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的不明不白的,我都没搞懂是什么意思。” 玉璇玑说:“我们不是炮友关系,刚才我送给你的耳钉也不叫嫖资,还有结婚证。没有结婚证我们就是情侣关系,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也是你的女朋友,现在明白了吗?” 苍婪疑惑地问:“那为什么岸芷要这么说啊?” 玉璇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说:“因为她这里有问题,你以后少和她玩,她要是再跟你说一些有的没的,你就过来找我,我好好惩罚她。” 苍婪又埋在玉璇玑的颈窝里,笑着说:“那好吧,以后我只听娘子的话,谁的话不听也不理,尤其是岸芷。” 手里这枚耳钉触手生热,放在眼下一看,竟然还时不时地发出淡淡的红光。 苍婪觉得有意思极了,就坐在玉璇玑的大腿上,抱着她的腰坐起来,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耳垂,惊讶道:“娘子有耳洞哎。” 玉璇玑顺手摸了摸,说:“这是很久之前打的,只打了右边一侧,你帮我戴上吧。” 苍婪将耳钉轻松地穿过去,这耳钉在穿过耳洞之后,竟然奇异般地和玉璇玑的耳垂长在了一起,她不由得惊讶万分:“娘子!这耳钉长住了!” 玉璇玑的手抚摸着苍婪柔软温热的耳垂,笑着说:“是啊,我刚才说了,这是一对有法力的耳钉,戴上就能和耳垂长在一起,以后再也拿不掉。” 苍婪感叹了一下,捏着耳钉指了指自己的左耳,说:“娘子,我也要戴,可是我好像没有耳洞。” 玉璇玑皱了皱眉,还没想好怎么给苍婪打耳洞,对方却突然夺过她手中的耳钉,直接朝着左耳耳垂扎了进去。 玉璇玑惊讶地喊了一声:“阿婪!” 尖锐的耳钉迅速穿过苍婪的耳垂,眨眼间长在一起,连一滴血都看不到。 苍婪笑着说:“娘子,我弄好了。” 玉璇玑用指尖抚摸着与耳垂紧密连接在一起的耳钉,皱眉说:“我有办法让你不疼的,怎么说穿就穿过去了?” 随后,玉璇玑慢慢俯身,用嘴唇碰了碰苍婪的耳垂,见她的耳垂都红了,用手背贴上去稍微冰了一下:“以后不准这么冒失了,虽然我知道你有神力,可我看到创伤还是忍不住心疼,答应我,好好对自己身体,不要仗着自己是神龙胡作非为。” 苍婪见玉璇玑如此郑重地和她说,便放软了嗓音,软着嗓子说:“娘子,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不让娘子担心,娘子也是,不许伤害自己。” 耳钉戴上后,苍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身上变得热热的,开始不停地喘起气来。 苍婪忍不住好奇地问:“娘子,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玉璇玑一只手在苍婪胸口上画着爱心,笑着解释:“这个叫做共感耳钉,是我起的名字,戴上以后就会与骨血相融,两个人的痛感和爽感互相连接,明白了吗?” 苍婪一脸惊喜地捂着自己的左耳:“当真是个好东西!” 第58章 反胃,难道是孕吐? 苍婪迫不及待地要和玉璇玑尝试这款耳钉的奇效, 她贴上去准备去亲玉璇玑,想探查一番究竟好不好用。 玉璇玑见此情形,慢慢将她推开, 笑着说:“不行, 刚才弄过那么多次,晚点再来,真的快吃不消了。” 苍婪原本想扑上去“强制”一番,玉璇玑却灵活得如同水蛇一样, 轻松灵巧地躲了过去, 两只脚踩在地上, 披上外衣开始系腰带。 眼巴巴地看着到嘴的小天鹅飞走了, 苍婪趴在床上闷闷不乐, 紧盯着正在换衣服的玉璇玑,试图用目光将她的衣物一层层剥开。 玉璇玑自然知道苍婪心里想了些什么,也知道她那露骨的眼神中包含着怎样的欲望。她权当做一概不知一概不懂, 正对着苍婪穿好衣服扣好扣子,笑着说:“起床吧,我们该准备酿酒的工具了。” 苍婪听到酿酒, 很快就将共感耳钉抛之脑后,急匆匆地从床上爬起来,说:“娘子,酒应该怎么酿呀?” 玉璇玑想了想,说:“酿酒最重要的就是原材料,大米,麦子, 高粱等等,前些日子种下的那些稻米还未成熟, 也不知道蛮荒有没有现成的。” 苍婪笑了笑,说:“娘子想要粮食这还不简单,我让黄六她们去妖市运些回来,那里面想要什么都有。” “妖市?”玉璇玑一听就来了兴致,笑着问:“这是什么地方,我还从未听说过呢?” 苍婪解释说:“这妖市出现许久了,是我一手创办的,原本一开始想着挖些宝贝东西出来换吃的,久而久之来这里的妖怪越来越多,慢慢就发展成了一座城。娘子若是感兴趣,今夜我带你一起去逛逛,里面还有不少来自三界各地的土特产呢。” 玉璇玑越听越好奇,牵着苍婪的手,问:“妖市什么时候开城门呢?我们需不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啊,比如戴面具穿夜行衣,还有双方交流的密语什么的?你们妖市有没有什么道上的黑话啊?” 苍婪噗呲一下笑出声来,拉着玉璇玑的手坐在床上,她则半跪在地毯上给玉璇玑穿鞋。穿完左边那只穿右边,忍俊不禁地说:“娘子言重了,其实只是普通的交易罢了,有人拿钱有人卖命,亦正亦邪亦善亦恶,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不过娘子大可以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玉璇玑坐在床上,看着苍婪帮她整理好裤腿和裙摆,莞尔一笑说:“嗯,有你在,我放心得很。” 穿好衣服,两人来到书房,玉璇玑拿出砚台磨墨,正准备将今日需要买的东西写在纸上,转头一看,苍婪嘴里叼了一颗糖,站在一边闲着没事干,顺手在书页里撕了一张纸折成一只鸟,然后朝着她丢过来。 玉璇玑无奈一笑,那只纸鹤正好砸在她的头上,她顺手将纸鹤的尖翅插在书架的缝隙处,笑着朝苍婪招招手,说:“阿婪,你过来一下。” 苍婪刚才干了坏事,见玉璇玑笑得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担忧来,生怕被玉璇玑逮到,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问:“娘子要干嘛,就站在这里说,我能听见。” 玉璇玑却笑着说:“你过来,过来我告诉你。” 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不到三米远,嘟囔一声苍婪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玉璇玑此刻笑得不怀好意,苍婪血脉中的兽性仍在,对于未知危险的感知还是要远远超出旁人的。 玉璇玑见苍婪还不过来,便扭头叹了一声,小声说:“原本是想让你过来亲一下的,谁知道不领情,算了算了,看来我是个小丑,其实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我。” 话音一落,苍婪就一个闪现来到玉璇玑身边,她发誓自己绝对不是为了要亲亲才过来的,而是听了玉璇玑刚才那番话,触动了心弦。 刚走到玉璇玑身边,苍婪的耳垂一热,被两根手指捏住下一拉,迫使她整个身子都往玉璇玑身上倾斜。 玉璇玑一边揪着她的耳朵,一边笑着说:“刚才那页纸是从哪本书里撕下来的?” 苍婪“哎哟哎哟”好几下,捂着自己的右耳,委屈巴巴地说:“娘子捏到我的耳钉了,好痛好痛,要流血了要流血了!” 玉璇玑轻轻一挑眉,笑着说:“你的耳钉在左边,我捏的是右边耳朵,哪里疼?” 苍婪愣了愣,又捂着左边的耳朵哀嚎说:“左边也痛!” 玉璇玑松开手,伸出手臂勾住苍婪的脖颈,迫使她低下头,然后扬起脖颈在被她捏得又软又红的耳垂上亲了一下。 苍婪扭过头,指着左耳说:“左边也要亲。” 玉璇玑如她所愿,在左耳上亲了亲,冰凉的小红珠子被她轻轻含在嘴里,又慢慢用舌尖抵出来。 亲是亲了,可苍婪尤嫌不够,她又不开心地抗议说:“怎么只有一个亲亲啊,娘子为什么不多亲几下?” 玉璇玑竖起一根手指横在嘴边,朝着左右两边晃了晃,说:“不亲了,我有话要和你说,如果这件事你能做好,我就奖励你一个大亲亲。” 苍婪摇摇头,讨价还价说:“一个不够,我要一百个大亲亲,要不然我就不干了。” 此等猖狂的讨价还价,玉璇玑也只在苍婪嘴里听说过,她无奈地笑着说:“成交。” 苍婪胸有成竹地站在玉璇玑身边,悉听她嘱咐,问:“娘子要让我做什么?” 玉璇玑站起来,按着苍婪的肩膀,让她坐在书桌前,接着又将手中的毛笔递给她,说:“我念你来写,今日酿酒的用具比较多,我怕到妖市就忘了,提前弄个现成的备忘录,到时候一起买了,省得还要多跑几趟。” 一听到写字,苍婪马上就坐不住了,椅子上仿佛长了一根根尖刺,她准备一跃而起趁其不备偷偷溜走,可玉璇玑哪是那么容易被甩掉的人。她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按住即将上蹿下跳的苍婪,笑着说:“阿婪,你能行的,这些天我见了你的功课,做的都不错,写字也有模有样的,别害怕,只管写就是了,若是有错字我再帮你改。” 苍婪坐在椅子上,提笔忘字,大脑一片空白,没来由地开始两股战战,看这架势,似乎长腿一迈就要趁机逃走似的。 玉璇玑早就看出了她的紧张,不紧不慢地念着需要用的工具名字,比如酒坛酒曲这些最基本的用品。 此刻的苍婪就像是被老师留到办公室里一对一单独默写的倒霉学生,她战战兢兢地捏着毛笔,一个不留神,墨水滴在白纸上,晕开了一大片,将她好不容易写出来的那几个字都染黑了。 苍婪气急败坏地把毛笔往桌上一按,结果毛笔尖上的墨水猛地四溅开来,糊了苍婪一脸,连牙齿都染黑了。 “……” 玉璇玑手里拿着那本古籍红楼梦,上面蓦然溅上了两滴黑色墨水,她抬头一看,苍婪那张花猫一样的脸猛地贴在她眼前,吓得她往后一仰。 苍婪委屈巴巴地哭诉说:“娘子,连毛笔都欺负我,甩了我一脸墨水,我不干净了。” 玉璇玑见到一脸黑色斑点的苍婪,一开始还有些心疼,在苍婪龇牙的那一刻,玉璇玑看到她连牙齿都变黑了,再也忍不住用书捂着脸,不停抖动的肩头将她此刻偷笑的状态出卖了。 苍婪愣了一会儿,意识到玉璇玑是在偷笑之后,更生气了。她恶狠狠地把这只狼毫的笔杆从中间咬断,龇着尖牙朝着玉璇玑扑上来,张大嘴将她的手腕咬住,两只尖锐锋利的犬齿抵在玉璇玑柔软轻薄的肌肤上,凹进去两个洞。 舌尖也抵在玉璇玑的肌肤上,苍婪一边用玉璇玑的手腕磨牙,一边又偷偷用舌头将她的手腕肌肤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全都舔了一遍。 玉璇玑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一脸冷静地说:“张嘴。” 苍婪摇摇头,咬得更紧了。那两排能够咬断钢筋玄铁的牙齿,此刻在玉璇玑的手指下仿佛两只逗人的小玩意儿,被她任意捏在掌中摩挲把玩。 苍婪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阵阵低吼,她觉得自己万妖之王的身份被冒犯了,但是这个冒犯她的人是玉璇玑,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玉璇玑见她一边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放,一边又用柔软湿滑的舌头趁机舔她的那层肌肤,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苍婪脸上的墨水,说:“好啦,都是我的错还不行么,我以后再也不笑你了,快松口吧。” 汀兰在厨房里做饭,中午炖的那锅鱼汤已经被黄六她们吃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她又煮了一锅清淡的小米粥,心想这两个人就算是把床做塌,这么长的时间也应该结束了。她盛了两碗小米粥,放在托盘上,准备端给两个人喝。 走到卧室门口,汀兰躲在边上听了一会儿声音,发现没什么响动,便端着托盘走了进去,一看里面一片狼藉。被子床单掉在地上,衣服裤子七零八落,内衣内裤四处乱丢,床单上还有可疑的水迹,就是不见两个人。 汀兰只恨自己长了眼睛,她看着飞到墙上挂着的那条白色胸衣,被风一吹晃晃悠悠,似乎在当着她的面示威。汀兰恨不得丢掉两碗小米粥,找个地方蹲着消化一会儿这些不该看的,然后自戳双目。 书房里,两个人咬着咬着又开始黏黏糊糊起来。其实这都是玉璇玑的错,苍婪原本已经松开牙齿了,她却把手突然伸了进去,搅.弄着苍婪的舌头,抚摸着她的上颚。 晶莹透亮的津液从苍婪的嘴角慢慢地流出来,苍婪张着嘴半跪在地上,两只手撑着玉璇玑的大腿,试图慢慢打开。 玉璇玑慢慢勾起唇角,不着痕迹地把手缩了回去,当着苍婪的面翘起二郎腿,了事拂衣去,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龙涎。 苍婪红着眼睛,咬着下唇,使劲儿地吞咽着口水,眼巴巴地用赤.裸目光追着玉璇玑,两条腿跪在地上朝着她慢慢挪动,当真是可怜得紧。 可玉璇玑知道,苍婪就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一条恨不得将她含进嘴里,咬碎皮肉和筋骨,慢慢品尝血液和骨髓的恶龙。 眼前所见的一切皆是苍婪装出来地,她看着可怜得很,心里仿佛结了一张蛛网,上面挂满了阴谋诡计,所有的可怜和痴傻都是装出来的,谁也比不过她精明。 玉璇玑知道,龙性本淫,苍婪欲求不满是再
相关推荐:
Black Hole
一梦三四年
壮汉夫郎太宠我
地狱边境(H)
作恶(1V2)
危险情人
相亲对象是老师怎么办
重生之兄弟情深(肉)
穿越之八零大小姐
浪剑集(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