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们,让她们派人开采金矿!” 玉璇玑按着她的肩头坐下,说:“先不用这样,我们暂时也出不去了,要这么多金子没什么用。开采金矿又要造成水土流失,蛮荒本就沙地众多,万一又惹出灾害可如何是好。” 苍婪听不懂玉璇玑说的话,但是娘子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娘子说的话都是对的。 想到这里,苍婪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娘子,你之前的那个世界,黄金很重要么?” 玉璇玑笑着点点头,科普说:“很重要,就像指甲盖这么一小点点,值不少钱呢。” 苍婪两眼放光:“那我拉一大车去那里卖,岂不是发财啦!” 玉璇玑忍俊不禁地说:“对,发大财了。” 见苍婪开心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玉璇玑唇角的笑容渐渐凝滞,眼神复杂地看着这条无忧无虑的小龙,动动嘴唇,却欲言又止。最后心中无数衷肠,都化成了嘴边的一句叹息。 苍婪敏锐地发现玉璇玑似乎不太开心,便站起来将她推倒在床上,埋进她的胸口狠狠地吸了两下,黏糊糊地说:“娘子为何不开心呀?” 玉璇玑亲了亲苍婪的额头,说:“我在想,倘若有一天蛮荒大门打开,你愿不愿意陪我回到我的世界。” 苍婪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娘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玉璇玑随手从枕头底下拿出那只碎了一个角的手机,打开一看还剩下十几格电量,便翻找着照片中的视频,播放给苍婪看:“阿婪你看,这就是我来之前的那个世界,它很漂亮,多姿多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苍婪好奇地凑上去看,被一堆高耸入云的会发光的黑色方块们所吸引,她用手指指着这栋高楼,问:“娘子,这是什么东西啊?” 玉璇玑回答说:“是高楼大厦。” 苍婪又问:“什么是高楼大傻呢?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傻傻的。” 玉璇玑笑出声,说:“不是大傻,好吧,就是大傻,你看,还有这些。” 玉璇玑的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苍婪越看越惊讶:“娘子!这大甲壳虫是何物?” 顺着苍婪手指的东西看过去,玉璇玑笑着说:“这是小汽车,人类的交通工具,也就是坐骑。” 苍婪似懂非懂地说:“嗷,我是娘子的坐骑,这个东西是人的坐骑,可它们长得肥肥的圆圆的,不会滑下来吗?” 玉璇玑说:“不会,你看边上这个叫车门,一打开人就能坐进去开走,跑的很快。” 玉璇玑说着说着,就发现苍婪的眼神变得不太对劲,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按在床上,耳畔还穿来苍婪的声音:“娘子既然这么说,那这只坐骑肯定是在我之前先拥有娘子的。它跑得快还能有我快?我飞起来比闪电还快呢。” “……” 这都胡乱说些什么跟什么。 玉璇玑还未来得及解释,这条有被绿妄想症的恶龙又开始哭哭唧唧闹个不停:“它长得那么丑,没我黑还没我大,娘子居然喜欢它!” 玉璇玑赶忙解释说:“它只是个铁疙瘩罢了——” 苍婪生气地说:“我管它是什么金疙瘩还是铁疙瘩,娘子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玉璇玑不假思索地说:“喜欢你。” 苍婪冷冷地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以后只有娘子能骑我,我也只让娘子一个人坐。” 不过,很快苍婪又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说:“娘子方才说这只铁疙瘩会把人吃进肚子里对吗?” 玉璇玑点点头。 苍婪泫然欲泣地说:“那娘子肯定已经被它吃过了是不是?” “……” 玉璇玑没法,只好试探着点了点头:“这个——” 话还没说完,苍婪一个飞扑上来,一头将玉璇玑撞倒在床上,大喊道:“我也要吃娘子!” 门外打理花园的涂山白听到这一嗓子吼叫,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吃吃吃,就知道吃!噎死你!真是造孽摊上这两个活祖宗!” 此时沈秀从卧房中出来,涂山白见此情形,笑着问:“秀秀怎么来了?” 沈秀说:“你这两天忙里忙外辛苦了,我想帮帮你做点事,适应一下我这个新身体。” 涂山白连忙说:“不必不必,你好好在房间歇息,这些小事由我来做便好——” 话音刚落,与此同时,两人听到偏房内传出恶龙撒娇的声音:“娘子,亲一个嘛,亲一个——” “……” 沈秀和涂山白对视一眼,竟然还是涂山白的脸先红了起来,扭捏道:“这两个混蛋,青天白日的就敢如此张扬,也太不把咱们当回事了。” 沈秀笑道:“璇玑姐同我说,失而复得是好事,她们许久未见面,如今好好亲近亲近也是情理之中。” 涂山白挠挠头:“秀秀此话甚是有理。” 天色渐晚,涂山白端着做好的菜来到门口,听到屋内传来阵阵断断续续的嬉闹声,咬牙切齿地敲了敲门:“喂。出来吃——” 门上传来“咚”的一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甩到了门上,撞出来的声音。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有可能是鞋,也有可能是随手丢出去的衣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她家里玩白日宣淫,简直是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 涂山白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把饭碗放在门口,紧接着没骨气地扭头就走。 夤夜将至,东偏房响了一天的声音终于停下来了。 苍婪跪在床边,膝盖下放着一只搓衣板,还是找涂山白借来的。她的两只手老老实实地搭在膝盖上,时不时地用余光偷偷地看床上躺着的玉璇玑。 玉璇玑一个淡淡的眼神袭来,她赶紧埋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把头插.进去,或者是钻进去藏起来。 见到苍婪这副鬼鬼祟祟做贼心虚的模样,玉璇玑用双手撑着上半身试图坐起来,却不料倒吸一口冷气,直挺挺地又倒下了。 苍婪见她这副凄惨的模样,想站起来帮玉璇玑揉揉,可对方一个眼神扫来,她只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乖乖地等着挨批评。 玉璇玑见到苍婪这副模样,忍俊不禁道:“阿婪,你这是做什么啊?” 苍婪揉着自己身后的尾巴,小声说:“娘子,都是我不好,一兴奋就忘了轻重缓急,差点弄伤娘子,真是该打!” 说罢,苍婪抽出膝盖底下的搓衣板,敲打着自己的尾巴尖,气愤道:“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竟敢欺负娘子,看我不打断你!” 玉璇玑见她竟然真的用板子抽打尾巴,便忙不迭地伸手去阻止,可下半身又麻又疼,她不得已拖着两条腿爬过去:“我没有怨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阿婪!” 苍婪的尾巴尖被玉璇玑两只手抱住贴在胸口,她爱抚地摸着这条灵活冰凉的尾巴,放在脸颊边贴了贴。 玉璇玑心疼地说:“你方才舔了许久,那里的伤已经被龙涎治好了。我知道你是无心之失,做这种事情控制不住自己也正常,你现在年纪又小,以后多做做就熟悉了,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这样只会使我更加心痛。” 苍婪依旧跪在原地,伸出两只手按在玉璇玑的大腿上,说:“娘子,我……我给你按按腿,按按就不疼了。” 玉璇玑也揉揉苍婪的尾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比了比,瞬间心惊肉跳起来,和苍婪商量着说:“你的尾巴太粗了,想进来也可以,但是必须变小一点,这样实在是太粗了,会死人的。” 苍婪一听到“死”字,尾巴上的鳞片刹那间就张开了,着急地说:“娘子不会死的。” 玉璇玑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又在她鼻尖那颗细小的黑痣上戳了戳,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苍婪摇摇头,执拗地说:“打比方也不行,总之我不准你说这个字。” 玉璇玑点头保证说:“好,以后绝对不说,你快起来吧,跪着膝盖疼。” 苍婪懊恼地跪在地上,摇摇头说:“不要,我再跪一会儿。” 玉璇玑满眼竟是心疼之色,苍婪却低下头,在玉璇玑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勾起半边唇角,眼神中满是狡黠得意之色。 玉璇玑靠在软枕上,眉眼间尽是慵懒餍.足之色。 她喜欢和苍婪亲密相连的感觉,做梦都在渴望着,但是最好的时机不是现在,她必须等到苍婪的下一次发情期。 玉璇玑笑着说:“我之前教过你循序渐进,怎么弄着弄着就忘了呢,下次可要记住了,要不然会被撑坏的。” 苍婪揉捏着玉璇玑的双腿,说:“倘若我下次再犯,娘子就狠狠咬我,让我多长长记性,以后就不会忘了。” 玉璇玑挑起苍婪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贴了贴:“我可舍不得。” 第47章 水中湿吻 房间内两人卿卿我我, 房门外,涂山白看着从白天到现在纹丝未动的房门,以及门口那两份做好的饭菜, 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 她原本是想直接破门而入, 拎着苍婪的后颈质问她为什么不吃自己做的饭。不过思来想去权衡之下,涂山白还是觉得把脚底下这块长满青苔的地皮当做苍婪,更有价值一些。 在偏房门前踩了一会儿地皮,涂山白在心中将苍婪往上的祖宗也全骂了一遍, 骂道最后终于消了气, 便准备回到房间去。 夜色当中, 那股漂浮着的浓郁暗香渐渐袭来, 眨眼间便包裹住涂山白的四肢。 涂山白察觉到此种不同寻常的异香, 便朝着这株在夜色中绽放的蔷薇慢慢靠近。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看到这株蔷薇的根茎叶片颤动了几下。不过走近一看,倒是没什么其他的异动。 “真是精神错乱了。”涂山白叹了口气, 喃喃了一会儿,说:“都怪这条恶龙,这几天可真把我气得不轻, 眼睛都出现幻觉了。” 涂山白赶紧回到卧房,抱着正在床上看书的秀秀便是一通好蹭,一条雪白蓬松的柔软大尾巴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冒出来,将沈秀的腰缠得紧紧的。 沈秀一个没拿稳将书掉在地上,涂山白原本吸人吸得魂都快飞了,听到耳畔传来啪嗒一声,眼睛余光一瞥, 却发现沈秀正在看她写的话本。 两人四目相对,沈秀笑了笑, 准备弯腰捡起话本,却被一脸惊恐的涂山白直接抢走:“秀秀,此种杂书,以后莫要再看了。” 沈秀笑道:“为何?你写的书很好看,我很喜欢。” 涂山白将话本藏在身后,轻声说:“此乃我消遣之作,未曾想被如此多人喜欢,已是诚惶诚恐,秀秀当真喜欢么?” 沈秀点头说:“是啊,你就是个厉害的大作家,我在人间蹉跎的这些年来,见到不少风云变化,外面都已经进化得不敢想象了。” 涂山白进入蛮荒的时间不到千年,也不知外面的世界究竟变成了何种模样。被困蛮荒的这些日子里,想出也出不去,便只好在这里安家。 沈秀轻轻捧着涂山白的脸颊,说:“自从你离开后,我便一直夜不安枕,没多久便过世了。” 见到涂山白的眼眶蓦然间就红了,沈秀落在嘴边的话又咽了进去,扯谎说:“你这次没有送我去奈何桥,所以我便在奈何桥畔一直徘徊,不肯跟着一众鬼魂过桥。后来我的魂魄依附在褪去皮肉的白骨上,时间久了就成精了。” 涂山白哽咽道:“是我无能,没有找到长生药。” 沈秀抚摸着涂山白的下巴,笑道:“世上哪有长生药,就算是有,我身怀诅咒,永世不得超生,就算活下来也会遭受无穷无尽的灾祸和天谴,这是我的报应,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涂山白捂住沈秀的嘴唇,摇摇头:“我不准你这么说,这件事究其原因与你无关,错的是那些愚昧无知的世人。” 沈秀搂住涂山白,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呢喃道:“可是最无辜的还是那条龙。” 很快,沈秀话音一转,笑着说:“现在我也算是长生之身,以后再也不需要什么长生药了,这些年在蛮荒真是苦了你。” 涂山白垂下眸子,拼尽全力咧开唇角:“不苦,一点都不苦。” 夜色渐深,涂山白卧房内的一盏灯也灭了,狐狸洞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院墙角落那株红色蔷薇缓缓绽放开来,之前盛开过的花瓣尽数凋零,如今又新长了一茬出来,似乎比昨日还要妖冶动人。 紧接着,无数条满是荆棘的藤蔓从这株蔷薇花的根部四散开来,每一根荆棘上都涌出无数朵蔷薇,开得妖艳又诡异。 倏地,一根异常碧绿的藤蔓悄悄蔓延至偏房的床边,尖刺将薄薄的一层窗户纸扎出小洞,在窗柩上长出一朵颜色深红的蔷薇。 床上两人相拥而眠,这朵鲜红异常的蔷薇花便朝着两人床铺所在的位置,从花蕊中缓缓释放出看不见的花粉。 苍婪抱着玉璇玑蹭了蹭,鼻尖吸入一股浓郁香甜的味道,还未等睁开眼睛查看,便昏昏沉沉地陷入睡梦当中。 梦里是一片香甜软烂的红,苍婪整个人仿佛被一道道红色丝线缠住似的,又仿佛陷入一池甜美的春水当中,无论怎样都挣脱不开。 苍婪在梦中嘤咛一声,抱紧了怀中柔然馨香的女人,睁开眼睛已是天光大亮。 揉揉沉重的太阳穴,苍婪的视线渐渐聚焦,她看着怀里熟睡的玉璇玑,便忍不住笑着用手揉揉她乱糟糟的脑袋。 玉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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