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躺好！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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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琪琪，跟我回去。” 我吓得浑身巨颤，一瞬间爸爸好像就要把我生吞了。下一瞬，“啪”的一声。我跌倒在地，难以置信的望着爸爸。脸颊瞬间红肿，也不及我心里的痛。 “我知道凶手是谁！”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向爸爸。 “爸爸，你是在害怕？” 爸爸的脸色极其难看，我把另外半边脸凑过去。 “你打呀！你打死我，我也要说出真相！” 妈妈扯住我的胳膊，眼泪簌簌而下。 “琪琪，你不要闹了，再这样我们就，就只能说出你的事情，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疑惑的望着妈妈，今晚一直一言不发的妈妈。说出的话我却不明白。 “我的事？我什么事？” 妈妈放开我的手，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我夺过这张纸，呼吸一滞。 “不，不可能，这是假的！” 妈妈直接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可怜的儿，我们一直瞒着你，就希望你能过得好。” “可是，可是你怎么又开始了！” 我慌乱的看向四周，爸爸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他直接拿过我手中的纸递给警官。警官看完了然的看了我一眼。 “警官，你也看见了，我们为了保护这个孩子一直没有说过。” “今天晚上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发疯似的从警官手里抢过，瞬间撕碎。 “我没有精神病，没有妄想症！” 我祈求的望着警官，眼角的泪水忍不住的落下。 “警官，我真的没有，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方面的鉴定。” “警官，我十八岁了，我可以为自己做主，我真的不是。” 警官叹了一口气，轻轻挥开我的手。 “既然这样，你们把孩子带回家，不行再去医院看看。” 爸爸急不可耐的就要拉走我，还不忘对警官道谢。我被爸爸拖的几次差点跌倒，挣扎着向警官大喊。 “救我，父亲节这天还没有过去！求求救救我！” 几名警官笑笑往回走，丝毫没有在意我说的话。我把心一横，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直接往爸爸的手臂挥去。爸爸躲闪不及，手腕出现一道血痕。他的惊呼声引回还未走远的警官。几名警官惊异的看着我手里的水果刀。我扯出一抹苦笑，刀剑对准他们。 “你们今晚谁也别想带走我。” “琪琪，你病重了！妈妈求你，和我们去看医生吃药吧！” 妈妈瘫坐在地上哭求我放下水果刀。她哭的真切，不由得让几名警官动容。都在劝我不要为难父母，好好治病。我嗤笑一声，对地上的妈妈讥讽道。 “你真的是我妈吗？” “你敢做亲子鉴定吗？” 第六章我看见父母眼中闪过的震惊，我呵呵直笑。 “你们说我有病，我要求鉴定！” “我还要求和你做亲子鉴定！” 我指着地上的妈妈坚定的说。爸爸望向我的眼中寒光凛然。我丝毫不惧，走到警官面前，递上我的身份证。 “我年满十八，我现在正式报案，不管我有没有病，就算我有，我也要求合法合规的鉴定结果。” “而不是，一张随随便便的报告！” 我和爸爸隔空相望，他注视我很久很久。就算警官准备将我们全部带走时。爸爸沉声道。 “是我做的，所有的人都是我杀的。” 他没有理会妈妈不可置信的目光，也没有理会我。甚至一眼都没有看我，径直走向警车。 “带我走吧，我全都交代。” 我和妈妈追上去，妈妈全程都在看着爸爸。爸爸也是微笑安抚妈妈。没有人，给我一个眼神。爸爸交代的异常顺利，他极其配合。每一位的死亡过程手法爸爸都可以说出来。只是他拒绝交代作案动机。警官怎么逼问，他都闭口不谈。他看向我的最后一眼。有感叹，有悔恨，有难过，可是为什么还有一丝欣喜？警官问我。 “是不是每年父亲节爸爸回来的都很晚。” “是。” “你表姐死亡那晚，你爸爸在哪？” 我回忆起来，那一晚我在不停的寻找表姐。爸爸妈妈呢？我摇头表示不清楚。详细询问了一些其他细节，警官突然问我。 “你说你要和你妈妈做亲子鉴定，是你发现什么了吗？” 我突然语塞，反问警官。 “我可以见我爸爸一面吗？” 警官带我来到爸爸面前，眼前的爸爸很憔悴。看见我的时候还对我笑了，笑的很勉强。 “爸。” 爸爸就这么看着我，也不说话。我焦急的坐在他的面前。 “爸，我知道不是你，求你告诉我，真凶是谁！” 我盯着爸爸满是红血丝的双眼，哽咽道。 “是不是妈？你明明知道她不是我妈！你为什么……” 爸爸想要抚摸我的头却够不到，他声音嘶哑。 “琪琪，她就是你的妈妈，是我做的，你不要再猜了。” 沉默一会，却只和我说。 “琪琪，这对你的病情不好。” 我睁大双眼，攥紧拳头，死咬下唇。通红的双眼看向爸爸，又看向门外的女人，那个自称是我妈的女人！我冷嗤出声，幽幽道。 “我没有病，我会查清真相。” “凶手，就是她！” 第七章我飞快走出警局，打车回到家中。已经接近凌晨，看见我回来的邻居都在窃窃私语。 “程琪琪还活着？” “她出去一夜，都没死，是不是我们小区的诅咒打破了？” 我摸了摸身上，这才发现直播设备早就在和父母的推搡中掉了。我跑回家中，关上房门。特意拿出另一个直播设备放在可以看清整个屋内的地方。 “主播又直播了？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看一半掉线了，谁是凶手？” “主播还活着，是不是说明凶手就是她父母其中一个！” 我面对镜头只说了一句话。 “家里有证据，希望我可以找到，也希望你们可以为我保驾护航。” 我开始疯狂的在家中翻找。家里被我翻的一塌糊涂。我暗疑。 “为什么找不到，不应该，姐姐告诉我就在家里。” 我掏出怀里皱巴巴已经干的画纸。上面是姐姐留给我的讯息。从水里捡起它的时候，上面就隐约显现出字来。只是时间匆忙，我没仔细看。后面我终于反应过来，姐姐在告诉我，妈妈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家里我翻阅所有相册，从小到大妈妈一直都是她。难道，我是捡来的？可是和表姐被杀又有什么关系？我越想越乱，呆呆的拿着画纸发呆。 “琪琪，你在找什么？” 突如其来的身影吓得我浑身一激灵。扭头看见妈妈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站在我身后。岁月好像对她没有什么影响，还是这么年轻漂亮。妈妈见我手中的相册，瞳孔明显骤缩。又恢复如常。 “琪琪，怎么想起来看相册。这么乱，我帮你收起来。” 说完就想拿走我手中的相册。我暗自用尽，既然她这么想要，这个相册里一定有什么！我一个猛拽，转身冲进房间，锁上房门。任由妈妈在外叫喊。我焦急的翻阅，抽出每一张照片，生怕漏了什么细节。就在妈妈叫来开锁匠，即将打开房门时。我打开了门，缓缓将一张照片放在她的眼前。 “这就是理由，是吗？” “每一位都死的那么惨，坠楼，车祸，烧死，淹死……” “你们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如果这次不是我，你们的目标是谁？” 我不禁对着眼前的女人咆哮起来。 “你们到底准备杀多少人才肯罢休！” 她没有被揭露的愤怒，尴尬，愕然。眼前我叫了多年妈妈的女人，她释然了。笑的如此美丽。 “我愿意和你去警局。” 第八章爸爸在警局见到妈妈的瞬间，浑身瘫软。止不住的呜咽哭泣。 “为什么你要来？为什么？” 妈妈，或者说是姨母，抱住爸爸笑的灿烂。 “程哥，这么多年瞒不住的。” 我拿出照片，一遍遍擦着眼泪。可是擦不完。我告诉警察，这不是我妈。她是我早已经死去的姨母，我表姐的亲妈。姨母和我妈本身就长得相似，姨母特意微调过后就和我妈一模一样。警官问我这个和杀人案有什么关系，还是凶手就是她。我又让警官看向那张照片。照片里是两个孩子，照片的日期是24年前。这是我表姐出生的日期。但是姨母一家一直都宣称只有表姐一个孩子。我直视爸爸。 “爸爸，你知道为什么吗？” 爸爸只会抱头痛哭，姨母在一旁不肯看那张照片。因为，另一个孩子是爸爸的孩子。周遭瞬间寂静一片。异父超级受精。我不知道中间是我爸爸出轨还是怎么样。姨母同时怀上了姨夫和爸爸的孩子。姨母生产时碰巧只有爸爸在。爸爸直接给两个孩子做了亲子鉴定。他们两留下了姨夫的孩子，声称孩子只有一个。瘘祹嫮唊馵朳劽儼欅毑罴岗媜襌肿餺另一个孩子，养在哪里我并不清楚。我质问爸爸和姨母。 “是不是姨夫发现了你们的奸情！你们才要杀了姨夫灭口！” 姨母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坚称他们两没有谋害姨夫。我沉默许久，继续说道。我猜表姐是那年父亲节给爸爸装饰房间的时候，发现了真相。一旁的警官忍不住问道。 “那是谁杀了她，杀了那么多人？” 他的目光不断在爸爸和姨母的身上扫视。我扯了扯嘴角，目光沉沉。 “事到如今，你们还要瞒着吗？” “爸爸，你就这么护着她？即使抛下我吗？” 压弯腰的爸爸根本不敢看我。我让警官调出表姐尸体的照片。指着她的后背，虽然泡发浮肿依旧光洁一片。 “小时候，我不小心弄倒桌上的水壶，表姐护住了我。” “这里，有很大一块烫伤。” 爸爸眉头紧锁，我们俩沉默的对视，他眼中的诧异一览无遗。 “表姐怕你们打我，愣是不让我说，她忍了整整一个月，后背才结痂。” “这是我们俩的小秘密，以前我不知道，长大后我特意询问过，那么一大块的疤不会消失。” “这不是表姐的尸体。” “反而，凶手就是表姐！” 第九章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愣住，谁也没有开口。警队的队长慎重的问我。 “你确定？那死的这个是谁？” “我想应该就是照片里的另一个孩子。” 我时常听到父母在屋内哭泣，喊着表姐的名字，楠楠。我把照片翻过来，楠楠，柟柟。一个叫王楠，一个叫周柟。我想应该是爸爸姨母怕叫漏嘴了，所有都喊楠楠。 “爸爸，姨母，都说到这个份上，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真相。” “还有，我的亲生母亲是怎么死的？” 姨母想要开口，被爸爸拦下。 “我说吧。” 我静静等待我找寻多年的真相。爸爸从24年前开始说起。姨夫有一个好友，影响力很大。有一天他邀请小区里很多朋友去聚餐。他们和姨夫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地点定在了姨夫家里。姨母做了很多吃的，爸爸也被姨夫邀请去了。那一晚，都喝了很多酒。姨夫因为是主家，更是被灌趴下，没有知觉。爸爸意识模糊间，听见房内有呼喊声。他进门一看，姨夫的好几位好友正在对姨母图谋不轨。他拼命想要去姨母，却被几个人绑住，眼睁睁见姨母在他眼前被凌辱。姨母被拍下许多视频照片。临近天亮，几个人以姨夫的性命要挟。要求爸爸和姨母一起，让爸爸不能揭发他们。说到这，姨母直接瘫软倒地，警局内所有人恨不得立即将这帮人绳之以法。我看向姨母，不敢相信平日里笑呵呵温柔的姨母受过这样的折磨。爸爸颓然的扶起姨母，继续说道。后面几日那个好友为了监督我，隔三差五就带酒过来。酒里下了药，姨夫喝完就迷迷糊糊。好友用视频再次要挟爸爸和姨母。他们三人度过了好几个晚上。最后姨夫的好友才放心调职离去。但是小区里还有很多参与的人。姨母备受骚扰，每日心惊胆战。更恐怖的是，姨母怀孕了，她一度想要自杀。都被爸爸救下，生产的日子。爸爸特意要选了姨夫出差，妈妈也回娘家的日子。带着姨母剖腹产，立即进行亲子鉴定。好消息是一个孩子是姨夫的，坏消息是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