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四分之一美国血统。” “好的,那你们四分之一美国人都怎么称呼哥哥?” 温柚被她绕进去了:“这......” 云深抱臂的手滑到腰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你们走不走?” “走走走!” 黎梨连忙站起来,大喇喇抱住云深的一条胳膊,“哥哥送我回家。那边那个姓柚的就别管了,她连怎么喊你都不知道.....” “谁说我不知道?” 温柚也从椅子上蹦起来,身体向前一歪,牢牢抱住云深的另一条胳膊。 她抬起黑蓝色的眼睛,瞳孔漂亮得像藏有一片深海的琉璃石。 她用那双宛如深海的眼睛望着云深,浅粉色嘴唇动了动: “欧尼酱~” 云深:......? “欧尼酱带我回家!” “先带我回家,我家比较近。” “欧尼酱?” “欧尼酱怎么不说话了?” 云深人已经麻了。 他上辈子究竟欠了云娆什么,她要派这两个脑子不清楚的女人这样制裁他? 短短一百米的路,他们走了五分钟才到。 的士已经等在路口。 云深打开后车门,先将两个疯魔的醉鬼丢进后座。 他自己坐进副驾驶,关上车门,司机师傅顿时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气,冻彻心扉。 轿车缓缓启动。 司机瞅一眼身旁面无表情的年轻男人,顶着极大的压力问: “她们......不会吐在车上吧?” 云深眼皮都没动一下:“吐了我给您换新坐垫。” 不是付钱洗车,而是直接换新坐垫。 难得遇到这么豪爽的客人。 “好嘞。” 司机这下放心了,油门踩得很欢快。 会所离黎梨的豪宅小区比较近,所以先送她回家。 在云深的命令下,黎梨打电话通知了家里人,车开到小区门口,一群佣人手忙脚乱地把他们家大小姐架走了。 的士掉头离开云翡佳苑。 云深坐在前排,低头刷手机的时候,忽然听见后座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司机减慢车速,两个人同时往后看。 人没了。 估计滚地上了。 “坐后排也要系安全带哟。”司机念了句。 云深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吩咐司机停车。 他推开车门,迎面灌了阵冷风,转身坐进后座。 温柚此时正蜷在他脚边,对自己躺在地上浑然不觉,显然已经睡昏头了。 云深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拎起来,扔回座位,再摸到安全带帮她系上。 轿车再次启动。 他留在后座,木然地看了会儿街景,然后拿出手机刷新工作邮箱。 温柚家靠近市区,车越往前开,窗外的景致愈发明亮。 街道两边的路灯和深夜的霓虹投映在车窗上,然后疾速向后滑落,宛如一片断续的流星飞矢。 工作消息清理了一遍,手机界面切到虎扑篮球。 肩上忽然压过来一道重量,伴随着柔软的发丝摇晃着扫过脖颈,刮得云深有点痒。 安全带不知何时被她解开了,估计是嫌勒。 云深的眼皮跳了下。 不要和醉鬼一般见识。他心说。 男人侧了侧脸,单手扶起温柚的肩膀,将她推了回去。 没过一会儿,女孩的脑袋又砸了过来。 反复两三次之后,云深彻底无奈了。 温柚在他肩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右手不自觉地垂下来,搭着他的手臂放。 她的睫毛非常长,像烫过一样卷翘,随着呼吸轻轻地震颤,犹如展翅欲飞的蝶翼。 云深只瞥了她一眼,目光很快移开,沉静地眺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他还记得,这姑娘刚认识的时候非常社恐,比云娆的胆子还小。 相处久了之后,才知道她在熟人面前又是个社牛,段位堪比狂野外放的黎大小姐。 她们都是独生女,总喜欢跟着云娆喊他哥哥。 三个人要是凑到一块,家里就跟个鸡窝似的,云深经过的地方,到处都是“咯咯咯咯”的鸡叫。 就很烦。 还很蠢。 偶尔的偶尔,也挺好玩的。 他不自觉抬起手,长指揉了揉眉心。 只听肩上的女孩忽然发出“咻咻”的鼻音,似是梦呓了。 隔了会儿,她忽然喃喃了句:“学长......” 云深仍看着窗外,淡淡地“嗯”了一声。 其实他不确定温柚是不是在喊他,毕竟她们有那么多学长..... “云深学长。” 这一句很明确了,声音却仍是醉后的含糊,“你高考能考状元......全靠我。” 云深怔了怔,目光从室外挪回来: “什么?” 温柚似是吸了吸鼻子,语气像深秋的虫鸣一样轻: ===第111节=== “是我给你算的。”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能考状元。”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她微微睁着眼,半梦半醒地呢喃着,回答他的话。 满室寂静,只留一道又一道的呼吸声,规律而匀长。 “嗯。” 云深躺靠在座椅上,淡淡凝视着虚空中一点,声音不由得放轻, “厉害厉害。” “有多厉害?” 云深没想到这醉鬼还能反问。 他有些尴尬地耸了耸肩,意识到她还靠着自己的肩膀,又停下动作,悠悠地叹了口气: “非常厉害,我能考状元全靠你。” ...... 醉鬼终于心满意足地陷入梦乡。 - 楼道里的感应灯应声亮起,照得人眼睛一刺。 云深半眯着眼,打开家门,慢腾腾地脱了鞋,走进去。 午夜零点已经过去了。 云深对此习以为常。 工作忙的时候,什么大夜没熬过,有的时候天快亮了才能回家躺几个小时。 女儿到家后,姜娜和云磊便不再等,只在客厅给儿子留了一盏落地灯,就回房歇息了。 云深一边走一边脱下大衣外套,随手丢在客厅沙发上。 来到主卧门前,他单手拎起毛衣领口,囫囵地往上拽,另一只手精准摸到房门把手,扭动,推开。 摸黑走了两步,脑袋总算从毛衣底端解放出来。 卧室里竟是亮的。 头发因静电产生的“滋啦”声犹在耳边。 云深抓着毛衣,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我、操。” 落地衣架就在身旁,他却忘了挂衣服。 毛衣仍旧攥在手中,云深猛然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然后砰地将门合上。 背影十分的焦躁。 靳泽躺靠在床头,无辜地眨了眨眼。 门外,云深的鼻尖几乎抵着门,脑子一团乱。 我他妈喝的这么醉吗,竟然出现幻觉了? 他深吸一口气,再度打开房门。 2米宽的大床上,某个身穿灰色家居服,长得特别像他同窗三年的狗儿子的帅哥抬眼看向他,白皙俊朗的脸上绽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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