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靳书禹震惊已极,头一次不在乎女孩的体液携带细菌与否,指腹捻去一粒乳水,碾碎,放在鼻下嗅闻: “奶水?” 茶茶低头望着胸口,同样不明所以,或许是她最近吃错什么东西了,或许是实验室注射了某些药剂的后遗症。 一时间,她恐惧无比。 “痛吗?”靳书禹语调嘶渴。 孔茶敛起心神,仔细感受胸口,还上手捏了一捏乳头。奶水不多,各自溅开一小缕之后,再挤不出。 她表示不痛。 靳书禹咽一咽嗓子,“那就好。” 全身检查必须提前,男人打定主意,最迟明晚他要拿到检查报告。 重新戴上防菌手套,靳书禹按进女孩一片狼籍的腿心,将她揽进怀里,手指抓住男士内裤,让射满精液的档面与女孩的红嫩花肉一下一下深入摩擦。 “哦…….嗯……” 茶茶微张小嘴,下体时不时溅出几滴尿,她也不清楚自己今晚到底是怎么了,身体的变化天翻地覆。 “你瞧,像你这样的小狗容易被吃掉。” 靳书禹低叹一声,手上力道加大: “得亏遇见了我。舒服吗?主人的精液都抹进去没有?” 抹进去了,抹进去了,茶茶的花阜全是黏热浓郁的男性液体,她扣住他的手腕,呜咽着摇摇头。 真要命,又刺激得她的两只小奶头开始滴奶。 靳书禹心头狂跳,真碰下去就是引火烧身,他深呼吸,转过身体背对着她。 身后的穿衣声窸窸窣窣,靳书禹想象她穿着他内裤的样子,又是一阵悸动来袭。 这么骚的身子可不能放出去,靳书禹思忖,日后还是将小哑巴养在家里,吃他一个人的鸡巴,饱他一个人的欲望,只和他交流,做他的性容器。 玩腻之后,他会安置好她,一次性付清她下半辈子的花费,也没亏待了她。 “睡吧。”熄灯之后,靳书禹贴近筋疲力尽的小哑巴,“明早我们回阎绝。” 困得要命的孔茶猛地一颤,肌肤温度一寸一寸凉了下去,眼前漆黑无光。 靳书禹感受到她身子变化:“怎么了?屁股还疼?不应该的。” 他安慰道:“这款修复膏是大针塔研究院某个疯子的杰作,再重的皮外伤也能一分钟内见效,你自己摸摸,屁股还疼不疼?” 黑暗里,孔茶僵硬地支吾两声。 一听到大针塔研究院,仿佛有雷电穿过孔茶的大脑,她本能缩向有庇护的地方,想藏起自己。 “睡里边。” 靳书禹可没有搂着女人睡觉的爱好,他翻过身,背对着她,语气还是温柔: “明早我叫醒你。” 浑浑噩噩间,孔茶想起秃头男脑袋爆开、脑浆如西瓜汁四溅的惨状,她坐起身,望向辐射光暗红的窗外,听见时不时爆发的枪响。 这一刻她失去了走出房间的勇气。 恐惧袭上心头,孔茶躺回去,扯过被子蒙住头, ? 在瑟瑟发抖中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 滴滴滴滴—— 搁在床头的通讯器响个不停。 一只强健秀白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拿起通讯器,按下接听:“谁?” “归队,立刻。” 通讯那头,男人的嗓音如利刃,罩着致命的冷。 靳书禹当即起身,利落抓起床上的夹克外套,口头还在抱怨: “老子还在休假,什么任务这么紧急?” “我们锁定了阿曼尔组织的老巢,计划活捉首领。”那头说,“作战中心已将行动方案传进你的私人电脑,下午三点之前,我要在作战指挥室看到你的身影。” 靳书禹扬起眉,“升官了?口气这么硬?” 那边顿了顿,“向来如此。” 掐灭通讯,窗外天光未明,靳书禹似是提前嗅到了一丝血腥气,心情明朗不少。 他叫醒睡梦中的孔茶,对上她蒙蒙的眼睛:“两个半小时后有人来门口接你,方脸,戴眼镜,直接跟他走。” 孔茶被一语惊醒,啊啊两声。 “我暂时有事。”靳书禹摸一摸她的脸,“明天见,小狗。” 为了以防万防止有人偷走的他小狗或是小狗不听话地溜走,临走前,靳书禹拿出一罐防弹涂料,由阎绝军事科技所研发,按压泵口喷出一股黑色雾气,凝固在物体表面,使其坚硬如铁,可抵子弹。 将窗户和房门喷上涂料之后,靳书禹再看一眼他的小狗,关门,上锁离开。 离开2033字) 离开 房间里漆黑阴晦,伸手不见指。 孔茶怎么也睡不着,心脏怦怦跳,她摸黑走到窗户旁,摸到一整块坚硬如铁的不明物质。 就是这东西,像水泥似的将整面窗户死死包裹。 孔茶又胡乱摸找灯的开关,伴随啪嗒一声,灯管亮起,她走到门后,扭动门把手,发现门的外面上锁了。 想起靳书禹说要带她回阎绝,孔茶浑身冷汗涔涔,她好不容易从那鬼地方逃出来,死也不要回去。 她环顾四周,寻找房间里可用的工具,只看见她脏污的衣物,以及堆在桌上的一堆吃食。 肚子不饿,对食物却十分渴望,孔茶不由自主迈步走去,拿起一个面包狠狠撕开包装纸。 她咬下一大口,酥软香甜,吃东西的同时努力思考脱身之法。 屋子里没有撬门撬窗的工具,仅凭她的双手,就算手指挖烂也撬不开房门。或许等接她的人打开房门,带她离开旅舍时,在上车之前她趁其不备偷偷溜走。 仔细一想,她也知道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不高,内心极度挫败。 嘴里咬着面包,孔茶一走动,腰间的坠落感叫她脸热起来。 内裤掉到了膝盖,这内裤尺码比她平时穿的大了不少,身上的衣服也是,肩头松垮裤脚拖地,走动起来又空荡又漏风。 挽好裤脚,收紧上衣,孔茶再次环顾屋内,想看看有没有时钟,这时房门外响起砸动的声响。 她疑心是自己听错,走上前,看见嵌门的那面墙体颤抖,一层层细小白灰簌簌抖落。 铁绿色的门板在她眼前又是一震,响起清晰的噼砸声,孔茶赶紧后退,以防被弹开的碎铁片割伤。 “出来。” 这声音让孔茶心跳了一下,望向门口。 机枪少年还是昨晚的一身装扮,齐膝的漆皮黑风衣敞开,里面是低领黑色内搭,他一手深深插进衣兜里,一手握着根锋利尖长的钢棍,微卷短发烂漫。 孔茶低眼看向他手里的钢棍,正是这个东西,撬开了裹满铁漆的房门。 一脸冷色的少年站着门口,他脚边的恶狼正将脑袋探进房间,恶狼咧开利齿,嘴里吐出热乎乎的白汽。 张彭越把玩着手中的钢棍,尖头敲了敲墙壁,“别让我说第二遍。” 来者不善,孔茶表情一变,艰难掩饰住失态,大脑飞快思考狡辩之词。 昨晚,她向他告密,说靳书禹计划以她和何儿为诱饵,挑起机枪少年和狂玛小队的矛盾,坐山观虎斗。 实际上她全是猜测,张口胡说,没有一点实质性证据。 只是因为黄发男在索吉遇害当晚,将凶手嫌疑引向机枪少年,而她和靳书禹的见面是通过黄发男传递的纸条,她大胆猜测黄发男在为靳书禹做事。 黄发男针对机枪少年,黄发男在为靳书禹做事,这两者并不能推断出靳书禹授意黄发男针对机枪少年。孔茶瞎猜的。 昨晚黄昏与靳书禹见面时,他含糊说想要玩一场杀人不沾血的游戏,也明确不管孔茶死活。 孔茶担心即使她有枪在手,也杀不了何儿,于是她将自己的猜想告知机枪少年,具体事件如实相告,又在部分言语上夸大其词,增强少年的怀疑与猜忌。 出于对自身安危的考量,机枪少年答应了她的请求,埋伏在她引诱何儿附近的房嵴上,以窥事情真相。 岂料何儿被狙杀之后,事情的发展轨向与孔茶预期的完离,狂玛小队的暴徒没有出现,靳书禹更是待在他的房间里。 当时眼睁睁看着何儿脑袋爆浆,孔茶吓懵了,推开温热的尸身,漫无目的地走,等她回过神时,已经在靳书禹的房间吃饱喝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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