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戳~ 她戳~ 她戳戳戳~ 猩红龟头一次次过门不入,滑过肉缝刺向花渠,茶茶的空虚始终得不到填满,急得她满头是汗,没发觉少年的双手有了动弹。 地毯的软毛被他手指揪得变形。 少年大大的肉棒让茶茶特别想要,却百思不得其法。她回想之前看见过的性交画面,都是男女双向主动地交合,没有她这种单向的。 可是更想要了。 蚀骨的瘙痒一路烧进心里,孔茶沉腰不断坐向鸡巴,花户亲吻龟头,接吻时互相吐口水,拉出几线透明光滑的丝液。 “噢……嗯…….下流棒棒。” 她嘶哑开口,幻想好多根又粗又长、形态各异的巨棒轮流进入她的身子,棒棒的主人们把她放在床上,枕头垫高她的腰,被子托起她的背,让她低头顺利看见小嫩穴是怎样被整根插到底,阴唇翻开,连洞里的淫肉都肏翻出来。 来插她,都来插她,她会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轮流吞纳每根伸过来的巨茎,和好多好多男人交尾交欢。 她全给他们。 “哦……” 夹进蚌窝里的阴茎肉粉肉粉的,色泽比上一根她碰到的浅了好几个层次,茶茶低头肆意欣赏。外面的风雨声成了催情小曲,黯淡灯光是暧昧点缀 “好大…….” 她按住胸口,跨坐在少年腰胯前后送起屁股,胀热的脸蛋胭红,咬唇吐息: “好…….嗯……鸡巴……” 腰肢扭圆,前后晃动,虽然坐着肉棒自慰暂时可以纾解,茶茶孜孜不倦,继续尝试将这根巨根放进阴道里。 “呃。” 倏地。 没有动静的少年发出一声急喘。 唯恐他醒来,吓得孔茶不敢动弹。 摇晃的,模糊的,清纯中带着淫荡的一团黑影坐在他腰上,它在做什么,为什么他的下体也在被挤来挤去的。 灵魂与肉体断线,身躯成了一口棺材,死死锁住他的精神,张彭越竭力睁开眼缝。 龟头滚烫得沸腾,宛如热油浇淋,他急需清凉的抚慰,最好有一口内嵌嫩褶溢多汁的小肉壶包裹咬掐了他,勐力吸走滚烫,降下滋润的甘霖。 是谁,它是不是女孩子,即使是女孩,他也不要随便交出自己。 凝聚意识集中冲向脑中的某点,张彭越尝试冲破禁锢。 好险,等了一会儿,见张彭越不再有动静,孔茶按住惊颤的心口。 粉隙间涌出的花汁泡得大肉棒湿漉漉的,茶茶眨着眼睛,看见大团大团的浆液黏在性器之间,她扶住棒身,又摆出小青蛙蹲,滴汁穴口对准硕大勃立的龟头。 “怎么……都…….大成这样……” 肉头杵得洞口生疼还是进不去,她小心挪动屁股,好几次调整着棒穴交接的角度。 剥哔—— 小花瓣破开的肉响,死命撑开的刺痛迫得孔茶扬起颈子,大脑忽地嗡然一响,她低下脸。 对上一双还未聚焦,但写满震惊与厌恨的红眼。 “你——”张彭越额头渗汗,震惊看着他们接触的生殖部位:“你强暴我?” 龟头棱子嵌住洞口一处凹陷,插得孔茶眼眸翻白,又害怕又失神:“……嗯。” “滚下去!” 张彭越双手一撑地毯,想借力起身,坐在他龟头上的少年扭腰一动,瞬间掐挤得他鸡巴抽搐,后背脱力砸在地面又瘫软回去。 那是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东西。某个肮脏的部位挤入他的脑海,让他脸色大变。 该死的哑巴,竟敢用那个部位咬他的鸡巴,他扭过脖子,脖颈上根根青筋狠厉迸起,喝令熟睡的灰风: “灰风,给我咬死他。” “啊啊嗯……” 小穴软软坐在龟头之上的茶茶大脑空白,勉强维持小青蛙蹲姿,一寸接一寸地下坐,似疼似爽叫出了声。 “下去,下去…….噢。”没唤醒灰风,张彭越心如死灰,胯下翻涌而起的快感却要掀翻了他的头皮: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下药了是不是?滚下去,孔茶,我…….啊,呃,我要杀了你。” 随着鸡巴被哑巴越吞越多,快感叠倍增加,张彭越的心理防线也在灰飞烟灭。 他嘴里发出野狼般的血腥呵呵声。 是他救了这个哑巴,是他好心好意在保护这个哑巴。 可哑巴竟然敢强暴他,用肮脏龌蹉的屁洞夺走他宝贵的处男之身。 普天之下,亦有此理? 古往今来,竟有此事? 彷佛利刃切割大脑,仇恨与愤怒在脑海里越割越深,望着上方不断骑动性器的哑巴,张彭越死死攥紧拳头。 他要用世界上最残忍血腥的手段,折磨得哑巴生不如死,他要让哑巴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他要将哑巴戳骨扬灰。 他彻底失去了处男之身,相应地,哑巴也再也没有机会。 整根插入&小张被鸡奸的痛楚&是哑巴的阴谋1字) 整根插入&小张被鸡奸的痛楚&是哑巴的阴谋 大肉茎洞开嫩穴的持续感漫长得可怕,甬道软肉被噼擦又那么真实,勾连着茶茶敏感的神经。 借着甬道里温热的淫水,成功吞纳半截儿臂粗肉屌的小逼鼓胀欲裂,她低喘着气儿捧住肚子,覆汗的四肢软软颤颤。 噗叽~噗叽~ 衬衣下摆宽大,遮住交合中的性器,茶茶神智不清地坐在鸡巴上,缓缓上拔,缓慢下吞,层层肉褶被半截男根扯动着翻涌不止,进出愈加顺滑。 下方张彭越的眼神凄恨冷绝,要将哑巴千刀万剐。 “哦哦……哦嗯……” 茶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肉棒吞入越深,她的声音也放开了许多,每一次吞吐都给她带来了巨大快感,原来男人的棒棒插进逼逼里是这种滋味呐。 可恶!精虫上脑的哑巴真是可恶啊。 咬紧牙关,无声挨奸的张彭越攥紧拳头,指甲死死掐进掌心。 他的视线一刀一刀刮过哑巴的脸,他要记住,记住哑巴现在有多爽快,之后就让哑巴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被男人鸡奸,是他这么抹不去的污点,烙印一生的耻辱。 以后没有女孩子喜欢他,他一个被男人干过的男人,他自己都嫌弃。 “滚下去。”张彭越咬牙发狠:“现在滚下去,我会让你死得更轻松点。” 不断吞吐着肉粉色鸡巴的茶茶歪着脸看他,她抿抿唇,泅着胭红的脸蛋摇了摇,继续紧咬着他,藏在空荡衬衣里的腰胯小幅扭动。 张彭越一愣,望着哑巴绯红的脸。 心脏莫名被电流击了下,回过神来的他舌头打结:“臭、臭基佬,你他妈脸红什么?” “不准脸红,不准看着老子。” 险些被哑巴勾引了,竟然觉得哑巴可爱,这一点比阴茎正在肛交的事实更让张彭越羞怒,他捏紧的拳石抻开,指骨拉出一节节的恐怖咯响。 还有半根鸡巴暴露在外,勉强维持着清白,张彭越蓄力,准备一拳击碎哑巴的脑袋。 “啊……嗯嗯…….” 察觉到危险的茶茶肩膀微拢了下,眼里积起泪水: “……不要。” 张彭越目瞪口呆,“你……” “不要……” 茶茶又一次开口,肉棒好大好粗好长,她要全根吃进去就得忍痛坐下来。之前她感觉里面有什么破裂了,痛得不轻,好在痛感短暂。 “对不起…..哦” 速度缓缓加快,衣摆下暴露在外的赤硕肉柱变短,茶茶酥软不已,瑟瑟发抖中双膝压向毯面,重力作用下一整根长驱直入的撑插要得她痉挛不止,龟头扎扎实实实轰中花心,麻痛无比,异样如潮叠至。 “啊——” 先叫出声的张彭越脸色丕变,清楚感觉到龟头撞上某个柔嫩已极的软苞,这一分心,刻意忽略的盘旋在腿心与尾椎的刮骨销魂彻底爆发,他浑身发热,痛快喘气,顾不得自己的反应有多恶心怪异,捏拳的双手摊开。 这是何等销魂的滋味,张彭越陷入迷惘,较之起来他以往的自慰是那么无聊无趣空洞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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