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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一会儿,最终又觉得自己太过见外了,她和苍婪都睡在一张床上,摸也摸过亲也亲了,虽说亲的不是嘴,其他地方也都碰过见过了,自然不能还像之前那样见外。 玉璇玑垂下眸子,主动地搂住苍婪的脖颈,额头和对方紧紧相贴,笑道:“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苍婪迫不及待地说:“那娘子,夜深了,外面又打雷又刮风下雨的,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玉璇玑点了点头,随即目光又落在苍婪方才的那幅画作上,笑道:“对了,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没做。” 苍婪疑惑道:“什么事?” 玉璇玑指着苍婪的画作,笑道:“方才你画的那幅画,需要署名,还要写上年月日。” 苍婪愣道:“娘子,这只是我随意涂鸦,就不用弄这些了吧。” 玉璇玑笑道:“这才不是什么随意涂鸦呢,这是你第一次画我们两个,当然要好好保存起来了。” 见苍婪坐着一动不动,玉璇玑便拿起狼毫,将上面盖着的书拿到一旁,自顾自地在上面写了一行小字。 ——画于甲子年三月初九,苍婪。 玉璇玑的字迹秀美漂亮,苍婪一手托腮,撑着下巴盯着玉璇玑的侧脸瞧,说:“已经写好了,我们尽快歇息吧。” “好。”玉璇玑将这张画放在桌上,正准备从苍婪身上下去,对方却突然站起来。 玉璇玑赶紧搂住她的脖颈,甚至连两条腿都下意识地缠上了苍婪的腰,紧紧地环住她不肯松开。 随着身体的慢慢移动,玉璇玑耳畔响起一阵轻轻的笑声,嗓音暧昧轻柔,不大却能轻而易举地穿透她的身体。 躺在榻上,玉璇玑还是有些睡不着,脑子里晕晕乎乎乱糟糟的,仿佛有一座走马灯一直在她眼前晃荡着。 玉璇玑翻了个身,脸颊贴着苍婪的脖颈,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 苍婪也没睡着,她主动地搂住玉璇玑的腰,小声问:“娘子,睡不着吗?” 玉璇玑小声地“嗯”了一下,贴向苍婪的怀抱,说:“明日我想回家看看,你陪我一起吧。” 苍婪点头:“嗯,明日我陪你去看看。” 第二日很快就到了,玉璇玑比苍婪起得还早,她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的发髻绾在脑后,穿上轻薄的纱衣,颜色是浅浅的桃花粉。 苍婪站在玉璇玑身后,一只手轻轻的捧起她的下巴,笑道:“娘子为何给自己画了个这么老的妆?” 玉璇玑看着铜镜内老了十岁的女人,笑道:“是我故意这样画的,若是被熟人看见我依旧还是这个模样,岂不是要被当成妖怪了。” 苍婪坐在梳妆台前,拿出一盒玉璇玑用过的胭脂,打开轻轻嗅了嗅,笑道:“娘子这盒胭脂快用完了,待会儿我陪你去买新的,前些日子我听说从西域那边运来了不少鲜花,都是从未见过的,有许多被制成了胭脂水粉。” 玉璇玑给自己画了细细的眉毛,笑道:“这盒胭脂用完了,还有一抽屉呢,你买了好多,我平日也不怎么出门,都没怎么用过。” 妆毕,苍婪牵着玉璇玑的手,穿过一棵桃树的结界,眨眼间便来到了外面。 入目便是一条长长的送殡仪仗队,玉璇玑愣了一瞬,被翩然起飞的纸钱糊了一脸。 苍婪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看着这一番场景皱了皱眉。 玉璇玑被沙子糊了眼睛,再次睁开之时,她定睛一看,却看见玉琳琅披麻戴孝一身素衣,手里捧着灵位朝她走来。 牌位上写着玉璇玑双亲的名字,而她的姐姐面无表情,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朝前走。 秀秀已经长大了不少,她站在玉琳琅身边,红着双眼,死死地咬着下嘴唇,看样子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苍婪的目光落在玉璇玑的脸上,见她脸色苍白,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前走了一段路程,不多时便直接慢慢地朝后倒。 “娘子!”苍婪从身后扶住她,看着送殡的队伍越走越远,抿着唇说:“娘子,要跟上去吗?” 玉璇玑哽咽着说:“要。” 苍婪一挥手,在两人身上披了一层麻布,跟在送殡队伍后面慢慢地跟着。 玉璇玑两眼平视望向前方,眼睛空洞无神,嘴唇上抹了胭脂,看起来是淡淡的红色,可是苍婪知道,褪去那层胭脂后,剩下的则是道不明的苍白。 爹娘下葬的时候,玉璇玑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哭,也没有像秀秀那样歇斯底里,而是一脸沉静,眼神却黯淡无光。 苍婪紧紧地攥着玉璇玑的手,察觉到她的手冰凉得有些吓人,便不由得攥紧了几分,催动灵力帮她取暖。 三月春盛,可三月也有倒春寒。 苍婪知道玉璇玑的心被冷住了,慢慢结上一层冰。 悼念的人群中,苍婪看见了许久不见的涂山白。她站在一群人后,穿着一身白衣,目光紧盯着泣不成声的秀秀。 此时,玉璇玑突然开口了,说道:“阿婪,你说我离开人间那一日,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场景?” 苍婪几乎是脱口而出:“不会的!” 玉璇玑靠在她的肩头,看着漆黑的棺木被掩埋的场景,淡淡地说:“可是我也会死的。” 苍婪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落在嘴边的话又咽了进去。 玉璇玑喃喃道:“阿婪,其实我没有那么伤心,我爹娘是寿终正寝,去世的时候没病没灾的,也没有生逢乱世,我替他们高兴。” 苍婪点点头,顺着玉璇玑的话说道:“嗯。” 玉璇玑又说:“只是阿婪,他们以为我比他们先走。” 苍婪咽了咽嗓子,说:“这样也好,省得他们挂念了。” 涂山白站在人群后方跟着吊唁,看见苍婪的那一瞬间,朝着她挥了挥手,喊道:“苍婪。” 苍婪听到涂山白在叫自己的名字,便转过头看了看,发现她脸色苍白,似乎像是受了什么重伤。 将玉璇玑安置在一棵大柳树下坐着,苍婪便朝着涂山白走来,询问道:“几日不见,你怎么沧桑成如此模样?” 涂山白有气无力地说:“别提了,我断了一条尾巴。” 苍婪皱眉道:“何方妖孽做的?” 涂山白摇摇头,笑道:“是我自己断的。” 苍婪听到这番话不由得愣怔道:“你自己断的?你可知一条尾巴就是你的一条命,如今你断了一条,此刻只剩下八条命了。” 涂山白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跪地不起的秀秀身上,笑着说道:“只要能派上用场,再断两条也值了。” 苍婪的目光随着涂山白转向别处,她看着脸色红润的秀秀,惊愕道:“涂山白,你是不是把尾巴用在秀秀身上了?” 涂山白笑道:“被你看出来了。” 苍婪倒吸一口冷气,沉声道:“你可知行此事是要遭天谴的,我先前就劝过你,让你不要意气用事,你倒好——” 涂山白忍着尾部的剧痛,解释道:“前些日子秀秀生了重病,性命垂危,我实在是见不得她忍受病痛之苦,便狠心断了一尾,保她平安。” 苍婪道:“我查过这孩子的生辰八字,她的命格中七杀过旺,乃是十足的天煞孤星,你强行续命虽有一时之效,可最终的结果还是不尽人意,甚至会遭到反噬,每次轮回转世都会孤苦无依薄情短命,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涂山白慢慢闭上眼睛,咬牙道:“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太过冒失,可我又不得不这样做,我没有令人起死回生的神力,只能用这种法子为秀秀续命。” 两人交谈之时,周围的人群是看不到她们的。 秀秀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她吸了吸鼻子,转过头重新跪在地上磕头。 涂山白的目光轻扫过秀秀的脸颊,笑道:“若是真的会受到反噬,那这反噬就交给我一人来承担吧。若是秀秀真的如你所说那般,轮回后孤苦无依,我便每一世都守在她身边,陪她患难与共。” 苍婪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知道若是不能遂你?*? 心意,哪怕活得再潇洒都无济于事。” 看到涂山白如今的情状,苍婪总算明白蛇妖说的那番话了。 不怕痴情种被爱人背叛,就怕痴情种心甘情愿地将性命交付在爱人手中。 和涂山白告别后,苍婪来到玉璇玑身边。 若是平时,玉璇玑会问苍婪是跟谁说话说了那么久,可她今日却没有任何心思,目光落在那两座坟上。 秀秀乖巧懂事地退到一边,玉璇玑站起来,慢慢牵住她的手,在玉琳琅看过来的那一瞬间,玉璇玑垂下眸子。 普通人是看不见玉璇玑的,她的身上有苍婪的灵力保护,寻常人也察觉不出来,更不会触碰到她。 玉璇玑注视着秀秀的脸颊,见她脸色红润,和上一次见过的模样大相径庭,不由得有些吃惊。 葬礼结束后,玉璇玑和苍婪站在那棵大柳树下,看着送殡的队伍渐行渐远。 玉璇玑朝着秀秀挥挥手,看了一眼站在秀秀身后紧跟着的涂山白,弯了弯唇角。 苍婪紧紧地握住玉璇玑的手腕,手指慢慢下移,与她十指相扣。 一阵微风徐徐而至,将玉璇玑额角的碎发尽数吹散,她道:“阿婪,我想回人界住了。” 苍婪点点头,答应道:“好。” 苍婪的速度很快,买房置地不到一天时间就弄完了。 当玉璇玑牵着她的手,两人站在人界的宅邸内,看着满院的桃花树,苍婪笑着问:“娘子觉得此地如何?与我们在邓林的居所是不是很像?”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笑着说道:“此地甚好,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阿婪辛苦了。” 两人信步走到庭院内,玉璇玑看着布置和装饰都和邓林极为相似,不由得弯了弯唇角。 她们所住的地方在京城之内,俗话说大隐隐于市,苍婪便选了个这等好去处。 青阳县离京城不远,玉璇玑可以时常回去看看,也不必因为一些人和事触景生情。 其实苍婪并不希望玉璇玑再去管她姐姐的事情,毕竟当年龙神娶亲那件事,令苍婪心生芥蒂,到现在依旧觉得不大舒服。 可玉琳琅仍然是玉璇玑的骨肉至亲,两人一同从娘胎内生出来,血缘关系连抽丝剥茧都剔除不掉。 京城果然比青阳县要繁华,玉璇玑在这里没什么认识的人,她和苍婪便不用刻意扮老,而是穿着如今女子中最流行的轻纱衣,画着最漂亮的妆容,手持轻罗小扇,手牵手走在街上。 玉璇玑爱吃甜食,苍婪便带着她来到一个铺子前,笑道:“娘子,这家店铺的糕点是全京城内最好吃的,每日都供不应求,前些日子我给你带的桂花糕就是他们家的。” 掌柜的见到苍婪,笑道:“哟,这不是苍姑娘么,今日又来买糖糕了?” 苍婪笑着说:“是啊。” 见苍婪和掌柜的说起话来熟稔得很,玉璇玑疑惑道:“他们都唤你苍姑娘,怕是这条街的人都认识你了吧?” 苍婪笑道:“我几月前来的人间,一来便进入了这趟富庶之地,京城内有许多我的家产,都是在认识你之前弄的,如今我可是这里红人。” 玉璇玑还是有些疑惑,既然苍婪说是几个月来的人间,那人间也就过去将近百年了,这些人怎么还会认识苍婪呢。 苍婪笑着为玉璇玑解惑,说道:“娘子莫要生疑,我是神仙,此等小事随手一挥便能隐藏得一丝不漏,娘子就不必忧心了。” 玉璇玑手里捏着糖葫芦,一口一个吃得干干净净。 苍婪看得牙齿发酸,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问道:“娘子,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糖葫芦就少吃一些吧,太酸了。” 玉璇玑盯着手里的竹签,笑道:“人总要为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我喜欢红色,也喜欢外面走街串巷叫卖的糖葫芦。旁人说它酸涩难吃,说它只需要一枚铜板价钱便宜,可我那时却从未吃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墙头鲜红的糖葫芦离我越来越远。” 苍婪愣愣地说:“娘子,我——” 玉璇玑笑道:“阿婪,谢谢你,否则我说不定这辈子都尝不到糖葫芦究竟是什么味道。” 苍婪紧攥着玉璇玑的手,说道:“娘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没有我,你就吃不上糖葫芦了吗?” 玉璇玑注视着苍婪的眸子,道:“真的,没有你,我还真吃不上。” 苍婪笑道:“既然娘子爱吃,那等会儿我就买一车给你,雇个人让他帮咱们把糖葫芦运回去,娘子你说好不好?” 须臾,一朵鲜红的牡丹花从天而降,正好砸在苍婪的头上。 “哎哟。” 苍婪惊叫了一声,抬头一看,一群妖娆明艳的女子斜斜地倚靠在栏杆上,手持酒杯,攥着一朵朵颜色艳丽的牡丹花,朝着她掩面而笑。 眼见势头不对,苍婪攥紧玉璇玑的手准备逃离此处,却听见阁楼上传来声声笑意:“哟,这不是苍姑娘么,今日怎么不上来陪我们喝花酒了?” 第57章 再用点力吸 苍婪拉着玉璇玑的袖子就走, 可玉璇玑却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落在那几位花楼跳舞的女子身上。 还未等苍婪说些什么,便看见玉璇玑提起裙摆, 只身走上了花楼。 苍婪跟在后面, 解释说:“娘子,我前些日子确实是来买花的,谁料此花楼非彼花楼,她们缠着我喝了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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