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然也答应了。 综艺里,易朝两人定下了三个条例:“不许装熟,不许碰我, 不要没话找话。” 阮云荔:“好哦。” * 阮云荔老老实实遵守规则,装作和易朝不认识,对易朝熟视无睹,哪怕是看见易朝摔倒,也要垫着脚尖从他身边绕过去。 易朝:…… 易朝:倒也不用这么听话。 * 后来,观众们发现,一向高冷的易朝竟然会对着别人说:“不许不理我。 “碰我也不会怎么样。 “说话。” 观众:不是来澄清的吗?! 有点好嗑怎么回事? ----- 第80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理智上, 于景渡觉得现在不是个好的时机。 他是个喜欢筹谋之人,対于很多事情都有着按部就班的规划。 在他的规划里,接下来他应该给容灼一些时间,让対方慢慢消化眼前两人的关系。等到时机成熟了, 再将两人的关系往前推进一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至少要等到下下下一步, 才轮得到容灼帮他。 可感情的事情和其他事情不一样。 而人在感情里,是最没有办法保持理智的。 所以于景渡将拒绝的话憋在了肚子里,默默等着容灼动手。 后来,容灼因为太害羞迟迟没有动作,于景渡实在等不及, 便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 后来,容灼两条手臂都快累麻了。 他一度怀疑于景渡在这方面是不是有点障碍, 怎么会那么久? 但他根本没有太多的精力再思考,因为他好累。 在这漫长的过程中,他第一次帮人的羞.耻感都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到了后来他满脑子只剩下疲惫。 于景渡抱着他平复情绪时,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临睡前他忍不住想,于景渡的耐力真的好可怕…… 于景渡将人揽在怀里,将脸埋在対方颈窝深吸了几口,直到鼻息间被少年身上的淡香充斥,他才满足地轻叹了一口。 片刻后, 他穿好衣服起身去弄了点热水来,先是帮容灼清理了双手, 又把自己收拾干净。 后半夜,于景渡就没怎么睡, 他侧躺在容灼身边,细细回味着方才的一切。 他想,小纨绔的手可真小,又小又软。 明明看着骨节分明的,怎么触感就那么舒服呢? 可惜,力气太小了。 中间歇了好几次,差点把他折腾死。 最后也还是他自己攥着容灼的手完成的。 于景渡感觉当时的容灼都快累哭了,累得呼吸比他还乱,还时不时小声问他为什么还没好? 想到少年当时那副又乖又可怜的语气,于景渡忍不住又有些情动。 他心想,这人这么招人疼,将来他真要欺负的时候可怎么舍得啊? 可是不舍得他也得欺负。 谁让自己这么喜欢呢? 不止自己喜欢容灼,容灼也喜欢他。 想到这里,于景渡唇角又浮起了笑意。 他慢慢凑到容灼额头上亲了一下,后来似乎不大满足,又小心翼翼凑到脸颊亲了一下。 后半夜,于景渡也不知道自己偷偷亲了容灼多少次,直到容灼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背対着他,他才终于收敛了些。 当晚,睡不着的人可不只于景渡一个。 只不过于景渡是高兴地睡不着,其他人就未必了。 郭振邦派第二波人去接应时特意吩咐过,不管到了大汶山地界能不能见到鲁盛和杜兴,都要派一个人回来报个信。这样,至少他能确信事情不是出在大汶山。 可他等到了午夜,也没等来任何回来报信的人。 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大汶山出事儿了。 那帮山匪竟然连鲁盛的面子都不给,还扣了他的人! “事情未必是山匪做的。”丁伯连开口道。 郭振邦瞥了一眼这位军师,冷笑,“人都被他们扣下了,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他们一座山头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一百号人,劫那么多粮草,放到发霉都吃不完。”丁伯连道:“再说了,杜兴带了一队人,真要和那帮山匪起了冲突,就算不能全胜,派个人回来报信总不至于太难吧?” 郭振邦拧了拧眉,“你是说,杜兴叛变了?” 丁伯连忍住了朝他翻白眼的冲动,不大想说话了。 “还是说背后当真另有其人?”郭振邦又问。 自杜兴出事那日,他心中就一直隐约有不祥的预感,只是一直不大敢去深想。 时至今日,他不想都不行了。 “本将就不信这个邪。”郭振邦道:“真要打起来,咱们几万人呢,就算和豫州营硬碰硬都未必没有胜算!老子带人去把粮草抢回来,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将我也困了!” 丁伯连无声叹了口气,不大想开口。 但他还是履行了一个军师的基本职责,“和豫州营打,咱们连粮草都没有,怎么打?勒紧裤.腰.带和他们打?” “就算豫州营是纸糊的,咱们打赢了,然后呢?”丁伯连问,“太子那边怎么交代?他是为了保住你选择造反?还是先派刺客来将咱们都杀了灭口以撇清自己?” 郭振邦闻言瞬间便冷静了下来,他在屋里焦躁地踱了几个来回,然后一脚踹翻了两把椅子,又摔了几个茶盏,这才喘着粗气坐下。 丁伯连対他这副无能狂怒的姿态很是看不上,却还是得保持着得体的姿态。 “再派一队人去吧。”丁伯连道:“这次让他们分两拨,第二拨滞后两里地行进,待到了大汶山附近时,便先让第一队去探路,待确认前方两里地安全,派个人回来报信,后头的人再走。若前头的人没回来报信,后头的人便直接回营。” “这有什么用?”郭振邦问。 “至少先确认粮草在不在大汶山。”丁伯连道。 郭振邦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能吩咐人去办了。 于是次日一早,山下埋伏着的人便又活捉了一小队人马。 “几个人?”于景渡一边帮容灼束着发一边问。 “回公子,一共捉了八个,比昨晚捉的少了一半。”孟凡青道。 于景渡冷笑一声,“这回学聪明了,知道把人分成两拨,估计剩下的人已经回去报信了。” “那怎么办?”孟凡青问,“需要知会刘将军戒备吗?” “不慌,你去忙吧。”于景渡道。 孟凡青闻言便退下了。 于景渡不紧不慢地将容灼的头发束好,又伸手在対方耳尖捏了捏,捏得少年一张脸顿时泛上了薄红。 “今天可真是好日子。”于景渡说话时的声音都是轻快的,就差把心情好俩字写脸上了。 容灼却有些恍惚,估计是还没弄清楚眼前的状况。昨天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夜里他又被累了那么一遭,早晨起来满脑子就跟装满了浆糊似的。 直到收拾完离开房间时,于景渡拉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容灼才从自己混沌的意识里,慢慢理出了点头绪。 他和于景渡…… 这算是彻底挑明了? 那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容灼红着脸吃早饭时,一直在回想昨天于景渡的话,但他发觉于景渡好像没说什么特别明确的话。既没有说喜欢他,也没有说要和他在一起,只是把问题抛给他让他自己想。 这是什么意思呢? 是想让他主动提出来吗? 还是……想搞暧昧? 容灼没谈过恋爱,他不大知道别人确立恋爱关系时都是什么流程,是明明白白把事情说清楚,还是暧昧一段时间再说?又或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不说破…… 但他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容灼偷偷抬眼看向于景渡,发觉対方也在看他,而且看那架势应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了。容灼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一红,又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他很想找于景渡问问,他们现在算是怎么回事,但他又不好意思。 万一対方是故意不想说清楚呢? 容灼就这么患得患失地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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