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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那些女人一个个全都串通好了。前一个离婚了就跟他要结婚的下一个说, 叫她去找其他人生孩子装作是他的。说什么这样既能巩固地位, 大家手里也都有各自的把柄, 未来就可以坐等他死掉, 一起分割家产。 要不是五年前,他新娶的那个模特没有听他前妻的话, 找跟他身高体型血型都一致的人做试管。而是自个儿出轨找了个祖上有黑人血统的野男人生孩子,生出了个黑皮儿子,他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多年都给别人当爹! 五年前那场噩梦,孟钊赫已经不想再提了,任谁老年得子得了个黑子,还发现前六个孩子全他爹的不是自己的,都会被气得当场吐血。 不过好在他一直乐此不疲地在外面找女人,没想到最后还真给他找了个沧海遗珠出来。 一个他三十五岁时,出差到华国后,跟某个早就记不住姓名的女人一夜情之后的产物。 一个他找了无数个鉴定机构鉴定过的,实实在在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也是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孟钊赫看着面前这个沉默不言的儿子,想到他做的事情,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想直接掐死他这个没用的东西,可到最后还是所剩无几的血脉维系让他忍了下来。 这是他唯一的儿子,真要是把他弄死了,那他可就真绝后了。 孟钊赫清楚,就算是他现在再找无数个女人做试管,能成功的概率也很小。更何况他能不能活到新孩子长大的岁数都是个未知数,更别说将家产托付给他们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不相信他能再找人生出一个孟骞尧。 “孟骞尧,你给老子说话!” 没有得到孟骞尧的回应,孟钊赫抄起桌上的戒鞭就猛地要朝他的脊背甩过去,却在这时。 孟骞尧一把抓住那戒鞭,缓缓抬起头看他。 孟钊赫刚才那个耳光一点力道都没有收,孟骞尧脸上是一个明晃晃的红肿巴掌印。但即便这巴掌印再怎么鲜红骇人,却依旧遮掩不住他左脸那交错的,以倾斜的≠符号呈现的三道疤痕。 像是被人用刀尖用力划过一样,即便过了这么久,却还是留下了不可泯灭的痕迹。 “干什么?孟骞尧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见孟骞尧抓住戒鞭,孟钊赫沉着脸骂道。 见他恼怒,孟骞尧却依旧面不改色。即便刚才被人扇了一巴掌,他也没有任何的失态,神情是仿佛一滩死水般的沉寂,叫人一眼看不到底。 他挺直脊背,微微昂起头,那张本该温润如玉却因为左脸上的疤痕而显得可怖的面庞,因为光影的角度,一半在明,一半却在压抑的暗。 他开口,语调平静得好像昨天目眦欲裂开枪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没有在维伊黎的海域动手,是等到公海才开了枪。” “对于景焕开枪的时候,我戴了面具和假发,改变了正常说话的音色。” “下了船之后,我第一时间让人销毁游轮和所有的监控录像。” “推出来的替罪羊也不是随便找的,他这五年贪污的数量起码有五个亿维币。” “以及,我们下一季度承办了维伊黎未来一年外贸的出口海运,没有证据,维伊黎政府不会任由他们找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孟骞尧停顿了一下,他垂眸,那双狭长的瑞凤眼中,满是浓稠的黑,他道: “于景焕掉进海里了,我没有亲眼看到他死,他可能还活着,这是我的失误。” “……” 听到他这么条理清晰地说下去,最后还来了一句惋惜的“这是我的失误”,孟钊赫这一刻直接被他给气笑了,他也不管手里头的戒鞭了,另一只手指着孟骞尧的鼻子就开始骂。 “怎么?你还觉得很可惜是不是?说得这么头头是道,我是不是还要夸你一句啊孟骞尧!夸你好心机啊,为了一个女人,亲自动手杀于景焕,这么不择手段!忍了整整两年,连我都骗过去了!” “爸,您说错了。” 和孟钊赫气急败坏的模样相比,孟骞尧稳定得像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他松开握住戒鞭的手,大掌落下,抚上了自己的左侧大腿。 在三年前,那里取出了一枚子弹,后来他就成了一个跛脚。从家里走去林满杏曾经最喜欢待的那棵,已经被移栽走的杏树下的每一步,他都像是在受刑。 而在两年前,他被孟钊赫接回来,最好的医疗团队替他治疗,他终于又可以正常走路。可他依旧不能走到京市,走到他的满满面前,把她从那个贱人身边带走。 “我是为了我自己。” 少女的面庞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一如每一个午夜梦回的晚上,孟骞尧的眸光闪过一抹柔软和思念,可一秒却又变得阴毒。他道: “我永远记得于景焕给我的屈辱。他在我脸上留下的疤痕,还有他在我腿上射过的那颗子弹。我永远记得。” “我必须要报这个仇,就像您说的那样,不择手段。” 孟骞尧又一次抬起头看孟钊赫,他扯开还带着掌掴后溢出血的嘴角,露出一个疯狂的笑。 可他的笑意却不达眼底,更别说那眼神阴冷晦暗得叫人不寒而栗,多看一眼就好像是被某种冷血动物盯上了一样。 “这不就是您教我的吗?只要能达成目的,怎么做都可以。” “……” 看着那双充满了欲望和疯狂的眼睛,孟钊赫一时沉默。 他不得不承认,即便这个儿子前二十年都活在那样一个贫穷落后的地方,可基因就是基因,作为他唯一的亲生儿子,他比他年轻的时候还要有手段有本事。 如果不是于家那小子—— 看着孟骞尧左脸上那交错的三道疤痕,孟钊赫到底还是起了隐忍之心。 于是,他抬起手,狠狠地又给了孟骞尧一耳光。 接着,孟钊赫沉沉地警告道:“没有下次。” * 距离于景焕出事,已经过去了三天。 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今天晚上本该是跨年夜,可此刻于家却依旧是一片安静。 窗外是漫天飞雪,雪落在地上积出厚厚的一层。薛理一边看着雪景,一边在心里思考着将林满杏接走需要准备的事情——虽然前天他问林满杏,林满杏还没同意,说她现在还想住在这个房间里。 但是没关系,薛理想,只要林满杏愿意,他大可以让人重新装修房子,装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思绪这么飘着,直到听见书里那间小型会议室的房门被人转动打开,薛理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拉开椅子坐在书桌旁。 “老爷子,你真的决定好了?”见于塍坐下后,薛理冷不丁地就这么问了一句。 其实现在再让搜救队找下去也没用。谁都清楚于景焕生还的概率有多低,他最终的结局,不是尸沉大海,就是葬身鱼腹。 可尽管这样,搜救行动还是得继续下去。不仅因为他是于景焕,是于家的人,于塍的亲孙子。还因为……即便他死了,他的死也必须为于家争取足够的缓冲的时间。 “决定了。小佰跟维伊黎那边谈判好就启程回来。”像是累极了一样,于塍靠在椅背上。家人的意外离世给他的打击,让他一夜之间仿佛都枯竭了。那双总是有神的眼睛,此刻也满是疲惫和无力。 老人沉重地长叹了一口气,道: “以后小佰就不姓乔了,姓于。”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薛理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这是于塍能确保大权不旁落最好的办法了……他也很清楚,没人比于塍更想让于景焕继承家业,不然他也不会从小就把他养在身边。 “你放心,小佰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他不会有二心的。” 说着,于塍便想着自己倒桌上的茶水喝,却发现茶壶里的水已经凉透了。他强忍着突然又涌上来的泪水,道: “而且我也跟他说得很清楚,股权还是全在我这里,他只是临时掌管裕和,如果有一天,如果阿焕他回来了……” 说到这里,于塍别过头去,长长地叹息道:“算了,就这样吧。” * “就这样吧今天。” 坐在复古花纹格老虎椅上的男人,哑黑色的束缚带紧紧地包裹着内里的白衬衫和黑领带。他不过身体稍微前倾了一下,饱满的肌肉好似要撑破那薄薄的衬衣材质。 “今天就播到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啊。” 男人压低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同时眼睛向下一瞥,扫过屏幕上那层出不穷的哀嚎。 直到屏幕上冷不丁地又跳出嘉年华的动画时,他才不由地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像是很无奈似的说道: “算了,那就再播半个小时好了,我们继续随机抽几个观众连麦。” 他话音刚落下,顿时,画面上又跳出了无数个送出“xxx”礼物的评论。男人那双下垂的狗狗眼中笑意更甚,他于是点击观众连麦。 “那让我们看看这次会抽到谁呢?”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屏幕上[加入连线]的正方形框框,便出现了一个灰白色的原始头像,甚至上面的名字都是一串乱码。 男人不由地挑了下眉,他调整了下耳机,嘴唇勾着笑,性感而富有磁性的话音也总有种勾人的意味: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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