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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泡芙夹馅奶油般柔软的触感。 ——是他全都亲身感受过的。 “笔、我的笔呢,在这里,在这里!” 一吻结束, 来不及去回味, 乔斯佰手忙脚乱地就拿起先前被他搁置在一旁的画笔和颜料盘。伪装被彻底撕去, 男人的眼眸中是爬满红血丝的疯狂和痴迷, 他抬手又落笔。 或许是一分钟, 又或许更快,先前那空白的地方, 两抹绯红赫然而出。 画完了。 有那么一瞬间,看着面前的画,乔斯佰几乎要喜极而泣。 十多年了。 从他逃离那个肮脏狭小血腥的地下室,已经十多年了。 他以为他那双手再也画不出他想画的画了,他以为他那双手以后永远都只能戴着白手套,做着那些他可以不需要裸露双手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终于画出来了。 他终于画出一副画了。 “乔斯佰,这个画现在是画完了吗?” 虽然突然被人抓着手臂亲了半天,嘴巴还被迫抹上了很多腥腥的血,但林满杏对此接受也很良好,甚至还能顶着一嘴巴乔斯佰的血,指着画问乔斯佰。 毕竟对她来说,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是换了一个对象而已。平常于景焕只是一会儿没看见她,回来的时候就会抱着她啃来啃去,舌头上的舌钉在她嘴巴里弄来弄去的。 可被她的声音拉回了思绪,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的乔斯佰,却一点也冷静不下来了。 他僵硬地转过头去,在看见林满杏唇上那湿漉漉的红后,几分钟前的记忆瞬间又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可这一刻,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该怎么去向林满杏狡辩刚才发生的一切,而是下意识地…… 下意识地舔了下唇。 顿时,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连同着那有些许铁锈味的血腥味,也一同传递到他的大脑。 他那前所未有平滑得愚蠢空白的大脑。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要怎么狡辩? 这还能怎么—— 思绪冷不丁地就停止,这一刻,乔斯佰忽然感觉到自己裹着纱布的手腕,被什么东西戳了戳。 是林满杏的手指。 也是这一刻,乔斯佰很突兀地想到。 ……这是于景焕下午咬过的手指吗? 可这问题不过是出现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就消失了,因为乔斯佰听到了林满杏问他: “乔斯佰,你的手疼吗?” “我,我的手疼吗?” 她的问题实在是问得太突然了,乔斯佰没有任何准备,他痴傻地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又痴傻地摇了摇头:“不,不疼了。” 其实很疼。 长时间的握笔,手腕怎么会不疼? 他只是本能地就选择撒谎罢了,因为在他看来,疼不疼又怎么样呢? 哪怕于景焕划伤的伤口都快愈合了,林满杏也会小心翼翼地吻上去。但他没有这样被对待的权力,那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可是上面还有血。” 虽然不聪明,但也没有那么好糊弄,林满杏指着他的手继续追问:“都流血了,还会不疼吗?” “不疼。”乔斯佰面不改色地说,“真的不疼,夫人,我没有必要骗你。” “喔喔,那就是不疼了。”但到底还是没那么聪明,林满杏还是被他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 而见这个话题就此止住,乔斯佰就又犹豫起要不要开口说刚才那件事。可林满杏莫名其妙的一个问题,又一次将他酝酿的话止于腹中。 “乔斯佰,下午看见你醒来,我没有很失望。” 忽然想起来所以就说了,林满杏继续解释道:“你醒来我是很开心的,但是因为你是突然醒过来,所以我就忘记笑了。” 她是真的很认真地在解释,眼神都有种莫名的坚毅。而解释完像是想要证明自己没有说话似的,她嘴角向两边弯起,抿开一抹可爱但又僵硬的假笑——虽然她嘴唇上的血,让她这个假笑看上去有些瘆人。 她道:“我现在笑给你看。” 乔斯佰:“……” “咳。” 明明是比之前都要不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假笑,可对上这样的笑容,乔斯佰却没由来地心跳加快,以至于他没忍住就笑出了声,又为了掩饰自己的笑声,最后压出一声似笑非笑的咳嗽。 林满杏并不聪明,所以她总是会曲解他的阴阳怪气,这件事乔斯佰再清楚不过了。可他从没想到,当时他的一句玩笑话竟然也会被她放在心上。 这位夫人,真的是很笨啊。 乔斯佰忍不住就想。 她关心他有什么用呢?他不是于景焕,没有继承千亿家产的身份,他不过是于家的一条狗而已。她关心他又有什么用呢? “夫人,你……”心头泛起圈圈涟漪,像是想要逃避什么似的,乔斯佰别过头去,“你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情吗?” 林满杏:“不是。” 林满杏很实诚地说,“这是我突然想到的。我过来是想问你手还疼不疼。因为菲奥娜说你没有下来吃晚饭,我之前肚子疼也不想吃晚饭,所以我以为你的手还很疼,我就过来看你了。” 其实原本吃完晚饭,林满杏都忘记要来看乔斯佰这件事的,她的脑子一直都是这样,装不下太多东西的。 但是谁让晚上于景焕要去坐飞机前,又拉着她在床上钻裙子,钻完之后又一直咬着她的耳朵,说什么“是不是觉得乔斯佰很可怜?”、“不许可怜乔斯佰,只能可怜我。”这样的话。 最后,不仅她的耳朵都被弄得湿湿的,本来忘掉的事情也想起来了,所以林满杏就过来找乔斯佰了。 “……这样吗?” 哪怕知道林满杏不会撒谎,可这些话还是让乔斯佰有种不切实际的错觉。他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两下,心跳忽然的加快让他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以至于他只能通过深呼吸来平复。 她现在是真的在关心他。 不,不止是现在,可能更早。可能下午她就想关心他了,要不是当时于景焕忽然出现,她可能就…… 脑海中忽然不合时宜地出现林满杏被哄骗着吻上男人下颌的画面,只是这一瞬间,乔斯佰猛地回过神来,脊背都跟着一寒。 他、他在想什么! 这是少爷未来的妻子,是于家未来的少夫人,他不过是个仆人,他刚才都想了什—— 等,等等。 想到一半,乔斯佰抬眼看去时,却正好瞧见林满杏正戳着自己的嘴巴玩。像是很好奇似的,那被他亲自咬开又抹上她唇上的血,被她用指尖沾着又抹在手上,画画似的抹开。 乔斯佰:“!” 什么想了什么? 他这会儿不应该想想他刚才都做了什么吗!蠢货! 肢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乔斯佰想都没想就伸手抓住了林满杏的手腕。而看着她顶着那还沾着血的,红艳艳的嘴唇,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生硬地憋出了一个字: “脏。” 于是,几分钟后,手帕被男人沾水打湿,乔斯佰站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前,俯下身,小心地替林满杏擦拭着嘴唇。 “夫人。” 很快,少女的嘴唇重新变回有光泽的、湿润的桃粉,乔斯佰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再三犹豫还是艰难地开口道: “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如果你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少——” “我知道了,乔斯佰!” 忽然,林满杏一副“我懂了”的坚定神情,打断了乔斯佰没能说完的话。 后者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听林满杏说:“是不是你亲我一下,你就可以给我画画?” 手帕“啪嗒”一下就掉在地上,乔斯佰彻底傻眼了:“什么?你、你说什么?” “你刚刚亲我了,然后你就把画画完了。”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有多么暧昧,在乔斯佰不可思议又逐渐到喘息涟涟的神情中,林满杏握住他那只满是瘢痕的右手。 “我好喜欢你给我画的画,你可不可以多给我画几张?我可以给你亲的。” 一句又一句话落下,乔斯佰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晕,视线也越来越恍惚,只剩下林满杏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林满杏的脸占据他的视线。 那是一张干净的、不谙世事的、却又在无知中引诱他渐渐失控的脸。 她继续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亲的。乔斯佰,你可不可以把我站在树上的样子画下来?于景焕说我那样很像个会飞的野人,很厉害。我想要把我很厉害的照片——啊、” 话没说完,身体骤然腾空,林满杏惊呼着被乔斯佰直接抱上了洗手台上。下一秒,面前这位贪得无厌的商人便提前收取了他的下一份报酬。 可以。 可以! 他的夫人,他的缪斯,他的夫人,他的缪斯…… 他的手可以给她画一辈子画。 他可以给她画一辈子画! * 一辈子。 于斯佰原本以为,一辈子这种可笑的想法,不过是当时昏了头才会有的念头。 可后来他才发现,原来他真就可笑又贪心地想要一辈子。 哪怕后来林满杏没过多久就忘了这些事,哪怕后来林满杏再也没有再提起用一个亲吻换一幅画的事情,可是他也还是不知疲倦地,一幅幅画下去,画林满杏的每一个样子。 而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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