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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齐刘海女孩感叹,“姐妹,我真的破防了,你知道吗,我今天帮我们总裁收了一份快递,是一根钢笔。” “钢笔怎么了?” “是20多万的钢笔。” “夺少?” 两个人的对话涌进耳朵里,阮莞心念一动,目光扫向了齐刘海女孩脖子上挂着的工牌。 是厉氏的logo。 很显然,她口中的总裁说的是厉明澜。 至于那20多万的钢笔 如果她没猜错,应该是阮莞昨天在店里看到的那款,通体玫瑰金的雕刻,漂亮是漂亮,但对于一根笔来说属实太过昂贵。 当时她还想,谁会买这么贵的笔? 现在她知道了,谁会买这么贵的笔。 吃过午餐,阮莞顺路排队买了桂花糕。就在她路边打车回杂志社时,又碰到那个齐刘海女孩。 对方匆匆忙忙,手里拿着一份精致包装的袋子,不好意思道:“小姐姐,我这边有急事,老板让我去送东西,能把车让给我吗,拜托拜托” 阮莞点头,“好。” 女孩眼睛一亮,双手合十感谢道:“小姐姐人美心善,祝你发大财!” 然后就匆匆钻进了车里,声音脆亮:“师傅,麻烦去研究院!” 研究院。 沈枝枝的工作单位,就是研究院。 所以,那根笔是厉明澜送给沈枝枝的。 一点也不意外呢。 午后的阳光明媚,映着梧桐树一片碧绿。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不好打车,打车软件上排队的人也很多。 等了一会儿,一辆嚣张的橘色库里南停在了她面前。 副驾驶的窗户缓缓落下,露出了江颂的脸,他睨了眼阮莞的高跟鞋,谑道:“明明打到了车,还让给别人,你是圣母吗?” 第8章 挑衅 江颂不能理解,为什么阮莞这么好欺负。 被丈夫冷落,被保姆女儿欺负。 就连出门打车,都能被路人截胡。 越了解她这个人,就越觉得她好欺负。 像是他养的猫,之前流浪时经常被大院里的熊孩子欺负,可它不出爪,也不呲牙,只会跑到角落,舔着被打疼的地方。 抱养回来,喂了一段时间,小东西长了脾气,稍不顺意就叼着他的手撒气,像是小霸王。 等有人来做客,小东西害怕,一个劲儿地把脑袋埋在他怀里,白色的绒毛乍起,身子直打颤。 阮莞就像是那只猫。 “你啊,就对我有脾气。” 江颂勾唇一笑,下车接过了阮莞手里的东西,打开副驾驶的门,结实修长的手臂懒懒搭在门上,“上车。” 阮莞抿了抿唇,没理会江颂的殷勤,兀自拉开了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 江颂撑着车门的手一滞,不怒反笑道:“你还真把我当司机了?” 阮莞没说话,只是靠窗坐着。 浅橘色的衬衫领口系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截纤细瓷白的脖颈,细腻如玉。 江颂嗓子有点痒。 大概是烟瘾犯了。 车子轰鸣启动,车外街景飞速倒退,时不时有行人朝他们这边看来。 亮橘色库里南,张扬又招摇,哪怕在寸土寸金的CBD,也过分显眼。 江颂不知道的是。 早在阮莞打车之前,她就看到了他的车,嚣张的库里南,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马达轰鸣声中,厉氏集团门口。 厉明澜回头,就瞥见了亮橘色的库里南招摇过市,越行越远。 他眉心一拧。 江颂怎么走了? “厉总,您开会回来了。”特助走上来,接过他臂弯的西服外套,打断了他的思绪。 厉明澜收回目光,“东西送出去了吗?” 特助露出了“专业助理,包放心”的微笑,“厉总放心,送出去了,我派小齐亲自送去的,不会出差错的。” “在这个路口停吧。” 轿车行驶到了杂志社,阮莞提前让江颂在路口停车。 江颂掀眸,视线在中央后视镜里和阮莞对视,眼中带着玩味,“怎么,我见不得人?也是,毕竟你是有夫之妇,和我成双入对出现,会被说闲话。” 阮莞没理他,按动车门,打算下车。 可门却推不开。 她无奈“开门。” 而男人转过身,左臂随意架在方向盘上,透着股懒劲儿,“阮小姐,用过就扔,可不是好习惯,你不打算和我道谢吗?” 不知道谢什么,但阮莞还是道:“谢谢。” “只说谢谢,可不够。”江颂调整座椅,向后靠去,修长的指骨收拢,握成拳状,举在阮莞面前, 阮莞歪头,不解。 只见那双大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个过大的银色圆环。下一秒,掌心张开,一串熟悉的卡皮巴拉钥匙链出现在她面前。 “我的钥匙怎么在你这?” 阮莞伸手去拿,而江颂重新合拢掌心,噙笑道:“东隅公馆,今晚七点,我等阮小姐请我吃饭。” “我说不行,你会还我钥匙吗?” “不会。” “” 阮莞无奈,点了头。 江颂眼底带着笑,把钥匙链扔还给阮莞。 “不对。”阮莞皱眉,盯着上面的卡皮巴拉,“怎么变丑了?” “那是我做的。”江颂咧嘴一笑,光荣认下。 说着,他又拿出了自己的钥匙链,上面也挂了一只毛毡卡皮巴拉,两个不对称的红脸蛋分外熟悉。 “这才是你的。”他故意在阮莞面前晃了晃,在她伸手去拿时,又笑着抬高了手臂。 “你要做什么?” 阮莞有点烦躁。 江颂勾唇,欣赏着阮莞生气的样子,慢悠悠道:“一会儿我要去见厉明澜,你说他要是看到你亲手做的东西在我这,他能认出来吗?” 有病。 阮莞:“那你可以问问他。” 这个回答没意思,江颂也不逼她,解开了车锁。 阮莞拎着桂花糕,飞快下车。 车内依旧弥漫着甜糯的香气。 瞧着挡风玻璃前那抹走远的纤细身影,江颂放在方向盘的手轻轻摩挲,叼起烟,点了火。 记忆中她很少穿这么鲜明的颜色,柔和的浅橘色很衬她,点缀着两侧的碧绿梧桐,一片盎然。 明灭的火光在白雾中,江颂对上了卡皮巴拉一双呆萌眼睛。 想到了这个蠢萌小东西的主人不喜欢烟味,他捏灭了猩红的火光,一口烟却恶劣地吐在玩偶上。 一尘不染的小东西染上堕落的烟味,江颂很满意,一脚油门掉头,折回厉氏集团。 一进到厉明澜办公室,他就坐在了真皮沙发上,无处安放的长腿交叠在一起,看似随意地将钥匙扔在了玻璃茶几上。 金属和玻璃撞击,发出不算悦耳的噪音。 “江颂,你迟到了。” 厉明澜从电脑屏幕后露出半张脸,不悦地看向噪音的发出者。而在目光却被茶几上的一个玩偶挂件吸引。 很眼熟。 片刻间,他记起来了。 昨天万象城地下车库,阮莞向他证明没有跟踪他,而是去买礼物时,她纤细的尾指勾着钥匙的圆环,连同着上面的玩偶也轻轻晃动。 两个红得不对称的脸蛋,让人印象深刻。 厉明澜:“这个哪里来的?” “你说这个小东西?”江颂捏起了挂件玩偶的后颈,轻佻道,“一个小女生送的,怎么,小厉总也感兴趣?” 第9章 借花献佛 这句话落下后,办公室沉寂半晌。 厉明澜重新审视江颂,“女朋友?” 上学那会儿,江颂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最高记录是一个礼拜换了八个女朋友。 直到沈枝枝出现,再到沈枝枝出国。 江颂身边都没再出现其他女孩。 此刻,阳光洒在落地窗,照亮了空中的尘埃,气氛有一瞬的安静。 江颂一笑,打破了寂静,“女朋友?算是吧。” “你怎么不早说,哪家的千金?” “你也认识。” 厉明澜更惊讶了,“谁啊,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也不见你带出来过。” 江颂别有深意道,“她胆子小,跟猫似的,怕生。没有我护着,被欺负都不知道还手。” 这听起来不像是形容女朋友,倒像是形容宠物。 厉明澜:“你是认真的,还是” “玩玩而已。”江颂随手将玩偶扔在一旁,“说吧,找我什么事,晚上还有约会。” 厉明澜收敛神色,斟酌道:“枝枝回国了。” “嗯,我知道。” 厉明澜拿出了一沓资料,“国内研究院都是论资排辈,枝枝年轻,我不想她始终被人压一头,我想单独给她打造一个实验室,让她可以专注科研,实现她的梦想。” “所以呢?” “我家老爷子一向不喜欢沈枝枝,而投资实验室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还没正式接管厉家,手里没有足够的现金流,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还差多少?” “5000万。” 半个小目标。 不算多,但短时间内凑齐,也不简单。 江颂正色,“我来想办法。” 阮莞一回到编辑部,就被同事团团围住。 “阮组长,江大少真是你请来的?” “对了,他还拿走了你的钥匙链,说让你去找他。” “诶,就是这个,你已经拿回来了?” “” 声音此起彼伏,阮莞也不知道要回答谁,干脆举起了桂花糕,暂时转移了火力。 高月不屑走来,意有所指道:“阮莞,早晚我会让江大少知道你的真面目。” 阮莞咬着桂花糕,头也没抬道,“嗯对,我的真面目是他爹。” 高月:“” 扑哧! 李静没忍住,笑了出来。 其他人也不再憋着。 笑声此起彼伏,高月闹了一个没脸,恨得后牙都要咬碎了,指着阮莞留了一句“你给我等着”,就摔门离开。 等到了下班,阮莞站在马路边,思考是打车还是坐地铁。 犹豫时,一道清冽的少年音响起,“姐姐,这里!” 寻声看去,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的后排窗户落下,一个浅金发色的少年正和她招手。 他脖子上挂着一副白色耳机,穿着灰粉色的宽大卫衣,夕阳浸染在他的眉眼上,茶色的瞳仁折射着金色的光芒,漂亮又耀眼。 “苏童安?你怎么来了?” 少年睁着一双小鹿眼,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狗,扒在车窗上,可怜兮兮道,“姐姐今天的牌照限行,所以我来接姐姐去吃饭。” 一个月前。 阮莞开车撞了路人。 那人就是苏童安,他当场晕倒,昏迷不醒,阮莞自从18岁拿下驾照,还从没出过事故,立刻叫了救护车把人送医院。 一圈检查下来,人没什么大事,只是轻微刮碰。 至于晕倒,是他饮食不规律导致的胃病,疼晕过去的。 阮莞:“” 医院联系不上少年的家人,阮莞出于愧疚,炖了滋补的汤送来给他养病。 从那之后,苏小少爷就赖上她了。 “你撞了我,要对我负责,至少得观察一个月后,有没有出现后遗症。” “但你放心,我会给你钱的。” “我家里人都忙,没时间管我,你就当陪陪我,好吗” 少年像是一只傲娇的漂亮猫咪,一点点展开柔软的肚皮,让人心软。 如果不是阮莞觉醒了剧情,知道苏童安为了成全沈枝枝的爱情,而故意制造车祸,接近自己她的,还真被他清澈男大的外表骗了。 此刻。 阮莞婉拒了苏童安的便车邀请。 “小安,一个月的时间到了,你没留下后遗症,我也放心了,我今天有约了,就不陪你了。” 闻言,苏童安漂亮的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可今天今天是我的生日。” “姐姐,你不会忘了我的生日吧?” 少年失落的声音拉回她的注意。 “怎么会呢。”阮莞目光柔和,拿出了江颂亲手做的卡皮巴拉,送给了苏童安,“生日快乐,小安。” 苏童安愣了。 这个毛毡很丑,甚至看不出是什么动物,嘴歪眼斜的。 “手工做的,的确不太好看,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阮莞缩回手。 苏童安眸子一亮,“这是亲手做的?” “不是。”阮莞真诚。 可苏童安解读成:阮莞觉得这个小东西太丑,故意撇清关系的。 他露出笑容,抢过了礼物,“这个老鼠很可爱,我会一直随身带着。” 阮莞纠正,“首先,这是水豚。” 苏童安:“” 他聪明转移了话题,“我记得姐姐也有一只卡皮巴拉挂件,和这个是情侣款吗?” 阮莞没回答。 ‘的确是情侣款,但是你和江颂的情侣款。’她心里道。 她的沉默被当成了默认,苏童安心情很好,也拿出了一份礼物。 “我也有东西要给姐姐。” 他将盒子打开,一条白色的围巾躺在里面,“上次没能陪姐姐过生日,礼物也没能送出去这是我亲手织的围巾,姐姐喜欢吗?” 围巾的针脚松松垮垮,还有几处错针。 阮莞佯作惊喜,“谢谢,我很喜欢。” 实际上,不久前她也送过厉明澜一模一样的围巾,也说是她亲手织的。 但只要点开网购软件,输入,就能买到。 39块9,包邮。 转眼,黑色轿车驶到东隅公馆。 这是百年老店,自民国时就一直受上流人士的青睐,一砖一瓦都透着复古的优雅,尤其是彩绘玻璃在夕阳下照耀,仿佛置身中世纪的欧洲。 苏童安提前通知了经理,阮莞得以顺利到了后厨。 中途,她来到了江颂的包厢。 一见面,阮莞便拿出了一条错针、漏针的白色手织围巾,递了过去。 江颂挑眉,“这是什么?” 阮莞真诚道:“中午搭车的谢礼。” 第10章 撞破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阮莞在两个房间来回周旋,陪苏童安过了生日,又和江颂共进了晚餐,中途还接了丈夫厉明澜的电话。 这可把假扮成服务生的私家侦探看傻眼了。 这哪里是情妇,分明是间谍。 不但如此,根据他专业的观察,阮莞显然是把两个男人送给她的东西,包装成了她亲手制作的,又转送给了对方。 这要是被发现,可谓是顶级修罗场! 间谍都不敢玩得这么刺激。 高低得是民间走钢索表演艺术家! 一顿饭结束,阮莞去了卫生间。 东隅公馆外门,江颂指尖夹着烟,靠在经历百年风雨的立柱上,浑身透着懒劲儿。 “谁啊,公共场合吸烟,要不要脸。” 苏童安抱怨的嘀咕声响起,不过小少爷今晚好心情好,唇角依旧高高扬着,欣赏着手里的卡皮巴拉。 “是我。” 一道声音在身边响起,苏童安被吓了一跳,瞪眼看去,就对上了江颂的视线。 江城几个大家族的关系盘根错节,几次联姻下来,更是沾亲带故。 他收起了少爷脾气,顺手将玩偶揣进了口袋里,颔首叫了一句“颂哥。” 夜色昏暗,苏童安身后是灯火璀璨的公馆大堂,晃得江颂眼睛疼,没看清对方掌心一闪而过的东西。 可苏童安却瞧见了江颂脖子上的白色围巾,和夏天格格不入。 他一乐,“您这是刚从北极回来?” 江颂叼着烟的唇角微微勾起,“女朋友送的。” “女朋友?”苏童安来了兴趣。 他可听闻江颂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就连朋友小聚也从不带女伴,被人说圈子里第二个厉渊。 他试探,“也不知道什么天仙能迷住颂哥。” 江颂不接茬,“你呢,等人?” “嗯。” 这次轮到江颂兴味打趣。 两个人立在门口,等着“各自的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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