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的面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感激涕零地说:“多谢师尊救我师姐性命!” 苍婪笑了笑,说:“为师教你的法子可还好用?” 弦月跪在地上磕头,痛哭道:“师尊简直妙手回春,我将鳞片置于师姐胸腔之内,过不多时便出现异象,师姐原本发黑的脸色变得红润有血色,如今还未苏醒,所以我便急忙赶来报喜!” 玉璇玑看了苍婪一眼,并没有说话。 苍婪故作高深地说:“如此甚好,她身上的毒正在被慢慢驱散,你大可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罢,苍婪便看见弦月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从胸口摸出一只黑色的布袋,然后慢慢打开,将里面那一盏徐徐燃烧的骨白色小灯放在桌面上,说:“师尊,这是我那去世的师尊守护的龙骨灯,您是神龙,这又是龙骨灯,既然您是我们的新师尊,那盏龙骨灯弟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交给师尊保管。” 玉璇玑的目光落在那盏骨白色的灯上,似乎是随口一问:“这龙骨灯是从何处得来的?” 弦月思索片刻,回答说:“这是我师尊断月散人世代守护的,弟子常听她提起,这盏灯她世世代代守护了一千多年,如今师尊仙逝,这盏灯便交给师姐守护。” 苍婪好奇地问:“龙骨灯?这可是真的龙骨所制?” 弦月摇摇头:“弟子也不知道,师尊说此灯无灯油无灯芯却能熊熊燃烧,若是取了这团圣火,便可独尊天下,也不知究竟是何人传出的谣言,惹出了这等杀身之祸。” 苍婪一只手轻轻地抬起,掌心中生出了一团淡蓝色的火焰,与这盏龙骨灯内的火焰几乎是一模一样,她笑着问:“他们争抢的可是这个?” 弦月歪着头疑惑道:“师尊,此物倒是与这团焰火极为相似。” 苍婪笑了笑,解释说:“这是我从出生就自带的龙焰。” 紧接着,苍婪放下手掌,结果这团焰火仿佛认主似的,在琉璃罩内不安分地撞来撞去,眨眼间耳边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琉璃罩被蓝焰撞碎,朝着苍婪欢快地飞了过来。 这下连苍婪都有些不可置信了,她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又不认识这团火,它跑过来找我作甚?” 玉璇玑弯弯唇角,说:“这团龙焰生了灵智,说不定与你有着亲缘关系呢,你不妨试试伸出手掌,瞧瞧它会如何?” 苍婪听从玉璇玑的话,慢慢张开掌心,发现这团焰火竟然真的乖巧地落在她的掌心之中,便一脸惊喜地说:“娘子,你瞧,它好像认主了。” 弦月说:“我早就听师尊说起过,这团焰火被供奉了千年的香火,早就生出了灵智,只待有一天能够找到自己的主人。” 苍婪疑惑,看着它在自己的手心里跳来跳去,忍不住说:“可是我与它素不相识,它为何要认我做主人?” 玉璇玑解释说:“你是龙,认你做主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要辜负了它的一番痴心。” 前面半句听着倒是还挺正常,后面这番话,苍婪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便合上手掌,凑到玉璇玑身边嬉皮笑脸地说:“娘子,我——” 玉璇玑捂着苍婪的嘴,扭头转向一边,说:“既然如此,这盏龙骨灯就交由我保管吧。” 弦月恭恭敬敬地将龙骨灯放入玉璇玑的手掌,她轻柔地抚摸着这盏骨白色月牙状的灯,眸子里闪过一丝柔情,轻轻一眨眼便消失在流转的眼眸当中。 苍婪用余光看到玉璇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它,恨不得将这块骨头雕刻而成的龙骨灯一掌拍个粉碎。 这骨头除了那条死去多年的恶龙以外,还能是谁的?还有什么东西能让玉璇玑如此上心? 苍婪心里流淌着酸楚的苦水,脸上却没有过多的表情。不过她并不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张皮笑肉不笑地面孔最终还是被弦月发现了。 弦月察觉到两人之间虽然恩爱异常,可是似乎心有嫌隙,两人的表现也令旁人摸不着头脑。 很快,弦月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她来这里只会打扰两人之间的兴致,于是便以照顾师姐为理由,迅速离开了客厅。 看着翻院墙跳出去的弦月,岸芷忍不住小声嘀咕:“都是有编制的人了,又不是毛贼,翻什么院墙?可见是个盗窃惯犯。” 等到弦月走后,苍婪恢复了之前的笑脸,笑着说:“娘子,你知道这盏灯是什么来历吗?方才,你说这是龙骨制成的,可是这三界中只有我一条龙,我可没有拆掉自己的骨头去做一盏灯,当真是莫名其妙。” 玉璇玑想了一会儿,解释说:“我猜大概是从哪儿捡来的龙骨头吧,我和你想的一样,这龙骨肯定不是你身上的,也许是之前的龙留下来的也说不定。” 眼看着苍婪准备继续问下去,玉璇玑却说:“好啦,其实这种东西不值得深究,既然你现在是弦月的师尊,这盏龙骨灯就交给你来保管吧。” 说罢,玉璇玑便将手里的灯两只手捧着递给苍婪,说:“你想怎么处置它都行。” 苍婪想了想,并没有接过这盏灯,而是笑着说:“娘子心细,还是娘子保管吧。这盏灯瞧着倒是精致得很,放在我这里万一碰坏了该如何是好,这毕竟是断月散人留下的遗物,可不能碰坏了。” 玉璇玑说:“也好,既然如此,就交给我来保管吧,阿婪以后若是想拿出来把玩,就打开我们的小金库。” 苍婪好奇地问:“娘子竟然还有小金库?你可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那小金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呀?” 玉璇玑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对于旁人来说,是一些稀罕的宝贝,可是对于你来说早就司空见惯了,拿出来之后,你可不要嫌我寒碜。” 苍婪说:“我怎么会嫌弃娘子呢?这世上娘子待我是最好的,我恨不得将我藏起来的所有宝贝都送给娘子,我也知道娘子不喜欢这些身外之物,可我就喜欢那些亮晶晶的,也攒了不少金山银山,我是个俗人。” “怎么会是俗人呢?”玉璇玑弯了弯唇角,笑着说:“这世上谁能不爱金玉呢,我当初没钱的时候就自己挖金矿,开采各种各样的宝石出去倒卖,那个时候做这个事情还不犯法,若是放到现在,早就牢底坐穿了。” 两人相视一笑,其实心中各怀鬼胎。 苍婪原本想看看玉璇玑口中所谓的小金库,可是如今一点心思都没有,整个心全都扑在这盏龙骨灯上了。 刚才那团燃烧的龙焰已经与苍婪融为一体,这一簇熊熊燃烧的小火苗在她心口不停地扑腾着,苍婪只好趁着玉璇玑不注意,把他从心口抽了出来。 玉璇玑此刻正在外面和苏荼打电话,苍婪便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一只手捧着小火苗,问:“你的主人究竟是谁?不是说你开了灵智吗,怎么不会说话,也不会变成人,那本王要你有什么用?” 小火苗不说话,只是一味的在苍婪手心里蹭来蹭去。 苍婪见它没用,只好又把它重新塞进了心口,此时玉璇玑已经打完电话回来了。 还是继续相视一笑,紧接着重复起昨天的动作。 吃完饭在庄园里走一走散散步,走累了,苍婪抱着玉璇玑回到客厅,然后一步步走上楼梯,最后又把人抱进浴室。 玉璇玑坐在浴缸当中,浴缸非常大,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的游泳池。 浴缸里翻滚着乳白色的雾气,玉璇玑坐在里面,苍婪站在她的身后,用新买的沐浴露给她擦身体。 最新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是柑橘味的,苍婪没想到除了蜜桃味之外,柑橘味的洗发水居然演那么好闻。 沐浴露的颜色是一种透明的淡黄色,仿佛蜂蜜一样,里面还带着一些细细的花瓣,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柑橘香。 玉璇玑身上的泡沫被水冲洗干净之后,苍婪凑上去张鼻尖贴在她的后背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说:“这个沐浴露真好闻,娘子身上有一股清香的橘子味儿,我都想好好尝一尝了。” “那刚才为什么不尝?”玉璇玑回过头,2条手臂环绕着苍婪的脖颈,嗓音有些沙哑,仿佛是被温热的水汽冲得淡淡的:“现在尝尝吧,你说会是什么味道的呢?柑橘味还是奶香味儿?” 苍婪还在发情期,对于玉璇玑但这番撩拨简直是无法抵抗,她梗着脖子说:“娘子,你就不要勾我了,这些天我们是睁眼做闭眼做,甚至连做梦都梦到这些事情,虽然我很喜欢,可是娘子的身子越来越重了,我怕你承受不了,而且你还喜欢在上面,你知不知道这个体位很深很深,我怕……” 玉璇玑直接伸出手指抵在苍婪的嘴边,说:“谁让你不帮我?既然你想不帮我,为什么还要故意把尾巴露出来,既然尾巴都露出来了,那你就是欲盖弥彰,你想让我自己动对不对?” 苍婪扭过头据理力争:“我那么单纯,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的,娘子你诽谤我,你还故意勾引我,这些别以为我不知道。” 玉璇玑一只手掐住苍婪的下巴,迫使她慢慢地抬起头,问:“既然这么说了,是谁故意把尾巴露出来的?又是谁故意当着我的面儿用尾巴拍着床单的?又是谁故意把尾巴竖起来?” 玉璇玑笑着说:“我一看见尾巴就条件反射地想要坐上去,你为何不拦着我,反而还一脸纵容。” 苍婪不管说什么都说不过玉璇玑,她只好从水里站了起来,闷闷不乐地说:“娘子说得对,我就是坏心眼子,都是我勾引你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之前看红楼梦的时候,苍婪总是说玉璇玑像极了若柳扶风的林黛玉,可如今看来,苍婪说话的语气,转身的动作,还有那拈酸吃醋的样子,简直活脱脱的就是林黛玉转世。 不过这话玉璇玑可不敢当着苍婪的面讲,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变得缓和起来,玉璇玑才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从今天开始,玉璇玑暂时决定了,苍婪想要什么,想做什么,自己都会答应她,除了捆仙锁还有那条玄铁锁链不能摘,其他的苍婪想要什么都可以。 可是哪怕她给了苍婪所拥有的一切,苍婪最向往最渴望的还是自由。 龙的发情期确实难熬,可是苍婪觉得,玉璇玑不能这样欺负自己,也不能仅仅因为发情期的说辞,就对她做出这种囚禁的事情来。 苍婪这辈子只会有玉璇玑这么一个伴侣,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会跟着唯一的伴侣殉情。 苍婪也从来没想过,玉璇玑居然对她如此的不信任,真是伤透了她这一颗炽热的赤子之心。 回到卧室,苍婪拿出从蛮荒带出来的龙血膏涂抹在玉璇玑的小腹上。 看着玉璇玑小腹肌肤如同未怀孕之前那样紧致白皙,苍婪开心地笑出声:“娘子,这龙血膏真是好用极了,我害怕用着用着就用光,于是还特意向老凤凰打听了应该怎么熬制,眼瞧着这罐快见底了,过几天我弄些草药再多熬制一些。” 玉璇玑说:“普通女人怀孕,肌肤若是不进行保养的话,很容易长出妊娠纹的,万一真的长出来了,极难消退。” 苍婪一听到这个,马上说:“若是当初是我怀孕就好了,这样我变成原形,直接盘起来躺在洞里,过不多时便能把蛋生出来,娘子也就不用受这些煎熬了。” 说着说着,苍婪忍不住说:“娘子当初吃掉那些生子药为何不跟我说呢?” 话音一落,苍婪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差点犯下的大错,就是为了留住玉璇玑,把生子药化开,兑上蜂蜜水给玉璇玑喝。 苍婪每一次想到这件事情,心里仿佛扎进了一根尖刺,她怎么拔都拔不出来,只能看着这根刺越陷越深,最后在她心里扎根,变成了一道芥蒂。 她这么坏,若是被玉璇玑发现了,娘子一定会跟她闹别扭的,又或者是因为这件自私的事情,察觉到她是条坏龙。 眼瞧着苍婪又在走神,玉璇玑笑着伸出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问:“阿婪,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给我擦的龙血膏全都擦到哪去了?” 苍婪一看,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在玉璇玑的大腿上了,而是落在对方腰部以下的位置。 玉璇玑开玩笑说:“我知道龙血膏很滑,用来做润.滑.剂再合适不过了。” 苍婪的脸蓦然间就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娘子说什么呢?” 玉璇玑笑了笑:“难道不是吗?” 苍婪其实是另外的意思,她说:“我是想说,娘子每天看着我就精神得很,才不需要这些东西来润.滑呢。要是真的用这种东西,那我岂不是一点魅力都没有了?” 两个人不知不觉间说了这么的虎狼之词,玉璇玑总算发现了,原来苍婪只不过是脸上腼腆,比较容易脸红,实际上心里却黄的很,什么能说不能说的全部都一股脑儿说出来,根本没有后悔的机会。?*? 苍婪说完这些话也几乎从来不会后悔,说了就是说了,她坦坦荡荡的,根本不在意玉璇玑的眼光。 到了夜里,两个人换了一张床睡觉。 小玉有时候觉得,发情期的龙还是不能乱惹,否则床榻事小,若是腰从中间断开,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苍婪瞧着玉璇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目光落在她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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