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元霜是我喜欢的人,您尊重她,对她好,我才会对您也好,反之,我不会纵容我的母亲去伤害她,这样说您明白吗?” “我伤害她什么了?” 付母不明白了,家里给付清叙挑了多少清白又优异的女孩儿,他怎么就是死心眼,非要跟元霜结婚,“我听薛邢说了,那个女人结过婚就算了,现在很难受孕,又捞过你的钱,这些都是真的假的?” 真假掺半。 付清叙觉得自已没必要多解释什么,“一些往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您以后在元霜面前提起这件事了。” 走开了两步。 门外是付黛走了进来,她随手换了鞋子,穿过长长的走廊,看到了付母坐在那里,立刻像个小孩子似的扑了过去,“妈,我好想你,我专程来看你的。” “是是是。”付母也是真心疼爱这个女儿。 付黛来了,对付清叙的注意力都减弱了,就连他走了都没发现,只顾着让阿姨烤蛋糕给付黛吃。 走到过了廊下,站在停车坪上。 付清叙看到了段寒成的车子,漆黑的轿车,不管在哪里出现,都算是足够低调了,哪里看的出来,这样普通的一台私家车里坐着的却是段家的人。 段寒成降下了车窗,他看得出来,付清叙并不想要理会他。 “大哥。” 他不理会是他的事情。 段寒成打招呼,那是必要的礼数问题,“你这是要去哪里?小黛说晚上一起吃饭呢。” “来得及。” 付清叙可不想要拖下去了,“我有事要去办,晚上要是吃饭的话,是来得及的,我还会带上我的新婚妻子。” “新婚妻子?” 多刺眼的四个字,听进耳中都疼痛的。 段寒成苦笑了声,手搭在窗口,无奈扯开了嘴角,“方小姐好福气,祝你们新婚快乐。” 当年他走,传出了他要跟付黛出国结婚的消息,元霜也是这样说的,现在这话,段寒成终于可以送还给他们了,可不知怎么的,心里却是苦的。 又苦又涩。 以后就是同一屋檐下的一家人了,可他成了别人的丈夫,元霜也成了别人的妻子。 “你的祝福我收到了。”付清叙微笑着,那笑里像是有很多疑虑,“希望以后我们可以好好相处,是不是,段总?” 段寒成是这么决定的。 他要放过元霜了,哪怕是亲眼看着她嫁给别人,他也是做得到的,毕竟他自已也结了婚,哪怕有苦衷,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他没资格不让元霜与其他人结为夫妻。 “不用叫我段总,叫寒成就好。” 他的好心换来的却是付清叙的挑衅与讥讽,“那么以后,你也要跟小黛一样叫元霜嫂子了,寒成,你做得到吗?” 第432章 二十四孝好丈夫 给元霜热了燕麦奶,杜挽送上楼,敲开了门。 “怎么样,今天见了清叙父母,他们对你态度好吗?” 住在杜挽这里的这半年,她是真心将元霜当成了妹妹看待的,自然希望她可以有一个好归宿,付清叙是那个好人选,但据他所知,付家也是复杂的。 生活在这样一个大家族里,必然是不好过的。 杜挽希望元霜幸福,不想她跟参与那些勾心斗角,“如果对你不好,我们就不嫁。” “没有,很好的。”元霜不想任何人在为她的事情忧心忡忡了,包括了杜挽,“而且以后我也不跟清叙父母住在一起,他们好不好,其实关系不大的。” “怎么没关系?” 杜挽不赞同这样的说法,“毕竟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如果有矛盾,你真的要用一辈子来解决吗?” “可是清叙对我很好。” 杜挽知道,元霜早已满身创伤,不能再受伤了,不然对她心理打击会更大,“不管你怎么决定,我跟你哥哥都支持你,只要你愿意。” 元霜喝下了那杯牛奶,给了杜挽一个平静的微笑。 她要走时,元霜又问了句,“杜挽姐,你是不是快到预产期了?” “是啊,”杜挽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像是早早有了母爱的光辉,面庞的颜色都红润了很多,可元霜却知道,怀孕是滋味不好受,尤其是杜挽。 三四个月的时候吐得厉害,后来又因为身体原因,几乎快要住进医院了,以她的身体能够怀孕,本来就是不易了。 周嘉也与杜挽都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他断干净了外面的莺莺燕燕,一心留在家中,照顾着怀孕的妻子和虚弱的妹妹,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二十四孝好丈夫。 元霜抬头看了眼时间,“这么晚了,周嘉也怎么还不回来?” “可能要应酬吧。”杜挽提起嘴角,眼睛明亮,面上满是一个即将做母亲的人的欢喜,“他说为了孩子,怎么着也要更努力一点,我知道周家状况不好,也让家里帮帮忙了。” “周家不好,那是周叔叔不作为。” 六年前周家与段家几乎可以平起平坐了,可今天周家算是什么? 如果没有周嘉也撑着,想必早已落败。 杜挽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对爸还是有芥蒂,但他到底是老了,你真的不打算见他了?结婚呢?也不告诉他吗?” “不了。” 从周苍将她送出去,害她遭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开始,他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了。 杜挽回了房间,担心周嘉也,便打了个电话过去,他的确是在应酬,为了让周氏更好,也是为了跟杜挽的家,杜挽怀孕以后,她的每通电话他都会接。 走出了包间,站在外面。 “怎么了?”周嘉也压低了声音,走开几步,也不想她听见里面的嘈杂,“我这边还在忙,一会儿结束了就回去,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有。” 杜挽不想周嘉也这么累,有杜家与周家做后盾,他们的生活是不愁的,“就是怕你太累了,想让你早点回来,少喝点酒。” “好。” 周嘉也应下了,“我马上就回去,你早点睡。” 简单聊了两句挂了电话,回到座位上周嘉也便打算尽早离席了,穿上了外衣,身旁的女人托着腮,用一双迷离的眼睛望着周嘉也,“周总,你老婆催你啊?” 周嘉也记得她,林氏家的千金,最近进了家里的公司,这才被安排到了一个局上。 他系上纽扣,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一心只想着家里的妻子,“是,她怀孕了,所以我要早点回去。” 与别人打了招呼,周嘉也自罚了一杯,提前离席。 他走了。 喧闹还在继续。 林绫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在无人发现的状况下,拿起了周嘉也用过的酒杯,喝下了他杯中剩余的酒。 第433章 废人一个 定期要去医院复查耳朵的伤,付清叙一大早便带着元霜过去。 在旁等着,看着医生检查,又不停询问着,“怎么样,她的听力还有可能恢复吗?” “难说。” 医生看着元霜的诊断报告,有些不忍心告知付清叙现实状况,“总之最好不要摘下助听器,要好好用药,不再糟糕下去就不错了,病人的心理状况也会影响到病情的。” 付清叙是想要治好元霜的,可一方面又阴暗地想过,她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或许有伤残在身,她会更加依附于他。 元霜要强。 可他宁愿她只是他的金丝雀。 一系列繁琐复杂的检查,让元霜更加虚弱,神色也苍白,付清叙的心疼是放在眼里的,“那些药要是还没用,下次我们换个医生,或是出国去治,都可以。” “不了。” 元霜已经心灰意冷,她这副身躯千疮百孔,破碎不堪,难为了付清叙还喜欢,“还是说你嫌弃?如果你嫌弃……我可以想办法去治,但究竟能不能治好,我不知道……” “胡说什么呢。” 付清叙打开了车门,垂着眸子,声嗓温柔,看着元霜,“我怎么会嫌弃你,就算有一天你听不见也看不见了,你也是我妻子。” 还没到领证的日子,付清叙就已经认定了元霜是他的妻子。 阳光正好,元霜的头发丝在光晕下飞舞,她的面庞皎洁干净,垂着的睫毛影子落在脸上,一如多年前付清叙第一次见她,那般可怜可悲,像是一朵柔弱经受不了风吹雨打的小白花。 只一眼,他就想要将她捧在掌心里呵护着。 谁也没想到,这朵小花最后会带了刺,又将他刺伤。 扶着车门,付清叙弯了弯脖子,留了一个清浅的吻在元霜额头。— 心脏里像是有无数泡沫,在一瞬间涨破了,留下了酸涩的味道。 段寒成收回了眸光,这些年他不怎么抽烟了。 看到自已的大舅子吻了自已的前妻,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平静对待的,换作两三年前,他一定冲上前拉开他们,或是跟付清叙打起来,可现在呢? 低头看看自已的腿。 废人一个了。 哪里还有资格站在元霜身边? 她值得更好的人。 合上眸子,阳光却在眼皮上跳得厉害,不一会儿有人上了车,坐上了驾驶位,他回头看了段寒成一眼,“段总,小姐交代我要你去付家给她拿一下新买的衣服,我现在送你过去?” 有关付黛的事情,段寒成所给的表情都是冷漠的,“你自已去不好吗?” “小姐说了,一定要你亲自去。”展则说这话时多少有点酸了,眼神有意无意打量了下段寒成的腿,鄙夷掠了过去,扶住了方向盘,“谁让小姐那么喜欢你呢。” 段寒成连眼睛都不曾睁开。 这个人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车子开到了付家,展则没有履行一个司机的职责下车开门,反而坐在车上,吩咐起了段寒成,“到了,小姐说是上次定的包还有两件衣服,忘记改地址就送到了这里来。” “我记得你姓展?” 段寒成听付黛提起过,自已这条受伤的腿,有一半也是他所为,段寒成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更不会放过害自已残疾的人,付黛敢让展则抛头露面,这便是一种挑衅了。 展则点点头,“没想到段总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不会忘。” 段寒成拿上了拐杖,他这一根是老太爷生前特地定做出来的,通体漆黑,手柄上做了打磨雕刻的处理,与他的气质是相配的,可这东西做得再好看,无非也就是在提醒他是一个残废的事实罢了。 隔着车窗,看着段寒成撑着拐杖走进了付家,展则表情暗下,拨通了薛邢的电话,“哥,他进去了。” 第434章 当你是陌路人 进了付家,保姆带着段寒成入内,指了指楼上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左手边第二间。” 段寒成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推开门进去,在衣柜旁的位置上看到了被包装好的包跟衣服,拎着要走时看到了阳台旁的视角,大概是因为两间房是连同的,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隔壁的阳台。 上面放着一把躺椅,一块豆沙色的毯子盖在元霜身上,她身子瘦小,缩在了那把椅子上休息,看样子睡得很沉,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个小东西。 段寒成见过那个,好似是助听器。 原来这半年来,她也不好过,她在那次绑架里失去了听觉,这些日子一定过得很辛苦,好在有付清叙在,那个人会照顾好她。 都这样安慰自已了,心脏还在隐隐作痛。 拎着付黛的东西,段寒成撑着拐杖,慢步走到了隔壁房间,打开了门,看向阳光明媚的阳台,以及躺椅里的那个女人,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可以看到元霜,也曾许愿梦境不要醒得太快。 时隔多年。 再度回想曾经,他最留恋、最想念的竟然是元霜的二十出头。 那时候她像是一只只对他充满爱意的猫咪,见了别人总是要弓起背,做出进攻的姿态,唯有对他,会露出自已柔软的皮毛与肚皮,盼望他可以在她身边逗留片刻。 哪怕是高抬贵手,抚摸她一下。 可那时,他的心都在向笛身上。 站在了那把躺椅旁,段寒成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吵醒了元霜,转念一想,取下了助听器,她应该什么都听不见才对。 思及此。 段寒成大胆了一些,指尖垂下,轻拨开了元霜鬓角的头发,她还是这么瘦弱,那三年的折磨是她一辈子的噩梦,那之后她连饭都没好好吃过几次。 这么近距离看到了,倒真的像是梦一场。 就连她耳垂上的棕色小痣都还在,二人还是夫妻,温存时,段寒成常常会亲吻她的耳垂,可她总是不情愿的,想要躲,却又没处是可躲。 很想要再碰一碰她的耳朵。 那个曾被他吻过千百遍的地方。 手指蠢蠢欲动了,却被突然进来的付清叙打断了,“寒成,你在干什么?” 是啊。 他在干什么? 元霜是别人的妻子了,他也是有妻子的人了,他在干什么? 送段寒成下了楼,付清叙的敌意没有消散过,看段寒成的眼中充满了戒备,“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付黛,但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元霜曾经是我的妻子,我承认我的感情还没有那么快转移到付黛身上。”段寒成撑着拐杖,样子有些苍白与苦楚,“但我会试着跟付黛好好生活的,也麻烦你可以好好对待元霜。” “只要你不来打扰我们,我们就可以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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