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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远镜。 都是陌生面孔,但茶茶不觉得陌生。 荒野暴徒,一伙茹毛饮血的食人者。 车队驶过草原飞驰而至,共辆车,四辆小巧灵活的刺猬形追击车分列左右,护着中间的低底盘改装轿车,车尾站着个手拿长矛的尖脸男人,上身涂满油彩。 茶茶又望向轿车内部,想看看暴徒老大的模样,这时张彭越贴近她耳边: “再过一分钟,他们会发现草地上的车痕。” 他喉结动了动,“再过三十秒,我们的踪迹暴露,他们回到车里,冲向我们在的高坡。” 茶茶不明所以,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是滥杀无辜,在这片土地上,杀人是生存法则,被杀是死有余辜。” 眼见少年骨节宽大的手指按住板机,茶茶还没听见枪响,望远镜里那个拿着长矛下车查看的家伙已经栽头倒下。 猛烈的惊叫爆发,两辆刺猬车的车门打开,跳出几个愤怒惊惧的男人。 “蠢货。” 一个一个男人撞向张彭越的枪口,他挑起眉,板机扣动血花四溅,茶茶伸出脑袋,被他按下去,“趴好。” “过来。” 车头灯射上山坡,穿过张彭越的头顶照亮树梢,他眼底深处烧起火光: “过来,到我身下。” 大脑嗡地空白,茶茶反而缩起身子,她怀疑他的意思。 “撩起裙子。” 单手扯下裤腰,那根肉物表面还干涸着茶茶留下的液渍,张彭越眼睛眯起,判断出猎物出逃的方向,干脆利落地将其解脱。 挪过枪口,他敏捷灵活地趴上茶茶的身子,浑身血液加速蒸出汗水,一边杀戮一边占有心爱的女孩,是否能在澎湃的高潮中隐约窥见死亡世界。光是想想,张彭越亢奋地难以呼吸。 寻到敌人踪迹的轿车冲上山坡,车窗外探出上半身的男人疯狂射击,子弹削过张彭越周边,他覆满胯下的身子,被润湿了的前端抵住花门,正要刺入,女孩揪住草茎的双手晃过眼尾余光。 只一眼,张彭越情欲顿消。 子弹射穿男人的眼眶狠溅献血,张彭越转枪灭了司机,血腥味疯狂弥漫,他起身,抓起孔茶的双手瞳孔震动。 “怎么回事?” 茶茶嘴唇惨白,眼睫眉梢凝出细腻的白霜,指尖结出碎冰,一抹就化成了水。 “那个混蛋。”张彭越脸色嗜血,抱起茶茶快步走向房车,“我们回去——” “宰了他!” 黑色笼子/一起关进去/恩877字) 黑色笼子/一起关进去/恩人 浑身冰冷,孔茶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指尖、眉梢滴着水珠。张彭越疯狂翻出所有的药剂,一无所获。 最后他拿着毛巾站在床边,胆怯地不敢触碰。 灰风趴在床上,伸出温热的舌头舔女孩的脸颊。 “……不好意思。”茶茶有气无力,“我又打湿床单了。” “瞎说。” 张彭越下巴开始颤抖,恐慌涌上表面再也遮掩不住,他用毛巾,小心擦去她眉眼的白霜: “没事,没事,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我们马上回去。” 突发怪病,身为病患的孔茶反而比张彭越更镇定,她唯一担心这病不是陈明森动的手脚,而是自身罹患原因不明的恶疾。被用作实验体的那几年,周令给她注射过不少奇怪药物,她害怕,是之前潜伏在体内的某种病毒发作了。 可是靳书禹带她做过身体检查,结果无大碍。事到如今,茶茶只能寄希望这是陈明森搞的鬼,他能下药,应该也能解除。 再说陈明森一心想她抓回去做实验,他舍不得她死的。 月色下,滚滚烟尘。 车头灯强光直射,加满油箱的装甲房车在山道里飞驰而过,一路上,张彭越不愿意休息,驶出黑夜,又见天明,日头落下时,眼里全是红血丝。 茶茶的意识逐渐模糊,清醒时,她让灰风去叫张彭越。仅仅过了一夜,少年的下巴冒起细密青茬,仿佛老了十年。 她担忧他的身体,连着几日不眠不休地开回去,容易熬废眼睛。张彭越不听劝,他无法闭眼,一闭眼,糟糕的窒息感死死扼住心口。 “不疼,就是有点冷。” 躺在床上,茶茶的手脚开始虚弱地抽搐,即使身上盖着好几层被子,她还是直冒冷汗: “还有被子吗?” 张彭越束手无策,少顷,他反应过来,拿出所有外套盖在被子上。 他转身就去开车,茶茶叫住他:“我们……不能直接回去。” “那疯子是个弱鸡,表面蹦得凶。”张彭越安慰 ? ,“我和苏平交情不错,把事情说清楚,他会答应放人。实在不行……” 少年眸子深沉,戾气像湿漉漉的鲜血一般流出眼底。 弱鸡,这个词冠在陈明森身上似乎并不合适。 不过茶茶想起她和翟绝在一起被陈明森撞见的那晚,翟绝抱着她,单手和陈明森殴击。陈明森没打赢,朝自己的脖子扎下一针药剂,又坚持了几个回合,最后逃进车里。 茶茶不清楚他们几个的武力值,可是她知道,陈明森受人忌惮,与武力无关。 高温,关了空调的车厢热得透不过气,张彭越扯开领口,汗水湿透后背,他俯身探茶茶额头的温度。身后传来呵呵急促的喘气,穿一身天然皮草大衣的灰风趴上茶几,伸出舌头狂舔水杯。 狼狼喝得急,在高热中烦躁不安,舌头用力过猛顶翻杯子。 玻璃瓶身倒出水液骨碌碌地滚动,张彭越听见动静回头,瓶子滚到了茶几边缘,灰风的两只爪子没按住,霎时,瓶身一颤,重重下砸! 嘭! 直径不下半米的大树轰然倒地,原始森林里,几个锡霍特族人拿着弯刀镰刃一类的刀具围上去,娴熟地剥离树上的藤蔓。 成人手臂粗的藤蔓,黢黑滑腻多刺,兽皮裹身的黑人男孩挑出其中巨蟒般的一根粗藤,献宝似的,呈现给站在树下抱臂观看、神态惬意的青年。 指尖滑过尖刺,涌出饱满的血珠,陈明森挑眉:“还行。” 男孩听不懂他的语言,但从他的反应中知道自己得到表扬,兴奋哇啦两声,加入砍伐大树剥离藤蔓的族人中抡起胳膊卖力砍伐,干劲十足。 此地位于大洋沿岸,典型的赤道多雨气候,全年高温多雨,是以植被繁茂,多藤本植物。 在极端的污染环境中,许多藤本植物长势畸形古怪,譬如眼下,陈明森拎起脚边的藤条,粗度堪比他的大腿,淅淅沥沥的血点滴落下来,扯出稀碎的肉沫。 密密麻麻全是尖刺,哪怕他尽量握着表面较为光滑的部分,仍覆盖着细不可见的小刺,扎进皮肉利如刀锋。 握着藤条在空中一转,试试手感,陈明森满意勾唇,算算日子,四十九号也该回来了,他的礼物已经备好。 未来的一幕在眼前徐徐展开。 刺藤绕过四十九号的皮肉,扎进她的血管,翻出碎肉,在藤条编织的黑色大笼里,四十九号恹恹低垂血如泉涌,活既不成,死又太痛苦。 还有那小子,一起关进去,他倒要看看那小子的真情值多少斤两。 古往今来,爱到极致愿意为对方而死的事例不少见,但若是在地狱般的长久折磨中,对着彼此的脸痛得生不如死,相看两相厌,再深厚的爱意也成了狗屁。 迫不及待,陈明森懒散地伸了个懒腰。旁边几个砍伐中的锡霍特人倏然感觉皮肤发冷,茫然地停下动作。 “呜啊——啊——” 含糊痛苦的呜咽随着轮子碾轧声传了过来,望着轮椅上的苏平,众人投以同情的目光,其中陈明森的眼神尤甚,他拿出针剂,扎进苏平的胳膊为他止疼。 望着这个不久前救了自家首领的年轻男人,如今又为部落里的发生意外惨遭不幸的医生治疗,锡霍特人连连点头,对他充满好感。 近几日,陈明森学会了几句简单的锡霍特语,他告诉推苏平过来的锡霍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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