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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孩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脆生生的喊道:“姜姐姐!” “小豆丁啊,你好。” “这个送你。”小孩子把怀里抱着的一小束花递了过来。 “给我?”她诧异道,“你该不会,摘的园子里的吧?医院有规定,不能摘花。” “当然不是!”小豆丁的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急切地为自己正名,“是买的!是……是我妈妈,买来送给外婆的,买得……呃,比较大束,外婆让分一些给其他人。” “原来是这样。”姜海吟松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小朋友毛茸茸的发顶,“谢谢你啦,也代我谢谢你外婆。” “不客气!” 目送着小豆丁跑远,她脸上渐渐浮起落寞的神色。 好像记忆里,小臻从来没这么活泼过。 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股强烈的悲伤涌上心头,她连忙转移注意力,欣赏起面前这束花来。 确实不是花园里采摘的,根部的尖刺全都去掉了,处理得非常干净。 除了香槟玫瑰认识外,其他的,基本上叫不出名字。 但搭配起来,很好看。 她低下头,嗅了嗅。 不仅好看,还很香呢。 虽然满园子的鲜花,但手上这束,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这个认知,令她不禁笑了起来。 小豆丁送完花,头也不回地直奔向假山竹林区域。 “叔叔,我完成任务啦!” 小手举高,如约拿到了两张红色的票子。 “太好啦,我可以给外婆买好吃的了!” 小孩子揣着刚得到的意外之财,兴奋地摆摆手:“叔叔再见!” 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脸色平静,叫人看不出情绪。 竹叶层层,掩住了他身形。 透过缝隙,能清楚看到不远处的景象。 女人的气色,明显好转了许多,脸部凹陷的弧度也逐渐饱满。 低头闻花时,黑白分明的圆眸微微发亮,唇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这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去年初遇的时刻。 他跨出去一步,又顿住。 还是等等吧,再等等…… “吴爷。” “嗯,都忙着哪。” 吴世宗笑着与众人打过招呼,大步流星地走进内间。 石屏风后面,邹应明正在写毛笔字。 “我来了,老爷子。” “嗯,之前,我让你去查的事,怎么样了?” “您是说,小言身边那个女孩?哎呀,上次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嘛,就是一普通的小玩意儿,小言的性子再怎么特别,终究也是个男人,男人的劣根性您还不清楚?家花不比野花香,他那个未婚妻也算是名门出生的,可能比较无趣,所以……” “那他们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没什么进展啊。”吴世宗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大概是淡了吧,新鲜期也就那几个月而已,何况小言他……” “行了,我知道了。”邹应明提腕收笔,“听说你老婆怀孕了,这段时间就不交给你其他什么任务了,继续帮我盯着小言,有情况,随时汇报。” “好的,老爷子,我吴世宗办事,您放心。” 等中年人大步离开,一直在低头研磨的人开口道:“家主,他对您撒谎了。” “不要紧,是人,都会撒谎,何况小言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做长辈的,多少会有些溺爱之心,我能理解。” 搁下笔,他拿起宣纸,吹了吹。 欣赏了会儿,突然脸色一沉,直接揉成团,丢到一边。 “老祖宗有句话,事不过三,我给他机会。” “他妈的,放老子鸽子,还敢不回老子的消息,胆子变大了啊……” “姜荣生,走了啊!” “哎,来了!” 姜荣生愤愤地把手机揣回口袋里,推门走了出去。 “上车。”坐在主驾驶的人叼着根烟,抬手拍了拍车门,催促道。 他们一行七八个人,挤在一辆皮卡上。 姜荣生来得晚了,只得到一个车斗的位置。 他蜷缩在角落,不小心踢到了塑料布。 布角掀起,露出里面的铁锹和铁棍。 这时,有人问道:“力哥,咱们今天去干什么啊?” 力哥连抽了两口烟,懒懒道:“少问话,多干事,还不懂规矩吗?反正有钱拿,问那么多做什么,一定要记住,要不是那位大人物,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哪像现在这样,拿着钱,吃香喝辣的……” “是是……” 车里的人不住地点头,但心里面多少也有点愤懑。 在外面的日子是还算自由,但这种时时刻刻被人拿捏,当牛做马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不过路是自己选的,以那个人的手段和本事,要是想回头,铁定比之前还要惨百倍。 所以,老老实实干活吧。 一个多小时后,皮卡驶进一个偏僻的小村子。 村子中心的广场上,一个人拿着大喇叭,正在激情演讲。 “……欢迎全家动员,推荐一个人来签字,可以拿8888,推荐两个人,18888!全家所有人都签了字,在给钱的基础上,还会再额外送你一部最新款手机!只限前十户,机会不容错过!” 说着,举起了手机,超大屏幕在阳光下银光闪闪,勾得下面的村民们瞪大了眼睛,个个看得心痒难耐。 有人发问道:“真的只是借用一下地方吗?” “当然!”高台上的人立刻热情回复道,“咱们这个项目,可是经过上头批准的,怎么会骗你们呢,至于钱的话,都是当场签字当场给的,绝对不存在拖欠的现象,昨天已经签过几家了,也拿到了手机,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们!” “再额外提醒一句,手机的名额,真的不多了哦!” 姜荣生从广场边上走过,看得也有些眼馋。 如果一家老小都签字,那就是好几万块了。 白得的钱,谁不稀罕? 一行人来到一间废弃地小作坊,里面已经被清扫过了,但坐在里面的人,仍是满脸嫌弃。 “欧老板,还是您厉害,想出这么一招,白纸黑字这么一签,就算往后他们说破了天去,也没理儿!” “就是就是,这个村子的人基本上都是老人和留守儿童,大部分不识字,等年尾那些打工仔回来,不管看得懂,看不懂,都没戏啦!” 听着巴结和吹捧,欧老板摸了摸下巴,却没什么表情,问身边人道:“村子里那个老书记,劝得怎么样了?” 没一会儿,传话的人过来道:“还是不同意。” “行吧。”欧老板摆了摆手。 力哥心领神会,立马招呼道:“罗求明,李达,你俩跟我来。” 姜荣生斜眼看着他们随手挑了几把工具,大步走开。 十几分钟后,又回来了。 铁棍和锄头明显被擦洗过了,但还是能隐约看到斑驳的血迹。 “欧老板,事儿办好了。” “不愧是曾老的人,办事就是利落,只可惜啊,看人的眼光还是不够准,居然被一个姓陆的小子给整体带沟里去了,还差点被反咬一口,呵,有意思。” 听到这话,力哥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了,沉着嗓子道:“欧老板,那件事曾老已经派人跟您解释过了,也做出了一定的补偿,双方以后要合作的地方还有很多,我以为,您不应该揪着这点小事不放。” “小事?苟家的资产,虽然在京市排不上前几名,但也算是实力雄厚,听说,你们之所以没有按照计划走,就是为了多吞一个亿?怎么,曾老手底下的人,没见过亿这个字吗?” “欧老板,说话注意点。” “我他妈就是太给你们脸了!” 姜荣生察觉到不对劲,悄悄往角落躲了躲,谁知道下一秒,僵持中的气氛忽然就变了,欧老板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别紧张,我这个人,就是个直肠子,有话直说,所以经常得罪人,很高兴今天你们能来帮忙镇场子,我已经感受到了曾老的诚意。” 力哥虽然心里面还是不舒服,但这边到底有些理亏,只能就着台阶往下走了。 “欧老板明白就好。” 这时,有人小跑进来,道:“老板,有人闹事。” “交给我们就行。”力哥一扬手。 姜荣生赶紧跟上,想着远离这块是非地,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们走后,欧老板霎时冷了脸,将手里的咖啡杯用力掼在地上。 “他妈的,这帮喂不饱的老东西!” 广场上,一个老婆子正扒拉着那个高谈阔论的人,絮絮叨叨。 “我外孙儿说字不能签哪……我把钱退给你们,把那张纸还给我好不好……不能签……签了村子就完了啊……” 主持人很想甩开对方,但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只能笑着应对,忽然看到有人在下面冲着自己使了个眼色,心中顿时有了底。 他连忙大声道:“阿婆啊,您是怕那么多钱放在家里不安全?没关系,我们有工作人员专门帮您解决,您有什么困难,跟他们说就行,一定帮您解决啊,您别担心……” 姜荣生和另外一个,立刻上前,看似搀扶,实则强制性把老婆子带走了。 其他人见了,便打消了疑虑,继续听台上人忽悠起来。 “大家来这里排队啊,名额不多了,超大屏手机,以后跟在外打工的子女们通话,会方便清晰很多哦!” 而在无人的角落,折磨到奄奄一息的老婆子被丢进了水渠里。 第171章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打听过了,她家就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头子,女儿早嫁出去了。” “嗯,到明天早上差不多就凉了,村民们会以为她是想去村子外面存钱,然后不小心掉进去的。” 姜荣生接过布,一边擦去棍子上的血迹,一边笑着搭话道:“那她身上那些伤痕怎么办啊?” 力哥瞥了他一眼:“你是猪么,水渠这么高,两边都有石块,撞出一身的伤,不是很正常的吗?” “对对对……” 办完事,已经差不多傍晚了。 姜荣生难得的拒绝了一起喝一杯的提议,回到出租屋里捣鼓了一会儿,揣上一只信封,来到上次那个小区。 他等不及了,必须要做点什么。 根据记忆中的楼层摸了上去,他望着那扇坚固的门,左看右看,都找不到可以塞的地方。 正抓耳挠腮的时候,身后响起脚步声。 “你好,你是?” 姜荣生回过头,对上一双狭长的眸子。 他心中顿时流转过各种猜测,最后一咧嘴,哽咽起来:“我是来找我女儿姜海吟的,我们父女多年没见,她心里头有怨气,我不求其他的,只想跟她好好聊一聊……” “她不在。” “啊?” 邹言打开门,后退一步,淡淡地发出邀请:“先进来坐?” 廊下的灯光,照出房子里精致的装修。 姜荣生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摆出一脸憨实的嘴脸,点头应道:“哎。” “姜小姐,恭喜你,恢复得很好,再过两天,基本上就可以办理出院了,往后自己注意情绪的波动,最重要的一点,有什么不舒服别放在心里,要学着释放出来。” 宁院长推了下眼镜,半开玩笑地说道:“现在这个社会,节奏这么快,大环境这么紧张,是个人多少都有点病,真没什么大不了的,懂得调节就好。” 姜海吟也笑了:“谢谢您。” “不用客气,毕竟我也只是……拿钱办事。”争着给钱的人还不少呢。 出了办公室门,她踩着轻快地步伐往住宿区域走,路上遇到小豆丁的外婆。 想起那天的鲜花,上前打招呼道:“豆丁婆婆好啊,花很美,多谢啦!” “哎,好好……” 等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老太太才满脸疑惑地皱起眉头:“花?什么花?唉,真是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回到病房,姜海吟把东西稍微整理了下,思考片刻,还是用现在的手机号给姜荣生发去条消息。 她打算直接面对,死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消息发出去以后,石沉大海。 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得到回复: 她冷笑一声,等着后续。 可对方居然没再发来任何只言片语,仿佛就像他说的那样,真不来打扰了。 她懒得去猜测意图,关掉床头灯,拉高了被子。 闭着眼迷迷糊糊快要入睡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有人在黑暗中,凝视着自己。 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一层冷汗爬上脊背,她快速起身,警惕地环顾四周。 这里没有查房的护士,走廊上的灯已经熄了,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勉强照出屋子里的景象。 没有什么异常,窗帘被夜风轻轻吹起,又落下…… 窗帘? 她记得,临睡之前,明明关上了窗户。 所以,窗帘为什么会动! 这时,一道黑影从后方走了出来。 既高大又修长,是个男人。 姜海吟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刚打算按铃,那道黑影开口了:“是我。”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是邹言的声音。 整个人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你来干什么!不是答应离开了吗,为什么还要过来!” “我暂时离开,只是为了给你一个比较合适的治疗环境,现在你恢复了,跟我回去吧。” “回去?回哪?”她的情绪渐渐高昂起来,明知道不应该,但就是控制不住,“回去被你继续锁着,浑浑噩噩地蜷缩在那里,肆意玩弄,毫无尊严的对待?是,是我有错在先,是我先对不起你,但我已经赎过罪了,我们两清了!” “不是的,姜海吟,我没打算……” “你闭嘴!!” 她嘶喊着,用被子裹住自己。 这是一种寻求安全感的做法,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这样了。 没想到对方只是几句话,就又掀起了惊涛骇浪。 高大的身影僵在原地,抬起的手,又缓缓地收了回去,嗓音一如既往地淡漠, “先把灯打开,好吗?” “不好!”她毫不犹豫地拒绝,语气里满是厌恶,“我只要一看见你,就会恶心,想吐,为什么你不能离我远点!” 男人沉默了。 但很快,他还是执着地说道:“跟我回去,姜海吟,回去之后,随便你怎么样。” “我不要!” 姜海吟怒吼一声,可对方却像是没听见,迈开长腿往床边走来。 刹那间,她仿佛看到了与以往一样的结局,立马从另一边翻身下了床,抡起椅子呯地一声打破了玻璃。 纵使邹言反应足够敏捷,也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么一出。 等他赶到面前时,姜海吟已经徒手抓起一块,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别过来!” 门外淡淡的光照出女人惨白的面孔,他这才注意到,对方的情况又不对劲了。 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惊慌失措,什么叫做小心翼翼。 他尽可能地放轻声音,道:“我不过去,你把玻璃放下,别伤害自己……” 呯呯呯! 外面传来敲门声,以及住在周围的人们,急切地询问声。 “里面的人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啊!” “把门开开,开门哪!” “呵……”姜海吟笑了起来,黑夜中,眼中的泪花像破碎的星子,她一字一顿道,“如果你还不愿意放过我,那我就再把这条命,赔给你好了。” 这句话送入耳中,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邹言已经脱口而出:“不要!” 喉结不停地滚动,下意识想把一阵阵的酸涩往下咽。 来之前,明明已经准备好了千言万语,可到了这一刻,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只能喃喃地重复着同一个词。 “不要……不要……” 空气里,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 他又想起了那天,对方也是说了那样一句话,然后就倒在了自己怀里。 如泉涌一般的血水,怎么堵都堵不住。 “快,去工具间拿把斧头来,把这门锁给劈了!” “不用不用,值班室有备用钥匙……” “我去拿!” 门外吵吵囔囔,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破门而入。 其实没什么的,就算外面的人都进来了,就算惊动了安保和院长,也没什么。 他有很多种办法,带走她。 但这一次…… “姜海吟,你说得没错,我们之间两清了,从此往后,你不欠我什么,也不需要赎罪,你没有罪,你是自由的,你可以拒绝我,你可以……讨厌我,憎恨我,非常抱歉,这么晚了,来打扰你……” “有什么事,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吗?”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她冷冷道。 “好。” “钥匙来了!” “快快!” 哐当! 门被重重推开,一众人挤了进来。 正对面,是大开的窗户,窗帘飞出去一半,在夜风中飞扬。 “天哪!玻璃碎了!” “这姑娘晕过去了,快去叫值班医生!” 啪。 水晶灯亮起,将赤着脚悄悄上楼的人影照得无所遁形。 陈颖芝一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当看到那张成熟清俊的面孔时,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叹口气。 “继、继父……” “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啊?哦……” 她晕晕乎乎地应了声,上了楼跟在男人后面往里走,经过主卧室时,便自然而然地拐了过去。 刚推开门,一只手挡在了前面。 “不是这里,是去书房。” 许是酒劲儿上了头,她颇为胆大的瞪了眼房门,碎碎念道:“搞得好像谁要进你房间似的,这明明是我妈咪的房间!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现在还能跟我妈咪睡一个屋呢……” “嗯,怪我,都怪我。”男人好脾气地附和道。 但陈大小姐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反而更加气闷了。 她说不出口。 其实自己并不是小孩子心性,偏要跟母亲挤一张床。 而是在妒忌,他们的感情太好了,每时每刻都不愿意分开。 进了书房,殷迟舟照例坐到茶桌后方,开始烧水泡茶。 “我不喝你那些茶,有什么事,你快说,我……我想睡了。” “花茶,再给你加一点蜂蜜,能解酒养胃,多少喝一些,不然明天早上爬起来,头会疼。” 陈颖芝敲了敲自己额头,想到前几次宿醉后的感觉,没有拒绝。 小壶里的水,开始呼噜咕噜的冒泡,殷迟舟不紧不慢地问道:“今天,又去了哪家酒吧?不是所有酒吧的老板,都认识你陈大小姐的,万一哪次我……你哥哥没有及时赶到,你被别人捡了去,怎么办?” 要放在以往,她并不排斥对方的说教,心里面其实还是有点喜欢的。 被教育,至少说明在被关心着。 即使,与她想要的感情,毫无关系。 但今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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