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本不留给苍婪任何喘息的机会。 苍婪无奈,只好看着手腕上的这只红绳,用手扯了扯却根本扯不开。这些红绳仿佛长在她的身上似的,苍婪只是轻微地用手碰了碰,红绳们便缠得更紧了,但不至于伤害到她。 实在是无法脱身,苍婪只好放弃用灵力强攻进去,转而将目光落在这扇青铜门上,试着用手轻轻推开。 苍婪原本以为自己的探索将止步于此了,可没想到,当她两只手贴上青铜门的一瞬间,这一扇冷冰冰的大门似乎认主一般,轰隆隆的朝着外面打开。 此情此景,看得苍婪目瞪口呆,她没有来得及多想,直接趁着青铜门打开走了进去。 身后的青铜门再次关上,合上的那一瞬间,苍婪心里一阵心惊肉跳,总觉得自己被关在里面出不去了。 接着,苍婪学着刚才的动作把两只手掌贴上去,原本紧闭的青铜门此刻却慢慢地打开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苍婪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她继续往前走,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豁然开朗之处,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仿佛那些她曾经寻过宝的墓葬。 眼前原本是一片漆黑,苍婪的眼睛在黑暗中看得是清清楚楚。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一切,周围石壁上悬挂着的灯依次亮了起来,紧接着照亮了这一方漆黑的天地。 定睛一看,眼前一片诡谲,暗沉的灰调和极致的鲜红映入眼帘,骇得苍婪一阵心惊肉跳。 鲜血、撕碎的衣服、无数只破败的招魂幡悬挂在四周的石墙上,死一样贴在仪器上的皱巴巴的符箓。 招魂幡上用鲜血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苍婪虽然看不懂,却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 招魂幡,顾名思义是聚集灵魂碎片所用的一种法器,若是用来招魂,只需要一面就够了。 可如今墙壁上排列着挂满了招魂幡,竟不知道招魂的究竟是什么庞然大物。 这整个地下室,竟然是一座巨大的招魂阵,周围结魂灯的灯火依旧还在热烈燃烧着。 苍婪一开始还心生疑惑,可当她向前走去,看到招魂阵最中间摆放着的那只琥珀色透明圆球后,定睛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只龙的头骨。 第84章 发情期难受,要交尾 苍婪失魂落魄地从地下室里出来, 她假装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地坐在床上,只不过和之前相比,她的眼神空洞, 脸颊也变得毫无血色。 淡红色的嘴唇原本有些失血, 可是却被苍婪用牙齿咬的红润斑驳,嘴唇上覆盖着一层密密麻麻的牙印。 那么大一颗龙的头骨是从哪儿来的? 苍婪绝对不可能看错,那颗头骨就是属于龙的,除此之外, 她便再也找不出来任何的物种了。 玉璇玑的家里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有一颗龙骨呢? 既然这颗龙骨被她藏在了地下室里, 那剩下的骨头去哪儿了呢? 苍婪非常清楚地感知到, 玉璇玑一定知道这颗头骨的作用, 她是这座庄园的主人, 而这个阵法就在她的卧室底下藏着,玉璇玑怎么可能不知道它的存在? 细思极恐,苍婪有些后悔, 刚才看到那场情景的时候转身就跑了,她应该在里面再上些时候,好好查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条龙是怎么死的。 正当苍婪准备打开青花瓷,重施旧计下去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声音。 是岸芷汀兰和玉璇玑交流的声音。 玉璇玑回来了!这么快!难不成自己刚才干的事情被她发现了?这怎么可能呢? 苍婪一阵心虚,此刻她心乱如麻,却只能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玉璇玑还没有进入卧室之前,她直接蹦蹦跳跳地爬上床, 背对着卧室门,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装睡。 玉璇玑一推开卧室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表面上这条小龙看起来还在熟睡,侧着躺在床上两条腿夹着被子,被子另一角还耷拉在地上。 玉璇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她知道这条小龙是在装睡,却没有叫醒她,而是轻轻地捡起地上掉落的被子,轻柔地搭在床上,她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对方的侧脸。 苍婪的脸色有些许微红,也不知道是撒谎之后的心虚导致的,还是她刚才躲进被子里被闷成这样的。 察觉到玉璇玑的眼睛似乎一直落在她的脸上,苍婪浑身上下仿佛被针扎了似的,从心底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此刻的苍婪虽然闭着眼睛,却仍旧能感觉到那两道炽热的视线聚集在自己的脸上。早知道在玉璇玑进来之前,她就直接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了,这样子对方就没有机会勾勾地盯着她。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苍婪小心翼翼地将眼皮掀开一个狭小的缝隙,用来偷偷地观察玉璇玑,却没想到她的这一举动,竟然直接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两个人四目相对,苍婪终于伪装不下去了,她假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非常自然地揉了揉眼睛,嘟囔着问:“娘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玉璇玑笑而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苍婪演戏,过了一会儿,她见这条小龙终于不下去了,笑着说:“刚回来没多久,见你还在睡觉就没敢吵醒你,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这些天越来越嗜睡了?” 苍婪吞咽着喉咙,说:“我也不知道,总是想睡觉,有时候……玩着玩着就困了。” 见苍婪说谎话不打草稿,玉璇玑勾起唇角,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地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说:“阿婪,你摸摸,我感觉崽崽又长大了,这几天我的肚子被撑得酸得很,不过她倒是安静了不少,看来应该不是个调皮的性子。” 一提到孩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苍婪知道孩子的事她也有责任,一开始她也动了一些不好的歪心思,最后却没想到玉璇玑她心甘情愿地吞了生子药。 苍婪心里总是有些担忧,她做不出取舍,她明明知道玉璇玑对她存了别的心思,不是单纯的爱,也不是单纯的恨,倒像是一种利用。 可是玉璇玑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苍婪早就没了护心龙鳞,原本她想趁着在人界的这段时间里,好好找一找,看看有没有鳞片的下落,可惜玉璇玑限制了她的法力,苍婪也无从下手。 “娘子。”苍婪的手轻轻地贴在玉璇玑的小腹上,她没有抬头,只是耷拉着眼皮,慢慢地问:“我知道你没有失忆,我骗了你,你也骗了我,我想问问你当初委屈求全地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为了保命?” 玉璇玑动了动嘴唇,一抬头却发现苍婪一直紧盯着自己,她刚准备说话,对方却抬手捂住了她的嘴,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了,娘子你不用说了。” “我喜欢你。”玉璇玑握住苍婪的手腕,将她的手慢慢地从自己的嘴上拿下来:“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才是我的命中注定,无论什么时候,我的心一直都是因为你才跳起来的。” 苍婪被这么一番话听得肉麻,她扭捏地说:“你这是……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情话?又想用别人的话来骗我,我这次不会上当了。” 玉璇玑嘴角弯弯:“这不是情话,这是我的心里话,你摸摸我的心,难道你感觉不出来我爱你吗?” 苍婪心里纠结得很,她总觉得玉璇玑其实是一只千年的狐狸,比涂山白还要狡猾,她说的话十分里有九分都是模棱两可的,动不动就会把她哄得团团转。 玉璇玑当着苍婪的面脱掉鞋子爬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紧紧地抱着她不放,学着苍婪之前喜欢的姿势,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喃喃道:“阿婪,你相信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对我那么警惕好不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苍婪一脸委屈地说:“那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反而让我独自一个人猜忌,你知不知道爱人之间是要坦诚相待的,这还是你之前跟我说的,我一直谨记在心,我从来没有对你隐瞒过什么。” 玉璇玑摇摇头:“阿婪,就这一次,结束之后我会向你讲明这一切来龙去脉,只是时间的问题,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苍婪张了张嘴,有无数想说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她的喉咙又酸又涩,把话咽进去之后,仿佛喝了一肚子的苦水。她找不到地方倾诉,也不敢再告诉玉璇玑了,她们之间已经没了信任。 这一切原本不应该发展成这个样子的,苍婪和玉璇玑之间的关系也不该是这样。 可惜事与愿违,苍婪想破脑袋,将两个人中间相处过的环节全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愣是找不到究竟是什么地方变了质,又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才使得两个人的关系渐渐从中间破裂。 苍婪百思不得其解,与其想得头疼,还不如顺其自然,顺势而为,说不定眼前的一切都会有转机。 她决定再相信玉璇玑一次。 如果这一次结束之后,玉璇玑还是没有给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兴许会孤身一人离开这里。 与其这样痛苦的被困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当中,还不如一走了之,做个痛痛快快的闲云野鹤,再也不去想那么多。 有的时候,苍婪恨不得失忆的那个人是她自己,如果真的失忆了,那她之前所发现的任何秘密都将深深地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永不见天日。 到那个时候,玉璇玑跟她说什么她都深信不疑,两个人最后也会以这种方式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之前明王就说过她是个恋爱脑,苍婪丝毫不觉,她一直觉得恋爱脑的那个是玉璇玑才对。 可如今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苍婪这才明白,冥王说的一点都不错,她才是那个活该的蠢蛋,被人骗得团团转还没有任何察觉。 这些话其实早就有人跟她说过了,苍婪一意孤行,现在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怨不得旁人,也怨不得玉璇玑,明明是她心甘情愿。 把一切都想通之后,苍婪决定放手一搏,她决定再相信一次玉璇玑,如果这次结束后,对方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她就把以前发生过的那些芥蒂全部抛之脑后,以后再也不提了。 至于今天发现了这个密室,苍婪决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也没进去看过,将这个秘密长埋心底或许是最好的安排。 下午的时候,玉璇玑收到消息,说在国内一个最大的养鸡场内发现了黄鼠狼的踪迹。 这只黄鼠狼长得非常大,毛发金黄漂亮,身后挂着一条如同拂尘一般的飘逸大尾巴。 养鸡场老板发了一条视频传到网上,不少人纷纷都说这是黄仙儿显灵了,还跟老板说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能打扰黄仙儿,否则家里会遭遇霉运。 看着下面那些密密麻麻求黄仙儿保佑的评论,养鸡场老板不语,她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受害者,因为这只巨型黄鼠狼的出现,已经吓死了她这座养鸡场三分之一的老母鸡,这些损失也不知道该找谁赔。 苍婪凑到玉璇玑身边看这条新闻,屏幕上闪过那一只剧情黄鼠狼的身影,她激动地说:“娘子!这是黄六啊!” 玉璇玑当然也发现了这只黄鼠狼就是黄六,于是马上派岸芷前去将她找回来,岸芷临走之前,玉璇玑还叮嘱她,说:“你就将她带回来,养鸡场老板这次确实损耗不少,她做生意也不容易,就按照每只鸡的价钱来赔偿吧。” 苍婪发现,自从她发觉到暗室中的秘密之后,总觉得玉璇玑对她好像越来越亲近了。原本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外面工作,可是现在却一直待在家里哪儿都不去。 其实苍婪很心疼玉璇玑的身体,知道她怀了身孕不好受,可是经过这么多天的疑神疑鬼,苍婪整个人陷入了高度敏感,身边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觉得是有所图谋的。 “……” 苍婪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目光落在眼前那一盘鲜红的树莓上,若是放在之前,她早就风卷残云地全部吃光了,如今就这么摆在面前,树莓的香味儿丝丝缕缕的,可她却连一点想吃的胃口都没有。 玉璇玑自然也察觉到了苍婪的抑郁,她没想到自己怀孕,抑郁的那个却是苍婪。 但是玉璇玑也知道,她如今抑郁其实全都是因为自己。 苍婪就这样坐着,不吃东西不喝水,甚至抵抗住了手机的诱惑,连游戏都不愿意玩了,只是两只手捧着脸颊,呆呆地望着不远处。 玉璇玑实在是耐不住寂寞了,她说:“阿婪,一直在家里闷不闷啊?要不我带你出去玩儿吧。” 苍婪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着右脚脚踝上的玄铁锁链,说:“我跟你出去,你能给我把脚上的这个东西解开吗?” 话音一落,只见玉璇玑轻轻地抬起右手,苍婪右脚脚踝上的锁链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眨眼间就断成两截儿。 苍婪几乎是眼前一亮,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对自己如此“宽容”的玉璇玑,已经忘记究竟是谁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好不容易逃离了桎梏,苍婪几乎是跳起来,她站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的,汀兰一进来就看到她好像疯了一样,站在沙发上跳着转圈。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玉璇玑,却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两个人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都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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