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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杜挽古怪的眼神在周嘉也身上打量着,让周嘉也脊背发凉,浑身不自在,“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很少看看到你会跟女人单独出来吃饭呢。” 周嘉也半点不慌乱,陈静好就是他烦躁时解闷的,没别的感情,自然不紧张,“怎么,吃醋啊?” “是有点呢,可怎么办好?” 周嘉也撇撇眉,不以为然,“那我可要多约陈医生几次,多看看你吃醋的样子。” “你这么那么讨厌?” 这话杜挽是娇嗔着说的,她少有这一面,对周嘉也很受用,“我当然相信你,可是就要结婚了,你别让我家里人看见了,不然回头又要说闲言碎语了。”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是她们嘴碎啊。” 周嘉也不情不愿地点头,“行,都听老婆的。” 他说起话来油腔滑调,杜挽偏偏就吃这套,“还没结婚,谁是你老婆了?” “不是你自已跟陈医生说的吗?”周嘉也像是略显惋惜,“好嘛,现在又不认了?” 杜挽学不会那些扭捏女人的一套,更不会撒娇,骨子里有些传统,难得表现出吃醋都是不容易了,“我那不是以为你因为婚礼的事心烦,特意避开我跟别的女人吃饭吗?”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这下又成了杜挽的不是,“是我不对,我道歉。”— 杜挽找到元霜时她正跟段寒成冷战着,家里的气氛很是糟糕,就连老太爷都有些受不了他们,一大早便去陈家,跟陈家老爷子下棋去了。 元霜泡了茶给杜挽,柔软的面孔下藏着的是疏离,“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遇见了一位陈医生,说是给你看耳朵的,”杜挽不算是试探,一方面她也是真的为元霜好,毕竟爱屋及乌,“你耳朵上的伤还没好吗?” “没有,陈医生是催过我几次,可我不想看了。” 每次都要接受仪器的治疗,那种痛比伤更折磨人,元霜没想到杜挽会来关心她这些,“你们就要结婚了,应该有很多事,不用为我担心的。” “那怎么行,你可是嘉也的妹妹。” 杜挽在房中看了看,并没发现有其他人的踪影,“奇怪,周日寒成不在家里陪你吗?” “这个时间,他应该跟周嘉也在一起吧。” 又因为盛初远的事吵了架,段寒成大发雷霆了一次,昨晚上压根就没回来,他不来,元霜反而落个清净。 上次见面,盛初远提醒了元霜。 想真正摆脱段寒成,还是要从他的工作上下手,那才是他的真正弱点,他不在时,元霜可以肆无忌惮进入他的书房,只是保险柜的密码还不清楚。 想知道这么机密的事,只有把段寒成哄好了才行。 想到这儿,元霜看向杜挽,心中在跟她道歉,“要不要去找周嘉也,我可以顺路跟你过去,正好,我应该跟段寒成道个歉。” 第281章 包间里人不多,结婚后段寒成鲜少来这种地方,周嘉也就要结婚了,更不能被杜家发现。 可杜挽的要求却没那么高。 只要周嘉也保持基本的忠诚就好了。 开门进去时,周嘉也眼底闪过短暂的慌乱,紧接着又站起来,将杜挽拉到了身边坐下,“你怎么来了也不吱一声?” “就是走到这里了,一猜你就在这儿。” 杜挽看了一旁的段寒成一眼,“你猜是谁跟我一起来的?” “谁?”周嘉也跟着杜挽去看段寒成,“看他干什么?” “因为是元霜跟我一起来的。” 听到元霜的名字,段寒成睫羽颤了下,“元霜跟你一起来的?” 杜挽靠在周嘉也肩上。 “对啊,这会儿还在楼下呢,说有事要跟你说,不过你要是不快点下去,元霜可要走了。” 昨晚大吵一架。 段寒成这会儿戾气正重,杜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杜挽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怎么,你不过去啊?” “我为什么要去?”段寒成没好气的,“她又不是专程来找我的。” 他们二人一个嘴硬一个爱面子,碰撞在一起,怎么可能会不受伤。 “是吗?” 杜挽是没招了,“可是外面下着雨呢,可冷了,你真的忍心元霜在冷风里站着,她好像特别不舒服。” 元霜身上的旧疾很严重,阴雨天就疼的毛病段寒成是记得的。 就是因为她脆弱,他才每次都输给她。 拿上外套,段寒成一言不发走了出去,杜挽露出了得逞的小表情,走在走廊上,迎面遇见了景南,他拽了段寒成一把,“去哪儿啊?” 段寒成没作声,径直往前走去。 景南回了包间,推开门却瞧见多了一个人,临时应变的很快,“得,我又成电灯泡了。”— 不过是作戏而已。 元霜没那么傻,她在楼下的休息区等着,段寒成下来时面色是不该有的阴沉低郁,拧着眉走到了她身边,“你在这儿干什么?” “等你。” 不过两个字而已,杀伤力是极强的。 尤其是对段寒成而言。 “等我干什么,不应该去找盛初远吗?”段寒成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狭隘小气的元霜不知道,联想到曾经的自已,是否也曾这样无理取闹过? 难怪会惹人厌烦了。 “他曾经帮过我,我送他生日礼物,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元霜话一出口就想收回来,她忘记了,自已来这里不是来跟他争吵的,“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段寒成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忍住了,服了软,“车子在外面。” 外面下着雨,风吹得很冷,段寒成将手上的外套搭在元霜肩膀上,拿了一旁的伞,大半遮在元霜头顶,生怕她冷了,身上又疼了。 段寒成伸手搂住了元霜的肩膀,让她半靠在自已怀里,她没挣扎,坐进车里有了暖气,身体才稍稍好了些。 “下次别跑这么远过来了,你打个电话就好了。” 元霜语调柔了下来,“给你打电话,你会接吗?” 段寒成压住了心口的气,“你给我打过吗?不打怎么知道我不会接?” “你肩膀上都湿了,”元霜替他拍了拍,“有干毛巾吗?” 手被抓住了。 段寒成神色深暗,像是在思考什么,元霜动了下手,他手上力气却没松开,直接将元霜拽进了怀里抱着,下巴架在她的肩膀上,像是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不用你亲自来找我,只要你叫一声,我就会回去的。” 第282章 近来元霜脾气好了许多,减少了跟段寒成争吵的次数,就连睡觉都是朝着他那一面的,偶尔手会不听使唤地拥抱着他。 这对段寒成很受用,他的气色都跟着好了很多。 从前和向笛在一起,他从没尝过真正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滋味,跟元霜在一起是不同的,他从后搂住元霜的腰,下巴架在她肩膀上,凉风渗透到了骨子里来。 段寒成替她裹紧了衣服,“过些天我们回我那里,不跟太爷爷一起住了。” “怎么了,一开始不是你想来住的吗?” 那时候是为了羞辱元霜,是想让她多一层枷锁,让老太爷跟着管住她,但现在段寒成不想那么对待元霜了,他想要将她当成真正的妻子看待。 “太爷爷不想我们住在这里,影响他的心情。” “看来我们经常吵架?” 晚风很好,月色也很好。元霜的语气却不怎么好,像是道歉,又不全是,“那以后不吵了,行吗?” 这对段寒成来说再好不过。 一开始他的初衷就是跟元霜好好在一起的。 可元霜不是这么想的。 当下不过是在逢场作戏,等着段寒成降低防备而已,他要回去,元霜没意见,老宅人多眼杂,做什么都是不方便的。 段寒成第二天就带着元霜离开了老宅,老太爷没有阻拦,只是多打量了元霜几眼,“回去之后别再闹矛盾了,你们结婚是过日子还是吵架的?” “不会的。” 段寒成像是很有信心,“我可以让着元霜的。” 嘴上这么说着,不见得真的会让,毕竟他们吵起来时都会没有理智,只会拿起最坚韧的刀捅向对方,只为获得短暂的胜利的快感。 回了段寒成私宅的第一晚,他叫来了周嘉也和景南。 三人不知在楼上聊些什么。 元霜一人等在楼下,周嘉也顺道带了陈静好过来,她给元霜检查着耳朵,“最近会疼吗?” “会幻听和耳鸣。” 这是很难受的。 所以很多次元霜都想吐。 陈静好神色有些凝重,“再不及时治疗真的会永久性失聪的,方小姐,这不是开玩笑的,你也千万别在这上面粗心大意了。” “一定要治吗?” “方小姐,你也真是奇怪,别人都是上赶着治病,我见过有人因为没钱不治的,但你是什么原因?” 没什么原因。 元霜不过是不想再去修复自已残缺的身体了,哪怕失聪,也比听着那些人的阴谋诡计与算计来的好,“让我想想,治疗要手术吗?” “先擦药,我把药带来了。” 陈静好很细心,什么状况都想到了,为元霜备了药,又小心教她使用方法,第一见面她就发觉了,元霜跟其他人不一样,所以更要用心对待,“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让段先生帮你擦。” 元霜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表态。 周嘉也顺路送陈静好回去,景南也在车上,周嘉也只顾着跟陈静好搭话,全然忘记了后排还坐着个人,“元霜的事情麻烦你了,她那个人就是冥顽不灵,怎么说都不听,当她的医生可不容易。” “不是。”陈静好温柔地为元霜说着话,“方小姐好像有心理障碍,她的症状挺严重的。” “什么心理障碍?” 周嘉也才不信这些。 “是真的。”陈静好突然回头,看向车厢黑暗处坐着的景南,“学长,你不是也知道吗?” 景南只点头,漫不经心答了句:“有的病人是会因为有心理障碍不接受治疗,至于元霜是不是就不清楚了。” 先送走了陈静好才是景南。 陈静好刚走。 景南意味深长看着周嘉也,憋了好久才忍不住道了一句,“嘉也,你就要跟杜挽结婚了,该收收心了。” 第283章 药物触入耳朵里带来阵阵刺痛,元霜一用药就疼得身心都在颤抖,段寒成在旁看着,很是不忍心。 “我帮你。” “不用了。” 元霜将药抢走,躲开了段寒成,她像是有意在闪躲什么,段寒成跟过去,看见她疼到泛红的眼眸,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很疼吗?”段寒成是看不得元霜疼的,“要不我给你找更好的医生,直接做手术解决?” 放下了药,元霜摇头,神色冷淡。 周苍那一巴掌打坏了元霜刚刚康复的耳朵,这些天她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段寒成看得出来,她是痛的,那种痛深入骨髓,伴随着隐秘的过往。 就连睡觉都要避免压住那只耳朵,元霜脸靠在段寒成肩上,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腰,像是沉沉睡去了,段寒成拨开她额前的头发,留下了一个吻。 正闭眼要休息时,怀中的人突然剧烈抖动了起来,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可自拔的噩梦,冷汗都冒了出来。 “元霜?” “……方元霜。”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这个声音让元霜更痛苦,她捂着耳朵坐在漆黑的角落,耳朵里在流血,是跟着方安邦逃亡时不小心出了车祸导致的。 到了暂时下榻的旅馆,她捂着耳朵,想要止血,哭个不停。 大喊着要回家,要去找樊云,要找父亲,也要哥哥。 可最后得到的却是踹在胸口的一脚,方安邦冲上来提起她的衣领,看着她下颌的一大片血迹,烦闷地眯了下眼睛,接着拿着白酒往她的耳朵里灌。 说是要帮她消毒。 她扑腾着手脚,大声哭喊着求助,可是没有人来救她,她是活生生疼过去的。 再醒来时模模糊糊听到方安邦在门外跟人说话的声音,接着他进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亲自扶着元霜起来,一声声喊着:“你真是我的好女儿,昨天是爸不对,爸马上带你去治伤。” 他真的带着元霜去了。 去看了最好的医生,细心处理了耳朵里的伤口,才没留下太严重的后遗症。 可伤口一包扎好,元霜才知道他是要把她卖给债主,她拼命挣扎,在车上挣扎着被束缚的手脚,在绝望崩溃之际,发疯一般地用头去撞击车窗玻璃,撞得满头是血,那人才放过她,生怕她是个疯子。 那些过往历历在目,疼痛都没远去。 元霜的身子越来越冷,她蜷缩着,低声下气地求着别打我,别卖我。 段寒成在旁听着,心如刀割,元霜曾经是绽放的最美丽的那朵花,却在一场雨里凋零枯萎,好像一辈子都好不起来了。 他搂着元霜,轻轻拍着她的脸颊,用最轻柔的声音呼唤她,元霜好像听见了什么,从黑暗里睁开了眼睛,下意识推开了段寒成,惊恐地往后退。 段寒成没生气,却也不敢贸然靠近她,“元霜是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元霜一身薄薄的冷汗浸在衣服上,脸色铁青,缓了两口气才反应过来,有些愧疚地低下头,“抱歉,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怎么会?” 段寒成缓缓靠近,将她抱在怀里,“你放心,那些欺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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