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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谢谨掠从楼下缓缓下来,挡在我面前,笑容带着威胁, “我的弟弟要怎么对我未婚妻动手?可以说出来让我听听,我也想知道小时候差点被淹死在水池的教训,对你来说是不是不太够。” 看来他真是是因为谢绎才和我拉开的距离。 我才到院子就看到了楼上坐在床边的谢谨掠,这些夹带示好的话也是故意说出的。 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真的讨厌我,还是仅仅是因为谢绎。 谢绎看我一直盯着他,拳头攥得死紧,嘶吼道, “沈柔媛!你没听到吗?!小时候他差点把我害死了!他这个人根本就是不正常!” “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人心理变态,到时候娶你是为了折磨你,我看你向谁去求救!”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握紧谢谨掠的手, “我未婚夫是我自己选的,轮不着别人来指手画脚。” 谢绎气冲冲的走了,我才轻声询问谢谨掠, “你下午的时候是不是因为他生气了?他就是个疯子,你不用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都和你定下婚约了,就不会因为别人的话对你产生不好的偏见,否则我也不会和你订婚呀。” 他脸色缓和了好多,敛着眼眸还是盯着自己那双瘫痪的腿。 他这样晦涩的视线不知出现过多少次,我想着医生的话,那是他心里自卑。 我蹲下了身握住他的手, “我要去学校了,等我回来,我想看到你认真康复,在学会好好生活好吗?” 他眼中含着朦胧的泪水,点了点头。 去学校之后,谢谨掠会经常给我发来积极治疗的视频。 医生也告诉我,这些天他积极性挺高的。 看来这谢谨掠也是蛮好哄的嘛。 日子过得很快,寒假的时候我和谢瑾掠过了第一个寒假。 他为我在海岛上放了很大一场烟花,那晚他一直盯着我在喝酒。 “媛媛。” 那个熟悉的嗓音发出这样一句低沉的发音时,我的心怔了怔。 他从来没这样叫过我,转身看去时,原来他已经喝醉了。 他伸手像是想要抚我的脸,却在要触及时又缩回了手。 “我好难过。” 我靠近了他,轻声问,“为什么?可是今天你看起来很开心啊。” 他拉着我的手低喃道, “我这样一个双腿残废的人根本配不上你,谢家的家业继承早就和我再无关系,我在国外成立了自己的产业,可是不够。” “远远不够,我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但我......只是半个废人,我无论如何都离你好远好远。” “媛媛,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回报不了你。” 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脸颊上划了两滴泪水。 我抱住了他,又是哭又是笑,觉得心底有一阵暖意流淌。 “我不在乎你有多少钱,我只想你好好的知道吗?你因为我才双腿落成这样,我却误会救我的是谢绎。” “谢谨掠,你听好了,你很好,半点都不比谢绎差,甚至比他做得更好,我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 这天晚上,我听到了他说很多没对我说的话。 他说在从暴匪中救下我时,看到我投奔谢绎方向去,他突然就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就连谢家的财产,他也再也没有力气去争夺。 索性,随着谢绎母亲的愿在国外一呆就是十五年。 我和爸妈商量了一下,当初说好了和谢家联姻是让谢谨掠和谢绎两人平分继承权。 爸妈不想让我吃苦,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可这谢家做事也太偏心了,应是这么应着的,谢谨掠回来半年却没有让他接手过公司。 爸妈去了谢家,要为谢谨掠说两句话。 谢谨掠没要我来,听说他在谢家人面前就是个阴晴不定的怪物,恐怕是不想让我看到这一面。 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谢绎却找了上门了。 盯了我好长一段时间,看我要走才吞吞吐吐说, “为什么要让你爸妈去和我爸妈争论,把继承权分给谢谨掠一半?你明知道我从小就是当谢家继承人培养,这样得多打我的脸啊!” “况且他谢谨掠一个残废,能坐得稳继承人的位置吗?这些天,你还是没后悔选择他?” 8. 我实在没想到,高傲的谢大少在被我打过一巴掌之后,还会再次来找我。 他不可理喻的话说惯了,从前我只当左耳进右耳出就过去了。 可他每次满口都是侮辱谢谨掠的话,我再也忍不下去,烦躁不已的问, “谢绎,你是堂堂正正在谢家长大的,谨掠是你的哥哥,你就是这样一口一个半残废来对待长辈的?” 他抿着唇,眼眶的泪水在打转,突然发泄般的嘶吼出来, “你喜欢上他了是不是!现在张口闭口就是他的名字,半年都没看到了,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不会问过我!” 我冷冷的别开眼,烦躁的说, “他是我未婚夫,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攥紧的拳头在发颤,忍着泪水艰难地说, “我也是你未婚夫啊!原本你的未婚夫应该是我才是!” “媛媛,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当初你不是说最爱我,非我不嫁吗?” “我当初的确是做错了,但我也认错了,并且和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错了,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我嗤笑了一声,嘲讽道, “你真是大少爷做惯了,随便一句道歉就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卑微,别人必须该原谅你了吗?” 换做往常,这样的话一定是会挑起他的怒火的。 可他抽噎了两声,红着眼盯着我,沙哑地说, “那你还想要我怎么道歉,我都接手好不好?” “只要你能原谅我,和谢谨掠退婚......” 语气讨好又卑微,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意。 我摇了摇头,心里毫无波澜, “没用的,我和你之间发生的一切是无法用一两句道歉就揭过的,我和你早就已经过去了,你能明白吗?”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媛媛,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能和他退婚重新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他的泪水更加汹涌了,望着我的眼透露着深深的哀伤。 “如果你是可怜谢谨掠,我回去告诉我爸妈,谢家的产业我不继承了。” “我把谢家都让给他,只要你和我重新在一起就好。” 我冷漠地说,“我和你之间根本就不是谢家继承权的问题.......” 还没等我说完,他急匆匆的撒手离开回了谢家。 或许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想用这一放弃自己来让我看到自己的诚意。 只能做到自我感动的方式,想让人看到他的真诚付出。 9. 谢家继承权的事谈得不是很好,但爸妈回来之后却是对谢谨掠满意了一个度。 那天他们在谢家谈论了什么,我不清楚。 只知道谢绎和谢谨掠两个人同时都说,放弃了谢家产业的继承权,把谢家二老急得不行。 谢谨掠好像在那一次之后,突然有了底气。 “媛媛,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用最好的一切来见你。” 后来的日子里,他很少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只有他的主治医生告诉我,他似乎去了国外治疗,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回去了。 我问过他的近况,他只是说让我等等他。 我们很少联系,但是每逢节日他送来的礼物和往银行卡里的转账却没有少过。 谢家两个人儿子都在外面去了创业,听说谢绎撞了满鼻子灰,钱也被骗光了。 他来学校找我那天,是我从来没见过我狼狈。 “媛媛,我好像输了......我不甘心,凭什么我会比那个残废差?” “我才是谢家从小养大的儿子,这些年家里用了那么多心血来培养我,凭什么我输了?!” 大学这三年里我也听说了,谢谨掠在国外那般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看着面前的谢绎,我感觉时间过得好快,上辈子的事情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谢绎红着一双眼握住我的手,涩口问, “媛媛,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肯定能做得比那个废人要好的。” “我后悔了,我不想看着你走向其他人的身边,三年过去了,你应该看到了我的诚意吧?” 我抽开了手,口吻淡漠, “你知道为什么你输过谢谨掠了吗?” “你们同是谢家的血脉,但他从来不会一口一个废人的喊别人,谢绎,你输给他是应该的。” “我和你也再也没有可能了,从前喜欢你那是误会你救了我,现在我清楚了一切,自然不会在喜欢你。” 他错乱的盯着我,泪水如断线一般不住的流淌,嗫嚅问, “你是说.....其实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喜欢的只是那个救了你的人。” 我点点头,“对,从前就误会就在今天说开吧,以后我和你再也别有任何联系了。” 我从毕业照台上走下来,听到有女同学在窃窃私语。 “那是谁的男朋友啊,捧着这么大一束花来,我们学校怎么没见过这么帅的男的?” “听说是刚从国外飞回来见女朋友的,他女朋友岂不是得幸福死了!” 回头和她们口中那人对视上时,心脏简直像是凝固住不会跳动了。 我含着眼泪朝谢谨掠奔跑而去,看着他挺拔的身子含泪而泣, “你......的腿都好了?现在还痛不痛?医生说恢复期要很长时间,没想到你比医生预期得更要快。” 他伸手揽住了我,笑着摸我的话, “答应你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做到?走吧,爸妈在外面等你呢,未婚妻。” “我爸妈都同意你改口了,果然,我就知道没看错你。” “是啊,马上你也该改口了。” 笑声回荡在校园,我的手正紧紧攥着我的幸福。 第1章 和司珩的五周年纪念日,时夏在客厅等了一夜,等来了丈夫和别人上床的视频。 消息是司珩的初恋白月光凌川恩发来的,视频里她趴在酒店洗手间的水池上,摄像头对着镜子,大概是身后的男人力度太大,画面晃得很。 拉住女人头发的大掌她再熟悉不过,这五年来的多少个日日夜夜,司珩都是用这只手摩挲她的后背的。 司珩和她做的时候,向来很斯文,和他处理文件时一样,冷漠淡然,例行公事。 时夏一直以为是他的性格习惯如此,直至今天亲眼看到她才恍然明白,原来他是可以在女人身上卖力的。 只不过,那个对象永远不可能是她。 时夏下意识地握紧手机。喉咙像是被人紧紧地扼住,让她很久都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手机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娇嗔,凌川恩扭着纤细的腰肢,明知故问:“司珩,你和时夏在一起,也是如此么?” 闻言,司珩的动作顿了一下,腻烦的语气毫不掩饰:“别提她,恶心。” 恶心。 视频里凌川恩轻轻地笑,时夏却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个嘴巴子。 那种被人一巴掌打醒的醍醐灌顶让她的身体骤然一阵痉挛,她冲进卫生间,在马桶边吐了五分钟。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风干在脸上,时夏动了动麻木的双腿,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 她潦草地洗漱了一下,抬起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惨白,双眼空洞,实在不是司珩喜欢的样子。 这么多年,她一直是长发。司珩喜欢长发,他们亲密的时候他会伸手把玩她的发丝,这是时夏最喜欢的小动作,她以为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互动。 直至今天,她在视频里看见司珩温柔地用手指卷动凌川恩的发尾,她这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可笑! 原来这么些年她珍藏在心底的小美好,只是他从前和别的女人温存过后留下的习惯。 而她的丈夫,在面对她的时候,从拿不出这样的激情与蜜意。 时夏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客厅的茶几上,蛋糕孤零零地摆着,上面插着的五根尚未点燃的蜡烛就像是在无情地讥讽她,她满心欢喜地扑在司珩身上荒唐又愚蠢至极的五年。 玄关的门锁发出窸窣的声响,凌晨三点多,司珩终于舍得从凌川恩的温柔乡回来了。 客厅的灯没开,司珩抬眼,发现时夏盘腿靠在沙发上。 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蛋糕,眼底稍纵即逝一抹淡淡的嫌恶。 “不睡?”他脱下外套挂着,冷冰冰地开口。 “你去哪了?” “开会。”他面不改色,撒谎也是云淡风轻。 “在哪开会?” 司珩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她很少追问,难得一次,他就厌烦得不行。 “怎么,不信我?”他转过身来,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昨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时夏道。 “我忙忘了。”司珩随手给助理发了条信息,“过几天补个爱马仕给你。” 他没有丝毫歉疚,也不觉得这种小事值得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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