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的不是?”周苍只是想想都觉得荒谬了,何况这事已经真实发生了,段寒成就在眼前,这不是假的。 元霜还是不明白,但听出了周苍的训斥,她已经不叫他爸爸了,他没资格教育自已。 “是夫妻又怎么样,樊姨不还是看不住您吗?”元霜不是柔弱的,之前那个样子,是活怕了,挨打也挨够了,留下了后遗症才会那样,可她骨子里是倔强锐利的。 原先感激周苍的养育之恩,可现在什么都没了,自认不怕说出来的话会得罪他,惹他不快。 “我是看不住段寒成,他的事情您也不用打电话给我,没那个必要,我还有事,挂了。” 不给周苍回嘴的机会,元霜挂了电话,回到周厅身边,好气色又浮了出来,“怎么样,挑好了吗?” 这次是一起来买送给田田的生日礼物。 周厅特意选了一架钢琴,“田田的小提琴很多了,这次就送点别的,谁给你打电话,出事了吗?” “没事。” 周家,或是段寒成,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周厅填着单子,垂着眼睫,状似无意地跟元霜聊起盛初远,“你上次跟初远聊的不好吗?他回去之后生了很大的气,时不时还要冲我发脾气,我可是冤枉的很。” “不算愉快。” 元霜的用词很精准,“他太年轻气盛,想要带我走,可我有我自已的打算。” “结婚这段时间怎么样,过得还好吗?”周厅问得轻描淡写,神色却是凝重的,他跟元霜都知道,想要段寒成放弃没那么容易,“如果有什么计划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帮你实施的。” “好。” 元霜嘴上是答应了,可心里却明白,这次她不会再借助外力的帮忙了,她要自已挣脱段寒成布下的牢笼。 跟周厅分别时,周嘉也又打来了电话,元霜挂断了一次,坐在车里询问着周厅,“所以这次你是要回去陪田田过生日了?” “在睦州太久了,是要回去了。”周厅急忙解释,“不过初远还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找他,当然,前提是要把他哄好。” 只有跟周厅在一起时,元霜才会笑一笑,“不是什么难事,等他明白我的用意,我相信他可以理解我的。” “他可不是那么容易想通的人。” 这点元霜也明白。 正聊着,周嘉也再次打来了,周厅提醒元霜,“既然决定了嫁给段寒成从长计议,就千万别跟他反着来,这样对你没好处,你们不是常说忍辱负重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情绪是不受控的。 在周厅的劝说下,元霜才接了周嘉也的电话,“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再烦我吗?” 周厅还在旁,元霜压了压气,又重新问:“怎么了?” “你回来一趟,把段寒成带走,他受伤了。” 这么一来,元霜好像不去不行似的,“怎么受伤了?我把江誉的电话给你,你打电话问他吧。” “打过了,江誉没接,周家的司机又不在。”周嘉也冷哼一声,“他打了我一拳,我是不会送他的,你要是不来,我就把他扔到路边了。” “那你就……” 正想要随便他处理,周厅及时按了按元霜的手,提醒她转换态度,她这才不情不愿地道了句,“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第274章 段寒成是受了伤,却没有是预想中的严重。 周家一楼一片寂静,众人的呼吸声交织成了一张网,元霜进去时都有些透不过气,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手背还在流血的段寒成。 他的脸上也有血,瞳孔乌黑,像是有什么仇恨没有发泄。 周苍气得血压升高,脸色很难看,元霜一进来他便突然起身,那样子不像是对自已的女儿,更像是对十恶不赦的犯人,“快把这个人给我带走,这次我没报警,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那您还是报警吧,这个面子我不想要。”元霜看了眼周家的招待厅,这里没被翻乱,她来时路过了客厅,那里已经一片狼藉了。 周苍刚被段寒成气过,这下元霜又来了,他捂着自已的心口,险些站不稳,往后倒下坐在沙发上,这次就连亲生儿子都不管他了。 真正因为向笛众叛亲离的人成了他。 段寒成约莫知道,再这么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拿上一旁染了血的西装就要带着元霜走,手碰到了她的胳膊,她却侧身躲开。 往前走了两步,身后有女人的声音追了上来。 “元霜,是元霜吗?” “妈,你怎么下来了?”周嘉也往楼梯上走了两步,还没扶住樊云就被一把推开,她跌跌撞撞下了楼,朝着方元霜扑去。 元霜接住了她,她顺势软下身子,那个姿势像是下跪,膝盖却没挨地。 最先暴怒的人周苍,“你让你妈妈给你下跪,像什么样子,出去了这几年,连基本的教养都没有了?” 元霜是想要将樊云扶起来的,可她卧病在床太久了,腿部都有了点萎缩的迹象,一站起来便又软趴趴地倒下,双手却不忘死死抓住元霜的胳膊,“元霜,你是不是还怪妈妈,妈妈跟你道歉,只要你肯原谅我,我怎么样都可以。” “您起来。” 元霜语气很是冷淡。 周嘉也及时站了出来,“元霜,既然你来了,就算是见了妈一面,只要十分钟,哪怕你坐在她床边陪陪她都是好的。” 可她需要陪伴,想念母亲怀抱的时候,她在哪里呢? 在被方安邦打得流着血,蜷缩在地板上,在梦里元霜躺在母亲的怀中,感受着人体的温热,可一醒来,元霜看到的还是黑漆漆的屋子和散落一地的啤酒瓶。 而这些,都是拜他们所赐。 “你这个不孝女,嘉也,你别求她了,去把你妈妈送回房间。”周苍一开口就下达了死命令,“既然不想见,那以后都别来见了。” 这个时候樊云像是听懂了,她惊恐地回头,看着自已伪善的丈夫,蓦然滞愣了几秒,接着发疯似的冲向了周苍,随手拿起一旁的茶杯往他身上砸,边砸边呜咽地喊着什么,很崩溃,又很疯狂。 周嘉也心一跳,忙冲过去要将樊云拉开,离近了才能听见几句,樊云是在喊:“还我霜霜,你把她还回来,向笛……不是人,毁了霜霜,都该死,都该死。” 樊云是真的疯了,她曾经那么优雅端庄,如今却与市井上的泼妇没区别。 连段寒成都看不下去了,正要上去帮忙,元霜却只是掠了一眼,便大步往门外走,从他们合伙将她赶走的那天起,她就没有母亲父亲了。 樊云病成什么样,也跟她无关了。 出去的路突然被堵住,段寒成站在元霜面前,“樊姨那个样子,你真的不去看看?” “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看到她过的不好,周家所有人都过的不好,她就放心了。 推开段寒成,元霜踩着湿软的草地,脚印留下了一两个,周嘉也沿着那些脚印又找了过来。 他同样堵住了元霜的去路,接着用一双多情眼睛审视着她,半响憋出一句,“母亲是为了你才变成那样的,你怎么忍心走掉,你还是个人吗?” 第275章 任凭周嘉也怎么说,元霜就是不动摇,铁了心要跟周家划清界限,也是铁了心再也不往来。 看她如此,段寒成的心境是复杂的,对待疼爱她长大,护在掌心的母亲尚且如此,那么对他,她怎么可能还会有情? 可他这个人就是固执的。 没有情。 那他就要人。 “元霜,你这样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段寒成擦了擦手上的血,状似无意地说了这么一句,元霜眸光蓦然聚拢了,分外不解地看着他,一次次说要弥补她,却又一次次伤害她的男人,“我不近人情吗?曾经是谁明知道我是无辜的,却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 这话是段寒成随口提的,没想到元霜的反应这么大,“你误会了,当时没人知道你是无辜的,谁会绑架向笛,又硬要二选一,你是最可疑的人选。” “就因为我喜欢你,我就会干出这么不堪的事情吗?”元霜睁大了溢满泪水的眼睛,“段寒成,我没你想的那么恶劣,我是因为喜欢你欺负过别的女人,但我有分寸,何况向笛姐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把她当作我的亲姐姐。” “可你在她的茶水里放过桃子皮,让她过敏差点死了,有人开着你名下的车子差点撞死她,这些你又要怎么解释?” 因为向笛跟周苍的关系。 过往这些事情又被翻了出来。 向笛过敏的时候,段寒成推了元霜,他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护着全身过敏的向笛,对她冷言冷语道:“要是她有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尽管元霜流着泪说不是她,她没有,却没有人相信,就连她的亲哥哥周嘉也也是同样,他指着元霜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我妹妹吗?” 后来向笛出了车祸,脊椎严重受损,段寒成派人去查,最后查到撞了向笛的车子是元霜的。 那次他气得差点没杀了她,冲进画室,直接推翻了元霜的颜料盒,毁了她准备了两个月打算拿去参赛的作品。 侥幸在段寒成手下活了下来,回家后还要面对父亲与周嘉也的斥责。 她哭的不能自已,一声声说着:“真的不是我。” 没有人相信。 哪怕那台车是她卖了攒钱要给段寒成买生日礼物的,可生日礼物送给他,转眼就被扔进了垃圾桶,那么多次的被辜负、被怀疑、被误解,要她怎么不憎恨? 又要她怎么原谅? “所以到现在,你还是认为是我干了那些伤害向笛姐的事情?” 段寒成手背的伤口猛地刺痛了下,“不是认为是你,是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会那么干,或者你给我找一个嫌疑人,让我好好弄清楚那些事情的真相?” “为什么要让一个受害者证明自已的清白?”元霜流着眼泪反问,这次的眼泪没让段寒成心疼。 他是要承认自已爱上了破碎却坚韧的元霜不假,但也不会去为她辩驳当年的错,“以前你年纪小,有嫉妒心,想要得到所有人的关心,我可以理解,这没什么的。” “段寒成,我是嫉妒,我嫉妒你爱向笛姐,但我不会因此去伤害她,”元霜抹了眼泪,空洞地望着前方走不到尽头的黑夜,“因为我知道,她受伤了,你也会难过。” “都过去了,不提了。” 段寒成活动疼痛的手腕,握住了方向盘,“我现在比较想知道,向笛跟周叔叔到底是什么关系,周嘉也说向笛是他的情人,我是不信的。” 元霜睫羽颤了颤,难以置信地看向段寒成,“周嘉也是这么说的?” “不是对吗?”段寒成想要知道背后的真相,周苍不肯说,周嘉也的话可信度为零,只有元霜这里,兴许会有答案。 可她显然是不肯告知的。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就像我不会知道,当年那起嫁祸我的绑架案是谁一手促成的。” 第276章 樊云精神状态不好,心里只有元霜,为此跟周苍大打出手,周苍一开始只想让她冷静下来,本想要控制住她。 没想到她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向笛。 周嘉也进去时,周苍一急,猛地甩在了樊云脸上一巴掌让她安静下来。 “妈——” 周嘉也冲进去推开了周苍,将樊云护在怀中,眉心狠狠拧在了一起,“爸,你怎么可以动手,她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就算生病也不能借机发疯,如果还是没有好转就把她送进医院,找护工看着。” “怎么,赶走了亲生女儿,又要赶走自已的妻子吗?”周嘉也的话里满是对这个伪善父亲的不屑,“我真是佩服您,可以隐藏这么多年,还有向笛,害了元霜,你又想来害我妈,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刨了她的坟。” “你个畜生,你敢。” “您看我敢不敢。” 周嘉也是冲动易怒的性子,就没有他不敢的事,“刨她的坟都是轻的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呢。” 周苍果然有了一抹紧张的神色。 “什么事?” “向笛还有个妹妹,虽然不是亲的,只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但好歹是有情意在的。”周嘉也紧握着樊云的肩膀,眼睛看着周苍,话却是在对樊云说,“妈,你别害怕,有人要为了自已的私情伤害元霜,那我也可以以牙还牙。” “元霜都对你母亲这么狠了,你还要为了她报复向笛?”周苍怎么都理不顺这个关系。 周嘉也的情绪却突然激动起来,“元霜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谁?她小时候多善良心软,被你赶走这些年什么苦都吃了,给人端茶送水,擦鞋洗地,被一个肮脏的酒鬼养着,你知道她回来的时候身上根本没一块好地方吗?” 甚至被打出了阴影,周嘉也只是在元霜面前抬下手,她就害怕的腿软颤抖下跪,可见那些年是吃了多少苦头。 他是说了很多狠话。 可另一方面,是理解元霜的。 搂着樊云,周嘉也最后眼神憎恨地看向周苍,“爸,不仅是元霜,是这个家都被你给毁了。”— 对向笛的情分没了,楚皎自然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周嘉也连夜带了人去了楚皎住着的别墅,这三年楚皎被养得很舒适,周嘉也突然到来,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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