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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次,每一次用颜料、或者用他自己的血,点上那一抹朱唇后,于斯佰都会忍不住亲吻上他的夫人。 即便那只是画上的夫人。 于斯佰合上眼,感受着血液流失时,身体逐渐传来的冰凉感。直到他能明显意识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涣散时,他拿起先前烘焙店员工送进来的医疗箱,面色苍白,但有条不紊地包扎起了伤口。 但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会只是,画上的夫人了。 于斯佰再冷静不过地想。 就这样吧,这样就当做他不欠于家的,不欠于塍的,更不欠于景焕的了。 那么既然他不欠于家什么了…… 少爷。 您该安息了。 至于照顾夫人的事情…… 夫人说过,她喜欢他,她不仅仅只是把他当做一个仆人,她是真的喜欢他。这不就说明,他也是可以的吗? 既然他也可以,既然她对他这样好,他又怎么能看着她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他又怎么能看着她以后被其他那些废物锁在婚姻里。 所以他想,还是应该由他亲自代劳来得好。 ——他是指,丈夫这个身份。 他会做得比仆人,更好。 第161章 “薛理,你这个冒牌货!” 高楼之上, 窗外是一片昏沉夜色。 卧室里,换气系统正辛勤地工作着。但即便那种似海水般潮湿的气息已然散去了许多,可昏暗之中, 那一室的旖旎之色还是叫人啧舌。 少女的啜泣声是十分钟前渐渐平息下去的, 取而代之的是那仿佛累极了深睡过去后均匀的呼吸声, 同男人那还不知餍足的, 唇瓣落在她脸上的轻啄声交错着响起。 裸露的手臂和肩颈上还残留细细的抓痕,薛理抱着怀中的人,有那么一瞬间, 爱欲让他恨不得就这么将林满杏勒进他的身体里,让她再也不能从他身边逃离。 可最后他也不过是一只手抱着林满杏,另一只手将她虚虚拢着的手打开,用手指代替婚戒,他圈住她的无名指。 满满,他的满满啊。 看着被他圈住的手指, 薛理到底还是没忍住,又一口咬了上去,在林满杏的无名指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但也是这时候,薛理感受到了那个让他还有些不太适应的存在。 ——他新打不久的唇钉。 ——他学着他的亲外甥于景焕打的唇钉。 思维有一瞬间的停顿,回过神来后,薛理眼眸中便不禁闪过一抹烦躁。 不行啊, 这样可不行。 他必须得尽快适应, 适应自己变成小焕的样子, 不然的话, 满满怎么会愿意嫁给他呢? 果然, 他还是准备得不够充分。他还是得再多看一看,看一看小焕以前的视频和照片, 这样才能模仿得更像一些。 像到…… 满满在床上看着他失神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喊出于景焕这个名字。 想到这里,薛理脑海中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那些疯狂的场景,而那一帧帧漂亮到让他只觉惊心动魂的画面中,“于景焕”这个名字一次又一次地被少女喊出口。 这可真是…… 真是荒唐啊。 深邃的眼眶中,那为了更像另一个人而戴上的美瞳,还没有摘下。薛理双眸闪过一抹扭曲的笑意。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作为一个长辈,有一天竟然会去模仿自己亲外甥的样子,甚至还因为模仿得不够更像而感到懊悔。 这可真是荒唐啊。 薛理低下头,又亲了亲少女圆润的肩头,眼中欲/念浓稠。 可是再荒唐,那又怎样呢? 只要能让他的满满爱上他,就算是……把他当做另一个人,那又怎样呢? * 薛理是什么时候起了那样荒唐的念头呢? 也许是他照镜子时,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也许是他回想起林满杏几次生病醉酒时把他认成于景焕的时候。 也许是他忽然叫住替他调理身体的医生,问他“外甥像舅”这四个字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的时候。 也许…… 总之,在某个晚上,在某个他躺在林满杏躺过的那张床的晚上,他忽然拿出手机,打开后置摄像头看自己的脸时,那样荒唐的念头,便产生了。 ——他做保养、调理身体,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年轻吗? 那年轻的他像谁呢? ——他想要跟满满结婚,甚至生出将她锁起来的念头,不就是为了让她一直待在他身边吗? 那在这之前,谁又成功让满满心甘情愿留下来呢? 于景焕。 这个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于景焕于景焕于景焕。 全都是于景焕。 满满生病的时候把他认成过于景焕,满满喝醉酒的时候把他认成过于景焕,甚至是……甚至是满满因为他到达/,也是把他认成于景焕。 于景焕。 这个他血脉相连的外甥。 这个他曾经疼爱无比的外甥。 满满最喜欢的人就是他。 那他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变成于景焕?把自己变成满满最喜欢的人? 那一瞬间,几乎是这个想法一形成,薛理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才是长辈!他才是长辈啊!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低贱到去学自己的外甥来乞求另一个人把爱赏赐给他?! ——他怎么就不可以呢? 又是一瞬间,薛理坐起身,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他眸光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几乎完美的方案。 他怎么就不可以呢?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的外甥,没有人比他更像他的外甥,没有人比他更有这个优势,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他怎么就不可以呢? ……低贱?什么算低贱?什么又不算低贱?就算真的低贱那又怎么样?他失去的不过是不值一提的自尊罢了。 可他得到的…… 可他得到的,是满满的爱啊! * 爱。 在刚刚结束的这场爱中,薛理用各种方式让林满杏说了无数遍爱他。 至于名字…… 薛理不在乎。 又或者是说,他有更在乎的事情,以至于这件事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她喊的是薛理又怎样呢?喊的是于景焕又怎样呢?只要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他就够了,只要她喊的人是他就够了。 ——如果连得都得不到,只是执着于叫谁的名字那才是令人发笑。 但如果,能顶替着另一个人的名字,让他的满满真正爱上他,不需要他强迫就能留在他身边,主动亲吻他、说她爱他、说她愿意成为他的妻子、他的孩子…… 只是想到这样的可能,只是想到,薛理就感觉心脏好像膨胀到下一刻就要冲破胸膛,跳到这张床上,跳到这张他们不久前才//的床上,继续一下又一下地向外泵着血,用血将林满杏和他彻底包裹在一起。 于是,年过三十的男人低下头,用同样的方式,在自己的手指上也咬了一口。然后,他将自己的手,和林满杏的手握在一起。 这是他们今天晚上的婚戒。 未来他们的手上会有更加漂亮的戒指。 很快的,他相信不会等很久的。 薛理搂着怀中的人,十指相握、唇齿相贴。 很快,这些如果、这些可能,都会被他变成现实的。 他相信,他一定会做好这个于景焕的。 做好这个,满满喜欢的于景焕。 ——没有任何人能做得比他更好。 * 没有任何人……吗? 那如果,是活过来的于景焕呢? “薛理,你这个冒牌货,既然我已经回来了,你赶快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冒牌货!你以为满满喜欢的是你吗?你不过是我的一个替身而已!贱人!” “去死!我没有你这样的舅舅!你为什么不去死?你给我去死啊!” “满满是我的,她是我的!我才是于景焕,我才是她最喜欢的人!” “……” “啪”的一声,面前的镜子碎裂开来,原来镜面中那张像是他,却又比他还要年轻的面庞,此时却满是鲜血,就连眼白中也是一片血染过的红。他面目狰狞着,伸出双手就要掐住他的脖子,扭曲得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伥鬼。 脖颈处被人死死掐着,薛理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了。空气被剥夺,大脑在缺氧,薛理忍着眼珠炸裂的胀痛感,看向男人身后那碎掉的镜片之一,瞧见了自己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庞。 “嗬、” 微弱的气音从他破裂的喉腔中溢出,薛理能感觉到脖颈处的那股力道越来越重,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昏沉。 终于,在他呼吸彻底消散,眼睛也无力地闭上后—— 躺在床上的男人,猛地惊醒过来。 “嗬、嗬、” 窒息的痛苦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薛理睁大双眸,急促而又狼狈地喘息着。但紧接着,他就又想起什么,下意识转身看去。 便见,赤裸的少女正像是只抱着尾巴睡觉的猫似的,蜷缩在他右侧的床褥上,毛茸茸的脑袋朝着他这个方向歪着。她呼吸均匀又规律,纤长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眼窝处落下一片阴影。睡颜乖巧又酣甜。 一瞬间,薛理那颗跳得失控的心脏渐渐平静,原本冒出一身冷汗的身体也逐渐回温起来。 还好。 只是个噩梦而已。 这只是一个噩梦。 薛理俯下身,将还在熟睡中的少女轻轻搂在怀中,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的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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