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霜,却又为了田田将她推向了周厅那个火坑,为了救她,兜兜转转,又找到了段寒成。 再这么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周厅在国内留不了几天,为田田看病才是最要紧的。 带着田田走出医院,周厅牵着她的手,陪着她小步小步下了台阶,她仰着稚嫩的小脸,眼神纯真,“爸爸,舅舅怎么没来陪我看病?” “舅舅在给你找更好的医生。” 这是谎言,哄骗小孩子的,田田信了,她年纪不小了,可跟周厅在一起后心智却愈发单纯,大约是在他的羽翼下,生长地更加无忧无虑了。 下了台阶,周厅带着田田上车,田田拽着他的衣角,“爸爸,我们去买礼物带给方老师好不好?” “好啊,田田很想方老师?” “当然了。” 跟元霜在一起,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田田,田田喜欢她,周厅欣赏她,再没有比元霜更适合的妻子人选了,为此,周厅会真的对她好。 带着田田一起给元霜挑礼物,上次送了钻戒,她不喜欢贵重的物品,会有负罪感,周厅想挑些不那么贵重的,元霜手坏了,很久没有碰小提琴了,但他看得出来,元霜还是很想捡起重新触碰小提琴的。 她每每望向田田拉小提琴的眼神,都是憧憬又羡慕的。 对这些东西,周厅不懂,但田田懂,想让她选一把琴带回来,没等挑好,身后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周厅闻声看去,看到的是段寒成漆黑的双眸,与他那一张冷厉凉薄的面孔。 有孩子在身旁,周厅不想与段寒成聊起元霜的事情。 段寒成不像是冲着他来的,只是扫过了一眼,便走向了里处,不知在里面聊了什么,出来时他手上拿着一把翻新过的小提琴,走到周厅面前时,表情倒是虔诚真挚,“你是要买小提琴送给元霜吗?把这个给她,她一定会喜欢。” 第198章 对段寒成,周厅了解得少之又少。 靠着盛初远的只言片语,分辨不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跟元霜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纠葛的感情。 周厅没有接段寒成的小提琴,“抱歉,我未婚妻的礼物,我想我可以自已挑选。” “未婚妻?”他不是第一个这样称呼元霜的男人了,段寒成不觉得稀奇,但周厅不是以往的那些男人,“你别误会,这是元霜的哥哥托我买下送给她的。” “据我所知,元霜只有一个父亲,早在三年前就坠河去世了,哪里来的哥哥?” 这个周厅在语言方面是厉害的,话说得少,却轻而易举地攻破了段寒成的谎言。 不慌不忙,他浅淡一笑,“不是亲哥哥,但也是一起长大的哥哥,我想你要是要跟元霜结婚的话,应该去见一见她的那些家人。” “既然元霜没有特别交代,我想就是一些不重要的人,不然元霜不会什么都不告诉我的。” 田田被这里的音乐老师带走去看琴了,给了周厅时间,用语言去了解段寒成这个人。 段寒成的喜怒哀乐没有放在脸上,他擅于隐藏与伪装过去,这三年里隐忍了很多,不差这一两天,可在这次交谈中,并没有落于下风,“那只能说明,元霜还没有真的将你当作她的未婚夫或是将来的丈夫。” “段先生,初远告诉我,你跟我的未婚妻很熟,曾经在一起过?” “在一起太浅薄,我们之间的感情要重很多。” “是吗?” 周厅的笑是淡的,目光柔柔地亮起来,是比盛初远还要正人君子的人物,在面对未婚妻前任的挑衅,都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将主导权握在自已手中,反问过去,“那怎么元霜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您,还是说,这都是段先生的一厢情愿?”— 通过熟人渠道,段寒成悄无声息将元霜的消息传给了周嘉也,包括周厅的事情,也一一告知了周嘉也。 借刀杀人这一招,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冒险的。 周嘉也太久不曾踏入段寒成的办公室,慢步进去,拉开椅子坐下,这里是禁烟的,他才不在意,拿出一根,咬在唇中便抽了起来。 段寒成全当没有看见。 吞云吐雾后,周嘉也敲了敲桌面,第一个先沉不住气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出什么事了吗?”段寒成装的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还让你亲自过来一趟?” “元霜。” 提到元霜,段寒成只是蹙眉,仿佛不怎么感兴趣,“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嘉也,我说过了,有关元霜的事情不要再找我了,我们之间早就没关系了。” “你真不在意她了?” “要是在意,你觉得我还会坐在这里吗?" 这话是在理的。 周嘉也半信半疑,“你知道元霜那个未婚夫就在睦州吗?他有孩子,就是之前跟在盛初远身边的那个小姑娘。” 听了这些,段寒成眼眸都没抬一下,回复也是冷冰冰的,“这是元霜自已的选择,兴许那个人有特别之处也说不定。” “她分明是被骗了。” 周嘉也已经调查清楚了,周厅是盛初远的姐夫,从盛初远将元霜带走开始,这就是一盘准备好的棋局了,而元霜只是这场局中的一枚棋子。 周嘉也自以为要解救元霜,“你可以不在意元霜,但我不行,元霜是我的妹妹,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嫁给那样的男人的。” “妹妹?她又不是你真正的妹妹。” 这个谎言隐瞒了三年,周嘉也就快要瞒不下去,这是一次机会,如果能成功将元霜带回来,将她从别有用心的人身边救回来,这个秘密,便可以公之于众了。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是曾是我妹妹,我不会这样袖手旁观的。”周嘉也撂下了狠话就走。 可对段寒成而言,却是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周嘉也这人骨子里冷血凉薄,要不是有其他原因,才不会去管元霜的闲事,应该是巴不得她往火坑里跳才对。 这么多年了,段寒成从没去细究这背后的原因,但这一次,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第199章 在睦州所发生的一切对元霜而言都是未知的。 段寒成是会无动于衷,还是想方设法破坏,她猜不到。 惴惴不安过了好几日,周嘉也的电话先打了过来,太久没有听到过元霜的声音,他沉了沉气,尽力克制情绪,“宋止没骗我,这真的是你的号码。” 是宋止。 这么多人,曾经对她好过的,承诺过要娶她的,最后却都背叛了她,就连宋止都是。 “是我的号码,有什么事吗?” 话落,元霜又气定神闲唤了一声,“周先生。” “元霜,你别这么叫我。”周嘉也语气里好似很伤情,“听说你要结婚了,那个人我见到了,他不适合你,你回来,家里会给你物色更好的结婚对象。” 家里、结婚对象,这些词放在元霜身上都成了荒谬的事,从周嘉也嘴巴里说出来,更可笑。 “不用了,谢谢你们的好意。” 可她根本不需要。 “元霜,我们不希望你自暴自弃。” 跟周厅结婚,怎么就算是自暴自弃了? 元霜强压下心头的波动,心平气和道:“这是我自已的事情,不劳烦你们费心了。” “妈很担心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元霜语气沉静,“那不是我妈妈,别再打过来了。” 还没挂掉电话,周嘉也又补了一句,“元霜,你别忘了寒成还在这里。” 这话的威胁力是极强的,恰巧加重了元霜要嫁给周厅的想法,兴许只有嫁人,才能永远摆脱段寒成的魔咒与梦魇。 段寒成清高自傲,绝不会接受一个结了婚的女人。 这点,是确定以及肯定的。 想通这一点。 元霜主动给周厅发了信息,催促他早点回来,婚约还作数,婚礼在即,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不想再出任何问题了。— 周厅身边有人监视着。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周嘉也的掌控之中,得知他提前买了机票,要带着田田回到都柏林,周嘉也突然站起来,将对面的杜挽吓了一跳,手上的叉子跌在盘子里,汤汁溅在了衣领上。 “嘉也,出什么事了?” 杜挽没有责怪,低头自已清理着,“你还好吗?” “不好。”周嘉也懊悔又无奈,杜挽鲜少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早知道就不打电话吓唬元霜了。” “元霜?是你那个妹妹?” 对周嘉也这个妹妹,杜挽一直很好奇,她不是从小就生活在睦州,对元霜的事情只是略有耳闻,在周家的相册中看到过元霜的照片,那是一张看到了就不会忘记的脸。 樊云口中的元霜善良直率,明媚天真,可每每提到后来的变故,樊云就会眼泪直掉。 “是妹妹。”周嘉也拿过了椅背上的西装,要提前结束跟杜挽的晚餐,“出了点事,我现在要过去一趟,你自已慢慢吃,不着急,下次我再陪你。” “等下,我陪你一起去吧。” 杜挽不在意脏了的衣领子,周嘉也在意元霜,她就跟着一起在意,自从订婚以后,她的眼里就只有周嘉也一个人了, 周嘉也没拦着,带上了杜挽。 车速提得很快,他全然忘记了自已身旁还坐着一个女人,杜挽有些害怕,抓紧了车门扶手,余光闪烁着看向周嘉也的侧脸,他下颌线条紧绷着,瞳孔漆黑却明亮,就是这张脸,让杜挽死心塌地。 第一次在长辈的介绍下与周嘉也见面时,他等在餐厅中,抽着烟,吞云吐雾,面庞薄情,神色清清冷冷。 杜挽一坐下,他便平铺直叙道:“我这人不爱藏着掖着,我不是个好人,也不是结婚的好人选,你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他的不羁爽快是吸引杜挽的直接要素,第一眼,她就认定了这个人。 周嘉也的烦恼,也成了杜挽的烦恼,在车上听完了周嘉也的话,杜挽想了想,“所以你现在是要去找那个骗你妹妹的男人?” “不然呢,难道由着他骗元霜给他的孩子当后妈吗?” “可你也拦不住他们结婚,毕竟元霜在国外。”杜挽拉了拉周嘉也的袖子,“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第200章 消息是江誉递给段寒成的。 夜幕降临了,段寒成靠在椅背上,手中是折好的纸飞机,指尖压在了白纸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半响后才问出一句,“怎么会突然病重进医院,还是在这个节骨眼?” “这个不清楚,但樊姨这会儿应该在医院。” “不应该的。” 樊云这些年是常常思念元霜成疾,可在这个时候病重住院,实在太巧了一些。 蓦然想起了什么,段寒成抬起头,眉宇之中浮起阴霾,“盛初远呢,怎么这阵子没见到他?” 江誉怔了下,“他……” “他是不是回去了?” “我不清楚,最近没注意他的行踪。” 这是江誉的失职,他无话可说,段寒成没有责怪,“没事,你出去吧,周嘉也那边有什么状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江誉站着没走。 “段总……您做这么多,是为了逼方小姐回来吗?” 面上被不悦覆盖,段寒成否认道:“逼她回来?我只是看不惯她自轻自贱选择嫁给一个有女儿的男人,她这是在告诉所有人,我有多不堪。” 江誉没再多问,“对了,易小姐在楼下,说是有关离婚的事情要跟您谈。” 跟易凝结婚了三年,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对别的女人,段寒成总会心软一些,“让她进来。” 易凝不是空手来的,特意带上了亲手熬的汤,给段寒成分出来了一小碗,殷勤端过去,“你尝尝,我熬了三个钟头。” 段寒成没胃口,更不饿。 “易凝,我们离婚了你知道吗?” 说是离婚,实则手续还没真的办下来,易凝还在段家住着,对外还是段寒成的太太,原先商量好的在她这里也好像不作数了,三年到了,她却没有离婚的打算。 易凝擦了擦手上溅到的汤汁,“我知道,你打听到方小姐的消息了。” “跟她无关,三年离婚,是我们约定好的。”段寒成目光如炬,质问的口吻逼迫感很强烈,“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 “我一直认为,这三年里我们相处得很好。” 相处得好只是易凝的自以为。 段寒成不是蠢货,元霜走后,他曾细细分析过醉酒的那晚,或许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一直是易凝在说,半点证据没有。 如果不是那晚出了事,他或许真的会跟易凝离婚娶元霜,这样就不会有后来元霜流产、无法生育这些事的发生。 他们也就不会分开了。 他没有将这些变故怪罪在易凝身上,就已经是仁慈了,“相处得好不代表要一直这么下去,演戏是演不了一辈子的。” 这话易凝就像听不见似的。 “方小姐这些年还好吗?我听说她的未婚夫……” “我不清楚,这跟我无关。” 易凝的试探是笨拙的,这三年下来,每个人都变了,包括温婉大度的易凝,为了挽留住这段婚姻,她用了太多的手段,醉酒撒谎只是开端,这些年发生的点点滴滴,段寒成都是看在眼里的。 无关元霜,他也是要离婚的。 易凝从楼上下来,姑妈在车里等着她,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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