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嗯。”茶茶陷溺在余韵里,过去后,不好意思地望向他,“……谢谢。” 礼貌不是这样用的,张彭越硬得不像话的肉棒还紧插在她穴儿里。穴儿?冒出这个认知的张彭越喉咙发干,转念一想,就算哑巴是女孩,他也弄死她。 他可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两眼发直、胯下发情的男人,虽然渴望女人,但不愿意随便和她们发生性关系。 受父母传统观念的影响,在性如饮水的荒野里,他恪守着格格不入的老旧的浪漫爱意识形态,坚信性与爱不可分离, ? 双方忠于彼此,将性使用权交给唯一的特定的对方。 就算哑巴真的是女孩。 就算哑巴真有一口极品小逼。 若是她认为,腿心里有口小逼就可以对他肆意妄为,那她可大错特错,张彭越依旧要让她付出血的代价。 这边他刚下定决心,蜷伏在怀里的身子突然动了动,胯下矗立敏感的怒龙清晰感知到那口湿热小肉壶在绝情抽离,圆扩龟棱卡住小肉圈圈,依依不舍地挽留。 “你——”张彭越咬牙,又多了一个恨哑巴的理由。 孔茶迷离的瞳孔渐渐聚焦。 昏暗的帐篷,少年的怒容与腿心里的狼藉,孔茶这才如梦初醒,眼前这一切让她不敢置信。 “对不起……” 她嗫嚅道,胡乱抚摸自己的身子察觉出异常,迟疑问: “你、你有闻到……奇怪的味道吗?” 张彭越一皱眉,“废话,你自己闻不到?” 孔茶颤声:“什么味道啊?” “你发情的骚味。”张彭越毫不客气。 鼻尖用力嗅动,孔茶真没闻到,此时外面狂暴的雨打雷鸣吸引了她的注意,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走不了。 还是呆在帐篷里更安全,反正张彭越病得厉害,灰风不会咬她。打定主意,孔茶决定等雨停之后立即离开。 张彭越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茶茶不安地想,余光偷瞥张彭越。少年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呼吸似乎也很困难。 任何人被糟蹋成这样都恨不得杀了对方。 孔茶抱头,深呼吸,想起自己之前险遭强暴的仇恨与恐惧,对张彭越真心地道:“……对不起。” 张彭越眼皮冷漠的搭着,偷蓄在指尖的力道却一下子散开,哪有强奸犯强暴受害者之后还道歉的。 瞧她挺礼貌诚恳的样子,张彭越想了想,决定给她一点求生机会。 粗大硬挺的二弟饥渴饮着空气,张彭越不受控制瞥向哑巴的腿心,那该死的布料遮遮掩掩,他又不愿让她发现他的偷窥,移开视线。 肠液可没有这般催情的气息,张彭越暗嗅着分泌浓烈的骚味,越吸,男根炽烫越盛,他肢体、血流、脉搏全身盈满无法宣泄的痛苦。 还是可以宣泄的,某种下流的渴望像是偷袭的毒蛇咬中张彭越的全部心神,要是哑巴愿意坐回来,裹他,亲他,余生跟着他,他……他就原谅她。 前提是哑巴得是女孩子。 她可得是女孩子。 摁住不适的喉咙,茶茶难受开口:“你、你休息吧。” 她贴心地拿起被子盖过他半裸的身躯,望见他腥红灼热的眼眸,心尖猛颤。 想必他恨她恨到了极致,连她只是拿着棉被不慎触碰了他一下,就双眼起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受害者内心厌恶强暴者到了极点,茶茶深有体会,怀着愧疚的心情,她远离他,按灭探照灯,捡起黑风衣当被子睡到灰风的另一边。 看着她动作的张彭越简直目眦欲裂。 掀被,她又想要了1645字) 掀被,她又想要了 黑潮似的乌云涂抹着整片天空,伴随着水汽扑进纱窗的,是腐烂湿糜的酸臭。 外边还是强暴雨天气,天色漆黑,白昼与黑夜并无区别。 第一个醒来的孔茶扒着纱窗向外看,想起她昨夜犯下的丑恶行径,嵴骨发寒。 再害怕也得吃饱肚子,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孔茶拿起一包饼干,打开探照灯,忍不住去看张彭越的状态。 微卷的额发温顺贴着前额,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睡着时模样乖巧,两扇长长的睫毛下各起一团乌青,几分颓丧脆弱。 看来他昨晚的睡眠差极了。 幸好,幸好,孔茶轻舒一口气。 少年暂时不见好转的状态让她如释重负,咬住嘴唇,忍住上翘的唇角。 一睁眼就捕捉到她在偷笑,这幸灾乐祸的态度让张彭越神色冰冷,问: “看我今天好不了,高兴你今天不必死了?” 连忙敛起微小的笑意,孔茶伸手碰他的额头,查看发烧情况,做关怀状。 “别碰我。”张彭越厌恶至极。 他扭过脸,不愿回想昨夜噩梦般的经历,被哑巴上过之后的男根肿胀不消,难以释放。 硬生生苦捱了大半夜,解脱他的还是体内的毒素,他不知何时晕了过去,失去知觉。 思及此,张彭越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始作俑者。 蓦地响起一声狼嚎,醒来的灰风凑到两人中间,它也饿了,鼻子不断蹭孔茶的手背。 肉罐头不多,但是在饲养灰风方面,孔茶倒是和张彭越如出一辙的大气,她当即打开两盒罐头,在罐头底部铺上一张塑料膜,防止毛毯弄脏,让灰风填饱肚子。 张彭越冷冷看着这一切,哼了声。 这才想起张彭越也没吃早餐的孔茶,歉疚地拿起食物和水,递给他。 整夜没睡好,张彭越的耐心有限,拒绝接她递过来的早餐。 昨晚被她折腾了半宿,发烧又失眠,他现在的状态特别差,比毒素发作初期还虚弱。 茶茶慢慢开口:“我帮你。” 张彭越不出声,既不拒绝也没同意,当务之急是恢复体力,他确实需要进食。 忽然。 一双秀腕抬高他的头,让他的后脑枕上柔软的大腿,张彭越的心跳突然僵住,随后又怦怦飞快砸动。 心跳疾快,致力撞破胸腔。 “谁让你这样喂我?”他又羞又怒,拒绝枕哑巴的大腿,“放我下去。” 茶茶摇头,小声:“把头抬高,方便比你吃东西。” 气得张彭越合了合眼,再睁开时,要与哑巴争辩的话语忽地哽住。 她在他上方,低着一张小巧秀致的脸蛋,瞳孔乌黑,脸色透白,特别是那张小嘴,短润的上唇与饱嘟的下唇结合,漂亮丰润,很适合被男人含在口中肆意接吻。 张彭越瞳孔紧了紧,倏然安静。 考虑少年病体不适,孔茶喂他吃松软易消化的面包,见他一言不发主动张开,不免惊讶。她以为他还得嘲讽几句,没想到这么配合。 将自己带入受害者角度,孔茶不由佩服他的能屈能伸,要是昨晚被强迫的是她,宁死也接受不了加害者的喂食。 想必他此刻恨毒了她,养精蓄锐,恢复体力之后立刻把她千刀万刮。 孔茶缓缓打了个寒颤,焦急外边的天气,万一张彭越在风雨止息之前身体痊愈,她可得血溅帐篷三尺高了。 “我要喝水。” 张彭越又闻到了那股浅骚腥甜的气息,心中九成把握是小哑巴的嫩逼里发出来的,熏得他额头汗浸浸,胯下气昂昂,悄然抬首的龟头顶住棉被布料。 双膝之间的束缚感让他脸色一沉,那是被哑巴脱至膝盖的内裤,昨晚她之急切,甚至没耐心脱完他的裤子。 感觉自己成了性玩具,毫无尊严地被哑巴玩弄折磨,张彭越心情烦躁。 万一哑巴不是女孩子怎么办,想到这点的张彭越更是烦上加烦,思考不出答案。 “那个…….”茶茶的声音忽然小声又水腻。 “做——咳。” 张彭越清咳了声,望见哑巴的脸蛋红得要滴出血,见她眼睛湿漉漉的,分明是又想要了,其实他也热乎乎得不行,却是扯不下面子: “做什么?有话直睡说。” 茶茶扭捏着,怀念昨晚他一整根饱饱插住她的灼热与满足,并起双腿紧紧夹住腿心:“……做一做。” “做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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