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骞尧,你的声音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就是有点感冒了。满满你关心我,真好,满满你对我真好。” 明明不过是两三天没有见过面说过话,可这一刻,孟骞尧却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哪怕他努力地想要去掩饰,想要让自己像之前那样伪装出林满杏喜欢的温柔知礼的模样,可强烈的思念还是化作委屈涌上心头,他强忍着哭意,语气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卑微: “满满,我好想你,我现在可以、我可以去找你吗?” 第195章 “那我呢?满满,我又算什么?” “呼、呼” 随着后车门被关上, 挡板升起,车厢内的换气系统和恒温系统也继续工作着。出风口有均匀的风飘出,仔细听还能听到微弱的风声。 但很快, 这声音也被后车厢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盖了过去。 随着男人重新直起身, 发尾不小心濡湿的乌发也几乎要顶到车顶。孟骞尧捞起身下少女那软得像是要融化的腰肢, 低下头, 和还气喘涟涟、泪眼朦胧的少女交换了一个吻。 直到怀中的人被这个侵略性满满、好像要把她的舌头都跟着一起吃下去的吻,吻得面若丹霞、人都快喘不上气了,他这才放开她, 趴伏在她的胸前,不安分地啃咬着,用着意犹未尽般黏糊糊的声音说道: “满满,满满我好想你、为什么不理我?你这几天为什么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一直没有理我, 是你不要我了。” 孟骞尧原本是想着,先和林满杏去吃个晚饭,然后再带她回家的。可怎么忍得住呢?于景焕的死而复生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几乎是一接到林满杏,他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做些什么证明她还喜欢他,想要证明她的心中还有他, 不会因为另一个人的存在, 而就丢弃了他。 “没有, 林骞尧, 没有不要你。” 哪怕被亲到人都快撅过去了, 但林满杏还是努力地清醒着,回答孟骞尧的话: “我的手机前几天, 前几天不小心弄丢了,一直没有找到,今天才买新的。” “……”林满杏的话,让孟骞尧蹭来蹭去的动作顿时一停,那双被情欲所覆盖的迷离的眼,有冷光转瞬闪过。 手机,不小心弄丢了? 是被于景焕偷偷拿走,然后他说手机不见了,其实就在他手中,他还会接起他打给林满杏的电话,让他有多远滚多远的那种弄丢了吗? 今天,才买新的? 是一直哄着骗着,跟她说再找找,说不定就找到了,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那就买一个新的手机吧的那种买新的吗? 于、景、焕。 这三个字被男人咬牙嚼碎了,反复在口腔里滚过,孟骞尧只恨自己不能把他生吃活剥了——尤其是当他听见林满杏后面说的话时。 “而且、而且这几天我要陪于景焕呀,我好久没有看见于景焕了,我要陪他的。” 毫不知情面前这个人,和家里那个人有着堪称血海深仇的仇恨,林满杏当着他的面,继续用着被吻过的,甜腻的声音说着: “他不见了好久,于景焕说他很辛苦才回来的,想让我陪陪他。我也很想他,想陪他,所以我——” 只是这一次,林满杏的话还没有说完,孟骞尧就又眸光沉沉地吻了上来。 是比刚才还要过分的对待。因为与此同时,孟骞尧原本握在林满杏腰间的右手,其中修剪整齐的两指,也开始胡作非为。还不忘将林满杏那情难自已的泣音也堵了个干净。 后车厢的温度渐渐上升,身体的温度也在渐渐上升,直到某一刻,少女那有青黛色的细小青筋鼓起的额角,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瞳孔也在那一瞬间失焦,孟骞尧才结束这个漫长的亲吻。 但是这样的亲密却没有浇灭他的愤怒,反倒让他心中积压的怒气膨胀得越发厉害。 “那我呢?” 在听见林满杏一次又一次提到于景焕这个名字,孟骞尧爱她的同时,甚至控制不住恨她。 恨她为什么会移情别恋,明明答应过他,等他考上大学他们就结婚,可结果她却转头爱上了另一个人——那个毁了他的脸,把她从他身边夺走的人! 恨她为什么永远这么置身事外,不知道他有多么爱她、他又为她做了多少,她一无所知地,当着他的面,说她想另一个人——那个不过认识了她三年的人! 他怎么能忍住不去恨她?!他有多么爱她,他这一刻就有多么恨她! 此时此刻,男人的姿态再也没有一开始的卑微和可怜,他猩红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眼神如同毒蛛的蛛网,想要将猎物生生绞死。 他一字一句地质问她: “那我呢?满满,我又算什么?” “于景焕是不见了一年,可你难道忘记了吗?我跟你分开了三年多!” 孟骞尧再也压抑不住积压已久的情绪,他近乎歇斯底里地吼着:“甚至那个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让我们分开这么久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于景焕!满满,你难道忘了吗!” “你怎么可以喜欢上他?你怎么可以因为他跟我说这些话?你难道忘了吗,你之前答应过你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你难道忘了,那时候于景焕是怎么把你从身边带走的。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告诉我,满满,你告诉我啊!” “林骞尧……” 男人失态的嘶吼,让本来还迷迷糊糊的林满杏瞬间就清醒过来了。她茫然地眨了眨眼,完全没反应过来,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为什么孟骞尧突然就生气了?为什么他突然就朝着她发脾气,又说出这些话……林满杏再笨,也看得出来,现在的孟骞尧,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可她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不懂,不明白,想不出来。 林满杏是个不爱动脑筋的人,从小就不爱动脑筋,所以哪怕现在是她应该动脑筋的时候,她也不动。而是朝面前的男人伸出手,软乎乎的、带着手感的掌心贴在孟骞尧的一侧脸颊上,她忽然就说了句: “林骞尧,你的脸还疼不疼呀?” “……?”一瞬间,孟骞尧怔住,那双上一秒还通红的眼睛,此时也睁得圆圆的,带着和自身气质毫不相符的傻气。 “我都说了,你可以不贴橡皮泥的,为什么你还要贴呀?” 林满杏不知道孟骞尧拿来糊脸的、长得很像橡皮泥的东西是什么,反正她不喜欢。就算孟骞尧把它粘上去后,他就变成原来的样子了,她也还是不喜欢。 “林骞尧,我想摸摸你的脸,你可以把橡皮泥拿下来,让我摸摸你的脸吗?” 怕他不同意,林满杏又小声地补充道:“我会轻轻地摸,不会让你觉得疼的……我多摸摸你,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 说话间,少女的手依旧在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面颊。哪怕隔着一层硅胶,可孟骞尧却还是感受到了那股柔软,让他控制不住地像只狗去蹭,控制不住地想要得到更多,想要一直被这样对待。 他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干净澄澈如宝石的眼睛,看着她那双微微皱起如青山般的黛眉,这一刻,孟骞尧的心防如高楼轰然倒塌。 那燃烧的、满腔的怒意在这短暂的时刻里如放气的气球般泄掉,孟骞尧崩溃了。 他埋在林满杏的胸前,悔之不及,祈求的声音都在打颤。 “满满,满满,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应该凶你,满满,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用,是我不够讨你喜欢,是我没用,那时候让于景焕把你带走。” “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满满,是我混蛋,我凶你,我混蛋!满满,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满满……” * 重新整理好仪态,是十分钟后的事情。 没人能看出来,此时端坐在后座上的孟骞尧不久前才靠在少女的胸前忏悔。他身上是合身笔挺的西装,鼻梁间重新架起一开始上车时为了方便做事而摘下来的黑框眼镜。只除了用发蜡打理好的头发,有些许凌乱外,他没有任何一处不妥之处。 反倒是林满杏,贴身的那件杏色蕾丝边打底衬衣,胸口的位置湿了一片不说,绀青色的百褶裙,有一块的颜色也明显深了不少。 只是她却不是很在意,仰着张跟刚出炉的白馒头一样宣乎的脸蛋,她睁着双大眼睛,认真地问孟骞尧: “林骞尧,你现在还生气吗?” “不生气,满满,我没有生气……刚才是我,我……总之,都是我的错,我刚才不该对你生气,满满。” 被林满杏这么看着,孟骞尧有些心虚。于是他干脆将林满杏又抱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好让她看不清楚他现在的表情。 他就不应该生气,对满满他生什么气?她什么都不懂,她那么好,他刚才是失心疯了才会跟她生气。 真正应该死的人是于景焕,但凡他不存在,他刚刚又怎么会对着满满失去理智。 “你不生气,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摸摸你的脸?”林满杏接着又问。 “晚上,满满,等晚上回家,我让你摸,好不好?”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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