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爬起身,走出几步,想想又回去踢了一脚,“便宜你了!” “这是……你的车?” 望着不远处那辆骚包的保时捷,童冉的脸上浮起一丝犹豫。 “干嘛?嫌弃?我可告诉你,要不是看在昔日的交情,外加你现在的特殊情况,我才不会载你,那可是我最爱的小老婆,一般人,根本没资格坐!” “我只是……敬佩苟叔叔作为企业家的为人,跟你……没有任何交情。” 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她才坐了进去。 苟少:“……” 真是造孽,每次都热脸贴上冷屁股。 跑车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晚,留下一串回音。 “说吧,去哪家医院?” “不……有熟人……” 苟子鑫点点头,表示能理解,提议道:“去没熟人的。” “……都有。” “你这人脉,够广的啊,那怎么办?” 童冉捂着胸口,深喘了口气:“我觉得……好多了,送我回家。” “……你确定?” “确定。” 苟少觉得,术业有专攻,药物上的事情,自己到底不太清楚。 既然护士长兼当事人都说没问题了,那他作为好心的路人,只管照做便是。 路程不算远,按照指示,十几分钟后,驶入公寓楼。 这里都是小户型,适合单身人士。 搭乘电梯的时候,苟子鑫看着墙上贴的广告单,随口道:“才42平米?你们两人怎么住啊。” 转头对上一张明明飞着嫣红、却散发着幽幽冷气的脸,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人,连忙闭紧嘴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房子很小,站在门口,一览无遗。 进去不大合适,何况对方还有点讨厌自己。 苟少不想被人赶,刚准备主动道别,跌坐在大床上的女人低着头,轻声道:“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那样子,看上去似乎非常虚弱。 他轻叹口气,决定好人做到底。 反手带上门,先去洗手间弄了条湿毛巾,递给女人后,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满满一大杯温水。 “喏,喝吧。” “谢……” 后面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童冉的手腕突然一软,整杯水全部洒在了自己身上。 本就单薄的衣服,这下变得几乎清晰可见。 女人斜躺在那里,晶莹的水珠顺着起伏滚落。 活色生香。 苟子鑫的脑子里,不禁冒出这么个词。 他慌忙撇开眼,打算做个正人君子,低喃地嗓音却如同妖娆地细蛇般,缠绕了过来。 “帮我……” 他下意识循声望去,只一眼,就知道自己完了。 纤细的手臂,渴望的眼神,直白的邀请。 通常在第一环节,他就扑过去了,但此时此刻,由于对面这个人的缘故,他多问了一句:“你这会儿,还知道我是谁吗?” 童冉眸色迷蒙,嫣红的唇瓣微启。 “苟……子鑫。” 很好,既然人清醒着,又是你情我愿,那便没什么好迟疑的了。 他将口袋里的小盒子抛到床上,俯下身,温柔地拥住对方:“我会给你很好的体验,让你忘记那个渣男的。” 十几分钟后,苟少满脸惊慌失措:“你、你为什么会是——” “怕什么,我又不会要你负责。” “可……” 童冉睁着赤红的眼,瞪着对方,额头布满薄汗,也不知是药性导致,还是疼的。 她勾住男人的脖颈,用力拉下,狠狠地吻了上去。 “既然答应帮忙,就专心点!” 帐幔半掩,室内春光无限,热火朝天。 没人注意丢在床边的小包里传出嗡地一声震响。 包里的手机屏幕亮了,跳出一条消息。 清晨,六点半。 邹言滑开手机,贴近耳边。 “邹律,出大事了!” 第185章 混乱 早高峰时段,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大厦楼下,十几条横幅拉着,围拢了上百人。 白底红字,字字如泣血,加上哭嚎和控诉声,整条街沸沸扬扬。 相信再有半小时,小半个京市都能传开了。 邹言抵达时,张新民正领着十几名律师及助理,在竭力解释和劝阻。 “我们律所一向按规章办事的,每个人都尽心尽力,不会存在坑蒙拐骗的情况!” “有苦衷和处理不公的地方,咱们可以私下协商,可以来找我反映!我一定会给你们解决的!闹成这样,只会影响社会秩序,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聚众闹事,是要拘留的!赶紧散了吧!” 可对方非但没有任何胆怯和收敛,反而像是被点燃的爆竹般,一个个蹦跶得更厉害了。 “快来看啊快来听,这些律师又在狡辩了!他们就是想把我们这些苦命人先骗走,再私底下对付我们!千万不要上当啊!” “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想来讨个公道,他们就要拘留咱们了啊!回头弄不好还要杀人灭口,救命啊——” 饶是张新民这样的老实人,都被气得不轻。 他浑身颤抖,正想冲过去,把那些横幅都拉下来,肩膀被一只手按住。 “报警了吗?” 回头一看,是邹言,双眼立马亮了起来。 “报过了,邹律。” “什么时候?” 张新民抬腕看表,神色一愣:“居然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可能是早高峰,路上被耽误了?”小赵凑过来道。 “最近的派出所,距离这里只有八分钟。” 所以,怕是另有原因。 邹言抬脚走向那群人,扬声道:“我是言鑫的负责人,你们的诉求,是什么?” 这句话一出口,张新民他们都在等着被狮子大开口,谁知道那群人却像听见号令般,纷纷躁动起来。 为首的高喊一声:“我们什么都不要!我们只要你和你的律所从此滚出京市!兄弟们,上!” 话音落,众人立刻丢开高举的横幅杆,疯了似地冲进大厦,往楼上奔去。 “遭了!他们要进所里闹!” 小赵这一嗓子,其他几人都慌了。 挡是挡不住,但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大家一咬牙,刚准备跟上,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随他们去,不用追。” “邹律?!” 面对一双双充满疑惑的眼睛,邹言并未解释,只问道:“确定所里没人吗?” 张新民迟疑着点了点头。 “嗯。”他淡淡道,“小赵,你亲自跑一趟派出所,不需要把人请来,只要记住是谁接待的你。” “其余人,去查一查,他们那几个案子的具体情况。” 交代完,转身往街对面的大厦走去。 “邹律,我跟你一起。”张新民快步紧随。 邹言没拒绝。 两人直接坐电梯上了九楼。 这一层,是家高级美容会所,24小时营业。 但通常来说,清晨是不可能有客人的。 当前台小妹听到敲门声时,微微惊讶了下。 拉开门,看到两个衣着整洁笔挺、气质冷然的大男人之后,惊讶的指数顿时飙升。 “请问……” “做项目,临窗的包间。” “您二位……一起?” 邹言面无表情地微微偏了下头:“他做。” “……” 张律师深吸口气,上前一步:“对,我最近皮肤太差,想……保养一下。” 五分钟后,美容床那边准备就绪。 张新民像块木头一样,僵硬地平躺下来。 一边任由两个女人拿着刷子对自己涂涂抹抹,一边忍受着她们对自己的精神攻击。 “帅哥你今年多大啦?看着古板,没想到思想还挺前卫,嘻嘻,我喜欢……” “哎哟,你这皮肤糙得哟,跟搓衣板似的,确实该保养了!我早就认为,美容不仅仅是女人的专享,男人也应该奋斗起来!帅哥,待会儿办张卡呗……” 邹言坐在落地窗前,左手边,一杯花茶热气袅袅。 他的侧颜就像一幅画,却没人敢上前去打扰。 房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壁隔开,一边是春光明媚,另一边则是暴雨风霜。 邹言冷眼望着那些人冲进律所,四处打砸。 桌子掀翻了,文件如雪花般漫天飞舞。 走廊上,一幅幅律界名人名言的牌匾被摘了下来,摔了个稀碎。 还有律所这些年得到的各种表彰,也统统撕了下来。 进门的地方,有一架天秤,是当年苟子鑫特意请人定制的,隔三差五的,他就会爬上去擦一擦,这么多年过去,依然闪闪发亮。 但此刻,躺在地上像块破铁,任谁都能上去踩一脚。 从业以来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流泻而过。 他用力闭上眼,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二十分钟后,闹剧结束,那些人似乎很奇怪没人来阻止,面面相觑一阵后,陆续离开。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小赵打来的电话。 “邹律,接待我的那个人姓黄,先是说可能哪里出了问题,说会帮我查记录。” “然后把我请到一个小房间,给我倒了杯水,客客气气地让我等消息,结果……结果他妈的,房间被反锁了,电话也打不出去,我生生在里面坐了半个多小时!” 连文质彬彬的小赵都忍不住爆了粗口,可见气得不轻。 “就在刚刚,才把我放出来,还假模假样的跟我道歉,说是门锁坏了,然后告诉我,已经派人去核实过了,现场并没上百人在拉横幅,我X他大爷!” 邹言沉默了片刻,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邹律!现在所里那么混乱,我怎么可能——” 他打断了小赵的愤慨激昂:“我教过你,对于无法阻止的事情,最好的办法是静观其变,有时候做得越多,错得越多。” “可这次……” “需要你的时候,会叫你。” 第186章 我只要他邹璟言死无葬身之地 他原本就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何况此时此刻,更是没有心情。 说完这句话,便切断了通话。 而张新民那边,也彻底熬不下去了。 项目再继续做,估计就要到脱毛环节了。 他真的,不想顶着张光溜溜、卤蛋一样的脸,出现在同事们面前。 “走了。” 听到这两个字,张律师差点当场洒泪。 他忙不迭爬起身,跟在邹言身后出了门,急切询问:“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等。” “啊?” 十点半,苟主任赶到现场。 他难得的蓬着头乱发,衣服也皱巴巴的。 即使在手机里已经知道了大概情况,真正看到时,还是狠狠地吃了一惊。 “我草!光天化日的,这也太嚣张了吧!” 他深一脚浅一脚,跨过地上的杂物,最后在老地方发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由于门和锁比较结实,几个办公室并没有遭到破坏,重要文件也都还在。 邹言正坐在椅子上,交叠起长腿,遥望着远方的大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友的平静,令苟少非常惶恐,他连忙安慰道:“咳,只是些桌椅板凳的损失,问题不大,回头我叫个装修队来,稍微弄一弄,很快就能恢复原样了。” “哦对,干嘛恢复原样,正好趁这个机会,把格局做些改动,就拿外头那堵墙来说,砸烂了正好,咱们做个镶嵌式玻璃鱼缸,既美观,还能改善风水……” “呵。”邹言轻嗤一声,垂下眼睑,“怎么忽然,信起风水学了。” “不信不行啊……”苟子鑫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看看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跟得罪了老天爷似的,怎么点儿背怎么来,现在连律所都被人砸了。” “虽然说,在京市也不是没有过,但那些是真正的丧尽天良,活该有报应,而咱们呢,咱们……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十指插进头发里,猛抓了几把。 邹言站起身:“让人去贴个公告,说律所重新装修,这段时间各自办公,有事群里联系,另外告诉所有人,今天的事,对外不用理会,如果有谁因此想要退出律所,可以随时来找我。” “老邹……” “嗯,没事。”他拍了拍对方的肩,淡声道,“裤子拉链没拉好,前段时间辛苦你了,这段时间,正好当放个假,好好陪你的新女友。” “我没……啊?!” 苟子鑫低头一看,回想着刚才一路跑过来的情形,抬手捂住脸。 一晚而已,怎么跟个二十岁毛头小子似的。 慌慌张张,毛毛躁躁。 他苟少的脸,都丢尽了! “哈哈哈……痛快!” “一个小律师,一家破律所而已,真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 “就是,咱们哥俩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累得跟狗一样!” 奢华的大厅,邹远良与邹少楠谈笑风生,一同举杯畅饮。 “大哥,还是你人脉广,手段好,几句话,就能叫一个案子黑白颠倒,让那人当庭出丑,他估计到现在还在想,到底是谁干的呢。” “谁叫他得罪的人多呢。”邹远良勾起嘴角,得意的笑了笑,也反过来抛出一个恭维,“三弟的手段也不赖啊,双重打击,他这会儿,应该正坐在他那堆废墟里哭呢,哦我忘了,他是个怪物,不会哭,哈哈哈哈哈……” 邹少楠跟着大笑,随即叹道:“只可惜啊,没能弄得了他那个女人,要我说,还是大哥你太心慈手软了,搞什么舆论攻击嘛,直接把人弄死,不就好了?” 邹远良在心里面暗骂了句四肢发达的蠢货,面上不显:“三弟你这话就错了,悄悄弄死一个人,对于我们来说,是不难,但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呢?运气好一点,你能看见那人露出难过的表情,不过很快,他就能恢复平静,根本不痛不痒。” “运气不好的话,你甚至什么都看不见,冒着风险,做了一场白工。” “只有在持续发展中,才会给那个人不断地送去一些刺激。” 邹少楠眼神迷茫,还有些云里雾里,邹远良只得耐着性子,进一步分析道:“你看啊,上次,你掳走了他的女人和小孩……” “我他妈说过多少遍了,不是掳走!我那次真的只是想请他们过去做客,谁知道后来……算了,你继续说。” 邹少楠想到自己之前的计划,有些生硬地闭上了嘴。 邹远良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道:“他当时,不顾一切地去找你,那般急切和冲动,你觉得,是因为感情吗?” “我觉得,可能……” “当然不是!”邹大少斩钉截铁道,“他不懂感情的羁绊,但他毕竟是个人,还是有占有欲和控制欲的,所以,他的东西丢了,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去追,去夺回来。” 邹少楠摸着自己的断指,逐渐明白了:“你的意思,假如这个东西直接没了,他顶多难过一会儿,之后,也就不会再想起来了,所以,为了让他一直难过,我们要慢慢玩。” “没错。” “可大哥,你之前也说过,他太聪明,慢慢来,我怕……” “怕什么,现在情形不同往日了,他那个妈,已经被完全撤了权,你以为老爷子会感激他的相助?不,老爷子只会过河拆桥,别忘了,当初他一心要离开,当众把爷爷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这件事,他老人家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邹少楠依稀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正迟疑着,肩膀被重重按住。 “三弟,你还想不想报仇了?” “当然!我豁出去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一定要亲眼看到他邹璟言痛苦潦倒,死无葬身之地!” “好!大哥答应你,一定帮你达成这个心愿,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听大哥的安排。”邹远良握紧拳头,“只有咱们兄弟齐心,才能把这件事,做得完美。” 微笑着将人送走,邹远良回到沙发旁坐下,脸色阴沉。 第187章 再遇白芊 “老板,您真打算跟三少爷合作?” “那能怎么办!”他眼中满是烦躁,“那个老东西,居然想暗中赠送股份作为求和的筹码,本该属于我一个人的月饼,现在就要被分给别人了,我这心里面能不急吗!” 手下小心翼翼劝道:“可那毕竟是您的弟弟,手足相残闹到明面上,如果被家主知道了,恐怕……” 邹远良轻哼一声:“你懂什么,那个老东西只看能力,不看人,你以为他多看重亲情?要真看重,整个邹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之所以重新对老二上心,无非是看他一个人在外单打独斗六年,居然能混得越来越风生水起,就开始觉得咱们这些稳坐高位的子孙纨绔无用……” “老板您千万别这么说。”手下忙恭维道,“前几天家主不是还亲自打电话给您,夸您最近干得不错,并且把信仁也交给您打理了,要知道,那家公司可是海市的龙头企业,一年能赚好几十个亿呢!” 邹远良面上不置可否,心中却有些受用。 事实上,他从不认为自己比邹言差,那人不过是天生IQ高,其他方面,差得一塌糊涂,根本不适合当继承人。 而他就不一样了,综合能力强,生意场上八面玲珑,左右逢源,朋友遍布全球。 这些,是那个人一辈子都学不会,也无法拥有的。 “什么手足相残,不过是公平竞争罢了,或许,他是真心不想夺权,但谁叫他入了老爷子的眼呢,过去的十几年,大家相安无事,现在……呵,别怪我这个当大哥的,心太狠了。” 邹远良微微抬起下巴,一脸势在必得:“只要把他拉下来,让他在京市像只蝼蚁一样,四处偷生,到时候焦头烂额,连在意的女人都护不住的时候,老爷子就不会再对他感兴趣了。” 手下恍然,恭敬道:“老板英明。” “至于以后,东窗事发,还有老三给我当垫背的,一举两得,呵呵……哈哈哈……” 上午八点半,姜海吟坐在桌边,一边翻看手机,一边吃早饭,不远处的客厅里,播放着早间新闻。 嗡。 手机跳出条消息推送。 拿着汤匙的手顿住,黑白分明的圆眸微微亮起。 福尼尔啊…… 一直是她向往去深造的地方。 那里不是单纯的书本教学,会有非常多的实践课程,深究全球各大经典案例,与来自世界各地的精英学子开展辩论,互相学习探讨。 上一次招生的时候,她不仅穷,还怀着孕,这次…… 想到压在肩上的那一堆烂事,眼中的光又灭了。 撇开姜荣生不谈,她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小臻。 虽然那孩子没有明说过,但她知道,他心里面对自己是有怨气的。 已经抛下过一次,这回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能重蹈覆辙。 而且就算真的争到了抚养权,手边的积蓄,恐怕也无法支持高昂的学杂费,办理出国的费用,以及他们母子俩在F国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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