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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把他们吓了个半死,这下彻底把他们夫妻俩弄没辙了,只能把人带回去,多添双筷子。也得亏林有根算是我们这边的大户,养得起。” 说到林骞尧的事情,林秀芹还努了努鼻子,表情更是夸张,完全忘了自个儿刚才有多害怕。 而于景焕听到,也不由地眸光一动,他没什么好脸色,又问:“你说的阿尧仔?他叫什么?” “大名好像是叫林间尧?还是啥?哎呀我一老太婆,能认识几个字?大家都叫他阿尧仔,我也就这么叫了。” 林秀芹不过动动嘴皮子,话儿就跟车轱辘似的往外转: “按理说林有根没啥子文化的,一开始阿尧仔也不叫阿尧仔,好像是这娃儿把杏丫带回家里后,自己跟他爹说,他以后要叫这名儿来着,还拿树枝儿写下来了。” 说着,林秀芹拍了下手掌,“哎哟,当时他才几岁啊,也没上过学,就会写字儿了,大家都说阿尧仔聪明得不得了,以后肯定有出息。现在一转眼,他都要准备去高考了。” “说起来,你是不知道,那小子看杏丫跟看眼珠子一样宝贝,我看都要把人栓裤腰带上了。现在要去高考啦,还每天从镇上回来。之前听丽娟说,现在俩人都睡一个屋了。” 最后一句话说完,林秀芹的笑容也灿烂了几分,像是逢年过节调侃新婚小夫妻的亲戚。 可听到这个的于景焕却不平静了,哪怕他已经知道林满杏是林骞尧的童养媳,还是没忍住拔高音调质问她:“她还跟人睡一个屋!” “诶,这有啥啊?” 林秀芹摆摆手,不以为意,“人家小夫妻,不睡一个屋那才怪哩。我们村里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有的娃都生俩了!我要没记错,杏丫今年过完生日了,虚岁那都快二十了。” 林秀芹越说越起劲,完全没注意到,身旁的青年脸已经黑得像是块炭: “虽然杏丫从小就傻傻的,但她被阿尧仔养了这么些年,那是真水灵,你看她那样子,一看就是没下过地的。阿尧仔也是我们村有名俊的……他俩要是生了娃娃,那肯定好看!” “……” 后面林秀芹还说了什么,于景焕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 他威胁那老太婆别出去乱讲,又把人从院子赶了出去,这才重新回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头发呆。 只是发了一会儿呆后,于景焕隐约看见门口好像有什么人影,他两眼微眯,紧接着就猛地站了起身,他张口就来: “死村姑,你还敢——” 可话说到一半,于景焕就瞧见,少女的身后,有另一道高大的身影也逐渐从黑暗中浮现出来。 对方身材颀长、宽肩窄腰,明明只穿着普通的白T黑裤,鼻梁上也架着一副边框掉漆的眼镜,可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于景焕原本在京市时,最熟悉不过的。 这是一个和这个村庄格格不入的存在。 而此时此刻,于景焕看见他牵着林满杏的手,侧着头,说: “满满,跟这位客人道歉。” 第9章 “我还以为她是个寡妇呢。” 面前,清癯的青年牵着身旁少女的手。晚风吹过,吹起他们衣服的衣角,于景焕甚至还能闻到空气中夹杂着的淡淡的衣皂香气。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 在刚刚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得知了那个人的名字后,不过半小时,于景焕就看见了他本人。 林jianyao。 那个村姑的……老公。 确定了对方这个诡异的身份,于景焕在心里头又默默回想了一遍刚才林秀芹说过的那些话。 而后,他的眸光又重点落在了那个头发被随意扎成了个丸子头,气质出奇地和呆头鹅很相像的人身上。 前些天还把他气晕过去、让他被蜜蜂蛰得几天不能见人的少女,此时正和身旁的青年十指相扣,站在他身旁看上去好不乖巧。 那张瓷白的、素净的小脸上,两只黑黢黢的眼睛像是布娃娃的眼睛一样呆滞,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乍一眼还有些瘆人。 于景焕一时间都不知道她是在看他,又或者只是在发呆而已。 正当于景焕在心里盘算着开口说些什么骂骂她时,面前这两人,又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 然后—— “对不起,我不应该打蜂窝,让你受伤。” 于景焕看见林满杏忽然朝他鞠了一个躬。 而这么突然地和他道了声歉后,于景焕又看见她仰面看向身边的林骞尧,问他: “林骞尧,我说对了吗?” “嗯,就是这样。” 林骞尧替她将吹到面颊处的一缕碎发勾到耳后。接着,他这才重新看向于景焕,俊朗文质的脸上挂着一个礼貌而疏离的笑容。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之前我妻子她给你带来麻烦了,谢谢你没有跟她计较,我在这里再跟你道歉,这是我的失职,是我没有看护好她,希望你能原谅。” 如果不是刚才吃完饭,看见林丽娟着急忙慌地跑进来,问林满杏她是不是惹到那位大少爷了,林骞尧根本不知道,林满杏竟然做出了打蜜蜂窝蛰于景焕这事。 在得到消息,并思考着后面该怎么办,到带着林满杏过来道歉,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林骞尧的心情依旧没有平复下来。 毕竟他有听过,那个过来体验人生疾苦的大少爷家里多么有钱,如果林满杏真要是招惹了他,他根本没办法替她把事情摆平。 虽然他也猜到,如果于景焕真要找麻烦,早就动手了,怎么可能留到现在。一直过去快一个星期都没有事,就说明他不打算计较。这件事已经差不多翻篇了。 可他还是无法冷静下来。 因为他没想到……林满杏竟然有事情瞒他。 她怎么可以瞒着他呢?明明他每天晚上回来都会问她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这种事,她和一个男人发生了这种事,她竟然没有告诉他! 尽管心里依旧波浪滔天,但林骞尧面上却不改微笑,又道: “我妻子她胆子比较小,这件事发生好几天了,她一直不敢说。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想着再过来道个歉,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妻子我妻子我妻子。 谁说话一口一个我妻子?神经病吧? 娇夫能不能滚远点啊!怎么能这么恶心人! 听了林骞尧的话,再看着他们这副卿卿我我的恩爱样子,于景焕只觉得这俩人脑子都有病。 难怪娶了个傻子,他看这个林jianyao也是个傻的。 于景焕先是冷笑了一声,随后,他一抬腿,不客气地就把旁边的一把木椅给踹飞出去。 “哐当”一声,那木头顿时四分五裂炸开。于景焕的语气,和他的行为也是一样暴躁: “这时候跑过来道歉?早干嘛去了?我还以为她是个寡妇呢。” “要不是我懒得跟一个傻子计较,这村姑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还道歉?道歉有个屁用!” 说着,于景焕的视线又落到了林满杏身上。 他眉毛一挑,连带着眉梢上那颗眉钉,也在碎银般的月光下晃了眼: “还有你,死村姑,看来你没跟你家里人说,你干了什么好事啊?” “早知道我后面就不涂那个恶心的东西了,留着脸上的伤口让他们都好好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干出这种事还胆子小?我看你胆子肥得很啊!” “但是你的脸现在跟原来一样。” 林满杏借着月光和那昏暗的路灯,又仔细看了于景焕两眼,有些闷闷不乐地说: “所以我什么都没做,但是你还跟阿孃说我干坏事。你好讨厌。” 于景焕:“……” 于景焕:“…………” 于景焕彻底惊住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林满杏,气得头发都有些炸毛了: “你这是什么强盗理论!还什么都没做?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我被蛰得像猪头一样,现在好了你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做?!” “我做了,我还帮你敷药,你都没跟阿孃说。” 说着,林满杏还觉得太无聊,空着的另一只手,忍不住揪起衣服的下摆,把它卷卷卷完了又松开,重复以往。 “你放的蜜蜂蛰的我,你给我敷药不是应该的吗!” 于景焕严重怀疑自己又要被这个傻子给气撅过去了,不然他怎么会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说着,于景焕气不过,直接顺手抄起之前林丽娟放在桌上的饭后水果,往地上一砸。 “小心。” 见状,林骞尧连忙拉着林满杏,将她护在身后,再看向于景焕时,他眸光里的戒备和警惕已经不加掩饰。 在听见他刚才和林满杏旁若无人地讲话时,林骞尧就对这个叫于景焕的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正面观感。 ——尽管他对任何一个和林满杏有接触的适龄男性都没什么好脸色。 要不是刚才林丽娟和林有根再三要求他带着林满杏过来道歉,他也想着过来探探这个人的底子,他是一点都不想过来的。 哪怕从于景焕的称呼和语气可以听出,他对林满杏没有那种意思,可两个人之间这种特别的相处,就是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他很清楚,这很大部分来源于他的自卑和缺乏安全感。 自卑是,他知道,面前这个人可能碾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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