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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不过我有一事好奇,你身死之后为何不投胎,而是化作白骨亡魂流连于世间。” 沈秀坐在台阶上,两条腿耷拉着慢慢晃悠,她翘起两只脚,笑道:“我身受诅咒,哪怕投胎转世也活不过二十岁。涂山原是九尾狐,每一次强行为我续命都要断掉一条尾巴,忍受钻心之痛,我不愿看她这样。” 玉璇玑看着她,说:“所以你就骗她去找不死药,趁她不在自行了断,变成孤魂野鬼迟迟不肯投胎,为的就是能多与她厮守百年,我说的对不对?” 沈秀惊讶道:“璇玑姐,你如何知道我是自尽的呢?” 玉璇玑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背:“自尽之人,鬼魂的后背上会有一道魂枷,如若投胎转世,必须要蹚过奈何桥的水,忍受魂魄销蚀之痛,又要受尽十八层地狱的酷刑。不过光是奈何桥之水,就已经消磨掉数不尽的鬼魂了。” 沈秀一阵心惊,思索片刻便说:“我当初在奈何桥那边徘徊了许久,迟迟没有过去,却见到许多鬼魂争先恐后地往奈何桥下跳,其中就有一名黑衣女鬼,似乎是我见过的人。” 玉璇玑闻言愣了一瞬,笑道:“或许你看到的并不是鬼魂呢。” 沈秀吃惊地问:“不是鬼魂也可以进入幽冥界吗?” 玉璇玑点头:“不错,我曾经下过无数次阴曹地府,与你一样,在奈何桥畔守着,连孟婆都认识我了。她邀请我去她家坐坐,可我一直没机会去,所以我就烧了一部手机过去,教她怎么玩,还加了联系方式。” 沈秀差点惊掉下巴,结结巴巴地说:“璇玑姐,你……你该不会是逗我玩吧?这怎么可能呢?” 玉璇玑朝着沈秀眨眨眼睛,笑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们在聊什么呢?”苍婪来到院内,累得满头大汗,见到桌上摆放着冰冰凉凉的鲜红西瓜,朝着追上来的涂山白摆摆手:“中场休息,等我先吃块西瓜。” 涂山白毫不示弱地抢了一块,坐在沈秀身边大口大口地吃着:“恶贯满盈的坏龙,这是我种的西瓜!” 苍婪几口吃完,连瓜皮都不放过,朝着涂山白吐了吐舌头:“这是我娘子切的!” 眼看着这对冤家马上又要打起来,玉璇玑拦在苍婪面前,好说歹说地哄着:“阿婪,别冲动,以和为贵!” 苍婪冷冷地哼了一声,面对着玉璇玑又满面桃花开,嬉皮笑脸地指着自己被鲜红西瓜汁染上颜色的嘴唇,说:“娘子亲亲我就不冲动了。” 涂山白见状毫不示弱,也缠着沈秀,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些别扭地说:“这条笨龙有的,我也要有。” 第46章 尾巴太粗,会撑坏的 天边原本一片晴空万里, 直到出现了一黑一白两只妖兽,在天际横行霸道打架斗殴。 许多看热闹的小妖怪们纷纷探出头来,抬头看着高山一般巨大的黑龙和白狐, 不禁感叹说:“涂山白是要篡位了吗?” 另一只小妖附和说:“看着像, 那我们怎么办?” 小妖抬头看着铺天盖地的雨滴掉下来,说:“还能怎么办,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 小妖怪们脑袋上顶着一片片宽阔的树叶, 冒着大雨成群结队地赶回家。 玉璇玑和沈秀坐在暴雨初歇的凉亭中, 看着苍婪和涂山白在院内给花树施肥。 苍婪看着这几株枝叶茂盛, 长有尖刺的花树, 不由疑惑道:“如今正值三月春季, 为何这花树还不开花?” 涂山白也疑惑:“不知为何,这棵花树自我将它移栽至院内,便不见它开花, 整日浇水施肥精心照料,却连颗花骨朵都未曾见过,难道是水土不服, 不喜欢我这院内的环境。” 苍婪对种花倒是一窍不通,她转头看向玉璇玑,问道:“娘子见多识广,能看出这花究竟为何不开么?” 玉璇玑靠近这株浑身长刺的植物,观察着它的叶片和藤株,指尖轻轻地抚摸着青翠硕大的叶片,摇摇头:“我从未见过此种植物, 不过看它的叶片,倒像是一种蔷薇, 也不知开出来的花究竟是什么模样。” 话音刚落,须臾间,指尖一阵刺痛,玉璇玑深吸一口气,将手指缩回来,方才抚摸过叶片的食指被扎破,一滴鲜红的血液从指尖缓缓渗出。 苍婪见状握住玉璇玑的手指,将她的指尖含在嘴里,慢慢吮吸舔舐着那处细小的伤口。 涂山白见状不由自主地开始龇牙,捂着沈秀的眼睛,将人抱起来转身就走。 院内只剩下苍婪和玉璇玑二人,苍婪舔着玉璇玑的指尖,一阵痒意袭来,玉璇玑蜷缩手指往后一躲,却被苍婪直接用牙齿咬住了指关节。 龙涎已经从针尖状的细小伤口,丝丝缕缕地渗进玉璇玑的肌肉和骨血之中,小腹一阵热意袭来,玉璇玑的眼角仿佛沾染了一层胭脂,她无奈地说:“这个小伤口不用舔,过个一时半会儿就好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苍婪搂着玉璇玑的腰,笑着说:“娘子明知故问,我就是有意的那又如何,娘子还能不要我了吗?” 玉璇玑无奈地用手指戳戳她的脑门,目光被这株植物的叶片背后所吸引。它浑身上下长满尖刺,叶片却异常光滑,可背后却有一根尖锐纤细的小刺,被叶片尽数挡住。 玉璇玑指着叶片说:“阿婪你看,有刺。” 苍婪直接将玉璇玑打横抱起,足尖点地飞进偏院之中:“不看不看!” 玉璇玑被轻轻地放在床上,苍婪挥手关上房门,掀起被子将两人遮挡得严严实实。 黑暗中,玉璇玑的嘴被轻轻地叼住,她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缠住苍婪的腰,挺起腰肢贴近她。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玉璇玑被苍婪咬住脖颈,忍不住问:“怎么用被子蒙住了,你不是最喜欢看我的脸么?” 苍婪三下五除二褪去玉璇玑的衣裳,贴着她笑嘻嘻地说:“娘子说过,在外面要低调,尤其是在别人家做客的时候。” 玉璇玑用双腿夹着苍婪的腰,听着身下的木床吱吱呀呀地晃悠着,笑着说:“今日怎的如此谨慎,还是我认识的那条小坏龙么?” 苍婪抱着玉璇玑的两条腿,用被褥将两人的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连头和脚都不放过:“既然娘子嫌我太过矜持,那我抱着娘子出去。” 说罢,苍婪便搂住玉璇玑的腰,将她从被褥深处捞出来,用被子卷着她的身子打横抱起。 玉璇玑见状连忙伸出手搂住她的脖颈,摇摇头说:“说说而已,不准出去,会被看见的。” 苍婪原本只是想逗逗玉璇玑,却没想到平日在床上主动的娘子竟然也会脸红,便笑着说:“无妨,娘子莫怕,我有神力,在外面也不会有妖怪看见。” 玉璇玑睁大眼睛,摇头道:“不行!” 苍婪继续说:“不如这样吧,我们回龙潭,在那棵菩提树的树冠上,娘子觉得如何?” 玉璇玑惊讶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吞了吞口水,随即又被苍婪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我就知道娘子面皮薄,不过早晚有一天你会愿意的。” 天色渐晚,蛮荒的夜来得快去得晚。 夜深人静之际,偏房内时不时地传来几声细碎的轻吟,还有银铃般的笑闹声。 院内暗香浮动,白日里那株只长叶不开花的植株,茎叶上断断续续地冒出密密麻麻的花骨朵,在夜空中悄然绽放出艳红诡谲的花朵。 夜已深,院内出现一只前来觅食的小灰鼠,它嗅了嗅气味,准备进入庭院厨房偷吃涂山白的粮食。 一阵吱吱叫剧烈地响起,小灰鼠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道残影。盛开的红色蔷薇颜色变得更加妖冶,味道浓郁香甜,它的花蕊张开,一条条密密麻麻淡黄色的细丝悄无声息地缩回去。 第二天一早,苍婪是被一阵惊呼声吵醒的。 昨天两人折腾到深夜,玉璇玑还在熟睡,苍婪揉揉眼睛坐起来,披上外衣穿上鞋,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来到外面的庭院。 入目便是一片红艳艳,顺着墙根蔓延至墙头,只见昨天白日那株连花骨朵都没有的蔷薇,一夜之间便开得满满当当,花团锦簇。 苍婪睁大眼睛,愣怔道:“这是昨夜的蔷薇?怎么一夜之间就开满了,难道是幻术?” 涂山白摇摇头:“不清楚,我也未曾使用法力催生花骨朵,当真是奇了怪了,为何一夜之间鲜花盛开还蔓延至此,难道是你的龙息所致?” 苍婪摇头不语,一转头就看见玉璇玑从偏房中出来,只穿着一件单衣,便快步走过去,将身上的外衣披在她肩头:“外面冷,娘子当心被风扑着了。” 玉璇玑摸着苍婪的手腕,笑道:“怎么起这么早,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苍婪转头看向庭院左侧的墙根,玉璇玑顺着苍婪的目光看去,眼神微微一滞,喃喃道:“这是……开花了。” 苍婪一条手臂搂着玉璇玑的腰,搀扶着她下了台阶,轻声说:“娘子慢点,别累着了。” 涂山白抱着双臂站在一侧,冷冷地看着这两人当着自己面你侬我侬的样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嘟嘟囔囔地说:“看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怀孕了呢,怀孕也没这么娇贵——” 话音戛然而止,几只叶片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涂山白,锋利的叶片边缘斩断了她的几根发丝,轻飘飘地坠在地上。 涂山白双指夹住其中一枚叶片,皱眉道:“苍婪,这叶片是你射出来的,你我邻居这么多年,为何要偷袭我?” 苍婪莫名其妙地疑惑道:“谁偷袭你?我还未挨近这株蔷薇,况且本王又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小人,在娘子面前休要诽谤我。” 涂山白捏着这枚叶片,来到这株蔷薇前仔细对比,发现这竟是它的叶片:“不对,若不是你欺负我,这蛮荒谁敢对我动手?”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玉璇玑挡在苍婪面前,说道:“我相信阿婪的为人,也知道她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你与阿婪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知道她虽顽皮,却不会轻易伤及性命。” 苍婪从身后拥住玉璇玑,用下巴磨蹭着她的颈窝和侧脸,点头道:“娘子说的是,还是娘子懂我向着我,否则我真的要被这只臭狐狸冤枉了。” 发言倒是茶香四溢,涂山白咬牙切齿地把叶片往地上一丢,愤愤地站在一旁,说:“难不成真的有人要暗杀我,可是我昨天已经将玉摇光的结局重新改回来了,还是那群妖怪看着我改的。” 这株蔷薇树动了动,一片片鲜红的花瓣窸窸窣窣地坠落,无风自动。 玉璇玑目光微怔,转头盯着这株蔷薇,须臾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说:“或许真是前来寻仇的,涂山,这几天我们暂时不要出门,有阿婪在,你不会有事的。” 苍婪笑道:“娘子此言甚是,不过她方才诽谤我使阴招,这狐狸洞我可住不下去了,娘子我们回龙潭吧,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 涂山白见苍婪搂着玉璇玑的腰,两人准备离开狐狸洞,便急忙拦在她面前,满脸歉意地说:“是我方才拙言了,我在这里跟你赔不是还不行么,这段时间就暂且先住我的狐狸洞,那张千年老檀木床你们想怎么摇就怎么摇,我保证再不提只言片语!” 苍婪和玉璇玑对视一眼,笑道:“既然这狐狸如此好客,那我与娘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日一切正常,依旧还是涂山白下厨,沈秀在灶台前打下手。 玉璇玑原本想帮帮忙,苍婪却抱着她不让她去厨房,嘴上说:“娘子,都说了来者是客,我们既是客人,又何须做这些事情,只管在家里等着吃就是了。况且前些日子娘子还将凌水玉给了那臭狐狸,那可是我最喜欢的玉了。” “……” 玉璇玑倒是从未见苍婪摸过这块玉,甚至连拿都没拿出来过,何来最喜欢之说。她还是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只账本,说:“这是涂山给我的记账本,里面是你欠她的钱。” “什么!”苍婪一把夺过账本,不可置信地说:“这只臭狐狸竟然还桩桩件件仔仔细细地记了下来,竟然连我拿了她几只碗几口锅都记了上去,真是掉进钱眼里了!” 玉璇玑随便指着账本中间一页,思索道:“撞坏她的篱笆,修缮费用二十枚金币;两口纯手工锻造铁锅,一只十五枚金币。蛮荒已经通货膨胀成这样了吗?” 苍婪愤愤道:“就是就是!贪财鬼!简直不可原谅!” 玉璇玑摸摸苍婪的发丝,安慰说:“没事,咱家有的是钱,前些天我看见金币堆满了龙潭,都快溢出来了。” 苍婪闷闷不乐地说:“那都是我的宝贝,也是娘子的宝贝,我一点都不想给她,给她一块玉打发打发得了,这臭狐狸私底下藏了不少宝贝呢,狐狸洞底下就是一座天然金矿,采几百年都采不完。” 苍婪又说:“这蛮荒到处都是金银矿,还有数不清的宝石矿,不过在这里水和食物才是最宝贵的东西,什么金子银子都没有妖怪要。” 玉璇玑听着苍婪这番话,笑道:“原来如此,下次我用金子给你做好玩的,这东西可塑性强,我倒是挺喜欢的。” 苍婪一听,马上说:“那娘子还等什么,我马上吩咐黄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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