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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 玉璇玑好奇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苍婪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十分狡黠的笑容:“好东西。” 她掀开枕头,下面有一只鼓包的黑色小盒子。这只黑漆漆的扁盒子是跟着玉璇玑一起来的。这块东西非常神奇,碰一下竟然还会发光,有人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当真是神奇至极! 苍婪还听玉璇玑说,这个东西叫什么手鸡。估计和山鸡野鸡什么的是远房亲戚,就是硬邦邦的不能吃。她之前趁着玉璇玑睡着,偷偷拿出来尝了一下,结果咬碎了一个角,一点味道也没有,还硌牙。 苍婪把“手鸡”放在玉璇玑腿上:“这个给你玩,虽然坏了一只角,但是还能发光。” 她从床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被玉璇玑揉得皱皱巴巴的衣服,离她远远的。 苍婪龇牙警告说:“你只能在床上活动,现在不准靠近我,我最近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发起狂来会把你吃掉的!” 玉璇玑歪了歪头:“你怎么了?” “我那个……”苍婪愣了一下,差点就把“发情期”三个字给说出来了。她可不能对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女人说这些。 她说:“总之你现在不能挨着我太近,我怕我会伤害到你。”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眼神中满是坚定之色:“你不会的。” 苍婪懒得和她说那么多,转身离开了玉璇玑的卧房,朝着乾坤袋隔空一抓。袋子里有不少从明凰那借来的宝贝,苍婪高高昂首,把自己弄来的“猎物”放在石床底下。 她蹲在地上,把这些宝贝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我还给你带了些好玩的小东西。这是毛笔,这是砚台和墨块,这是……” 苍婪举起镇纸朝着自己脑门拍了一下,惊讶道:“这都不碎,挺结实的,老凤凰宝贝还真多。” 她把这一堆东西都丢在石桌上,邀功请赏般双手叉腰,笑道:“怕你在洞内太闷了,你就写写字,画个画消磨消磨时间。” 苍婪看见乾坤袋最底下还有一本蓝底黑字的书,拿出来丢在玉璇玑怀里:“这本书给你,闲着无聊看看解解闷。” 见玉璇玑对这本书挺感兴趣,苍婪坐下靠了过去,贴在她身边拍拍胸脯:“本龙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倘若有不认识的字,大可以向我请教一二。” 玉璇玑莞尔一笑:“那就请多多指教了。” 苍婪摩拳擦掌,指着书封胸有成竹地说:“呐,这本书叫做工木……夕?我敢断定,这必定是一本研究土木建筑的书。” 玉璇玑看着封面“紅樓夢”那三个大字,微笑点头:“是啊。” 苍婪把所有的玩意儿都摆放好,扶着玉璇玑坐在石桌前:“你自己慢慢玩,除了不准出去之外,想做什么都可以。” 玉璇玑看着苍婪出去的背影,慢慢垂下眸子,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缠在手腕上的那条小黑龙松开了对她的束缚,仿佛一只透亮的黑玉镯,戴在她的手上。 小龙亲昵地用龙角去蹭玉璇玑的手腕肌肤,似乎非常喜欢她。 玉璇玑勾起唇角,摸了摸翘起来的欢快龙尾,被柔软冰凉的龙尾缠住左手食指。 苍婪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忙活着晚饭。 她一只手举起一团火焰,将捉上来的银鱼放在火上烤熟。另一只手举着一把菜刀,对着大白菜砍了好几下,一边切一边嘟嘟囔囔:“大白菜哪有鱼肉好吃。” 把菜切好后,苍婪又将烤好的鱼丢进锅里,连同大白菜一起煮了。 刚盖上锅盖煮了没多久,苍婪嗅到锅里传来一股烧焦的味道,准备打开盖子看看今日的晚饭有没有熟透。 身后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苍婪还未回头,就被玉璇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一把抓住腰间的那两只手,惊叫道:“你干嘛!” 玉璇玑的下巴搁在苍婪的颈窝,她偏过头,轻轻用嘴唇碰了一下苍婪的下巴:“你刚才不是说过么,除了出门,我做什么都可以。” 第3章 被玉璇玑亲了…好舒服(≧w≦) 温热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馨香袭来,双重夹击之下,苍婪失控道:“你干嘛!” 苍婪仿佛被雷击了一样,被下巴上湿濡的触感劈得外焦里嫩。她颤抖着双手,捂住刚才被玉璇玑亲过的地方,一紧张差点化成龙身窜到天上去。 “你怎么了?” 玉璇玑一脸担忧地抱着苍婪,伏在她的肩头轻声询问:“是不是淋了雨,身体不舒服。” 苍婪本想说,区区雨水而已,怎会让她感染风寒。不过苍婪开口说的下一句话,就是:“是啊,外面风吹雨淋的,我回来的时候还被雷劈了,所以才……” “你被雷劈了?” 话音还未落,一只手贴在苍婪柔软的小腹上,从上到下不停地抚摸着。 苍婪着急得直接叫出了对方的大名:“玉璇玑!”小腹一阵紧缩,她死死地抓着玉璇玑的手腕,惊道:“你不准再摸了!” 玉璇玑紧盯着苍婪的侧脸,见她原本雪白的脸庞,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担忧道:“受伤了吗?伤到哪儿了?伤得重不重?有没有流血?” 苍婪垂眸一看,玉璇玑的手腕已经被她捏得发红,柔软的肌肤深深凹陷进去。她赶紧把手松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事……你为什么要……要……” “亲我”那两个字,始终无法从苍婪口中道出。她红着脸瞪了一眼玉璇玑,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但反观玉璇玑却一脸茫然地问:“什么?” 苍婪摇摇头:“没有,我没事,我又不是凡人,怎会有事。” 玉璇玑松了一口气,却嗅到一股浓郁的烧焦味。她盯着眼前这只不断冒着黑烟的锅子,皱了皱眉。 苍婪赶紧打开锅盖,一股浓郁的烧焦味扑面而来,呛得她止不住地咳嗽:“烧焦了!” 苍婪一挥手,一道道清冽的泉水顷倒在烧焦的漆黑铁锅里。滋啦一声过后,那股焦臭味越来越难闻。 她又是轻轻一挥手,却连锅带盖一起飞上了天。 “……” 苍婪挥了挥眼前的白烟,回过头一脸心虚地看着玉璇玑:“我们的晚饭没了。” 为了让玉璇玑吃饱,她特意把两只大白菜都切了丢进去,抓了两条?*? 最肥最大的银鱼炖汤。 玉璇玑见苍婪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轻轻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轻声安慰说:“没事的,我不饿,刚才的锅没有烫到你的手吧。” 苍婪听到玉璇玑轻柔似水的嗓音,说话的声音也情不自禁地温柔了几分:“没……没有。” 好不容易弄了两颗罕见稀有的大白菜,谁料连一片菜叶都没吃上,却被她的龙焰烤成了碳灰。 都怪玉璇玑! 倘若不是玉璇玑进入厨房前来捣乱,害得她分神没有把控好火候,这锅菜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但是。这好像也不是玉璇玑的错。 罢了。 她苍婪是何方神圣,老凤凰说她是天底下最后一条真龙。况且她是真龙,又怎会和区区凡人因为这点小事纠缠不清。 “我出去打猎,今日必让你吃到青菜。” 苍婪按着玉璇玑柔软的手指,警告她不要对自己动手动脚:“从现在开始,不准离我太近,也不准再悄无声息从身后抱我。” 苍婪看着眼前这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又觉得自己这番话似乎有些太重了。但是倘若不给玉璇玑立规矩,她又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弄得整条龙心烦意乱。 玉璇玑这个人对于苍婪来说,似乎有一种极其诱惑的魔力。 苍婪不喜欢和其他生物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哪怕碰到前来抢占地盘的妖兽,都只是用利爪撕开它们的皮肉和筋骨。可面对着玉璇玑,苍婪却想化成龙身,将这个女人从头到尾缠住,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但是人类是在太脆弱了,她又怕控制不住力道,伤到这个人类柔软娇嫩的肌肤。 可恶! 苍婪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原本这个女人一开始只是自己的口粮而已。但如今,她心中却隐隐约约生出一种,想把女人好生养着的错觉。 玉璇玑缓缓抬起眸子,她轻轻伸出右手,抚摸着苍婪的眼角,顺着流畅完美的侧脸曲线,慢慢移到下巴。 苍婪盯着玉璇玑的眼睛,读不懂她眸子里蕴藏的感情,只好生硬地把脸扭开。 “痒。”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笑着说:“好,早去早回,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的。” 苍婪从未与人共处一室过,也从未听到过旁人对她的卿卿怜爱之语,一时竟觉得有几分古怪在里头。 额头又痒了起来,身上也热热的。她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便仓皇无比地化作龙身逃走了。 玉璇玑站在厨房,望着头顶上那个通风的小洞,眼眸中苍婪的身影越来越小。她抚摸着手腕上的小黑龙,稍稍低头,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盯着它轻轻地自言自语。 苍婪来到了隔壁山头那只九尾狐的住处。 九尾狐叫涂山白,是一千多年前来到蛮荒的,和苍婪有点交情。 “你身上怎么有股女人的香味儿,又背着我跑去找哪只小妖精了?” 苍婪受不了这只白狐狸的尾巴扫来扫去,干脆用脚踩住她一只尾巴。 涂山白变成人形,坐在苍婪对面,见她一副被人拔了逆鳞的哭丧模样,倒是觉得好玩儿得很。 “你这条龙怎么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呢?今天脾气如此暴躁,该不会是被你那小娘子甩脸色看了吧。” 苍婪憋着一口气:“差不多,我今日亲自下厨给她做菜,用的是你前些日子教我的方法,结果……” 涂山白歪着头笑道:“你该不会把你的龙潭,连同那个小娘子一起给烧死了吧?” 苍婪怒道:“你胡说什么!” 涂山白笑着耸肩:“如若不是死了娘子,我想不出堂堂黑龙大王为何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苍婪更生气了:“你才死了娘子呢!” 涂山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娘子早就死了。” 她掏出一根木片,修理着圆润的指甲,一边搓一边说:“对啦,你上次从我这里顺走的锅碗瓢盆还没算账呢。” 涂山白不知道又从哪掏出来一个破算盘,一只手敲得啪啪响:“一只铁锅两枚金币,两只碗一只各十枚……” 苍婪一把抢过涂山白手里的算盘,捏在手里上下摇晃了几下,下巴都要惊掉了:“等等等等!一只破碗十枚金币?你这是抢钱吧!” 涂山白笑着说:“那两只碗可是古董,十枚金币都算我给你的友情价了。” 见苍婪把这只破算盘捏得咔咔作响,涂山白只得收回之前的话:“你要是不给我钱,那就……当我送你的。”须臾她眼珠子一转,笑道:“不过你就相当于欠我人情了。” 苍婪冷冷地哼了一声。 涂山白看着这条蛮横不讲理的恶龙,心中千般万般愤怒,最后也只能打碎了咽进肚子里。她转移话题:“我前些日子教你走的淑女步,你学会了吗?” 苍婪原本坐得没个正型,听到涂山白的这番话之后,瞬间坐直身体。但是,再淑女的伪装,都掩盖不住这条恶龙的嚣张气焰。 一提到这个,苍婪就愤愤道:“一点用都没有!” 涂山白一脸诧异道:“我教的东西怎么会没用呢?” 苍婪气愤道:“她问我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我朝她暗送秋波,她竟然说我眼睛抽筋,还要带我去看大夫!” 涂山白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怪异,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看着眼前这条蠢龙,轻轻咳嗽了两下。 紧接着,她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 苍婪又是一阵气急败坏:“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就是没用!” 涂山白终于找到机会弯了弯僵硬的嘴角:“好好好我没用。” 苍婪随手从腰带上抠下来一块宝石,丢给涂山白:“我今日来未曾带金币,先欠着。” 涂山白对这条龙的底细已经差不多摸了个清楚。 有钱,但是抠门。 苍婪见涂山白家家徒四壁,已经没什么可以拿的东西了,准备再去老凤凰那里碰碰运气。 涂山白盯着苍婪的背影,抚摸着自己那条柔软蓬松的尾巴。她叹了一口气,好言相劝:“我告诉你啊,和人类在一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苍婪扭头,忍不住说:“谁跟她在一起了?我只是看她可怜罢了。” 涂山白:“真的吗?” 苍婪:“真的。” 涂山白歪头笑道:“真的?” 苍婪:“……” 涂山白一手托腮,抱着自己唯一剩下的那条狐狸尾巴,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敲击着桌面,满面愁容地说:“老娘当年可是九尾狐。” 她叹了一口气:“我给你一个忠告,藏好你的护心鳞,不要被有心之人拔了去。” “我的护心鳞……”苍婪喃喃一句,摇摇头说:“它长得好好的,怎么会被人拔去呢?” 涂山白喝了一口茶,笑道:“这是我作为过来狐对你条小龙的忠告,你听听就罢了。人心,比什么妖魔鬼怪都可怕。” 苍婪却不屑一顾道:“你放心吧,我探查了她里里外外,就是个虚弱的普通人类而已。不要说是护心鳞了,就算是一根毛都拔不下来。” 涂山白皱了皱眉:“你有毛吗?” 苍婪:“没有。” “……” 离开狐狸洞后,苍婪想到她跟玉璇玑保证说,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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