用袖子挡住口鼻。 只是云武大旱,他们好些人很久没洗澡换衣,身上衣上气味也不怎么好闻就是了。 身后的磕托磕托的声音持续了一小会,空气中刺鼻的味道越发浓烈之时,忽听一阵呼啸。 一阵烈风从上方吹来。 呼哧呼哧将不少人吹得一个踉跄。 幸好韩烈早有预警,众人相互扶持攀住才没被这烈风吹成滚地葫芦。 风刮了估计有小半刻钟,又忽地停住。 身后的动静消停下去。 韩烈后背也出了一层汗,却听见耳边一个清脆的声音道:“行了!等会试试强度。” 这声音好像是在他耳朵边响起似的。 韩烈愣了愣,旋即脸庞发烫。 上神的声音真好听。 这念头方起,他猛然醒神。 手按腰间佩刀抽出半寸,将拇指抵在刀刃上一按。 自罚般借疼痛,将这般天打雷劈的大不敬绮念甩出脑海,心中忏悔八百回。 恰好这时天边现出一线白,天亮了。 众人转身朝着城墙处走。 有?鼠这种灾兽畜生出现,今日温度应该异常的高。 一轮橘红太阳从地平线上浮起,将天空照成绚丽渐变彩色。 绕过了拐角,前边就是断城处,一道柔和的光芒晃了下他们的眼睛。 身边云武郡人,此起发出彼伏的俚语惊叹——大多都是脏话。 徐潭缓缓张大了嘴,看着十丈开外的城墙。 一整体的巨大玉璧矗立。 这些巨大玉璧两两垒叠,恰好堵住了城墙断裂处。 接口处的液态白宝石,半透明,虽散发刺鼻气味但难掩其美丽。 第一个第二个,人们纷纷跪倒在这从天而降的奇迹面前。 叩拜‘玉璧’上巨大的图腾。 从郡守府赶来膜拜奇迹的李主簿,一眼认出巨大图腾是见过的神界文字。 他愣怔看了许久,忽地身子一软,娇花般哭倒在半干的泥巴地上。 “是神界的中字!” “赤色之核心,天地之正气也。” 一片寂静中,李主簿尽情解读的声音传遍长街:“红,中,神启示我等不急不躁,领君子之仁德!” 箱子外,秦璎收回扇风的塑料小扇子。 是她去买药时在路上接的,扇面上印着治疗不孕不育的广告。 她喃喃道:“对不起,外婆。” 把你的麻将拿来修城墙拯救世界了。 第25章 有肉吃,夫诸也可以爱人类 淅沥沥的雨声中,秦璎直起腰。 用麻将修城墙,听着简单操作却难。 她不敢伸手进箱子,怕自己被扯进去。 她现在有钱有闲的,那个世界灾难不停危机重重。 若是不小心被扯进那方乱世,不如抹脖子死了清净。 因此她的操作都靠家里的不锈钢烤肉夹子辅助完成。 清理掉断墙附近的瓦砾烂泥,把边缘修整齐。 然后用装修房子剩的环保玻璃胶,把麻将粘上去,封边。 别手别脚折腾半天,最后用扇子扇风加速环保胶干燥。 期间还得分神提醒箱子里的小人,别呼哧呼哧去闻胶水味。 再怎么环保无毒害的玻璃胶,终归是有些刺鼻的,可别闻出个好歹来。 秦璎一共垒了八块麻将,用料足足的。 为了图个吉利,她特意把红红火火的红中垒朝里,绿色麻将背朝外。 却没料到这小动作,让箱子里某个戏精小人又解读出了深意。 秦璎听见箱子里又整齐喊起了口号,无奈叹了口气。 搁下小扇子,揉了揉发酸的脖子。 把箱子盖上,断绝里头整齐但离谱得让人尴尬的喊声。 她低头看面前餐巾纸上,橡皮筋似的玩意。 这就是韩烈他们从护城强弩上拆下的弓弦——异兽冉遗的背筋。 从外表看,这条珍贵的弓弦跟断开的橡皮筋区别只在颜色和味道。 秦璎凑近闻,能闻到油脂变质和东西腐坏的鱼腥。 她用纸巾包着,拉扯一下又掐了一下。 怎么……都觉得这玩意就是没弹性的橡皮筋。 秦璎把这根背筋用纸巾包起收好。 无良上神已经忘了她对夫诸的考验。 只有四角小鹿还记挂着自己的使命,在一次次尝试拉扯远方那庞然的风暴团。 只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 白鹿夫诸十分沮丧,却不知多国气象局对着诡异的风暴动线害怕得想报警。 秦璎正思考晚上是继续点外卖,还是自己做饭,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以为是超市送货的,她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电话彼端一直沉默,只有一个呼吸声。 在她挂电话前,听筒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秦璎,闹够……” 秦璎心道果然。 一种膈应蔓延开来,她面无表情道:“滚!” 简单一个字打断了对方无意义的屁话,随后她挂电话拉黑一气呵成。 在她的手机黑名单里,躺了一大串号码。 外卖促销各式电话都有,还有一些不想再接触的人。 名单最底端,是一个人名——封牧。 若有人对财经板块感兴趣,会发现这个名字登在上一期财富杂志上。 这名字就像是扎进肉里的刺,让人膈应让人痛。 秦璎素来最爱自己,遇上脏东西抽身速度十分快。 她深吸一口气,忘掉那种膈应感,决定自己做饭。 否则对不起她舅蹚水抽空送来的菜。 做饭时,她带上了装着夫诸的罐头瓶。 秦璎的外婆生前是个爱美食的老太太,爱吃也爱做。 因此在重建老宅时,特意改了一楼的布局,把厨房改得宽大又明亮。 透过大大的窗户可以看见后院。 外头细雨沙沙,厨房里只听菜刀咄咄敲击菜板的声音,秦璎系着围裙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手边的罐头瓶里,夫诸围着一片秦璎丢给它的黄瓜片啃。 对它而言,黄瓜是个新鲜东西,脆生多汁量大管饱。 夫诸把黄瓜片啃了大半,肚子鼓得不像样。 “你别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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