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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脸色发白,玉璇玑抚摸着她的发顶,解释说:“是正常现象啦,每一个身体健康的女人都会这样,我也不例外。而且它每个月都会出现一次,这是规律,阿婪不要害怕。” 苍婪愣怔片刻,在心中粗略地算了算把玉璇玑捡回来的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好奇地问:“可是为什么上个月没有呀?” 玉璇玑笑着说:“那是因为我受伤了,身体认为我没有孕育生子的能力,所以月经才会消失,等我身体彻底痊愈之后,就会继续造访的。” 苍婪恍然大悟,开心地都要跳起来了:“娘子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你身上的伤已经彻底痊愈了,是吧!” 玉璇玑笑了笑:“嗯,这些日子以来你每时每刻地悉心照料我,若是再不好转……而且……” 玉璇玑话音一转,用一种温柔期待的眼神看着苍婪,柔声说:“而且……月事稳定的话,就说明……” 苍婪被玉璇玑吞吞吐吐的这番话急得抓耳挠腮:“娘子!究竟是什么呀?” 玉璇玑笑而不语。 苍婪却实在是忍不住了:“娘子你快说呀!我真的要急死了!” 玉璇玑的嘴唇贴在苍婪的耳畔,笑着说:“我可以怀孕生小宝宝了。” 苍婪的金瞳猛地一竖,浑身上下仿佛被热水浇过似的,整条龙都快热到蒸发了,结结巴巴地说:“娘……娘子……” 玉璇玑拍了拍她的腰:“都是因为你整日给我喝龙血,我现在都快要补过头了。” 苍婪闻言,掐着玉璇玑的下巴就要亲上去,一脸喜悦地说:“娘子,看来我的龙血真的有医治百病起死回生之效,你再多喝点。” 玉璇玑赶紧用两只手捧着苍婪的脸往后推,摇摇头笑着说:“不喝了不喝了,你已经喂我喝很多血了。” 见苍婪一脸急切地要喂她喝龙血,玉璇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疼地摸着苍婪的嘴角,说:“你给我喝了那么多精血,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再说你的精血不是取之不尽的,你也会疼也会虚弱,这样我会很心疼。” 苍婪趴在玉璇玑的大腿上,用脑袋蹭蹭她柔软的肚子,轻得不能再轻了:“娘子,我知道啦,我不会伤害自己。” 玉璇玑垂眸,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苍婪,笑了笑:“嗯,听我的话,我现在很好,不需要你伤害自己喂我龙血,你不用事事都紧顾着我,你也得照顾好你自己,明白么?” “可是娘子。”苍婪小心翼翼地说:“我皮糙肉厚的不打紧,可是娘子身娇体弱不禁风,须得好好照顾才行。” 玉璇玑摇摇头,低头在苍婪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柔声说:“不许这样说,你我都一样,难道只有我值得心疼,你就不值得吗?” 苍婪张了张嘴,被玉璇玑这番话听得一愣一愣,她使劲露出一个看起来还算开心地笑容,说:“可是娘子,这么多年我孤身一人习惯了,就算无人在意也没什么所谓,不过我现在有娘子,终于有人心疼啦。” 玉璇玑偏过头,眼眶红了一瞬,在苍婪抬起头看她的那一瞬间,把脸扭了过去。可苍婪却精准地捕捉到玉璇玑的眼神,掌心扣在她的后脑,疑惑地凑上来:“娘子,你怎么哭了呢?” “方才你说你皮糙肉厚。”玉璇玑解开苍婪的衣带,将她的衣服一层层拨开,露出的左胸胸口那一处撕裂开来的伤痕,手指慢慢地贴上去:“你说你刀枪不入,那这道伤痕是怎么来的?” 苍婪一脸窘迫地将衣裳合拢,低垂着脑袋,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一千年前,我初来蛮荒之时,被我的天敌给盯上了。” 玉璇玑愣道:“天敌?是什么妖怪?” 苍婪回答说:“是只白毛犼,它凶狠狡诈以龙为食,上来就要吃掉我。我与它大战几百回合,差点死在它的爪下,被它开膛破肚。后来我成功将它杀死,取了它两只獠牙当做战利品。” 玉璇玑无比怜惜地抚摸着苍婪的心口,在那条狰狞的疤痕上亲了一下,哽咽着说:“那……你为什么要留着这条疤呢?” 苍婪握着玉璇玑的手腕,说:“我自然不会让那只犼在我身上留下任何伤疤,只是这条疤似乎是从我破壳而出之时就有了,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见玉璇玑直勾勾地盯着这条疤,苍婪还以为是它太丑,吓到玉璇玑了,赶紧说:“娘子是不是觉得这疤太丑了,如果娘子不喜欢,那我就……” 话音未落,苍婪整个人便被玉璇玑紧紧拥入怀中。 玉璇玑主动地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脸颊,柔软的唇瓣贴着她的额头,顺着优越的眉骨,落在高挺的鼻梁上,又将苍婪鼻尖上的那颗黑色小痣含在嘴里。 苍婪也不知道玉璇玑为什么要亲她,大概是方才听说了自己的遭遇心疼她吧。 苍婪被玉璇玑抱的紧紧的,连说话的声音都被挤压得又细又软:“娘子,你怎么啦?” 玉璇玑摇摇头,只是一味地抱着苍婪不放,过来一会儿才缓缓松开。 苍婪见玉璇玑的眼眶红红的,鼻头和眼睛也红了,便凑过去亲昵地用唇舌触碰她温热的眼皮:“我知道娘子心疼我,可这件事情早已过去千年,哪怕再深的伤疤都好了,娘子不必伤心,就让它过去吧。” 玉璇玑靠在苍婪肩头,无声地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苍婪却没注意到。她点了点头:“嗯。” 苍婪亲吻着玉璇玑柔软馨香的发丝,问:“娘子,我倒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玉璇玑垂下眼睑,眸子里含着一层湿润的水雾:“你说。” 苍婪疑惑道:“娘子被我捡到的那日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并因此摔伤脑袋失去了记忆,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何人所为,要对你赶尽杀绝。” 玉璇玑缓缓睁开眼睛,轻声说:“我也不记得了,大概是我的仇家吧。” 苍婪疑问:“仇家?娘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娘子这么温柔善良,那些人一定都是坏人!” 玉璇玑摇摇头,靠着苍婪的胸口,目光投向远方:“不记得了。” 苍婪气愤地说:“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那个想杀你的人!将它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玉璇玑的耳朵紧贴着苍婪的心口,倾听着对方强劲跳动的心脏,喃喃道:“可是如果不是这样,我也见不到你……” 苍婪听着玉璇玑的声音细若蚊呐,忍不住问:“娘子,你说什么呢?” 玉璇玑摇摇头,弯了弯唇角:“没什么,阿婪,我困了,想睡觉。” 苍婪一听,马上抱着玉璇玑轻轻地放在床上,她正准备下床帮玉璇玑整理身上的毯子,却被对方叫住了:“阿婪,你上来抱着我吧,没有你我睡不着。” 苍婪手抓被子的动作一顿,接着便迫不及待开开心心地踢掉鞋子上了床,手臂一勾,将没什么力气的玉璇玑紧紧揽入怀中,又亲了亲她的眉心。 玉璇玑依偎在苍婪怀里,慢慢地闭上眼睛。 苍婪看着她的呼吸渐渐均匀绵长,应该是睡熟了,便用鳞片化作分.身抱着玉璇玑,自己则悄悄地离开了卧房。 岸芷和汀兰两人正在厨房里忙活,人参娃娃坐在灶台前的小板凳上添柴,见到苍婪悄无声息地来到两人后方,笑着说:“龙龙来啦,璇玑没事了吧?” 苍婪靠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盯着炖鸡汤的两人看。 黄六站在一旁指挥着,食铁兽和灰狼妖两只大妖怪抱着刚劈好的柴进来,刚踏进厨房就察觉气压不对,它们大王似乎不太高兴。 灰狼妖跟在苍婪身边年数最多,自然也更会察言观色。她站在苍婪身后,朝着黄六招招手,一把拉过站在灶台前流口水等着开饭的食铁兽,一溜烟儿赶紧逃走了。 岸芷炖着鸡汤,见苍婪站在后面,还以为是过来帮忙的,就把手里的汤勺递给她:“你要来吗?” 苍婪接过汤勺,冷冷地开口:“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岸芷眼睛微微睁大,汀兰见马上就要露出破绽,赶紧挡在岸芷面前,把人参娃娃抱出去,让岸芷坐在灶台前烧火。 汀兰摇摇头一脸茫然地问:“什么?我们为什么要瞒你?” 苍婪冰冷的脸色渐渐恢复,冷冷地哼了一声:“谅你们也不敢。” 汀兰看着苍婪的背影,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又听见苍婪说:“我问你们两个,我娘子在你们那边是不是有不少仇人?” 岸芷张了张嘴准备说话,汀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紧接着说:“主人她平时心地善良乐善好施,还是一位非常有名的慈善家,仇人……应该没有吧?” 苍婪淡淡道:“可是她掉进蛮荒后,筋脉尽断血流成河,我捡到她之时她只剩下一口气,奄奄一息。倘若不是仇家追杀,难不成是她自己弄的?本王奉劝你们两个最好说实话。” 汀兰思索片刻,说:“可是我们真的不知道主人她究竟有没有仇人,主人她平时很少社交,也没什么朋友,更不喜欢我们两个在她身后跟着。主人家财万贯,数不清的资产遍布全世界,但其实很多时候她很孤独,总是一个人。” 苍婪听到最后一句话,搅着鸡汤的手微微一顿。 汀兰见状继续说:“苍婪,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能和主人亲近的人,虽然你不是人。” 这话听起来感觉并不是什么好话,似乎是骂人的。不过苍婪转念一想,她不是人,于是便抛之脑后,不与这个小鬼斤斤计较了。 听着汀兰的这番话,苍婪心中窃喜,不过还是装若若无其事地问:“那璇玑她在那边,除了我之外,真的没有其他知心人了吗?” 汀兰点点头:“是啊,主人她从不与人亲近,也不与妖亲近,我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 苍婪心中的窃喜变成了面上的喜悦,她不受控制地勾起唇角,一脸得意地说:“本王就知道,我才是她此生最爱的女人。” 岸芷坐在灶台前,听着这番肉麻的话忍不住龇牙咧嘴,被汀兰咳嗽一嗓子拉了回来,她也捧场说:“是啊,我们跟在主人身边也有些年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主人那么那么那么喜欢一个人呢,汀兰你说是吧。” 苍婪一手扶额,假装很忙地掀开锅盖又盖上去,一来二回十几下,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岸芷见状忍不住小声絮叨:“等会儿这锅里的鸡都被你扇感冒了。” 汀兰听到这话,赶紧冲着岸芷摇摇头,示意她闭嘴别乱说话。 岸芷用眼神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添着柴火,结果一不注意就把手伸进了锅底。她用的是木头做的身体,极易燃烧,稍微碰上点火星子就烧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岸芷一阵惨叫,挥舞着熊熊燃烧的手臂在原地上蹿下跳。 汀兰赶紧抓着她的手提起来,将她燃烧的右臂插.进水缸里,随着一股烧焦的味道袭来,火焰终于被扑灭了。 岸芷盯着好不容易做好的右手,已经被火烧成了黑炭,哭哭啼啼地对着汀兰说:“都怪你!谁让你叫我去烧火的,现在好了,手烧没了,你要赔我一只手!” 汀兰无奈地哄着她,说:“好好好,我等会儿就给你找一块新的木头,别哭了啊。” 苍婪最讨厌哭唧唧的人了,她眨眼间从原地消失,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还多了一截淡红色的木头。她把这块木头丢给汀兰:“接着。” 汀兰疑惑道:“这是什么木头?” 苍婪面无表情地说:“这是扶桑神树的枝干,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比玄铁还硬。” 说罢,苍婪盛出一碗鸡汤,端着汤碗转身就走。 岸芷和汀兰对视了一眼,说:“她……这是在帮我吗?” 汀兰点点头:“没错,是条好龙,虽然脾气坏了点凶了点,但对主人却是掏心掏肺的好。” 岸芷叹了一口气:“确实是掏心掏肺啊,难怪主人那么多年念念不忘。” 汀兰捂着她的嘴,恨铁不成钢地说:“祸从口出,主人让我好好看着你,让你别乱说话,你可一定要记住了。若是说错了一点,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 岸芷坐在小板凳上,说:“我知道了,这件事瞒个一时半会儿不打紧,可是纸包不住火,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瞒得住一时也瞒不住一世啊。” 汀兰捏着一只鸡爪塞进岸芷的嘴里,叹气说:“那也没办法,主人那么聪明,肯定能想到应对之法,你我无需担忧。” 两个人共同啃着一只鸡爪,虽然尝不出来什么味道,但是好歹也过了一下啃鸡爪的瘾。 苍婪站在厨房门后,静静地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她垂眸看着手里捧着的香喷喷的鸡汤,原本耷拉着的唇角渐渐上扬,朝着卧房走去。 玉璇玑已经睡熟了,苍婪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的睡颜。 鸡汤色泽金黄香气扑鼻,可苍婪却没什么胃口,她坐在床边,把鸡汤放在床头,目光一错不错地紧盯着玉璇玑的脸。 虽然她这几天流的血有点多,但是前些日子经过苍婪精血的滋养后,气色越来越好,嘴唇的颜色也变得红润了不少,脸颊也是白里透粉的状态。 苍婪想,倘若吃龙肉喝龙血能够让玉璇玑益寿延年的话,哪怕天天割掉自己的肉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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