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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律早。” “早。” 三个小姑娘顿时呆若木鸡,刚准备笑脸相迎以化解尴尬,面前的身影已经匆匆而过,连一秒钟都没有多加停留。 四个人目送着他离去,不约而同露出了若有所思地表情。 “你们有没有觉得,邹律今天有哪里不太一样?” “废话,谁都看出来了,头发做过了,身上的衣服应该是C家当季新款,前几天我刚在电视上见过,啧,比那男模穿着的效果还要好……” “何止,还喷香水了。” 小赵这话一出,其他三人齐齐看向他。 “看我干嘛,虽然那个牌子我暂时还买不起,但做人要有梦想,跟我女朋友约会之前,我经常去商场试用的。” “……” 不要脸。 实习小律师弱弱地举起手:“所以,邹主任他这是……要去约会?” 十点五十,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四十分钟。 邹言瞥过电脑上方的时间,又抬腕看了下手表确认,最后对电话里还在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的某集团大老板道:“抱歉汪总,这边有件急事需要处理,我们稍后再谈。” “哎,那就下午吧,咱们当面聊?” “不好意思,下午没空。” “那晚上呢,我请你吃饭,就去我们公司旗下的餐厅,边吃边聊!” “晚上也没空。” 汪总有点不太高兴了:“你这什么急事,要忙到晚上?”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忙到明天早上。” 挂掉电话后,邹言根本没去想对方会不会因此改主意去找其他律师。 此刻他的肾上腺素有点高。 这感觉很奇妙,又令他惊讶。 明明什么还没做,甚至都没有见到人。 他快速地查了一下,网络告诉他,这种情绪叫做期盼。 地点离律所不远,是家网红甜品店,东西好吃,环境也非常棒,很难预约。 凑巧的是,他一位曾经打过交道的当事人家属,是这里的股东之一。 从未主动去索取过什么的邹律,第一次开了口。 对方有些惊讶,但随即应下,并为他安排了二楼的包间。 此刻,他坐在布置梦幻的包间内,翻看着手机备忘录。 密密麻麻几十行,和工作无关,全是他总结的恋爱笔记。 活了快三十年,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类似的课程,更没有人教过他,原来男女在一起,是要走这种程序的。 于是连熬了三个晚上,浏览完大大小小上百个恋爱网站。 眼下,虽然达不到实力优秀,但良好,应该是没问题的。 巩固了一遍知识要点后,邹言摁灭手机屏幕,推到一边。 笔记第十二条:为显示诚意,等待的时候不要用手机处理公事,会给女方一种敷衍和不尊重的感觉。 墙上的艺术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他望着对面玻璃上反射出的漠然面孔,尝试着让眼底流露出类似喜欢的神色。 可试了几次,似乎毫无进展,反倒显得更加骇人了。 邹言轻叹口气,闭了闭眼,正准备再试一次,门外传来轻盈地脚步声。 他连忙收回目光,整了整袖扣,在对方推门进来的那一刻,站起身—— “怎么是你?” 陈颖芝昂起下巴,从包里拿出张纸,啪地拍在桌子上:“委托书,看见没,姜海吟女士,委托我,全权办理前期的交涉事宜。” “不行。” “为什么?哦不,凭什么不行,手续齐全,完全符合法律规定。” 邹言淡然道:“如果是打官司,可以单方委托,但我们这是私下调解,那么,我作为另一方,自然有权利,要求协商的对象。” “我不想和你谈,所以叫她本人亲自过来,否则今天就算了。” “你!” 简单几句,陈大小姐被怼得哑口无言。 伶牙俐齿在专业人士面前,果然是零杀伤力。 见对方面露犹豫,手伸到口袋里,不停地摩挲着手机,邹言又恰到好处地补上一句:“看来你们还没做好决定,那改天再约吧。” 说着,他站起身,佯装要立刻离开。 果然,陈颖芝沉不住气了,高囔道:“不准走!你等等!” 女孩推开门,跑了出去。 邹言重新坐下,抬头看向窗外。 他当然不会走。 而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姜海吟应该就在对面餐厅二楼的某个角落,正在观察他这边的情况,外加远程指挥。 十分钟后,门口再次出现脚步声。 这次的,多了丝迟疑。 “两位请慢用。”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甜品和点心,每一款都非常好看。 姜海吟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食物,也不想去猜测邹言为什么做出这种举动。 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协议书,递了过去。 “寄给你的那份告知书上,其实已经写得很明白了,过去的五年多里,你养育小臻的所有花销,我做了一个大概的评估,这个数额,如果你觉得没问题,我会全部给你,不用你承担作为父亲该付的一半。” “孩子我带走后,他成年之前的抚养费,你也不用出,全部我自己负责就好。” “也就是说,只要你在这份协议上签字,你就可以摆脱一个对你正常生活带来很多不便的人,不用照顾他,不用在他身上花时间、花钱。” “从此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发展事业,结婚生子,我保证,你未来的人生里,不会再有污点的存在……” 她揉了下鼻尖,抽出支黑笔,推到对方手边。 “邹先生,这是一件对你个人而言,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拒绝。” 第179章 不喜欢的时候,连呼吸都是错的 “姜海吟,你觉得,我当初为什么会养小臻?” “大概是,一时善心作祟?或者事业刚起步,需要树立一个优秀公民的良好形象?”她随口猜了两个,语气讥讽,表情已经有些不耐,“我管你为什么,我跟在你后头,猜你的心思,猜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猜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深吸口气,努力稳定情绪。 “邹言,你不是说我们已经两清了吗,你把小臻还给我,我们从你身边彻底消失,这才算真正的两清,你就当……从来没有遇到这一系列事情,不然你留个孩子在身边,天天看见他,你心里面,肯定也是不愿意,对吗?” 当听到“彻底消失”这几个字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邹言又想要做出一些丧失理智的事情。 但他忍住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姜海吟不喜欢那样,不可以再那样了。 他是想要和对方和好的,想要和她开启一场正常的关系。 所以,要学会压制和体谅。 望着女人微红的眼眶和充满期待的眼神,他不敢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但也不可能真的就这么签字放手。 于是他只能提出更改协议书。 “孩子可以给你,抚养费我也会出,但有两个要求,第一,在孩子面前,我们是正常的关系,第二,每个月,我拥有八次……嗯,六次探视权。” “六次?”姜海吟难以置信,“你怎么不干脆住我那边算了!还有,什么叫正常关系?你别告诉我,是扮演什么相亲相爱的爸爸和妈妈。” 邹言认真回想了下网上的说法,点头道:“对。”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要说之前的种种,小臻都看在眼里,他早就知道我们之间不是什么正常的关系了,根本没必要再做隐瞒。” “就单说你提的这个方案,除了徒增你我的麻烦以外,完全没有意义,我不会去打扰你,同样的,也不想你再入侵我的房间、我的生活。” 她快速收起协议书和笔,拎着包站起身:“我看今天的确没有谈下去的可能了,邹律师,改日再会。” 走到门口,手刚搭在门把手上,身后突然传来有些急促地声音。 “姜海吟!如果我说……我其实……喜……” 她疑惑回头,高大的男人也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削瘦了许多,原本合身的衬衫,都有些宽松了。 随即想到苟子鑫发来的消息,心里面犹如被投下一粒小石子。 起了丝波澜,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现在对着他,可真是没有多少耐心。 那张脸,一旦看久了,就会想哭,想摔东西,忍不住要失控。 邹言觉得自己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明明组织好了语言,却说不出口。 他一急,索性道:“苟子鑫说,我之前那样对你,其实是因为……吃醋,我吃醋了,所以才……” “嗤。”一声冷笑响起。 他愣住,望见女人正满脸讥讽地看着自己,眸底是掩不住地嘲弄,没有半点羞涩和温情。 这与他所料想的,截然不同。 “吃醋的前提,是喜欢,可是邹言,你喜欢我吗?呵,或者应该换个问题,你这样的人,真的懂得什么叫做喜欢?” “我……”过目不忘地大脑飞快运转,但好像找不到一句完美的应对语句。 “还要别人来告诉你,真是可笑极了,你以为,我会高兴得喜极而泣吗?会感谢你对我这么多年卑微感情的一点点施舍吗?” “可我分明在那天就告诉过你,我对你,已经没感觉了。” 姜海吟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在身后大门合上的那一刻,她飞快地抬手,抹了下眼角。 门内,邹言慢慢地坐了回去。 他望着面前琳琅满目的美食,来之前还想着,那双圆眸多少会露出一点惊喜。 可从头到尾,对方连一眼都没看。 原来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一小块蓝莓蛋糕,都能兴奋很久。 不喜欢的时候…… 连呼吸,都是错的。 脑子里突然跳出网络上的一句话。 之前他完全不理解,现在,好像有点懂了。 晚上八点,手边的材料都整理得差不多,大部分案子也都告一段落。 苟子鑫伸了个懒腰,沉寂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关掉电脑,到里面的小房间换了身衣服,抓起车钥匙刚准备去老地方嗨皮一下,门被叩响。 “哟,看来我算来对时候了。” 倚着门框的人,是楼下广告公司的一名设计师,姓郑。 前几天坐同一个电梯,对方一直在电话里为一件纠纷而苦恼,他实在听不下去,开口给了几点建议。 第二天,纠纷就完美解决了。 对方感激涕零,说要请他吃饭,他婉拒了。 然后一来二去的,两人也算有了交情。 “请饭你不吃,喝酒你总去吧?这附近有家酒吧,新开的,场子不错,妹子也特别正,走啊,一起喝上两杯?” “好啊。” 苟子鑫本来没抱什么希望,毕竟京市大大小小的夜场,他也算是逛遍了。 到了之后有点意外,这家门脸虽然挺小,但里面别有洞天。 墙上一排排好酒,彰显着不容小觑的实力。 两人点了个卡座,刚坐下,舞台方向传来一阵喧哗。 兴奋地喊叫和口哨声,几乎要把上方的屋顶给掀开。 苟子鑫好奇地望去,只见一名女子穿着镂空皮衣加超短裙走了出来。 入眼一片白花花,但细看,又什么都没露,包裹得严严实实。 但越是这样,越给人一种剥开的冲动。 脚上蹬着双高筒靴,筒口收得紧紧的,衬得小腿更加笔直纤长。 她单手拉着钢管,走了半圈,轻轻松松就上了管,直接一个倒吊加空中劈叉,引来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对于大家的反应,女人似乎完全不在意,她一心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中,宛如一条美人蛇,身姿妖娆,充满了野性和诱惑。 一支舞结束,女人甩开长发,苟子鑫这才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第180章 解脱 手中的酒杯咚地一声落回台面,眼睛差点没瞪凸。 “怎……怎么会是她?!” “认识?”小郑凑了过来。 “唔……有点眼熟,像我一个……朋友,不过,应该是看错了。”他含糊地咕哝了句。 这时,第二支舞开始了。 年轻的女人继续摆动起身躯,火辣,奔放,与印象中冷若冰霜的模样,判若两人。 可左眼角下方的一颗小痣,以及那一眼难忘的纤长小腿,都在证实着,对方就是那位护士长。 苟少见过不少美女,但像此刻这样,令他目不转睛盯着的,还真是头一个。 反差太大,好奇心冲到了顶峰。 小郑却是误会了什么,笑嘻嘻地说道:“亏你还说自己是个酒吧常客,居然还用这么老掉牙的搭讪理由,人家nina一个晚上能听到几十遍类似的,你刚开口估计就要被pass掉了。” “我不是……” “哎呀,不用解释啦,是男人都懂,不过我劝你别浪费时间了,nina很难泡的,我来过几次,从来没看到她跟谁走过,听说她心里面有个男人,来这里跳舞纯粹是放松和发泄心情……” 小郑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位nina的事情,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 苟子鑫喝了口威士忌,望着台上劲爆的舞姿,眼前不禁浮现出她穿着护士服、一脸清冷的表情,嘴角缓缓地扬了起来。 有趣。 女人跳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在气氛最燃的时候,转身下了台。 然后,再也没出现过。 苟少递出张钞票向酒保打听,被告知今晚的表演结束了,下次可能会是周三。 “可能?” “就是不一定的意思。”酒保熟练地把钱塞进上衣口袋,“nina不是这边的常驻,来去自由随意,客人您要是真喜欢她,不妨到时候来看看,一回生二回熟,多蹲几次,哪天她注意到客人您,你们就能说上话啦!” 苟子鑫内心嗤笑了声,暗道想见人还不简单,直接去病房区,面上没表现出什么,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很快有另一名女孩上了台,穿着更加清凉,虽然跳得一般,但又嗲又浪,还相当会擦边,立刻引起了新一波的热潮。 要放在以往,他很乐意饱个眼福。 但这会儿,却忽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满脑子还是刚才的画面。 既是白玉兰,又是黑玫瑰,冷艳和火辣的极致交融。 等到威士忌见底,他终于坐不下去了,也失去了猎艳的兴致,跟小郑打过招呼后,先行离开了。 等到周三,一定早点来,抢个前排的卡座,再好好欣赏一番。 下午五点,姜海吟收拾好东西,走出图书馆。 前方路口闹闹哄哄地围了一大群人,一时半会儿像是走不过去的样子。 她想了想,决定从右手边的小巷子穿过,绕道去公交站台。 巷子里十分安静,只回荡着自己的脚步声。 天还大亮着,倒没什么可害怕的。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震响,拿出来一看,是陈颖芝。 她回了个好字,加快了步子。 眼见着快要出巷口,迎面突然扑上来一个黑黢黢的东西,姜海吟猝不及防,被撞了个满怀。 “唉哟!” 不知名物体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她这才看清楚,是位衣衫褴褛的老婆婆。 “没事吧?” 姜海吟伸出手,刚想搀扶,对方却大声地哀嚎起来:“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她愣住,忙解释道:“老人家,我没打你,我只是要扶你起来先,地上凉……” “哎哟!啊!好疼啊……救命……” 老婆子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继续痛呼,没一会儿,就吸引来了一群人。 “怎么回事,这老奶奶怎么躺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谁被打了?光天化日的,胆子也太大了!” “快快,拿手机拍视频!绝对不能放过这个道德败坏的人!” 姜海吟心一沉,正欲说些什么,脚踝被猛地拽住了。 “姑娘,姑娘你饶了老太婆我吧,我碰脏了你的衣服,我该死,我对不起你……可我真的拿不出两万块啊,要不你再踢我几下出出气吧……你继续踢我吧……” 这老人嗓门大,力气也很大。 她辩驳的声音被掩盖,试图从对方手中抽出被抓得生疼的脚,可一动作,就显得像是在动粗,立刻引起群情激奋。 “你们快看,老奶奶身上有脚印,这女的之前真的动过手!” “什么衣服两万块啊,她以为身上镶了金子吗!” “卑鄙无耻,连这么可怜的老人家都欺负,果然人不可貌相,咱们给她曝光到网上去,让她的朋友和同事,都看看她丑恶的嘴脸!” 一张嘴难抵众口。 姜海吟迅速冷静下来,她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再动作,准备直接联系相关部门。 刚按下数字,一名穿着制服的男人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都别吵,有什么情况,向我反应。” 姜海吟松了口气:“您好,事情是这样的,我……” “你先闭嘴!”男人沉声训斥一声,按下手中的执法仪器,对还坐在地上的老人道,“来,你说。” 老婆子哽咽着讲述了自己的遭遇,相当地绘声绘色,要不是正是当事人之一,姜海吟简直都要信了。 听完这番话,执法人员又收集了周围群众的看法,最后道:“这里是监控死角,以受害者证词和人证为准,除非你能拿出更有力的证据,证明你没有虐待殴打这位老人,否则这件事,你需要负一定的责任,所以,你有吗?” 她当然没有。 谁会一边走路,一边录像? 要是普通人,看到一身制服的人对着自己撂脸子,早就吓得腿肚子发抖,不知所措了。 姜海吟庆幸自己常年与这些人打交道,她面色不改地反问道:“不能证明自己无罪,就是有罪,不知道你这个说法,是来自我国哪一条法律法规?” “你一过来就直接认定坐在的地上的便是受害者,这又是什么依据?” “旁观者的证词一向只能作为辅证,什么时候一个人有没有过错,可以直接由别人来定夺了?” 女人声线很软,语速也不快,但层层递进,那执法人员听得哑口无言,眼中不禁出现了一丝慌乱。 他下意识看向人群,立刻有人大声道:“她就是想推脱责任!检查她的包,看她的证件!我们这都录着视频呢,不怕她闹!” “对,出、出示你的证件!” 姜海吟皱起眉:“那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给我看下,你的证件?” “少废话,快点!” 挎包当即被夺了去,零碎的东西洒了一地。 四周的热心群众涌了过来,手机几乎要怼到她脸上。 狭窄的巷口,被堵得水泄不通。 从外面看,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推来挤去间,姜海吟逐渐觉出一丝不对劲。 可这种情况下,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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