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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着我,打磕巴:“老,老,老板,怎么打仗了?” 我爬到坑边,拿起望远镜,但是被树冠挡住什么都看不到,又是一颗迫击炮呼啸而来,我听着声音,直觉不对,还没说话,刘丧已经面色大变。 “跑!”他大叫一声,我们翻出坑内,冲出去十几步,这颗炮弹正中我们的土坑,我们扑倒在地,刘丧大叫:“关手电,关手电!” 我大叫,“别关,扔出去。” 坎肩弓起身子,抡圆了,鼓起大白胳臂上的肌肉,直接把手电扔上半空,然后手电稳稳地落了下来,落到了他自己的脚下。我看了看他,他看了看我,他做了一个健身的动作。 我上去一个飞腿:“扔出去!不是扔上去!”捡起手电,往远处一丢,刘丧一个开球动作踢出去十几米远。 狼眼类型的手电非常重,是可以直接当武器的,这一脚把刘丧疼得,空中又是呼啸,我拽着刘丧和坎肩,往前狂奔,冲入黑暗中。炮弹就在我们刚才呆的地方爆炸。我们缩头回望,靠到一棵树后,刘丧就骂道:“你麻痹,你手下怎么回事?给人家放信号弹呢?” 我看了看他的脚,心说你他妈也聪明不到哪儿去,抹了抹脸上的黑泥,打仗估计也是这样。刘丧指了指一个方向,炮弹从那儿来,我们的手电光,闪一下,他就能确定我们的位置,这是要直接干死我们。人估计在山腰上。 四周一片漆黑,我们的手电在远处能看到一丝光亮,瞬间一声呼啸,之后一声巨响,直接被炸灭了。 在树干下,我连刘丧的脸都看不见了,再是一发,打灭了刘丧踢出去很远的那一只,整个空间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是焦老板的人么?”我伸手就一把刀,此时的无力真是难以言表,有把98k也好啊。刘丧大骂:“我操,不是姓焦的你还有其他仇家?你是给他们发了请帖还是怎么的?要不你去问呢?”说着他看向四周的黑暗,看了看手表,“我们死定了。毒气马上就压下来了。” 那东西并不是覆盖整个谷底,我们未必会那么倒霉,我心说,刚才看到,它的覆盖区域也只有六七根树木的树冠,刘丧就忽然对着天空大喊:“孔三,相识一场,他妈的放条生路,姓焦的给你多少钱,你撵着我们炸,老子他妈都是活人,你只是个点炮的,要不要这么拼。” 我惊讶道:“你认识这人?” 刘丧骂道:“我在四楼见过,炮打那么好,就是银川孔三,我们还打过麻将,狗日的肯定是不想还钱了。”说完大叫,“麻将钱我不要了!” 很快从山腰上传来浓重的西北口音,在山谷里回荡:“你不要和我讲,你把吴邪交出来,你可以走的,我不要你。” 刘丧大骂:“他们三个人,我一个人,我他妈打不过。”然后对我道,“要不你牺牲一下?” 我骂道你这么紧张毒气做什么,咱们躲在这里,又不一定会死,焦老板的人如果下到谷底,我们还省事了,而且到底是不是毒气我们还不知道呢。 刘丧看着我:“吴邪,你看我是戏精么?我如果不是戏精的话,我这么害怕,我是逗你玩么,我他妈告诉你,我告诉你那是什么,就是什么,老子在队伍里就是干这一行的,老子的耳朵可以让你们的感知范围从眼睛的100米变成2公里,老子听到是什么,就是什么,我告诉你,在这方圆两公里内,那毒气就有200多团,200多团,比你脑子里的浆糊窝头还多,还多!我们得找坑把自己埋了,埋了!!” 他叫完,我冷冷地看着他:“要坑是吧?”我“啪”打开手电,往我们六七米外一丢,往树后一靠,瞬间炮弹就到了,呼啸声过,又是漫天的枯叶和烂泥,我提溜起刘丧,没等所有东西落下,就冲向炮弹的落点,那里有一个大的弹坑,把他踹了下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 毒雾 爆弹炸出的坑比我们挖的更浅,但是更大,就像一个平底锅一样,刘丧被踹进去之后,四处摸了摸,竟然直接就躺下,对我们大叫:“快来!快来!”我们就听到四处的丛林里有很多奇怪的噼噼啪啪声,我心中惊恐,想着刚才刘丧说的话,这种时候还是信他吧!想着也跳了下去,和他并排躺着,接着坎肩和白蛇也冲了下来,四个人躺尸在一排。 坑大概有一个手臂那么深,躺在里面还是很微妙的,如果从坑的外延拍我们,我们就像煎饺一样,我对刘丧说:“你有把握?” “少废话,等下没死就叫我声爸爸。”刘丧连看都不想看我。刚说完我就感觉到,在我们上方,掠过一片黑暗。 我来详细解释一下这种感觉。 我们平躺着,能看到天空中的天光,月光从树冠透下来,虽然非常昏暗,但是多少能看到一点。那东西在我们面前上空飘过的时候,就是瞬间所有的光线都被遮住了。 我的汗毛能感觉到非常轻微的气流,那东西肯定非常轻,所以只要一点点气流变化就能流动,大概十五分钟之后,遮住我们目光的东西飘走了,重新露出了月光,但是没有几分钟,另一团东西又覆盖了过来。 这两团掠过,我的汗毛感觉明显不同,第一团我感觉气流是在我两个手臂长短的高度掠过,下一团几乎就是在坑的上沿。刘丧捂住了口鼻,我的鼻子瞬间发痒,有点想咳嗽。 然后听到了我自己的身体,不是听到,是感觉到了我的身体,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这是我的汗毛被腐蚀了,接着皮肤瞬间感觉到了刺痛。 我靠,这些雾团是有腐蚀性的。 刘丧开始捞边上的淤泥,往自己身上抹,我们都学他的样子。 四个人抹成泥猴了,面前的黑团一团一团地过去,有些30分钟才散去,有些3分钟就走了,我意识到,这个林子的一个方向,一定有一个风口,这些毒雾应该是从风口中来的,但是太黑了,我们无法分辨风的方向。 到了最后,所有的毒雾几乎都贴在坑面上,我的脸和手全部都被腐蚀流出了液体,和之前那些蛇一样。我几乎不能呼吸,吸入一口气就像吸入了辣椒一样,整个肺巨疼。刘丧小心翼翼地把四周的淤泥在自己身上堆了起来,一直没有停。 我也学他,我发现不停地把泥抹上来,能够缓解皮肤的剧痛,于是两个人就像泥沼中快死的鱼一样,不停地往身上泼泥。 你知道积在坑里,往自己身上泼泥是很难的,但是往对方身上泼就很容易了,我们往自己身上泼了半天没什么效果,我把牙一咬,就往他身上泼,很快他身上都多了一堆,他慢慢反应了过来,立即也往我身上泼。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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