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眯起眼睛,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如果他看不到女人皮俑的话,会不会从这个我的幻觉中的东西中穿过来。 那样我就会看到奇景,因为这女人皮俑对于我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我也能摸到。但他却是看不到的,如果是闹鬼的话,他们两个接触就会重叠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大概是疯了,那我手里的丁兰尺肯定也是幻觉,被丁兰尺召唤过来的闷油瓶也是我想象出来的,刘丧也是想象出来的,如此说来,我可以亲手结果了这个傻逼。 又或者闷油瓶只是看不到,如果他过来的时候会撞到女人皮俑,那么,他只是看不到这些东西,只是我和他的眼睛出现了区别。 这个其实是有更深奥的解释的,有些人在遭遇到剧烈创伤的时候,会选择性地无视某些信息,在看报纸的时候,和别人聊天的时候,这些信息都无法被大脑识别。 我记得国外有个案例,有一个精神病患一直不相信自己有一个女儿,虽然她女儿一直在她身边,但是她从来看不见她。连同和她女儿有关的一切,她都无法看到。有一个纪录片详细地记录了这个过程。那个片子我记得叫做《消失的苹果》,苹果是里面一个非常经典的试验,她在吃苹果的时候,她女儿过来碰了苹果一下,苹果就在她的感知里消失了。 这个病人终日恐慌,觉得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各种东西忽然消失,她觉得出现了闹鬼的症状。其实只是她大脑屏蔽了一个具体的信息。 但这样的情况往往是因为潜意识里对于一个具体的概念产生了巨大的创伤恐惧,才形成的保护机制。 后来才知道,之前她女儿患病,有一次换肝的危机,她因为恐惧,没有把自己的肝给女儿,虽然后来其他人的肝救助了女儿,但她自己因为巨大的内疚感而产生了精神疾病,把有关女儿的一切信息都屏蔽了。 我不相信闷油瓶会因为对这些个人皮俑内疚而看不到它们,我觉的还是毒素的问题。 我绕进了自己的逻辑怪圈里,没想明白呢,就看闷油瓶忽然停在了女人俑的面前,他往前摸了一下,然后迅速绕了过去,来到我身边,把刘丧放到胖子对面的墓道壁上。 我心说我擦,你不是说你看不到么,你们俩糊弄我么?他却立即问我道:“那儿有什么?” “看不到你躲得那么溜?”我问道,看了看刘丧,指甲全部都翻了,不知道被困在哪里,肯定崩溃了很久,用手去抓挠了石壁才会这样。 他没有看我,一边检查胖子的脉搏,一边淡淡道:“我看不到,我只能大概感觉到,接下来就靠你了。” 我刚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乎是同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完全浑浊了,眼角膜上面蒙了一层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我惊恐道,就想去撕,我的手几乎碰到他的时候,他才瞬间避开。 他平时的反应非常快,刚才的迟钝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我忽然有所醒悟。刚想发问,就看到闷油瓶用犀角火苗靠近刘丧的耳朵,那些小手纷纷脱落。 刘丧和胖子一样,毫无反应,我对闷油瓶说:“耳朵深处还有,得吸出来……”闷油瓶看了我一眼。 我仔细去看,发现他的角膜上面那一层都是,都是芝麻大小的虫子。 第六十六章 虫子 “什么玩意!”我几乎跳了起来,他闭了闭眼睛,说道:“这种虫子,犀照的使用和壁画的颜料,都来自于地下河深处的矿藏,我刚才看到了壁画,这是一种闽越的古术,让我们看不到犀照下的东西。” 他非常简短地把事情说了一下,在一幅壁画上,他看到了对南海国地下河内生活的描述,其中讲到有一段地下河,下去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死了,最后发现那条地下河中有一种特殊的矿物,这种特殊的矿物其实是无数的小虫堆积而成,虫子非常小,只要见光就会飞起来,寄生到人的眼睛里,使人产生幻觉。小虫扎堆之后,就会在角膜上形成芝麻一样大的虫囊。 南海王认为这可能是仙人的法术,后来得到高人指点,使用犀角蜡烛的光照明,就不会惊醒这种小虫。之后他们将这种矿物混入颜料,涂抹到壁画上,涂上几层,壁画被光照之后,小虫如尘土一样飞出,一层一层地飞走,壁画就会出现各种不同的变化。 南海国的人对进入闽越丛林的人,交易这种矿石,就像置换鸦片一样,很多中原贵族使用这种矿物进行狂欢,使用这种矿石的人,会在一段时间内进入一个真实和虚幻交织的世界。当时的皇帝认为这是邪术。 大量使用这种矿物致幻之后,人会失明,并且眼睛里出现大量芝麻一样的增生,当地哑巴皇帝的传说中,哑巴皇帝的军队的眼睛是芝麻做的,恐怕就是由此而来。 但这种小虫子有一个奇怪的特性,就是重度感染后,在失明之前,所有小虫会进入到眼睛内部,这个时候,幻觉会消失,人会进入到一个完全清醒的状态,甚至视力会更好。 我听完这个,一脸懵逼地看着闷油瓶,想起他刚才和我说的:接下来只能靠我了。 我还以为我有什么特殊能力终于雄起,被其他人依赖了,或者我天生异禀的吴家能力终于爆发,结果他娘的,老子只是重度感染了。 他娘的,我被委以重任是因为老子病得比较重啊。 之前我用了强光照射壁画,大量的虫子已经让我重度感染,所以我当时忽然缓过来,不是我自己厉害,是因为我一下子就到了重度的阶段,幻觉暂时消失了。 那老子是不是要瞎啊,我摸了摸眼睛,摸不到芝麻,不过眼睛本来就非常敏感,用手摸感觉不到什么。 “得赶紧出去。”他闭着眼睛,摸着刘丧的耳朵说道。我心说原来不是蜡烛不够用,是我他妈要瞎啊,瞎啊! 说完之后,他手指忽然用力,死死按住刘丧的耳朵后面,刘丧的耳朵一下子出来一股绿水,接着他对着胖子也来了一遍。 “这些东西都是地下河里捞出来的。”他淡淡道,然后把两个人扶起来,用力抖了几下,两个人耳朵里的水流了出来。 慢慢地,胖子先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们两个,有气无力地说道:“谁她妈亲我。” 我偷偷地指了指闷油瓶,胖子看了看闷油瓶,说道:“有必要么,这么熟了,你还下得去嘴,没人性啊。” 然后他看了看对面的刘丧,一下就吐了,我不停地拍他后背,他吐完就说道:“他死了没?出什么事了?” 我问道:“你忽然穿什么水靠啊?”他看着我道:“水靠?我靠,赶紧拿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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