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叶长青声音颤抖,泪光闪烁,试图用一贯的委屈博取同情。 她们总会心疼他的。 “够了,蒋诚。”蒋玉厉声喝道。 “做错事还满口谎言,你快点给长青道歉!” 薛茗薇也愤怒地说:“蒋诚,我劝你立刻向叶长青道歉。” 至于林晨婉,她连正眼都懒得给我,只顾着安抚叶长青。 或许,叶长青真的拥有某种魔力和男主光环,无论他说什么,她们都深信不疑。 他的言辞总是真理,而我的,即便是事实,也只是狡辩。 他永远被视为无辜,而我,永远是那个罪人。 望着她们对我恶语相向,厌恶至极的模样,我二十多年的人生仿佛成了一场笑话。 为了这不值一提的生命,我无数次折磨自己,如今只觉得疲惫不堪。 死亡,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我试图挣脱她们的束缚,却被紧紧拉住。 “想逃?又想耍什么花招陷害长青吗?”蒋玉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告诉你,你就给我待在这里,我和薛茗薇会轮流看着你。” “休想再伤害长青分毫。” 于是,我和薛茗薇被她们“囚禁”在了这里。 而林晨婉,则与叶长青继续他们的婚礼。 我在薛茗薇的家中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她们轮番送来食物,我却一口未动,也不愿合眼。干脆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好。 我靠在窗台上,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 薛茗薇终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她紧握住我的手,强迫我与她对视。 “蒋诚,看着我,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我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蒋玉的脸上也露出了慌乱。 “他怎么了?” “他好像把自己封闭在了另一个世界,正试图用这种方式自我毁灭。” 薛茗薇紧蹙眉头,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心疼。 “这次,蒋诚可能真的抑郁了。” 5 第二天清晨,我被紧急送往医院,接受了一系列详尽的检查。 最终的诊断,我患有重度抑郁症。 曾几何时,我也曾深陷抑郁的泥潭。 但那时我是微笑抑郁症,我在人前总是扮演着乐观开朗的角色。 薛茗薇,她明明知道的。 然而,她后来却因叶长青的一句诬陷——他说我找人强奸了他,便断定我在假装生病。 此刻,我躺在病床上,整整八个小时滴水未沾,粒米未进。 蒋玉强行端来粥水,试图喂我,都被我无力地吐出。 她掐着我的脖子,气急败坏地说:“蒋诚,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不吃不喝!” 她离开后,薛茗薇接踵而至,她像初见时那般温柔地试图劝慰我。 但我内心已如死灰,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 最终,她愤怒之下摔碎了水杯,用力捏住我的胳膊。 “蒋诚,别以为这种自毁的方式能吓倒我们。” “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你。” 我反手抓住她的手,眼中满是绝望中的乞求。 “那就让我死吧。” “我只想死,想逃离你们所有人的世界。” “你说什么?!” 6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惊呼,林晨婉愤怒地闯入。 她怒气冲冲地走近,“蒋诚,我警告你,别想用死来要挟我们!” 言罢,她猛地把我从病床上拉起,推至窗边。 “今天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从这里跳下去啊,跳!” 她们都以为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不敢真的做出什么傻事。 但我想说,此刻,死亡对我而言,竟成了最诱人的解脱。 我奋力推开她,踉跄着爬上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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